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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内气外放的境界,在徐晃连续奋战之后,高览有把握斩杀徐晃,最少高览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眼看徐晃受激就要来战自己,高览心中难免一阵自以为得计的窃喜。
“公明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代徐晃指挥的樊刚及时劝阻道:“很明显高览是在故意激你,你得大局为重啊!”
徐晃本就是稳重之辈,只不过因为爱兵如子,才被高览激得乱了心神,经樊刚一点醒,即时就反应过来。
徐晃勒住了胯下战马,看了眼糜烂不堪的战线,咬了咬牙,以斧指高览道:“且让你猖獗一时,这笔帐我迟早要找你高览算!”
“徐晃,你还有明天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坚守多久!”高览见徐晃没有上当,不由恨得牙痒痒的甩狠话:“将士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有高览身先士卒,有其亲卫冲锋陷阵,袁军的士气无比高涨。一时之间杀声震天,袁军气势如虹,徐晃精心布置的第二道防线转瞬即破。
满目尽是惨死的麾下将士,徐晃眦眼欲裂,却也只好强忍与高览决一死战的冲动,指挥将士防守着第三条防线。
徐晃在民众集中区外一共设下了五条防线,最强的是最外面和最里面的一条,也是投下兵力最多的两条防线。袁军攻破两条防线,所付出的伤亡与刘备军相当,只有在高览及其亲卫的加入后,才略显优势。
当然,高览所做的强攻态势,其意在于激怒徐晃,真要高览舍生忘死不计损失来打,也是不可能的。在徐晃坚决不出战,一心指挥将士坚守防线后,高览攻打一会儿就撤兵了,连同之前进攻的数路袁军也一并退却。
没等徐晃和樊刚松口气,数枚磨盘大的石块凌空而来。原来袁军剩下的投石机由重兵保护下,已经推前到可攻击的距离,高览率袁军一退,沮授就下令投石。
袁军一共才十几台投石机,之前在攻城时已耗坏几台,刚才又被徐晃破坏了五台,剩下几台已经对刘备军造不成什么威胁。然而怎么说呢,对刘备军是造不成什么威胁,但对民众却有莫大的震慑力。
就在袁军投石机投出数块巨石,后头的民众已经引起了阵阵恐慌。最让徐晃恨得牙痒痒的是,沮授故意让投石机向民众区投放石块。
人都怕死,尤其是没受过训练上过战场的普通民众,这似乎无可非厚。虽然说冀州是黄巾之乱的重灾区,中山郡民众也算饱受祸乱之苦,但是这不等于就不会恐慌。没办法,面对死亡的威胁,常人做不到从容镇定。
“德怀兄,有劳你去安抚下大家的情绪,这里就交给我。”徐晃浓眉紧锁,扫了眼后方慌乱的人群,只好请樊刚再次去坐镇民众之中。
樊刚也不负徐晃所托,很快就让慌恐的民众安静了下来。而这时沮授也停止了投石机投石,准备最后一次强攻,将徐晃及其部歼灭之。
不久之后,高览在左,蒋奇在右,沮授押后,袁军兵分三路缓慢而坚定地向徐晃部逼来。随着空间的急剧缩小,徐晃只好一边收缩防线,一边准备亲自率队拼死一战。
“冲!”
“杀!”
