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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吕公一听,心中一喜,为了引孙坚入伏,吕公勒马横刀,准备与孙坚斗上一斗。
“驾!”孙坚见这名将领勒马,策马持刀,一人一骑冲了上去。孙坚马快,将三十几个亲卫都扔在脑后。
“咣当!”一声,两刀相交,吕公就知自己非孙坚的对手。只交手一招,吕公拍马拖刀疾走,进入了岘山之中。
孙坚那里肯依,拼命拍马追进了岘山。刚进入一片树林,只听得一声梆子声,“咻咻咻!”一片声响,无数箭矢四面八方从林中向孙坚射来,伴随着山上滚砸下许多磨盘大的石块。
好个江东猛虎孙坚,那怕孤身遇伏,也不见一丝慌乱,凭着内气外放境界修为,将古锭紫金刀舞得密不透风,一边向树林边退去。
“就凭几块烂石头,几支破箭矢,又能奈我何?”孙坚打碎几块巨石,磕飞了几支普通箭矢,恣意大叫:“我去也!”
吕公也够损,之前几轮箭矢并没有上破甲箭,要的就是孙坚麻痹大意,以期到时突然射出破甲箭以达到奇效。
“是吗?看我砸死你!”吕公冷笑一声,双手举起一块最大的石头,朝孙坚头顶砸去。
大石块带着呼呼劲风,朝孙坚头顶飞下。孙坚大叫一声,举刀朝天,拔歪了石块。不料无数的箭矢朝孙坚扎来,在孙坚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扎进了身体之中。
“破甲箭!”孙坚惊呼一声,内气为之一泄。无数的石块和破甲箭向孙坚招呼而来。可怜江东猛虎孙坚征战一生,最后还是落得战死沙的宿命。被射成了刺猬,连脑袋也被砸得稀巴烂。
本来凭孙坚内气外放的修为和铠甲,可以无视普通箭矢。这也是孙坚举刀挡石,以身体硬刚箭矢的原因。孙坚只是万万没想到普通箭矢变成了破甲箭。如是孙坚就彻底悲剧了,正应了死于乱箭之下的誓言。
“停!”吕公见孙坚已被射砸得不成人形,才命令停止射击和打砸,而不成不形的孙坚已埋在石头和箭矢之中,已经死透了。
吕公命军士搬开石块,拔了孙坚全身无数的箭矢,探了探孙坚的鼻息,才下令放连珠砲,告诉襄阳城内自己已得手。
孙坚中伏已死,吕公刚放连珠砲,孙坚的三十几个亲卫才赶了上来,却被吕公指挥军士一通乱射,三十几个亲卫无一幸免,统统被射杀。嗯,连个传讯的都没有。
襄阳城内听到岘山方向的连珠砲,刘表命令蔡瑁,文聘,黄祖等将领,各率一支兵马从四门而出,分别向孙坚部杀去。
蛇无头不行,孙坚不在,没人统一调度对敌,无心对有算的情况下,孙坚部被荆州军各个击破。一时间江东军乱成一团,败势已定,胜负即分。
……
在襄阳城不远处的汉江,傲立船头。
第502章 ,中山风云(十九)()
那怕副亲卫长拍着胸口说没事,徐晃还是安排随军军医为众检查了一遍。军医检查后得出的结果是一众亲卫皆无大碍,稍作休歇即可,也无任何后遗症。
让一众亲卫无奈的是,刚刚明明已觉得修为瓶颈有所松动,战斗中也发挥出了更高层次的战斗力。可是现在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同,似乎刚才只是一场梦,并没有留下什么。
军医不能为他们释疑解惑,身为主将的徐晃对此也无能为力,一切还得靠他们自己去领悟和体会。一个军团或一支军队就是在不断的战斗中成长成熟,从来没有一躇而蹴的捷径可走。
徐晃交待好东门的城防,又来到了南门巡视一遍,最后才来到北门。北门虽然说近期没有发生战斗,但是北门附近就集中了二万余袁军的俘虏。
“公明将军,今天袁军为何如此早就收兵?”一直驻守北门及看守北门俘兵营的樊刚,很是不解地问过来的徐晃。
“今天袁军使用了投石机,虽然杀伤力不足,但是也给我军守城造成了一些麻烦。好在将士们用命,才让袁军无功而返。”徐晃将东门的战事简单说了下。
“好险!”樊刚咋舌地说:“还别说,之前东南两门战况正烈时,袁军俘兵就有些不冷静的表现,好在袁军被我军击退,俘兵营也安静了下来。”
卢奴城内二万余袁军俘兵,在两军交战期间,就是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一旦爆炸,卢奴城必定陷落,徐晃在中山郡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甚至徐晃本人都为会之陪葬。
徐晃知道,樊刚也知道,连城外的沮授也将其计算在内。这也是徐晃让樊刚主守俘兵营兼策应北门的原因。更是徐晃不顾身体状况欠佳,刚指挥一战防卫战,也过北门来看看的原因。
“这真是麻烦!”徐晃浓眉紧锁,无比纠结地说:“放又不能放,用又不敢用,如之奈何?”
