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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岳父对婉儿的照顾,小婿感激不尽,特从隆县带回两株五百年野山参给岳父补补身子。”
“哈哈,破晓你就是见外了,照顾好婉儿是我作为义父的责任嘛,听说你现在取得了隆县,贵县,勾县三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可比斌儿有出息太多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有你一半本事我就算烧高香了。”
“岳父大人说笑了,大哥是个少年英雄,只是在岳父手下畏于您的威严不好放手施展罢了。”
“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的这个儿子,我心里还是清楚呢,算了,不说这个,你一路旅途劳顿,就先回房歇息吧。”
张破晓施了礼,退出大厅。赶往昔日的婚房,一路心急如焚,回家好半天了也没有见到婉儿,是不是出了啥事?
到了房间发现没有人,又找了一圈府上还是没有人,最后问到一个婢女才知道,婉儿还在军营伙食房做饭。
刚听到这个,张破晓整个人都炸了。自己一路艰辛,努力拼搏,为的就是能过好一点,让自己在乎的人不再受苦,现在自己心爱的人没能保护好,虽然有手下两万,可媳妇还在伙房,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他也不忍,抽出佩刀就要去找权兴阳理论。
怒气冲冲的穿过几个院子后,他冷静了下来,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是一个有家,有两万兄弟的统领,去找权兴阳没有任何用处。
叔叔还是婶婶也只有忍了,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悻悻的还刀入鞘,沮丧的走向兵营去找老婆。
还没走到伙房就听到争执和哭泣的声音,一个声音吼道:“看你笨脚笨手的傻样,真把自己当成督军的义女来看了?要不是你的死鬼爹对督军有恩,早就饿死了,督军就是心善,收留你这个笨丫头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王大厨,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家小姐手都伤了,你还说这样的话。”小草弱弱的出声。
“死贱婢,老娘说话你插什么嘴,跟笨丫头跟久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张破晓隔的老远就已听得怒火中烧,几步走进厨房,妻子婉婉蹲在地上小声哭泣,看到有人进来抬着泪眼望去,原来是日夜思念的夫君,心中的思念和委屈混在一起,眼泪哗哗的直掉。
泼辣的王大厨看到有人私闯伙房,转过肥胖的身躯,用沾满油的手指着来人正要开骂,张破晓怒吼一声:“滚!”运起全身力气用力踹出一脚,现在的他学习了九兵天书,力气大得吓人。
这位平时作威作福的王大厨在空中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重重落在地上如团死肉,整个伙房都吓呆了,继而惊叫声响起,伙房一片混乱。
张破晓没有管这些,她的眼中只有那个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充满了愧疚和怜爱,都怨自己,早知道她受这样的苦,不如让她随军,就算战死两人也能有伴,胜过在这里挨骂受气。
他看都没看那堆肉,走过去扶起婉婉,这才看到她手上被刀划了很大的伤口,血不断涌出,他急忙扯下衣袖勒住手臂不让血流,又简单的包扎了下。小草也走来身边擦着眼泪,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原来这个王大厨是权督军的一位表亲,看到婉婉被喊来伙房就经常冷嘲热讽,她是伙房的主管,平时就经常拿东西回家,婉婉告诉了义父,她知道了后就变本加厉收拾主仆两人,今天就让婉婉切了一天的菜,不小心切伤了手就开始发难。
破晓越听越怒,这样的人恨不能千刀万剐,踢死她全是便宜了。小声安慰了几声就要带着她俩回府,没想门外一阵喧哗。
“伙房重地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闹事,滚出来!”一个锦衣男子双手叉腰,大声喊到。
破晓听到,出门一看,原来是权兴阳的儿子,权文斌。
“大哥,你是让我滚出来么?”张破晓看着面前的男子,淡淡的说“这有点难,要不大哥示范一下。”
