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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看到宗泽后,就笑着说道:“还是老样子!平日里没事就整理整理老夫以前看过的兵法和学过的武艺,然后就教授徒弟。对了,为兄现在已经收了四个徒弟了,武松和卢俊义你都认识了,以前给老弟写信介绍的二弟子林冲因在家侍候生病的母亲未能同行,这是为兄刚在青州城新收的三弟子史文恭!二郎、俊义、文恭还不赶紧拜见你们宗叔父!”
卢俊义、史文恭二人听后,连忙规规矩矩的行礼喊道:“小侄拜见宗叔父!”
而,武松听到后则对宗泽边行礼边说道:“小侄拜见宗叔父。宗叔父啊,俺们开封府一别也有两年半多的时间了,不知宗叔父过得可好?还记得俺武松武二郎吗?俺可是想死宗叔父了!”
宗泽听到武松的话后,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刚才我可是听到有人在说我当了知县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呵呵呵,宗叔父,您看您说的!小侄不是跟您开玩笑吗?要是其他人让俺跟他开玩笑,俺还懒得理他呢!宗叔父,您说是不是啊?”武松听到宗泽的话后,就毫不在意的说道。
宗泽听到武松的话后也不理他,反而对着旁边周侗说道:“哥哥,里面请、里面请!”
随后,宗泽在家中摆宴席款待远道而来的周侗一行人。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宗泽又旧话重提、想请周侗出山帮助自己。
周侗听后就摇摇头说道:“为兄年纪已经大了,下定决心以后只教授徒弟、不理俗务了。不过,为兄倒可以给宗老弟介绍个人才,他叫孙立,是为兄有个师叔的弟子,也算是为兄的师弟吧。孙立现在就在登州,不久前为兄已经给他写信请他来胶水县一晤。若是大人能看上就用他,若是看不上就算了。”
宗泽听到周侗的话后,就高兴的说道:“想必哥哥的师弟自然是相当了得,小弟在此谢谢哥哥了。只是不知这位孙立孙兄弟何时才能到胶水县?”
“估计就这几日吧。”周侗听后说道。
第二日,宗泽又邀请周侗一行人前往梅园欣赏梅花。
武松听到后就撇撇嘴,前不久他们刚到大名府的时候卢俊义的父亲卢岳也是在欣赏梅花,现在宗泽他们又要欣赏梅花,可是现在梅花都已经凋落了还能欣赏什么!
不久后,宗泽、周侗等人来到梅园的一处凉亭品茶观梅。在宗泽、周侗二人旁边还有几个跟随宗泽一同而来的学子文士模样的人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写诗填字,并不时的发出长叹,更让武松吃惊的是其中有一个老头居然说着说着激动的流泪了。
“矫情!贱人就是矫情!”武松看到这几人的模样后,就不屑一顾的说道。
虽然武松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个流泪的老头听到了,只见这老头指着武松说道:“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小儿,汝可是认得梅花呼?可曾读书认字呼?”
武松听到这老头满嘴里都是之乎者也,顿时来气,随后大大咧咧的说道:“且!不就是吟诗填词嘛,俺从下生的那刻起就会!”
老头听到武松的话后,顿时大笑着说道:“尔等可见过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既然如此,小子那你就用这凋落的梅花做首词如何?黄毛小儿,汝可敢呼?”
“呼!呼!呼!日你娘的,你这老小子还会不会说人话啊?”武松听到后,顿时怒道。随后,武松又开口说道:“不就是一首词吗?看俺的!‘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老头儿,你看怎么样?”
“你、你、你……,这肯定不是你写的!”老头听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而,刚才还在聊天的宗泽和周侗二人听到武松念的词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武松,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美妙绝伦的诗词竟是出自这个满口脏话的武松之口。
且说武松听后,笑着说道:“老头,这还真不是俺写的,不过你听说过这首词吗?‘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老头儿,汝可知呼?哈哈哈……”
虽然武松不会写诗填词,但却会背诵很多诗词,而且这些诗词的作者好多还没出生的,武松抄袭起来自然是毫无压力。
老头到后,就强词夺理的说道:“哼!黄毛小儿,既然你自己都说不是你写的,那自然不算了!你可敢在作一首?”
武松听到后就针锋相对的说道:“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俺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你的无耻程度简直突破了俺们人类的极限、超出了俺们人类的想象!不就是填词吗?俺再给你写首一模一样的!老头,你且听好了!‘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在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首咋样?汝可听懂呼?”
“好!好!好一个‘她在丛中笑’!二郎,当真好文采啊,不若二郎以后跟老夫学习读书吧。”宗泽听后,顿时大声赞叹的说道。
周侗听到宗泽的话后,连忙说道:“宗老弟,你这样可不行啊!二郎早已经答应为兄回开封府后就开始读书学习,要做到文武全才。”
武松听到宗泽、周侗二人的话后,顿时直冒冷汗,自己一时不注意风头出大了。随后,武松连忙解释说道:“师傅、宗叔父,俺实话实说吧,这两首词真不是俺写的!是俺小时候听一个游方道人说过,感觉挺好就记下来了的!”
