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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川兄从小体虚多厄,曾触此症之人。病起咳嗽头昏,胸痛耳鸣。咳嗽多见于午后及夜子时之后。病久痰中带血,五心烦热。近来咳时便意难忍,时而昏厥几难醒。”刘备把了一会儿脉,心中已对赵峻之病胸有成竹。不由摇多晃脑装十三。
“然也,玄德真良医也!人言病好良医到诚不欺吾也!”赵峻本执怀疑态度。自己这病经年,不少自命不凡的医者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治疗更是束手无策。
当刘备有模有样把脉之时,赵峻信了一分。这下刘备不差分毫说出症状,赵峻又信了五分。剩下四分,就看这病刘备是否有法可医。
“子川兄过誉了,此乃小道,不足道哉!”刘备摇了摇头又说:“子川兄此病证一般医者谓之痨症。小弟言此乃肺结核,病在肺部,根在杆菌也!体虚亦是帮凶!”
刘备把后世的肺结核和结核杆菌摔了出来,让赵峻不知所云,却心悦诚服。
在后世来讲,治疗结核病再简单不过。明确诊断,选择敏感抗结核药。按疗程服用,营养跟上,基本全愈。
但是在这汉末却够呛!没有成品的抗结核药,这营养也跟不上。重点是家境呀,没钱都抓瞎!
肺结核分两种,传染性和非传染性的。一般来讲,只有职业性传染和体弱者易染。赵峻的结核病并没有传染性。
“好哥哥,大哥的病你能治好是吗?”小俏脸赵雨满是希翼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第429章 ,胜负各半()
这时天色还微亮,根本谈不上奇袭或夜袭。黄忠和徐晃也没准备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就趁你全军饭后一会儿适用了不了高强度的战斗,强拆你辛苦建立的营寨。
黄忠一声大叫,麾下将士自动分为三队,两队分向营寨缺口的分边冲杀而去,除了杀人,就是拆寨栅栏和放火。另一队就尾随黄忠向张郃冲杀而来。
“呔!”黄忠策马来到张郃面面,再次怪叫一声,大砍刀向张郃当头劈下。
张郃是真不想与黄忠单打独斗,黄忠修为之高,张郃在邺城就有所知。张郃当时就估计自己与高览联手也未必是黄忠的对手。
不想并不等于就可以避而不战。尤其在失去麾下大戟士之后,张郃想躲在后头指挥都做不到呀!张郃只好小心肝乱颤地举起铁枪相迎。
“叮当!”一声,张郃只觉得双手一沉,黄忠的刀上传来有如潮水般的压力,竟然未见换招,力量也一波一波加重。
“算不错!”黄忠轻笑一声,手中又加了三分力量。黄忠见江水而悟刀法,自是刀如流水,滔滔不绝,一浪高过一浪。可以说修为不及黄忠者,一刀就该败北。
“嘶!”的一声,张郃的战马一双前脚一屈,战马一声悲鸣首先承受不住黄忠刀上传过来的力量。“哎呀!”张郃一声惨叫摔倒于地,最惨的是右足还套在马鞍足套中。
幸运的是单边马鞍,不然张郃就会更惨。当然,这样张郃也好不到那里去,战马一惊,转过马首就要跑,张郃双手持刀,全力往地上一顶,摔动右脚才脱足而出。
当张郃长吁一口气稳定身形时,只见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大刀片。黄忠笑吟吟地持刀向着张郃的颈项处。
“你杀了我吧!”张郃知道黄忠要砍自己,在刚才战马失蹄之时,自己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在战心全无之下,张郃只求一死。
“杀了你?”黄忠侧了侧大刀,笑道:“要杀你早就杀死了!是你的战马不堪,换匹战马再战吧!我黄忠从不杀不反抗之人。”
“换战马也没用,我打不过你!”张郃叹了口气说:“黄忠,你杀又不杀,我又打不过,你看着办吧!”
黄忠对张郃如此光棍,倒也有几分欣赏地说:“听说你的那支大戟士很不错,现在在张飞张将军那儿,要不张将军去继续统率他们可好?”
“……!”张郃面对黄忠娓婉的劝降,半响也说不话来。投与不投,对于此刻的张郃而言都两难之事。
“快作决定吧!”黄忠扫了眼整个左营说:“你辛苦建立的左营寨快没了!”