“哟!我还以为是谁胆大包天,原来是最近风头正盛的破晓军张大将军。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是你破晓军营?告诉你,在这里,我说了才算,你也就是我权家养过的一条狗,这么快就忘记了啊,哈哈哈”锦衣男子放肆大笑,一众手下也附和。
“哦?狗么,真是让人生气的比喻,如果你败于你口中狗之人手下,是否证明你狗都不如呢?”破晓眼中寒光一闪,杀意浓烈。
第二十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权文斌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杀意腾腾的双眼,居然有点害怕。他讨厌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到来,父亲每次都会在面前不断的说他如何如何的好,而自己又如何的不争气。
自己也希望表现,也想要认可,他把问题归结于父亲太过放权给这个亲卫,过于听从他的建议,而自己只是缺一个机会。
好不容易他离开旬州了,可是他居然在彰云州混的风生水起,一跃成为坐拥三县,兵士两万的将军了。无法想象当他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那种羡慕和妒忌滋生出来的是一个畸形的恨意,无来由,没道理。
从这点看出来权兴阳的小心眼应该也是家族遗传,要不怎么能遗传给下一代呢。
他环视下旁边站立的几百士兵,胆气变足,羞恼的大喊:“混账!只会逞口舌之力,百夫长,你带兄弟给我把他抓过来。”
百夫长和几个兄弟知道张破晓的厉害,可想到自己这边人多,而且是在踏天盟的地盘,就一拥而上,争抢头功。
张破晓本意是回来接走诗婉婉,跟权兴阳商量下攻防的计策。无论是内心还是长远规划都不谊与踏天盟发生冲突。
可是有一种愤怒是无法被容忍的,那就是有人欺负至亲至爱之人,这与冷静无关,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年轻气盛的他。
也罢,避无可避那就放手一战,他运起全身功力,右脚朝地一搓再一抬,从地上挑起跟较长的柴棍,当做兵器长枪冲向人群,诗婉婉由小草扶着站在伙房门口,满是担忧和焦急之色。
冲入这几百人的阵中的他,如虎如羊群,他手握柴棍,对着那些打来的拳脚棍棒和武器就是用力一击,轻者武器掉落,重者骨头碎裂,才眨眼的功夫就倒下了好几十人。
可人力有穷尽之时,再勇猛也无法持久(也许用印度神药有用),当他力乏时,背、手、腿都被打到,诗婉婉好几次都吓的叫出了声。听到爱人在担忧,突然又有了力气,再次击倒二十多人,他就被长枪扫倒,摔在地上,用了个驴打滚的狼狈姿势才堪堪躲开那些人的攻击,正在苦思脱身之法,就听到一声爆吼:“我是破晓军楚岚,谁敢欺负我老大!”
呼喊间人群中就冲进来十多个兵甲不同的人,正是不放心张破晓一路跟来的千夫长……楚岚。
楚岚身材魁梧,进来的破晓军跟踏天盟的那些兵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了十多人的支援,这几百人的队伍居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剩下的人都落荒而逃,包括权文斌。
权文斌也被吓到了,这帮人咋会那么猛,才十几人就敢硬拼几百人而不落下风,破晓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好,等着我去调一千人,我就不信,你十多人还能打一千人?他不信,当然要是张破晓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也会告诉他,他也不信。
人力有尽才会有武器的产生,而武器的破坏力又决定了一个人的战力,张破晓的亲卫都是刀剑,通过针对的训练可以比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更有战力,可一挡十就是极限,一挡百,你以为拿的是冒蓝火的加特林么。
别看踏天盟跟夜朝打战不行,可是督军的儿子去调兵收拾人,这样顺手功劳还是速度极快的。
等张破晓和亲卫打趴了围攻的所有人后,前方站着全副武装,整齐排列的一千多人。
“来啊,张破晓,你要是能把这队人马也打趴了,我保证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杀人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你要是现在跪下喊我声爷爷,以后见到我绕着走的话我也可以放过你。”
“权文斌,以前由于你是婉婉的哥,我才一再忍让,可今天你一再针对我,仗着这里是踏天盟的地盘无法无天。难道真的不怕我禀告督军告你私自调兵,或是你想要我彰云的两万兵士找你算账?”
