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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就难办了,不过,正巧牢狱里出了事,我刚刚派信使去通报哥哥了,他会派人来查看,到时候你与他一起入内,让他帮你补个手续如何?”
刘一止听完这话心中不快,好你个王伦,叫我来办事,也不说给我个身份令牌,所有人都防贼一样堤防着我!这账咱们回头算!“牢狱里出事了?犯人越狱了?自杀了?还是暴动了?”
雷炯神经兮兮道,“是暴动,被我们及时制止了,弄死了几个罪徒。”
“竟然会出现这种事!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有此举动倒是也不奇怪。”
“嘁,什么百里挑一的精兵,再勇猛的士兵,主官是个大棒槌,那也无用,还不是给咱们一窝全端了~”说着雷炯笑哈哈,连声称赞哥哥的计策高明,一晚上没睡觉也痛快。
聊几句暴动的情况,刘一止大概知道了轮廓,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两匹快马回来了,王伦与雷炯的信使一起回来了,滚鞍下马,给雷军使、刘押司行礼,递出文书。
撕开看两行,雷炯大惊道,“看哥哥智谋过人啊!他就知道刘押司你在这里,说把事情交给你就行了!”
“是的嘛,因为昨天下午说过。”
雷炯伸手做个请,“那咱们进去吧,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呢!”
众人呼啦啦进了牢狱,穿过几道门,就看见地上摆放着五具尸体,看样子都是官军的,有几个义军脸上带着伤,刘一止站在堂中问,“谁来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
雷炯道,“韩伯龙!这位就是哥哥口中称道的刘押司,一直在寿张县坚守岗位,咱们此番兴师动众就是来救他的!”
从军校中走出一人,青青的胡子茬明显是刮过的,一双眼睛自从刘一止进来就在打量,现在身份揭秘,韩伯龙上前请礼,介绍罢了,韩伯龙开口道,“当时是这个情况,昨天哥哥发来书文,要求收集镣铐,把这些人押着上路。”
“什么?要把这些官军押走?”
“是的,因为是精兵嘛,不能现在就放了,所以押走,刘押司应该知道的吧?”
刘一止心道,罢了,“你继续说。”
然后韩伯龙就照办,四处翻找收集镣铐,找到一些就给一部分官军上好,期间呢,韩伯龙有点得意忘形,说话有点过火,这些血性汉子可不是普通的豆腐兵,个个都是臭脾气,然后就突然打起来了!当时韩伯龙带着有八人上镣铐,押出来的只有五人,有两个特别关照绳索捆着的,所以韩伯龙大意了,官军一人豹喝,所有人暴起伤人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这五个人煞是厉害啊!九人一边倒的被打,后来各处军兵听到打斗赶来支援,这才平息了暴动,结果是军兵重伤二人,轻伤十一人,韩伯龙因为有盔甲在身,轻伤都没有。至于韩伯龙说话难听那一段,他自己就抹去了。
刘一止点点头,这些百里挑一的精兵,想逃出牢狱奋力一击不奇怪,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好,把尸体送下去吧,勾掉名册别错了。”
韩伯龙上前道,“名册就在我这里,刘押司一并签押了吧。”
刘一止翻看,那五个名字已经被圈出来了,便提笔注明了暴动被击杀几字,之后落了名字。雷炯笑嘻嘻递来回文,“刘押司这个也一起代劳了吧!”
举手之劳,韩伯龙撑着文书,刘一止笔走龙蛇说明情况,派人便送回县衙了。
“接下来,我要四处”
“什么?要把这些官军押走?”
“是的,因为是精兵嘛,不能现在就放了,所以押走,刘押司应该知道的吧?”
