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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问题,刘备名下的欧阳大匠打造了一批铁制的农具,还有不少种地的新法。让大家省时省力还产出更高。种一季小麦就足够大家糊口。”老张又有点小自豪地说。
这些都是刘备按后世的农具画个样子,欧阳大佬很容易就打造出让刘备惊叹为完美的农具。这些新的种地方法,包括播种施肥,也是刘备从后世精选出来的。
“黄巾加入护卫队和拥有铁制农具,刘备就不咱对他不利吗?”张宁已经对刘备十分满意,但还是想问问。
“小姐,我们会对天公将军不利吗?”老张反问了一句,又接着说:“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不好,我们还是知道的!”
“嗯!我明白了!”张宁点点头,转念其又有点担忧地问:“老张,目前大家算能生存下去。那么一旦有灾有病痛怎么办?”
“呵呵呵!小姐放心。从安置我们始,刘备就组织人手为我们进行了身体检查。平日里有人病了,都是免费治疗。”老张笑道。
“有名的神医华佗就在楼桑村,还带了十几个弟子,医术都不错。再说刘备本人就有不凡的医术。”
“关于刘备会医道之事我也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会是免费为大家治病。”张宁是真的听说过有关刘备治病的事。荆州那次瘟疫之事可是传遍了大汉天下。
“至于小姐说灾难,我想大家会在刘备的带领下众志成城,没有什么灾难挺不过去的!”老张笑容不减地说。
“如果说有人想侵害和破坏我们现有的生活,我想大家都会重新拿起刀枪,浴血奋战或命丧当场也在所不惜!”老张握了握拳头宣誓般讲。
张宁和徐和再次彼此对视了一眼,四目中尽是震撼和欣慰。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或问询。
“别说你们不信或吃惊,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在梦中!”老张很满意两人的反应,又扔了个炸弹说:“听田丰先生的意思,过年后在涿郡会办个学院,只要适龄年纪的孩子都可以去上学。”
“真的吗?”张宁这下是真的被炸得不轻。知识何其神圣,就是数百万黄巾军中,识字的也不会超过一万。从中可知知识被垄断封锁的程度。
“当然是真的,田丰先生从没有说过空话和大话。”老张对刘备集团所有人都称名道姓,却唯独对田丰称呼中带先生。可见付出等于收获,也不枉田丰一心扑在安置这五万黄巾军的工作中。
“学习是免费的,而且除了孩子,大人在劳作之余也可以去旁听学习。”老张接着唠:“最近有消息说刘备有心把无主的良田沃土平均分配给大家。”
正在这时,老张家屋后传来两声鸡叫声。老张一拍脑壳说:“差点忘了,在刘备接任涿郡太守后,还每家每户下发了一批家禽幼苗。唯一的要求不准无故弄死或吃掉,长大后他会按市价收购。”
张宁和徐和已经彻底无语,无论学院或匀田,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至于什么收回家禽,他们不明白,也不在乎。
“看来刘备已经不是志在天下,他这是要改天换地呀!”张宁喃喃自语着:“如果刘备真实现了开启民智和匀田,全天下黄巾军听命于他又何妨!”
徐和及老张听而不闻,两人在一边又唠了些家常。
“老张,我们进来之时看见入口处有人守卫,可是刘备派来监控大家的人?”张宁回过神来后,想确实最后一个问题。张宁两人是翻墙而入的。
说是墙,其实不过用竹木修建的一道篱笆墙。用于防止家禽乱跑的。当然也有以此为界的意思。
“监控?”老张一愣,才笑着说:“站岗守卫的都是由我们黄巾军中加入了护卫队的兄弟,四个四个轮流站岗守卫。如果硬要说监控,那么田丰先生为了发配口粮,把所有人都登记造册了。”
“这我就放心啦!”张宁终于心满意足地说:“我没有什么问题啦,大家生活安定和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和快乐!”
“谢谢小姐!”老张双目有名泛红地说:“可惜豫州的黄巾兄弟们没这个好运!”
