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嫒梦铱哿恕!
“德怀兄见笑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身为谋士的无奈。”许攸对樊刚的讥笑不以为然,甚至有点沾沾自喜地说:“只要结果是好的,手段真的不重要。德怀兄,我可是为了让你迷途知返啊!”
“许攸,你别跟我套近乎。”樊刚直呼许攸其名道:“中山郡谁属,冀州又谁属,乃至天下谁主,都不是我能决定和改变。我只能做好份内事,别的,请恕我真的无能为力。”
“冀州牧乃是袁公,中山郡自然也属袁公。”许攸有点不高兴地说:“是他公孙瓒和刘备强行占领了冀州四郡,德怀兄你岂不是在助纣为虐逆天而行。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家人想想吧?”
“助纣为虐,逆天而行!哈哈哈哈!平分冀州可是有今上旨意的!”樊刚睁开眼笑道:“原冀州牧韩大人如何死的,他可是让了冀州给袁公,活活被袁公逼死的!”
“樊刚!”许攸霍地站起身,将酒杯往桌上一放,仪态全无道:“就凭你刚才所说,袁公可诛你九族!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再执迷不悟,你的家人将在九泉之下等你!”
“许攸,你到底想怎么样?”樊刚想到家人,长叹了口气说:“我名为郡太守,可无一点兵权,就算我想献城也做不到,你可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这就对了,袁公收回中山郡后,德怀兄还是中山郡郡太守,而且还是有兵权的郡太守。”许攸整理了一下身衫,复坐下道:“德怀兄且坐下,我们商量着来,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说吧!”樊刚有点颓然地坐下,闭上双眼道:“许大人能够潜入郡城藏进张府,肯定有不少帮手,还有全盘计划。”
“这是自然,反对刘备者甚多,我只是因势利导。”许攸略有自得地说:“我不需德怀兄亲力亲为,只需带着我安排的人,在我规定的日期时辰去北门巡视即可,剩下的就别管了。”
“就这么简单?”樊刚有点疑虑地说:“许大人又如何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我又如何能相信我做到了,家人就会安全呢?”
“就这么简单。”许攸有点霸道地说:“常山郡乃袁公治下,只要你做到了,你的家人绝对平安。再说,你有选择吗?”
……
“好!”袁绍所派的监军沮授大叫道:“来人,传众将议事。”
一直奉袁绍命令引兵在常山郡内的沮授,接到许攸传来已控制中山郡郡太守樊刚,可以打开郡城北门的情报,连忙召聚众人商议进兵中山郡。很快,麹义,张郃,高览,荀谌等人都来了。
“大家看看吧!兵进中山郡的时机到了。”沮授待众坐定,将许攸传过来的情报让众人传阅一遍。
“早就该进兵了!”从出兵到现在一直处于郁闷当中的麴义,连情报都还没看,就嚷嚷道:“刘备军的主力都被吸引到双武之地去了,中山郡就一个徐晃,也不知道你们怕什么?我们二十万兵马龟缩于常山郡,真不知道等什么?”
麴义本以为这次出兵不是袁绍自己出马,肯定主帅是自己。不料袁绍竟然以沮授和审配为监军。吕布那边的审配是名实皆符的监军,只有监督权,没有指挥权。而沮授却是名为监军,实为三军统帅。
这叫麴义如何会服气?自然每天骂骂咧咧,看什么都不顺眼,看谁都没好眼色。若不是袁绍来到邺城坐镇,麴义早领着本部单干去了。
“麴将军稍安勿躁,这都是主公的意思。”沮授又何尝痛快,可是又知道麴义是个什么货色,只好将袁绍抬出来镇压一切不服。
“哼!”麴义闷哼一声,扭头不说话。
“沮大人,前几日温侯已经率兵与关羽部大战,虽然战败,温侯生死未知,不过关羽部应该无暇中山郡。”荀谌看完情报,也没管耍性子的麴义,对沮授道:“加上许大人传来的情报,确实是进攻中山郡的最好时机。”
荀谌说完,看完情报的高览,张郃,也同时附议。只有麴义,既不看情报,也不表态。这就让名为监军,实为统帅的沮授十分不快。
李永把刘英抢回来之后,就大宴宾客。把抢亲一事做成铁案再说。李永在敬过酒后,就摇摇摆摆准备洞房。
典韦来到李府门前,看见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不由“呸!”了一口,欲推开李府大门,才发现上了闩。“轰隆”一声,李府大门被典韦一脚踢倒在地!