随着沮授一声令下,金鼓齐鸣,袁军发起了城破之后最猛烈的攻势。高览和蒋奇皆是一马当先,率部向徐晃部杀来。
两军之间实力的差距不可弥补,那怕徐晃部悍勇无比,死战不退,徐晃刚刚布下的防线就很快被袁军冲破。两军甫一交锋,就倒下了数千将士,刀枪相交,血肉横飞,天地为之色变。
“随我上!”徐晃无法淡定,这已经不是指挥水平或统帅能力的问题,这时只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徐晃只好率领还未复原的二百余亲卫及三千预备将士顶了上去。
“徐晃,你终于出马了!”正在一味冲杀的高览,突然觉得阻力大增,定晴一看,见是徐晃亲至,不由大叫着对徐晃杀去。
“咚!”的一声,两斧相交,火星四溅,徐晃和高览很快就对上,两个都使大斧头的家伙如打铁一样对上了。
“咦!”数合过后,徐晃轻咦出声,这时才发现对方高览也是内气外放境界的修为,也明白高览为何想引诱自己出战了。
如果说徐晃是后知后觉,只是有点惊讶,那么高览就是越战越心惊,甚至有些心凉。高览本以为徐晃破坏了数台投石机,又一直在指挥战斗,应该疲惫不堪,不料徐晃却越战越勇,高览被打得虎口发麻,手臂酸痛。
其实徐晃并没有高览想像中的轻松。徐晃地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责任一大,压力也大,压力下就可以压榨出人的潜能。
现在的徐晃就是这么种状态,纵观战局,唯有出马挡隹高览这个锋头,才可能稳住战线,拖延全军崩溃的时间。没错,缓兵不至,徐晃部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徐晃和高览打得有来有往,一时难分胜负。而两军将士也在激烈交锋,整个战场有如绞肉机,无数英勇的将士从此长眠如此。
“杀!”沮授见两军处于胶着状态,当机立断地下令全军进攻。有沮授所率的后军加入,徐晃部更是难以抵挡,整个战线快速崩塌,不断地后撤收缩。
“将军!”徐晃所剩不多的亲卫焦急地叫唤,纷纷加入徐晃与高览的战圈,准备挡住高览,让徐晃撤退。
“别过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徐晃一摆大斧,阻止了亲卫送死的行为。徐晃何尝不知再不撤退,就会陷入袁军的重围。但是要徐晃为了全身而退,牺牲一众亲卫,这就不是徐晃了。
“你们谁都别想走!”高览加紧了攻势,举斧砍向徐晃,还不忘招呼身后的亲卫道:“别发愣了,杀啊!”
徐晃和高览身后都有不少亲卫,为了保护各自的主将,只是处于戒备状态而没有参战。随着战场的混乱,以及战局的转变,高览一声令下,各自的亲卫也加入了战圈,纷纷捉对厮杀。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徐晃横斧,硬杠了高览奋力的一斧,冷笑道:“想歼灭我们,还是打败我徐晃再说吧!”
“我为什么要打败你?拖住你就行了!等只剩你一个,看还有什么作为?”高览心中嘀咕着,口里却撩拨着说:“看我打败你!”
高览的想法很好,徐晃是猛,也许高览拿不下徐晃,可是高览只需拖住徐晃就行,没有徐晃指挥的刘备军,高览相信沮授和蒋奇可以全歼。
事实上也正如高览所料,在徐晃与高览再次交锋酣战之时,徐晃部节节败退,眼看第三条防线即将告破。
徐晃虽然与高览交战,但是对战场的局势了然于胸。可是心再急也没什么好办法,高览比徐晃的修为差点,也不是徐晃一时半刻可以打败的。不打败高览,徐晃无暇他顾。
“冲!”
“杀!”
沮授和蒋奇见徐晃被高览缠住,都不失时机地加紧进攻。尤其是蒋奇,纵马扬刀,如入无人之境,不少徐晃部的将校都亡于其刀下。
在袁军强悍的攻势下,徐晃部就像剥洋葱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蚕食,被吞食。那怕刘备军悍不畏死,奋力而战,也改变不了双方实力的悬殊,败亡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啊!”徐晃心急如焚,大叫一声,在本身疲倦无比的情况下,再次全力全开发大招,一柄由内气形成的宣花大斧斧头,有如虎啸山林般扑向高览。
高览不敢大意,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理下,勒马退了两步,舞动大斧,挡住了徐晃的大招。轰鸣一声,两斧相交,在徐晃与高览之间的空地出现了一个大坑。
“撤!高览看箭!”徐晃一招过后,并没有趁势进攻,而是下令撤退,一边抽出宝弓,张弓引箭,朝策马欲来的高览射去了一箭。
徐晃的箭术没有黄忠和赵云几个这么神,却也在水准之上,加上本身就是内气外放的修为,一箭而来,带着让人惊骇的气势,仿佛能让人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嗯,挨上这么一箭是会死人的。高览就不敢大意,勒马舞斧,大斧被舞有如风车般,将高览全身护住。“叮当!”一声,徐晃所射的箭矢扎在了高览的斧头,溅起数点火星,随之掉入了尘埃。
等高览停手再看时,徐晃已经率着所剩的百余亲卫退回阵中,高览自不会追上去,而是与沮授和蒋奇等人相互配合,一步一步逼去。
虽然说徐晃摆脱了高览的纠缠,但是并不能改变袁军步步紧逼的态势。最多是说有徐晃的指挥,稍稍止住了所部的败势,延续了刘备军败亡的时间。
……
卢奴城内激战正酣,城北外的小树林潜入了一支百人的小队,正是奉徐晃之令出城,结果捉了许攸,遇上关羽,再返回的徐光所率的亲卫。
“头,好像城破了,不知将军怎么样?”一个亲卫探头探脑观察了一会儿,对亲卫长徐光说:“现在冲进去吗?”