别人不知道,徐晃自己心中清楚得很。袁军数日强攻以来,卢奴城里的情况一点也不乐观。首先是兵力伤亡近二万余,守城兵力已不足三万。其次是城里粮草物资日益紧缺,尤其是守城用的材料,都快要折民房应急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袁军这二万余俘虏稍有异动,局面就无法收拾。任徐晃有通天之能,也只有败亡一途。
“公明兄身体如何?”樊刚亦愁眉不展,叹了口气说:“我们还能坚持多久?城里的情况我也心中有数,虽说袁军还没攻破城池,但也旦夕可破!”
樊刚虽非守城主将,却也对城内情况及当前局势了如指掌。若非徐晃一直淡定从容,樊刚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
“我身体恢复得还行!”徐晃扬了扬浓眉说:“坚持就是胜利!我们难,袁军也不好受。就算卢奴城不保,我也要让袁军崩掉几颗门牙。”
徐晃的身体素质好得很,药粉也功效神奇,几天下来,徐晃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徐晃心志坚定,些许伤痛已不影响徐晃现在就可以抡斧砍人。至于说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都不在徐晃考虑之中。
万一袁军此刻攻上城头,徐晃绝对会持斧而上,这毫无疑问。徐晃现在要做的,能做的,也只有坚持再坚持,能守城多久算多久。
樊刚看了眼态度坚决的徐晃,一些劝说的话语再度咽了回去,点着头笑了笑说:“坚持就是胜利!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这句话是徐晃曾对樊刚说过的,樊刚这时候说出来,不外表示愿意与徐晃一道并肩作战,战斗至一息尚存就不放弃!
“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徐晃亦笑了笑说:“我也坚信我军的援兵会及时赶到,定能将袁军打个落花流水。”
……
之后的数天,沮授和高览每天都进行了高强度,长时间的攻城。每天双方都有不少人倒下,袁军更是数度攻上了东南两门的城头。若非徐晃部顽强,卢奴城几度都差点易主。
又是一天激烈的战斗,直打到日落西山,袁军才收兵罢战。徐晃这才拖着无比沉重的身躯和宣花大斧回到主帐,可来不及坐下,就见副亲卫长慌慌张张闯进帐中。
“慌什么!”徐晃叱喝道:“难道袁军不用进食,又来攻城?”
“将军,这倒没有。”副亲卫长扬了扬手中一块有字迹的信筏说:“请将军过目。”
徐晃接过信筏,快速扫了一遍,心头一沉,闷声地问:“致卢奴城内军民书!这样的书信有多少?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将军离开城头后,袁军从城外四门射进来的。”副亲卫长躬身道:“将军,要不要全部搜集消毁?”
“没用的!”徐晃摆了下手说:“袁军明显是预谋的,我们一旦那样做,只会正中了他们的奸计,就真的无法收场了。”
“将军,那我们怎么办?”副亲卫长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而不为所动吧?捡到这些书信的人很多。”
这封叫致卢奴城内军民书,是沮授所使的攻心计谋,之前关羽攻打南皮城也用过。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沮授也是将实情写在纸上,如卢奴城是座孤城,如徐晃身受重伤,如打开城门者重重有赏等。
还别说,此计不高明,却十分管用。徐晃就对此计伤透了脑筋,一时之间无以应对。此等攻心之计,识破简单,要破解就千难万难。
“堵不如疏!”徐晃沉吟半响,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现在要将所有的书信收集销毁是不可能,就算全部销毁,也难掩悠悠众口。”
“将军,怎么堵又怎么疏呢?”副亲卫长不知徐晃是什么意思,急得有点抓耳挠腮。
“没什么,你去将樊大人请过来。”徐晃故作镇定地说:“你们要做的就是加强城防,连晚上也不可懈怠,明白吗?”