刘一止心道,罢了,“你继续说。”
然后韩伯龙就照办,四处翻找收集镣铐,找到一些就给一部分官军上好,期间呢,韩伯龙有点得意忘形,说话有点过火,这些血性汉子可不是普通的豆腐兵,个个都是臭脾气,然后就突然打起来了!当时韩伯龙带着有八人上镣铐,押出来的只有五人,有两个特别关照绳索捆着的,所以韩伯龙大意了,官军一人豹喝,所有人暴起伤人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这五个人煞是厉害啊!九人一边倒的被打,后来各处军兵听到打斗赶来支援,这才平息了暴动,结果是军兵重伤二人,轻伤十一人,韩伯龙因为有盔甲在身,轻伤都没有。至于韩伯龙说话难听那一段,他自己就抹去了。
刘一止点点头,这些百里挑一的精兵,想逃出牢狱奋力一击不奇怪,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好,把尸体送下去吧,勾掉名册别错了。”
韩伯龙上前道,“名册就在我这里,刘押司一并签押了吧。”
刘一止翻看,那五个名字已经被圈出来了,便提笔注明了暴动被击杀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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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卞祥的劝退()
想知道闻达这个人物能力如何,那只有问询卞祥是捷径了,王伦思考片刻,决定带着信去找卞祥,还特意叫人去大酒楼买一坛好酒,几个硬菜,更换衣裳之后,王伦便驱马赶去卞祥的养伤处,一座员外的外宅院。王伦现在是阳谷县土皇帝,排着队来孝敬的不敢说有多少,害怕被邻里事后检举,都是半夜悄咪咪摸上门来,请王伦诸位大王过府一叙,也就是交纳保护费,恁来了,不要祸害我家买卖,不要惊吓我的眷属,一切好商量,花钱消灾而已。
大部分富户,都抱有这种心态,尤其在王伦义军展现出严格的军纪后,众富户觉得这个钱必须孝敬,而且孝敬了不会白搭!
如果是往常,王伦怎么可能要这个钱!但这次破城战,所获钱财不多,难以支付兄弟们的功勋福利,好,即便不是为了金钱,也需要购买物资吧?这个钱他就在眼前晃啊晃,于是乎,王伦坚守不住原则了:譬如这家员外孝敬了100贯,收50贯,打25贯的欠条,这钱算是我王伦跟你们借的!将来有机会还你们!
王伦的这一举动,叫富户们好笑又惊诧,有些人不当回事,有些人出门就丢了,几十贯小钱买平安,咱还不在乎这个小钱钱。不管王伦的这种举动看上去是不是幼稚,但在阳谷县富户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除了孝敬钱财的,自然也有邀请过府酒宴、住宿的,王伦的要求是:不得私自接受邀请!一切都由参谋处分配!也就是王伦、沈晦、几个高级办事员合议的结果。
毕竟要拉拢卞祥的兄弟,又是为公负伤,王伦给他安排了一处好府邸,不知住的习惯不。
临近住所,采买酒菜的办事员追来了,给王伦讲说几句菜肴的来历,王伦一一记下了,然后叩门入内,朱家热情相邀。王伦此来为私事,早早便把主家打发走了,崔野就住在隔壁,一齐叫来喝酒。崔野与卞祥一同负伤,现在成了卞祥的私人解闷儿玩具,步步逼近询问崔野的过往老底,令他苦不堪言!为何?卞祥觉得他做的不对,就要挨骂挨揍的!
王伦开场有一套,很快氛围渲染起来,言笑晏晏,喝了七八轮,饭菜吃掉一半,王伦这才装作不经意间说出,“卞祥兄弟熟知大名府人情世故,那一定认识钤辖闻达喽!”
卞祥道,“当然知道了,何故突然问起他来?”
“这人军略如何?”
卞祥可还没醉呢,“以我的看法,河北军团三路大军,最强悍的一路便是这中路军!梁公非常非常看重,给他儿子配备了最精锐的禁军,最全活的军械军资,还有最悍勇的猛将!故而,你先前的策略是对的,避其锋芒,还可以多活命时日。”
“梁半朝的剿匪实力,我是知道的,有人(宗泽)给我讲过,我学到不少的技巧。”
卞祥又道,“你现在侥幸拿下阳谷县,又灭了一支辎重队,梁公得知必然震怒,发兵之期会提前也说不定!虽然你的人在大名府闹了几件案子,还传播谣言煽动军卒情绪,但这方法只是稍微迟滞官军罢了,十余天?一个月?可能吧~你要清醒,梁公还可以这样做:先拿出钱来重赏先锋军,他们就能办成很多事!”
王伦点首,“卞兄弟说的很对,只消来五六千精锐,就能打垮我了。”
卞祥偷看王伦,“军情送来了?”
“真是瞒不住你,石勇兄弟带来的。”说罢王伦摸出信递给卞祥观看。
“火!闻钤辖亲领先锋军杀来啊!这样看来梁家人是急眼了!王伦,我劝你丫赶紧跑路吧,不能力敌之!”
卞祥把书信还给王伦,说话语气一点不看好王伦,王伦正色道,“这个闻达,很厉害吗?”