“怎么会这样?”就在黄忠横刀于张郃颈项间时,两人一问一答之面,整个左营寨已经升起了腾空烈焰,左营寨基本上是玩了。张郃十分不解地喃喃自语着:“我不是传令全军防御扺抗了么?”
张郃麾下有一万五千兵马,而黄忠不过五千之数。三比一的兵力,张郃实在不明白己军会如此不堪一击。张郃只知道自己打不过黄忠是武艺不精,根本不明白己方将士们刚知过饭后会一个短暂的时间处于疲倦状态。
这种状态叫饭后热,医学上来讲,是餐后血糖升高。这时候整个人不但疲懒无力,而且连思维也会自动放慢半拍。就算精锐兵马,也只是这个时间略短点。
张郃麾下的将士们就是如此,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黄忠麾下的将士们已经开始放火烧营寨。张郃麾下有部分将士提刀抡枪准备抗击,却因为浑身无力被黄忠麾下的将士轻易的杀得连连后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要不张将军自己去问问徐晃徐将军吧!”黄忠又动了动大刀说:“也是这支兵马的主将,选择这个时间来袭你营寨就是徐将军的主意。”
黄忠听了徐晃说人在饭后会有这么一个疲惫的状态,还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态。其实徐晃也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这是刘备无意中提起的,徐晃就记住了。
“徐晃?”张郃表示不认识,却也好奇地问:“徐晃比你黄忠还厉害?”
“徐晃徐公明,武艺也许比我弱那么一点,但也胜过你良多。”黄忠倒实话实说道:“徐晃领兵作战比我厉害啊!所以他是主将,我副之。”
而他们口中的徐晃在黄忠射断大旗之时,就率兵冲向了高览所在的右寨。徐晃抡着开山大斧,一斧下去就砸倒了营寨门,也是兵分三路,两路捣毁营寨,一路随徐晃杀敌。
徐晃部动作一点也不慢,右寨和左寨几乎同时火起,两寨都是乱哄哄一片。很明显的是兵少的徐晃和黄忠部占优,而兵多的张郃和高览部十分狼狈。
“来者何人?敢袭我营寨!”高览也还未及解甲休歇,一听到动静就抡斧而来。见同样提斧奔杀而至的徐晃高声叫问。
“河东徐晃是也!奉公孙将军将令特来擒你高览。”徐晃闻声,一边答话,一边策马向高览冲来。
“大言不惭!且放马过来!”高览一声冷笑,也是一马当先,抡着大斧迎上徐晃。
“咚!”的一声巨响,高览和徐晃的两柄大斧撞在了一起,在火星四射之余,两人心中都暗赞了一声:“好功夫,好膂力!”
表面上看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其实而言,徐晃已占上风。高览是全力施为,而徐晃只用六七成力气。当然,两个对阵的家伙都不知道,高览以为徐晃和自己一样全力全开,有点遇到好对手要狠狠打一场的小兴奋。
而徐晃也以为高览和自己一样留有余力,就愈加谨慎起来,到底是客场作战,徐晃可不敢大意,己身安危事小,几千将士更是他顾忌所在。
正因为如此,高览发了疯似的一斧又一斧劈来,徐晃从容应对,两员勇将,两柄大斧,打得好不热闹。
正在两人对砍得热闹时,右营寨火起,高览部节节败退。这让砍得正欢的高览有一丝分神,在劈出一斧后,勒马后退数步。
“这是怎么回事?”高览眉头紧锁地问身后的一众亲卫。大有不说个所以然就要劈死几个。
“将,将军,右营寨没了,火势已经蔓延至主营寨。”亲卫长有点结巴地说:“敌军勇猛,我部抵挡不住。”
“你们不会上啊!”高览这时忘了亲卫本部是保护自己这个主将,而是恶狠狠地说:“还不快去扑灭火焰和杀退敌军?”
“可是!”亲卫长有点为难地说了半句,还有半句没说的是:“我们杀敌灭火,谁来保护将军你呢?”
这会儿功夫,徐晃既没进攻,也没开口,就那么提斧勒马冷眼旁观着。徐晃这次袭营的目标就是捣毁敌人辛苦建立的营寨,至于斩将杀敌倒在其次。
再说徐晃与高览交战这么久,也知高览不是容易就可以斩杀的。战略目的已达,徐晃已经心生退意。见好就收,才是一员良将必备的素质,徐晃无疑是良将。
“高览,今天未分胜负,我们下次两军对阵打过。”徐晃想到撤退,就交待着场面话说:“你且去灭火救营寨,我先去也!”