“你们也知道外头的情况么?”张宁满是感伤地说:“是呀,二十几万兄弟姐妹被皇甫嵩这个贼子活活坑杀!你们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们的命,遇上了刘备这个人。”
“刘备并没有任何封锁,甚至只要正当的理由,我们还可以申请回家或出涿郡。可惜大家都没有家!”老张伤心失意之余,又斩金截铁地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是值得用生命守护的地方!”
张宁和徐和再次再次点头,再次再次对此行,对刘备,对大家的归宿十分十分的满意。
“老张,打扰了!”张宁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就准备告辞。
“别急!”老张突然竖起耳朵说:“有人来巡察了,就不知道是田丰先生还是什么人。小姐和徐帅先进屋回避下可好?”
“甚好,甚好!”张宁怀着别样的心情,扯着徐和快速闪入老张家。
很快,刘备和典韦进入了张宁视线。老张向后竖起个大拇指,张宁知道来的是刘备。
其实老张不示意,张宁也知道是刘备。刘备身边的典韦太具有辩识度了。
刘备和张宁就这样不期而遇,只不过有一方避而不见。但是……。
第174章 ,玫瑰有刺()
“恶来,没事!”刘备看了眼张宁和徐和,又转头看了下老张,拍了下典韦说:“我知道他们是谁了!”
典韦的气机锁定并没有解除,但是听话地放下了一对大戟。不无警告地说:“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老实点!”
“知道啦!典将军什么身手,我不老实也做不了什么吧?”张宁娇笑道:“我好奇的是,侯爷为何说知道我们是谁?不妨说来听听,看对也不对!”
“你是女的?我也说这世上还如此俊俏的公子哥!”刘备仔细一看,才知是女扮男装的家伙。心中却在思讨:“这女的会是张角的什么人呢?”
“侯爷别左顾而言其他,还是说说你的猜测及其理由吧!”张宁倒也洒脱地说:“常闻侯爷乃天纵奇才,如若没说对,就吟诗一首以罚吧!”
“好说!”刘备点点头,从容不迫地分析道:“能悄无声息混进这双峰岭身手不错是小事,重点是还被老张有心藏着,自然是熟人。”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们两个是随泰山南城羊家送粮队一起来的。而且是大良贤师身边之人!”刘备信心十足地说:“我没说错吧!”
“没错!那么我们是贤师的什么人呢?”张宁狡黠地说:“说错了要吟诗的哟!”
张宁自己都没发现,她在刘备面前说话时娇态尽显,再没有在黄巾众人前的刁蛮霸道及铁血冷酷一面。
“这个,还真猜不出来!”刘备想了想,没听说过张角有妻女或女弟子什么,这怎么猜,还是干脆不猜了。
“猜不出来啊?”张宁伸出玉手,青葱玉指绕了下下垂的一缕青丝,娇声道:“吟首诗吧,我告诉你!”
“你敢!”典韦不高兴了,虎目圆睁怒视张宁道:“你以为你是谁?”在典韦心中,只有刘备自愿或高兴吟诗才行,谁人可以命令?嗯,似乎蔡琰可以。
“恶来,难道让我做个言而无信之人!”刘备低喝了典韦一声,又笑道:“献丑了,我就以这双峰岭为题吟首诗!”
“横看成岭侧近峰,远近高低各不平。不识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刘备把唐代最伟大的诗人李白一首诗改一个字摔了出来。
“不识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张宁回味了一下这诗,一双美目放光,盈身一礼道:“侯爷真乃神人也!一叶而障目,不识天数皆因人在局中。小女子受教也!”
“姑娘冰雪聪明,极具慧根,真乃巾帼不让须眉也!”刘备回了一礼道:“还望姑娘说说来意,不仅仅是来看望黄巾兄弟或听我吟首诗吧?”
“侯爷,小女子乃张宁,受家父之命前来拜谒侯爷!”张宁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掏出一封信帛递给刘备。
“张宁?”刘备暗叫一声,心想,不是吧!张宁这人物在历史上不存在呀!这不是游戏中或网络小说中杜撰的人物么!