“喏!”副亲卫长恭声应诺,小跑而去北门请郡太守樊刚。
“沮授厉害啊!”樊刚很快被徐晃的副亲卫长请了过来,樊刚人还没进帐,就嚷着道:“袁军的俘虏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真让人头痛!”
“是啊,明知是攻心之计,也无法可破!”徐晃接口道:“所以我急请德怀兄过来,共商对应之策。”
徐晃将樊刚迎进帐内坐下,挥了挥手,副亲卫长带人去城头加强防卫工作去了。徐晃才再次开口道:“德怀兄,实不相瞒,两军对战,明刀明枪,我不惧袁军。可是说到奇谋诡计,我心里真有点犯憷。”
“就如沮授今天所使的攻心之计,我知道是攻心之计,苦于无法破解。”徐晃苦笑着说:“德怀兄可有良策以对?”
“除非我军援兵来了,不然卢奴城沦陷就是近几天的事。”樊刚亦苦笑着说:“就在袁军从城外射进书信不久,不但袁军俘虏躁动不安,而且连城内民众也人心浮动起来。”
攻心之计的是从心理上,精神上分析对方,从而瓦解对方,达到目的的一种心理战术。攻心之计的目的不外是让敌人懈怠,疏于防范,或扰乱敌人军心,常常有事半功倍之奇效。
如沮授这次就是扰乱城内军民的心,以达到卢奴城不攻自破的目的。此计最无解的就是射入城内的书信内容真实无比,让人无法否认和辩驳。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自己说出来和敌人说出来完全是两码事。那怕事实上人人都知道是如何,一旦敌人说出来,总是会让人们人心慌慌。
“堵不如疏,我准备开诚布公跟城内所有人说,让他们自行选择。”徐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愿意与我一起战斗的,欢迎,另有打算的,我绝不为难。”
“也好!”樊刚并没有反对地说:“就是袁军俘虏也不妨去谈一谈,最少不能成为包袝,那怕是放虎归山。”
“好!”徐晃点头,两人就具体如何跟城内所有人如何说讨论了一番,很快就联袂出了主帐,聚集城内军民,准备开诚布公地说明当前卢奴城的形势。
“麴将军太见外了!”张郃霍地站起身,不顾荀谌扯着袍角和打着眼色,十分仗义地说:“别说什么押阵的话,我们轮流攻打便是!我也十分不爽徐晃那个家伙。”
“多谢!”麴义拱手为礼道:“明日一早,还请张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好好与徐晃较量一番!来人,将所获野味分一半给张将军。”
张郃承诺了次日助战,也就不客气地将麴义所送的一太堆野味笑纳了。好在已是秋未冬初,天气微凉,这些野味可以留上数天。吃上数天味道也是又鲜又美。
“儁乂将军,你真糊涂呀!”回到自家营帐,荀谌忍不住地对张郃说:“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答应麴将军了呢?”
“友若先生,我等武夫不比你们,除了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实不能为主公分忧解难。”张郃淡然地说:“麴将军虽然说为人有点狂傲,但是绝无私心。我愿意与他分担风险。”
“哎!”荀谌叹了口气,苦笑道:“既然儁乂将军此战有风险,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胜,无功,败,有过。”张郃摇了摇头说:“麴将军又与沮大人之前有隙,我焉能不知明天一战胜负都不讨好。不过身为将者,岂有避而不战之理!”
荀谌默然之,有心再劝吧,张郃心中清楚得很,不劝吧,荀谌总觉得没尽到一个谋士的本份。矛盾纠结都不足以形容荀谌的心情。
“友若先生,别为难了,我都明白的。”张郃反倒安慰起荀谌道:“我想沮大人不会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主公从来都是恢宏大气,无论明天一战胜负如何,都应该无妨。再说试探性的攻击是必不可少的!”
“话虽如此!”荀谌忍不住还是说道:“不遵号令,擅自出战的罪名是逃不脱的。攻城战不比两军对阵,折损在所难免。”
“我也知道明天一战不可能攻破卢奴城,肯定我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