“不厉害能当上大名府的钤辖吗?除了守护边界的几位钤辖,这位闻达就是头一位猛人!别看四旬开外的年纪,武力体力一点不比十五年前差多少!梁家直接请动这位出山,就是想一举解决掉你!要我看,这五千禁军必定也是精锐!”
王伦闻言眉心一锁,难道真是个大麻烦?“卞兄弟,如果你和闻达动起手来……”
“我?别想打我主意!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你什么时候打道回郓城县,把我的许贯忠还给我!”
“卞兄啊,之前的承诺呢…”
啪!卞祥一拍桌案,酒瓶、杯盏哗啦啦倒了七七八八,“王伦,我就知道你来准是没安好心!还什么上好的,珍藏三十年的风曲白佛泉!原来都是在跟我套近乎!想要拉拢我吗?想都别想!我家祖辈到我都是清白人家,我没能增光添彩倒也罢了,绝不能抹黑卞家!”
王伦酸溜溜道,“至于嘛!你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我找别人去对付这个闻达。”
“找别人?”卞祥傲娇的小表情看着王伦,“你的人,可没一人能胜过我的!包括军略、各方面都不占优!所以啊,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都是金玉良言啊!换了别的贼头,我早大耳刮子抽死他了!”
卞祥对着空气这么一扇,风呼呼的!王伦惊出一身冷汗,也就卞祥这人坦荡,王伦以坦怀待之,卞祥亦然。
卞祥见王伦不说话,“王伦你看啊,咱们当初说好的,我帮你抢下阳谷县城门,你就放了贯忠兄弟,当时在场的很多人,你想赖账也不行,你看我这伤!为了抢城门,那也是冒着必死的风险啊!”
“我懂,我懂!你是真仗义!我不能食言。”卞祥身上那点儿伤,王伦心里清楚,十几处浅伤,有三处伤了脏器,穿着最优质的铠甲,打到这个份儿上,那真是拼小命了!
见王伦郑重答应了,卞祥笑了,“不是二月十一才开拔,最快两天半抵达城下,今天初七,车队十二返回,紧赶慢赶能再发一次车,上一次运力是多少?”
“两万多。”
“这回发动阳谷县所有壮丁、牲口,能来四万,也就够你们路上吃了,不亏,贪多嚼不烂的。”
王伦摊手,“怎么可能发动阳谷县所有运力!我若是这样做,与奴役百姓的恶官有什么区别?都要拿粮食付账的,只是可惜了,粮食必载,就带不走这么多军器军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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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6章 战略撤退()
敢说有多少,害怕被邻里事后检举,都是半夜悄咪咪摸上门来,请王伦诸位大王过府一叙,也就是交纳保护费,恁来了,不要祸害我家买卖,不要惊吓我的眷属,一切好商量,花钱消灾而已。
大部分富户,都抱有这种心态,尤其在王伦义军展现出严格的军纪后,众富户觉得这个钱必须孝敬,而且孝敬了不会白搭!
如果是往常,王伦怎么可能要这个钱!但这次破城战,所获钱财不多,难以支付兄弟们的功勋福利,好,即便不是为了金钱,也需要购买物资吧?这个钱他就在眼前晃啊晃,于是乎,王伦坚守不住原则了:譬如这家员外孝敬了100贯,收50贯,打25贯的欠条,这钱算是我王伦跟你们借的!将来有机会还你们!
王伦的这一举动,叫富户们好笑又惊诧,有些人不当回事,有些人出门就丢了,几十贯小钱买平安,咱还不在乎这个小钱钱。不管王伦的这种举动看上去是不是幼稚,但在阳谷县富户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除了孝敬钱财的,自然也有邀请过府酒宴、住宿的,王伦的要求是:不得私自接受邀请!一切都由参谋处分配!也就是王伦、沈晦、几个高级办事员合议的结果。
毕竟要拉拢卞祥的兄弟,又是为公负伤,王伦给他安排了一处好府邸,不知住的习惯不。
临近住所,采买酒菜的办事员追来了,给王伦讲说几句菜肴的来历,王伦一一记下了,然后叩门入内,朱家热情相邀。王伦此来为私事,早早便把主家打发走了,崔野就住在隔壁,一齐叫来喝酒。崔野与卞祥一同负伤,现在成了卞祥的私人解闷儿玩具,步步逼近询问崔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