“哈哈,怕我还是有点怕的,你的话也提醒我了,不能放你回去,那今天你就留这儿吧。”
说话就要下命令,后方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大家听到诗权兴阳的声音,都不敢动,两边人马就这样对峙着。
权兴阳看到骑在马背上的儿子,真想过去扇他一巴掌,自己虽然讨厌张破晓,可还是要顾全大局,这个逆子居然带兵围住他,要知道他还在想着怎样得到破晓军和他们占领的县城,现在却被这个逆子破坏了,只有另想办法。
“都把武器放下,有事我们好好商量嘛,干嘛要对自家兄弟喊打喊杀呢?斌儿你怎么这么大胆,敢私自调兵,这样的事情要是让另外的两位督军知道,少不了责罚,赶紧把兵退了。贤婿,你这边多多海涵,斌儿不懂事,如果有冒犯,请勿怪罪。”
听到督军说的客气,他也只得喊手下收起武器。
权督军喊两人到帅帐解决,他先安排医者先帮忙给婉婉包扎伤口,假意的跟婉婉和破晓两人道歉,然后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在听到王大厨被张破晓一脚踢死,他带着十几名亲卫就打败了自家的两百多人,眯了眯眼睛有了杀意。
正在犹豫不断的时候,一旁师爷出了对着他耳朵悄悄的出一个计策:“公子得罪了破晓军,那么就很难善了,现在可行之计就是借着他这次所犯的错,先关押起来再从长计议。”
权兴阳听从了这个建议,让手下绑了张破晓关在地牢。张破晓没有反抗,主要原因有三点:一,双方还要谈结盟之事,需要克制;二,自己确实杀了王大厨,理应受罚;三、权督军不会也不敢杀自己,由于自己手上有兵权。
张破晓猜的对,权兴阳确实不会杀掉他,因为他活着的价值更大,但是受点苦是在所难免的了。
等张破晓被押走后,大厅只剩权兴阳父子和师爷三人。
这个师爷是个学者,苦读多年本想考个功名的,可次次落榜,心灰意冷之下就投奔了踏天盟,在这些文盲和大老粗中间他颇有威望,很多的事情都是要同他协商。
第二十一章 事险恶,芳心乱()
“孙师爷,刚刚你跟我说要他张破晓关起来,是不是有啥好的办法,解决此事?”
“爹,依孩儿看,杀了他然后夺了他的兵权就行,何需那么麻烦。”
“给我闭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就在这里咋咋呼呼的,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你以为他还是当初的亲卫总管?他现在是有两万兵马的将军,你爹我经营多年,现在也才六万兵马,你想让他的破晓军攻打旬州么?今天你也见到了,十多名破晓军就能硬抗我们几百人,你有胜算?”
权兴阳越说越气,过去踹了儿子屁股一脚“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当年我是犯了什么糊涂,造出你这个玩意儿,你要是有张破晓一半的本事,我就算祖宗积德了。”
“权督军息怒,公子也是无心之失,现在错已铸成再骂无用,不如我们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才好。”
“孙师爷,我也是头疼这个事情,本来我是想以婉儿作为筹码,让张破晓妥协交出破晓军的,现在闹成这样,唉。。。。。。”
“嗯,我看他对你义女情根深种,为今之计就是你去劝劝诗姑娘,这几年虽然你怎么管她,但是好歹也有六年多的父女情谊在,而且诗姑娘性情温顺善良,要是能够说动她,让她去说服张破晓,还是有很大的成功机会的,你可以答应她,要是张破晓同意交出破晓军,那么放他二人离去也未尝不可。”
孙师爷捋了捋山羊胡须说,暗想:这两父子都是一丘之貉,要是没有利润,按二人睚眦必报的小人性格,绝不会如此处置。
这个评论绝对公道,权兴阳正在考虑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取得破晓军,他的儿子现在一肚子怨气,正想着如何在狱中整死张破晓。
南诏郡军营总部,术突愤怒的摔烂营帐内的所有物件,这个小小的南诏郡让自己如此难堪,青元州之役成了自己履历上的一个污点,现在自己成了整个夜朝的笑柄。
在两个小辈面前逃走,这个事情就如喉咙上卡了一根刺,难以下咽。这件事也成了他的逆鳞,任何人不许谈论,军营内发现有议论者立斩。
更为可气的就是后面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