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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在寻么宝贝的时候遇到了徐大郎带领的追剿队,徐大郎把张三介绍给了李家,张三这张说书嘴,可把战斗说的精彩十分,李家招来各当家的,要见见王伦这个神勇的王员外!
王伦道:“你们先等下,你们都学会了吧?赶紧收拢伤员,天气还凉,伤口不宜伤风,赶紧抬到屋内,谁家先别管,救人要紧,谁责难你们,找我来。”
众乡绅恭敬的等王伦站起身,王伦也不客气道:“想必张三兄弟已经把事情都说明白了,各位都是本地大家,发生这种灾难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但是灾难已经发生,我们就要尽可能挽回损失,救治更多的人命,这是积德积善的大好事。”
王伦指指远近道:“各位都瞧见了,灾后工作有许多事情要做,我希望在朝廷派出官员前,大伙能众志成城,共度难关,毕竟这是咱们共同的家,鉴于组织防御山贼反攻,众位的经验欠缺。”
王伦扫一眼众人继续道:“就由我代劳吧,救治百姓的工作,就看各位大家的心意了,人道是:救人一命,福泽三代,金银只是身外物,贤德仁善万代传…”
张三今天才算见识了王伦的厉害,那说话如连珠炮一般,本地乡绅连“是,是”都接不上了。
“为节省时间,我直接派任务了,那么,有哪几位大家愿意带头呢?”
“啊,王,王员外,我张家第一个!我李家也来!我孙家岂甘人后!…”
王伦的心里只有个大概处理计划,不过这难不倒王伦,只消加上一句:有问题再来找我。
把众乡绅都派出去了,李家老头子一把拉住了王伦,非要请王伦去家里吃饭,王伦笑笑谢过了,山贼虽受损,却仍有反扑之力,不赶紧建立防御圈,分布到位,今晚都不敢入睡,要说,今晚也确实不敢合眼。
何况张三慌慌张张带回来个坏消息:没有发现王英的尸体!
“你们几个去补刀没有看看王英吗?”
张三急道:“哥哥,当时那家伙面门中箭谁能多想!咱们一起冲的阵,后来我们都是去追砍贼兵了,活人都照顾不过来,谁有功夫去看死人啊?”
王伦叹一声:“但愿此贼破伤风而死,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额,被杀了…”
“狗贼王英!你他娘的千万别死,老子要亲手锤爆你的脑袋!”
第145章 一人足矣()
花小妹换上一身便装,提着食盒到处找王伦,在几个满脸是汗的家丁指引下,见到了坐于河边的落寞背影。
花小妹踌躇片刻,轻轻走了过去。
“给,吃些东西吧,我嫂嫂煮的。”
“谢了,放下吧。”
“快吃吧,一会该凉了,你不是一早就喊着饿了?”
“妳知道回家吃东西,难道我就不知道塞几口饼?”
“嫂嫂一番心意,爱吃不吃!”
花小妹踢食盒,王伦一把搂住了:“杀人杀红眼了吧?连食盒都不放过?话说我看妳杀人不眨眼,是老手吧?”
“偷偷跟着哥哥去杀山贼,差点被捉了,后来看见血也害怕,就只学射箭,看不清,就不那么怕了。”
花小妹又踢了一脚食盒:“快吃吧,我听张三说了,你今晚要守夜,补补身子。”
“好,为了这一镇百姓,我是应该多吃些。”
王伦打开食盒,居然是肉羹,枣子桂圆练字核桃…卖相不错,大大的一勺子!
噗~!
“为什么是咸的!”
“我哥哥说了,吃盐人才有力气,给你补力气,当然要多放盐!”
“想快点给我补充体力,就应该放两勺糖。给我取点水来,你哥哥这些年怎么活过来的…”
花小妹看着王伦艰难地吃完肉羹,合了食盒离开了,王伦心里还挺失落,朝那身影道:“还是穿上甲胄吧,小心感冒了!”
火把跳跃了一夜,王伦两黑眼圈算是熬出来了,好在一夜无事,山贼真的真的逃走了!
张三挨着王伦提起赏钱的事,王伦也头疼,五个泼皮好说,回去拿钱赏,几十个军汉就麻烦了,前后许诺六千贯!自己出门没带这么多钱!