“你是谁?也敢来李府撒野!”大门倒地惊动了李府这群为虎作胀的狗腿子。
“俺乃己吾典韦,让李永给俺出来!”典韦一边说,一边大步向李府内走去。
“上!”狗腿子中一个领头模样的汉子招呼着,手握一柄钢刀向典韦当头砍来。
想法是美好的,而现实是骨感而残酷的。只听得“叮叮当当”一片响,以及以“扑通扑通”一阵惨叫。几十个狗腿子都被典韦扔在了墙角。
若非典韦牢记刘备的不准随便杀人,这双戟之下又岂会有活口。就算是这样,这群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也一时半会别想爬起来。
“李永在那儿?”典韦一脚踏着那个领头的汉子厉声问道:“你不说我就弄死你!”
“哼,吾岂是卖主求饶之辈!”这汉子心底已经吓尿了,不过嘴巴挺硬的。最让人发笑的是这家伙的目光却看向了李永的洞房处。
“哼!饶你不死!”典韦是粗犷,却并不代表他蠢。典韦顺着这家伙的目光就看到了新房,房外头贴着好大的红纸,上面是不是写着喜字,典韦不认识。
典韦用力踢了这家伙一脚,这家伙趁势如葫芦般滚了老远,在角落里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着。
“救命呀!韦哥哥快来救命!”新房里的刘英正披头散发地绝望地喊叫着。
“喊呀,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那韦哥哥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腆着大肚腩的李永色迷迷地向刘英逼近。
李永今天只所以出手抢亲,正是打探到典韦离开己吾很久了。虽然说李永欺负刘家没压力,但是内心中还是怕身手不凡的典韦。
一个十四的小女孩再坚强,再刚烈,也躲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追逐。最终刘英被李永抱在了怀中。
“嘿嘿!爷就喜欢驯服小烈马!来吧!”李永一手抱着刘英,把刘英压在了床上,一手开始撕扯刘英的衣物。
两行晶莹的泪水无声地从刘英美目中倾泻而出。刘英甚至放弃了无谓的反抗。在她心中默念着:“再见了家人,永别了韦哥哥!”
就在刘英准备咬舌自尽,就在李永把刘英撕得只剩下小内衣的当口。房门被人拆了!
李永来不及责问,就整个人飞出了新房!“砰!”的一声,李永如一团烂泥般昏迷在院子中央。
“阿英!”典韦虎目含煞,一把抱住了这个占据他心身的女孩子刘英。一边为她包上了红通通的被子。
“韦哥哥!真的是你吗?阿英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啦!”刘英泪眼婆娑,又哭又笑地说。
“是俺,是俺!”典韦在刘英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拍了拍刘英的后背说:“没事了,没事了,俺带你走!”
“嗯!”刘英满脸红霞,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有典韦在,刘英觉得天崩地裂也无所畏惧。
典韦一手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另一手握着双戟走出新房。
“就是他,就是他!”一个尖嘴猴腮的妇人领着一群差役把典韦挡在了院子中。
“可是你大闹李府,把众人打伤?”差役中的班头越众而出,正义凛然地问。
“别怕!一切有俺!”典韦把被子包裹着的刘英轻轻地放在墙边,笑了笑安慰着。刘英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正是!坐不改名,站不改姓,俺乃己吾典韦!”典韦虎目一睁,对公差厉声道:“此李永强抢民女,打伤她家人,难道俺管错了吗?”