当然,前面有个黄忠之女黄彩蝶凭空冒出来的先例,刘备对张宁的出现也就不难接受了。不过吃惊是难免的!难道说是自己穿越之故?或者说蝴蝶效应?刘备于是想。
刘备不动声色地接过信帛,展开看了起来。信帛是张角这家伙写的。大意是:师叔好,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听说有不听话的徒子徒子冒犯了你,承蒙你手下留情,今儿特略备小礼赔罪。
之后话锋一转,师叔呀,我身体每况愈下,看来命不久矣!黄巾大业只怕真的要黄了。我自己死不足惜,可是这万千的徒子徒孙还得请师叔照拂下。
张宁是我唯一的女儿,今天特让她投靠师叔。宁儿有点侠气,还望包函一二。师叔乃志在天下之人,更是信人,断不会负我之托。
张角所写的信中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与数年所说倒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上次赠了块独门信物令牌。而这次有一笔不小的财富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张小姐,你父之意我已尽知,我会尽我所能完成你父之托。”刘备收好信帛,有点含糊地说:“不知张小姐作何打算?”
“侯爷,别叫小姐叫得如此生疏。既然父亲信任于你,你何不叫我张宁或宁儿都可以!”张宁俏脸生霞地说:“至于打算,先讨扰侯爷几日吧!听闻侯爷家四合院不错,还有一颗很别致的大桑树。”
“行啊!”刘备点点头,表示只要张宁高兴就好。
刘备知道张宁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有着独立的思考能力。这样的女孩不可能成为一个花瓶,或者说一个男人的附庸。对于张宁日后的行止,刘备不打算干涉。
“侯爷,这位是徐和,我父亲的得意弟子,也是我黄巾军中的一方渠帅。”张宁转而介绍起徐和来。徐和抱拳为礼恭声问候道:“侯爷好!”
“徐帅好!辛苦了!”刘备差点说徐帅哥好。反正在黄巾军中来讲,渠帅是表示有一定地位和手下有一班人马。对于刘备而言,渠帅仅仅是种称谓。与打招呼中的帅哥意思差不多。
老张这时候见大家彼此引见了,才笑问:“不知刘使君刚才所说何事?老张必尽力而为!”
“是这么回事,听前头的李师父这附近常有野兽出没。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和不必要的损失,我准备让你老张牵头成立一个护卫队。”刘备把自己的设想讲了一通。
由身手不错的老张选人,分二班或三班倒,日夜巡视。见野兽打野兽,见坏人抓坏人。当然,护卫队人员的工钱由刘备发。
“刘使君为我们费心了。”老张欣然地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好奇地问道:“刘使君为何会选择我呢?”
“老张说笑了,这么好的身手埋没了岂不可惜!”刘备笑道:“我不反对老张你有闲织笼子!”
刘备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张宁轻掩红唇道:“侯爷如果不介意的话,这活儿交给徐叔如何?正好这次有二百多兄弟不好安排!”
“小姐!”徐和有点急地叫了一声。徐和可是奉师尊张角之命保护张宁。这下听到张宁要甩开他,真是心急如焚啊!
“算了吧,徐帅保护你要紧。不过可以抽掉一批兄弟过来归老张统一调度呀!”刘备闻音而知雅意,试着建议道。
“哼!”不料张宁琼鼻轻皱,斜了眼刘备,怒视徐和道:“徐叔的意思是宁儿不能自保?”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徐和深知张宁的身手,就是自己也未必是张宁的对手。不过受人之托忠人其事。再说师尊有令,徐和真不敢,也不想违背。
“徐帅,就听小姐的吧!在刘使君治下不存在危险,就算真有危及小姐的人事,就必须踩着我五万黄巾兄弟的尸体再说!”老张神色坚定地说:“再者说这里范围不小,不是我一个人能保护周全,徐帅来正好!”
“呃!好吧!”徐和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只好闷声闷气地答应了下来。
“这不就挺好!”张宁吐了吐小香舌,转首又说:“侯爷以为呢?”
“玫瑰有刺!”刘备对张宁的认知就是如此。玫瑰花虽美艳娇贵,但是刺也尖锐渗人。对于张宁这美艳人儿,欣赏下就不错。刘备自然就拼命点头称是。
“点头称是是几个意思,侯爷得安排呀!”张宁又斜着美目说:“侯爷似乎不积极呀!”
“难道要手舞足蹈才是积极么?”刘备真不明白这丫头那来信心,妥妥的喧宾夺主呀!矜持呢?含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