怎么办!怎么办!
“哥哥,要不本地大户凑这比钱?”
“这是我许诺的,让大户出合情不合理,你今天也看到了,安置伤者,整修房屋,减免租税,大部分士绅都表态了,再让他们出这笔钱。”
王伦心说:会拉低我郓州王大员外的逼格…
“让朱掌柜想想办法?”
“他也是一身负担,县衙老给打白条,即便能帮上一点,大头还要我想办法。”
“向花知寨借点?”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歹是个吃公粮的,家财几千贯总有吧?你猜林教头家里多有钱?”
……
天阴沉沉的,王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是有人发现了敌情,刺耳的锣声这个酸爽!
“什么情况?”
“王员外,有个黑点来了!看着很快,像是骑兵!”
所有人进入警戒,王伦打个哈欠:“一个人,大家别紧张!”
马上的骑士轮廓渐渐清晰,有人认出了那人,正是小李广花荣!
王伦没想到他一个人就来了!还以为是斥候什么的。
救援穆陵镇需要大队人马吗?
花荣豪气道:“我一人来,足矣!”
衣甲精美合身,战袍滚灰,俊朗红唇一双鹰眼。
徐大郎大喜道:“知寨来了,我们就安心了!”
花荣瞧瞧王伦,上前抱拳道:“这位就是义士王员外吧?”
王伦没照镜子,自知形象垮塌五分,尬笑道:“花将军,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现在镇子里是个什么情况?我接到临朐(qú)县的传文就飞马赶来了,一路不见人影。”
王伦邀花荣进屋坐谈,讲故事就交给徐大郎了,王伦只负责谦词,交待清楚已是日上头顶。
花荣脸上的神情丰富,是佩服,是感谢,还是激动?王伦分不清楚,刘监押跑进屋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电花。
“花知寨!恁可回来了!穆陵镇的百姓这次可遭了大灾!恁一定要为全镇讨回公道!”
“刘监押,慢点说,慢点说,镇上百姓如何?”
刘监押的哭诉把气氛引向悲恸,灾后情况统计被他拿到了,一条一条指给花荣看,花荣咬碎了银牙誓灭此贼!
王伦几人安慰一番,花荣拉着刘监押去探望百姓了,王伦跟着又经历了一次虐心。
花知寨的到来让镇民心安,悲伤过后,李家又要强拉花荣赴宴,花荣努力推辞请改它日,这才邀王伦单独聊几句。
“王员外,看你伤处也不少,还是多休息为好,现在住在哪里?”
“街头熬了一宿,我随便哪都行,几位员外都让我去。”
王伦这话分明就是:请我住你家啊,请我住你家啊!
徐大郎身后跟着变个脸色,忙道:“知寨,王员外几日休息不好,几位同行也各有伤势,属下还是觉得张员外家比较大,合适休养。”
花荣道:“既然如此,王员外你看可好?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叫我王员外听着好拗口,某年二十六,看花知寨年龄也不大,不知岁几?”
“哈哈,小王兄四岁,那我称王兄了。”
“甚好,甚好,年轻人嘛,不要学官场那一套,这个官,那个职的,叫着生分,我就称一声花兄弟了!”
“那么,王兄,今晚务必赏光,以谢救民之恩!”
“好说,好说。”
“那恕小弟失陪,回府上收拾一二。”
目送走花荣和徐大郎,王伦拉过了打瞌睡的张三:“你说徐大郎怎么回事?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还信不过咱们?”
张三打个哈欠:“他俩有话要讲,随他们去吧,哥哥你想住他府上?别担心,他不知道咱们的情况,不敢把咱们都接进去。相安几日,还怕他不留哥哥住几日?”
“倒也是,兄弟们怎么样了?”
“轻伤两人,重伤两人,大夫说要卧床三五个月,我看哥哥,不如留在朱掌柜那里?”
“也好,给他们留点生活费…今晚把赏钱的事和花荣提一下,之前是忙的不能分身,现在咱们去看看兄弟们吧?”
张三笑道:“哥哥,我办事,恁还不放心?要不是贪心,两个兄弟也不至于受伤。”
“哎哟,有情况啊~”
张三被王伦硬搂脖子,一个弹指在眼前晃动:“干什么缺德事了?敢拿命去贪?从实招来!”