“呃!”这班头被典韦反客为主问得气势都为之一弱。班头心中其实早看不惯李永的恶行,才会如此表现。
“就算李富春长有罪,也轮不到你一介草民来评定。你可以上县衙或郡府去告。你这样上门行凶就该罪加一等!”班头定了定神,只好公事公办地说。
“别废话,把这凶徒抓起来!抓起来!”尖嘴猴腮的妇人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这个妇人就是李永的原配,也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刻薄之人。
“哼!”典韦瞪了眼妇人,吓得妇人一个急愣,差点跌倒在地。这妇人不由得躲在公差的后头,一双三角眼如毒蛇般闪烁着光茫。
“笑话!如果告状有用,这世道就不会恶人横行了!今天的惨事也就不会发生了!你说咋办吧,俺接着就是!”典韦瞪了一眼后,揶揄地对班头说。
其实典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张嘴竟然如此能言会道。所以近朱者赤,平日里听多了刘备的叨叨,自然出口就一道道的。
“早先听闻己吾典韦就是个莽汉呀,怎么嘴巴也如此厉害?”班头心中默念,一时也不好怎么回答。
别说这个班头了,就连从小和典韦一起长大的刘英也以为这是个假的典韦。不过女孩子满心欢喜,眼晴里都在冒在星星。这怀疑的念头一闪而过,心里眼中只有典韦,再无其他。
“你们进又不进,退又不退,真当俺双戟不利乎?”就在场面进入一时静默当口,典韦舞了舞双戟喝道。
本来按典韦的脾气,开始就会一手抱着刘英,一手舞着短戟杀了出去。至于谁挡着都是一戟杀过去。
原本的历史上是刘英遇难了,典韦揣着一把短刀就把李府杀了个通透。连这尖嘴猴腮的李妻也没放过。然后典韦就亡命天涯。
现在是典韦来得及时,李永兽欲未得逞,刘英也只受了惊吓而安然无恙。再加上刘备长时间的反复教导,典韦才忍着,再忍着。
“典韦你别急,跟吾去县衙走一趟可好?”班头从一进李府,就对典韦的武力值有个估计,知道自己这一群人上去也讨不了好。于是才会耐着性子说道着。
“俺可没空跟你们走,只说你们让不让?”典韦这时才想起福伯和蔡家小姐在后头,不由得有些心急了。
对于如今的典韦来讲,刘备安排的任务胜过自身的一切。或者说刘备的任务和身边的刘英是典韦现在的一切!
“啵!”的一声,红通通的新被子被典韦撕开了。一面包着只有小内衣的刘英,一面把刘英绑在了背上。
“阿英,别怕,俺带你杀出去!”典韦把刘英缚好在背上,柔声地对刘英道:“我们回家!”
“韦哥哥!阿英不怕,只要你在身边!”刘英此刻除了幸福,根本不知道惧怕为何物,甚至有种身处云端的感觉。刘英说完闭上了一双美目。
第485章 ,中山风云(二)()
“这不正常吗?”张郃不解地说:“人们害怕战乱,回避战火秧及自身,趋吉避凶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话虽如此!”荀谌愁眉不展地说:“儁乂将军要知道,冀州四郡才归刘备治下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做让民众遵令而行,这就不简单了。”
“你仔细看看,整个城内井然有序,并不见多少因人心慌乱而造成破坏的痕迹。说明人们是自发的,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撤退。”荀谌知微见著地说:“徐晃这是摆明了坚壁清野,攻其于一役的打算。”
“就算如此,这样不是加快了我们占领中山郡的速度么?”张郃对这些战略战术领悟不了精髄,却也一针见血地说:“没有取胜之机,攻其于一役不是连脱身突围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进兵速度是会快,一旦我们要撤退呢?不等于无形中进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荀谌凝望着城方上空说:“徐晃有没有取胜的策划谋略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从双武之地传来的战报有点诡异。”
“不就是温侯被困生死未卜,审大人和郭大人损兵折将么!”张郃实话实说道:“温侯本就是主公利用吸引刘备军主力的棋子,这样不正好么,应该不会影响中山郡的局势吧!”
“温侯悍勇无比,陈宫足智多谋,并州军骁勇善战,会这么轻易中计,还被刘备军围困,甚至连消息也传不出来?”荀谌收回目光,望着张郃道:“难道这还不可疑吗?”
“友若先生这么一说,还真是疑点重重,凭温侯之勇,赤兔马之神骏,并州军之精锐,就算战败,突围出部分肯定可以。”张郃反应过来说:“竟然没一人突围出来,连生死都不知。难道说温侯与刘备军有什么猫腻?”
“不错!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双武之地战况的诡异状态。”荀谌苦笑一声地道:“如果真如我所料,刘备军的打算是以徐晃所在的卢奴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