对于亲卫来说,主将的安危比战斗的胜负来得更重要。当然,主将都危险了,又何谈胜利!徐光等人也深信,只要主将徐晃在,就会胜利。
“闭嘴!”徐光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名亲卫说:“这还用你说,不见袁军都在城头么。再说就我们百多人冲进去不等于送死么?于事何补?”
“那,那我们怎么办?”这名亲卫十分委屈地说:“保护将军,我虽死无悔!”
“我明白!不过我们要相信在将军身边的兄弟们。”徐光语气柔和了许多,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心系将军,不过将军常常告诫我们,欲速则不达,不要鲁莽不要鲁莽,且让我想想。”
徐明是徐晃的亲卫长,连姓名都是徐晃所赐,其关系自不用说。主公刘备就曾亲口交待过徐光等人,保护徐晃就有如保护自己的生命。一直以来,徐光及千余亲卫也是这么做的。
现在的问题是,徐光等人想保护徐晃也的不到呀。都没有在徐晃身边,甚至连城内状况如何也不知道,又何言保护什么。徐光一说,一众亲卫都不说话,各自开动脑筋想办法。
“城虽破,但是我相信将军还能撑段时间。”徐光侧耳倾听着,自言自语地说:“从断断续续的打杀声来判断,城里东门在厮杀。将军应该集中兵力于东门,而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将军呢?”
“有了!”徐光一拍脑袋说:“疑兵之计,造成我军大部来援的迹象,让袁军迟疑而不敢全力攻打将军,争取时间让黄将军和华将军进入战场。”
徐光是知道黄忠和华雄两支兵马正向卢奴城靠近,只是不知道具体到了那里,又离卢奴城多远。徐光还知道只要援兵一至,胜利就属于己方。所以现在拖延和争取时间就是他徐光要做的。
“头,我们就百多人,又如何能造出人多势众的气势呢?”这时又一名亲卫眼巴巴地说:“要造出声势,又要袁军相信,真难!”
“这个不难!”徐光眨了眨眼说:“大家都去砍树枝,分别系在马尾上,分成十队在树林中奔跑,快!”徐光一声令下,所有人很快就分头行动。
……
“将军,前方十多里树林中有动静,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其中奔跑。”在离卢奴城城北十多里的地方,率队而来的黄忠接到了探子的禀告。
黄忠一听,眉头一皱,思忖了片刻,大手一抬说:“传我将令,全军加速,直扑卢奴城。”
黄忠部一路未遇阻挡,所以最先进卢奴地区。就算如此,黄忠也是在卢奴城告破之后才抵达卢奴。并不是黄忠拖达,实在是这个年代的道路不行,就是想快也快不起来。黄忠这个时候能到,真是尽心尽力了。
就如华雄部,现在还不知道在那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华雄部也在玩命地往卢奴城方向赶。
第515章 ,中山风云(三十一)()
“然也!”黄忠麾下的一名将校拍马越众而出,十分谨觉地说:“你们可是徐将军所部?可有凭证?”
怎么说呢,袁刘两军的衣甲旗帜都不同,双方的将士一见便知。但是兵不厌诈,谁知道是不是敌军乔装改扮而冒称。为了尽量避免误伤或中计,在互不统属的几部配合作战时都会各自的信令和凭证,也会相互出示。
一般而言,都是人多或强势的要求人少或弱势的要信令凭证,没办法,实力从来决定一切,包括主次从属。就像现在,只有徐光出示信令的份。
“可否带我见黄将军?”徐光掏出信令递给这名将校,有点焦急地说:“我有紧急军情需要禀告。”
“嗯,跟我来。”这名将校扫了眼徐光手上的信令,并没有伸手接,点了点头,便下令所部暂停,就地休息,拨马带徐光来见黄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