王伦冲退燕顺之际,张三领着两个小弟在追杀逃亡的山贼,没曾想左转右转,遇到七八人在往马兜子里装金银什么的,张三看领头的是个小白脸,觉着好欺负,坐等他们收拾不多时这伙山贼要走,耳闻中人声嘈杂是百姓围攻过来了,张三怕被瞧见,这贼赃不就白瞎了?
故而大喝一声衔尾杀出!三人组合,配合默契,当场斩躺二人,那小白脸回身阻杀,张三等人被逼得败退连连,不得已同时丢刀撤了。
“兄弟们腿上没甲,挨了两刀,我安顿好他们后,又悄悄跟上去了。”
第146章 我要听实话()
“那小白脸八成是白面郎君郑天寿,藏了的必是金银了。”
“对啊,哥哥,我也这么想的,所以记下地方想着再回去取。”
王伦听着心动,二人趁着晌午悄摸出去,在一处黄泥塘中摸出个包袱,抱着还挺沉,张三甩着腿爬上来,王伦死力打开了包袱,金灿灿一点白的都没有!
“好家伙!这个郑天寿胆子不小啊,留着这么多干货!刨了泥水,也有十斤吧?”
王伦看着不义之财,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这不知是掏了哪户的老底,为了这黄白之物,杀人如麻,留得这些祸害,穆陵镇别想太平了。”
张三把玩着金块,晃着脑袋回应王伦:“哥哥,我立下这大功,该怎么赏我?”
王伦往后一躺道:“我是想赏你啊,可是兜里没钱啊!就算有这些,我看也不够六千贯,还得舔着脸借钱。”
等着张三发射完财迷的精光,两人搭着肩膀返回了镇上,没有这一包袱金子,洒脱自在,有了这个负担,张三都不能赴宴了,外人看到这些东西,实是说不清!
王伦孤零零一人来到花府门前,感觉自己丢了什么?
七八辆马车有序停着,十几个仆人或坐或立。
“哎哟!这不是,那张,王义士吗?”
令人烦躁的公鸭嗓,大大咧咧的脚步声,刘监押带了两个小兵来赴宴了,王伦中午还欣喜的以为是知心会谈,看到这货来了,真想转身就走!
“奥,哟,是何监押!恕王某没有听到,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刘监押口舌乱绊,抱拳的手潇洒一甩背往身后:“那义士先请吧?”
“还是何监押先请吧。”
“好。”刘监押点个头进去了。
王伦瞅瞅身上的衣裳,半裤腿泥点子,往后再看,更多!
哒哒的马车从身后驶来,车夫吆喝一声:“前面的快让开!”
王伦侧身退后几步,从窗帘子后探出半个脑袋:“这不是王员外吗?怎么还在外面站着?”
“李佬,恁也来了。”
“这不是花知寨邀请我们商议大事嘛!老朽当然要来凑个热闹,时辰不早了,快进去吧,哎,我就这儿下车吧,与王员外一同进去。”
王伦看着李老爷子下车来,恭敬得等候。
“走吧,别愣着了!”
“李佬,我有一事请恁相助。”
“说罢,只要我能办到的。”
“借我两辆马车,把受伤的兄弟送往沂水县安养。”
“这个好说,你什么时候要?”
“明早可否?”
“明早?”李员外瞅一眼王伦,唤一声车夫:“记在心里,回去提醒我,如果我醉了,告诉老三准备好。”
“李佬,今晚我还有事,此来是上门告知的,既然见了恁,就麻烦恁转告一声花知寨罢。”
李员外一听不乐意了,抓了王伦的手道:“没有贤侄,穆陵镇哪里来的平安?没有你,岂不说我们慢待了英雄?不行,随我来。”
“李佬,不是小侄故意推脱,恁也知道,我身上有伤,筋骨困乏,又不能饮酒,岂不驳了众位好意?咱们再聚不迟。”
“你要去哪?”
“回去睡觉。”
“心里有事?跟老朽说说吧?”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困了。”
“说实话,不然我可不会放你走。”
“哎,哎,老爷子,恁轻点,我这胳膊有伤,刚才我一直忍着呢!”
李佬轻了手,目光锐利得盯着王伦,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