“你!”高览这时也无再战之心,天知道万一辛苦建立的营寨没了,袁绍会不会恼羞成怒,前帐后帐一起算。高览抬斧指着徐晃,狠狠地啐了一口,领着亲卫向主寨方向而去。
“撤!”徐晃不以为意,高叫一声,身后的亲卫令旗一招,全军随徐晃徐徐有序地退出了已烧得不成样的右边营寨。
徐晃部完成了既定的战略目标,而黄忠部就超额完成了战略目标。黄忠部不仅仅烧毁了左边营寨,还顺手把主营寨烧了一大半。
不是张郃部不抵抗,而是主将张郃被黄忠用明晃晃的大刀架着,一众部下也只好睁着眼看着黄忠部放火烧营寨,除了干着急,似乎什么都不能做。
这也是张郃一心求死,黄忠又不忍心杀之的折中办法。黄忠不杀张郃,这是刘备有过交待的,在争夺冀州之战中,尽量多劝降,能不杀就不杀。
杀又不想杀,降又不投降。黄忠只退而求次之,在捣毁营寨之前不能放你,等目的达成后再放。张郃是命在人家刀下,想不答应都不行。张郃实在没有将颈项向刀仞上撞的勇气。
“将军,徐将军已撤!特命我部也撤。”黄忠的传令兵带来了让黄忠和张郃都松了口气的命令。
“张郃,所有营寨都要重建才行,你自求多福吧!”黄忠扫了眼在火焰中噼里啪啦作响的营寨,撤了大刀,善意地说:“随时欢迎张将军过来统率大戟士。”
“撤!”黄忠没管张郃脸上精彩的表情,高叫一声,率部疾驰而去。黄忠部可比徐晃部走得嚣张得多,根本没有防备追击什么,就这么一窝蜂地跑掉了。
“将军,追吗?”张郃的本部亲卫声音有点小地问。
“追?有意义吗?”张郃望着绝尘而去的黄忠部,摇了摇头说:“灭火吧!准备重建营寨。”
……
“元伯!”
“儁乂!”高览和张郃两个难兄难弟汇兵于一处,彼此叫了一声,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怎么办?好不容易建立的营寨毁于一旦。”高览咬了咬牙槽说:“还好将士们没有什么折损,不然还真不好如何向袁大人交待。”
“如果不赶快重建营寨,我们一样无法交差。”张郃脸色漆黑地说:“据探子传报,大军半个月后就会到武强。我们抓紧吧!”
“嗯,我去趟武强县城,动员动员。”高览脸上现出一丝狰狞,恶意十足地说:“就凭我们现有的材料根本无法重建营寨。到时没法交差也有个垫背的!”
对此,张郃只能无言地点头附议。溺水的人,连一根毛草也不会放过,何况有一个县城在旁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至于失不失民心,对于张郃和高览来说,重要吗?
……
“还是汉升大哥厉害!”徐晃收兵后,竖着大拇指说:“想不到大哥将主寨都烧了,这下该张郃和高览头痛了。”
徐晃和黄忠最先的考虑是趁机冲杀一阵,能破坏多少营寨算多少营寨。如今的结果算是喜出望外了。
“那里,全赖公明谋划得当,我们才得此大功也!”黄忠捎了把胡须说:“可惜张郃不肯归降,不然又为主公收得一员良将。”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徐晃笑道:“张郃和高览都是良将,若全力一战,与我军胜负难料。不过据我观察,这两人多有私心杂念,断不会为袁绍死战。”
“公明言之有理!”黄忠仔细想想,点头道:“两军对阵,最怕人心不齐,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三成,又何以言胜?”
“现在我才理解主公为何时时把对部队的思想教育放在首位。只有一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兵马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徐晃摇头晃脑地说:“主公真神人也!”
黄忠和徐晃感慨了一会儿,也做着和张郃,高览一样的事,开始安营扎寨。还一样的要建一个可容二十万兵马左在的大营寨,公孙瓒率大军也是在半个月左右会至。
不同的是,一个是毁后重建,准备将武强军民全拉下水。一个是择地新建,自力更生不祸及他人,嗯,祸及敌人不算。一个在武强县城前的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