不过,宗泽和周侗二人却不相信武松刚才说的话,他们认为武松是天赋异禀。
关于武松籍贯问题与《》中地名说明()
武松作为古典塑造的人物,其经典故事已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但不同的作品对其家乡的描述也不尽相同。
例如,在水浒传中说,武松本是清河县人,他从柴进府中回乡寻兄途径阳谷县,在景阳冈打虎后与客居阳谷县的武大郎不期而遇。其后,武松做都头、杀嫂杀西门庆、投案自首等都以阳谷县为背景。
可是,查地图得知阳谷县在京东东路东平府(其实当时的郓州还没有升为东平府)治下;而清河县却在河北东路的恩州治下,同时,柴进所在的沧州也属于河北东路治下。从地理位置来看,武松从沧州出发、途径阳谷县返回清河县纯属舍近求远。若是武松是逃犯的话,还情有可原,但武松已得知自己没有打死人。
再如,在某瓶某梅中,将武松的家乡和上述发生的故事与水浒传中颠倒过来。让武松从沧州出发、经清河县到家乡阳谷县,由近及远,在地理位置上可以说的过去,可是真正的景阳冈却在阳谷县。
故此,本书设定为武松祖籍为清河县,出生和成长在阳谷县。
另外,水浒传中许多地名都是以后朝代的称呼。例如山东宋江,其实山东东西二路名称是金代占领京东东西二路后改的。还有东昌府其实是博州,元代才设东昌路,明朝才有了东昌府;凌州应为陵州,在当时为德州,元代才升陵县为陵州等等。
所以,《武松纪》中的地名或是人物关系与水浒传中大有不同。不过,我会在《武松纪》中会尽量贴合水浒传中的地名,请资深水浒迷或是历史考究党理解。还是那句话,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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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拳打孙新()
自从武松在梅园连续吟诵两首咏梅诗词后,顿时让莱州胶水县县衙的官吏们刮目相看,此后他们对武松的态度更是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武松对此却不以为然,每日不是练习武艺就是在胶水县县城内外闲逛,偶尔也拜访一下宗泽。
大约又过了两日后,有一衙役跑进来对宗泽报告道:“报告大人,外面有两人说来找周侗周老爷子的。其中一人自称叫‘病尉迟’孙立,还说他是周老爷子的师弟;另一人自称‘小尉迟’孙新。”
“喔,原来是孙立孙新兄弟二人到了,快快有请!”宗泽听后就连忙说道。同时,宗泽立即派人通知周侗。
周侗听到衙役前来通知说孙立、孙新兄弟二人到了后,就对着武松、卢俊义、史文恭三人说道:“孙立虽然不是我们师门的正式弟子,但他是为师师叔的记名弟子,也算是为师的师弟、你们的师叔吧。你们师兄弟三人就跟随为师见见孙立和孙新兄弟二人吧。”
等周侗领着武松三人来到会客厅的时候,武松就看到宗泽正与两个大汉开心的交谈。其中一名大汉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五官端正,十分耐看;另一名大汉则在二十岁上下,身高同样一米八以上,身材虽不魁梧但却相当匀称,面色俊朗、皮肤白皙。
不用说这年龄大一点的汉子自然是“病尉迟”孙立、年轻一点的就是“小尉迟”孙新了。
孙立看到周侗后连忙站起来拱手行礼道:“小弟孙立拜见师兄!师兄这些年可好?”
“挺好的!平日里不是整理整理以前读过的兵书、学过的武艺,就是教授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倒也是乐得逍遥自在。孙师弟,你呢?”周侗听到孙立的话后,就笑呵呵的说道。
孙立听后,连忙说道:“我还是和我浑家(妻子)、我兄弟孙新等一起在登州开酒店。对了,这就是我的弟弟孙新,有个浑号叫‘小尉迟’!孙新,还不赶紧过来拜见周师兄!”
孙新听到哥哥的话后,才不情不愿的向周侗打了个招呼不耐烦的说道:“小弟孙新见过周师兄。”
周侗听后也不接话,反而指着武松、卢俊义、史文恭三人对孙立说道:“孙师弟,这几个都是为兄那不成器的徒弟,分别是为兄的记名弟子武松武二郎、大弟子卢俊义、三弟子史文恭,至于二弟子林冲因在开封府侍候他生病的母亲所以没有与为兄同行!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过来见过你们孙师叔。”
武松三人听到周侗的话后,向着孙立一拱手说道:“小侄们见过孙师叔。”
在众人互相介绍完后,周侗对着武松说道:“二郎啊,你们师兄弟三人先陪孙小弟在胶水县到处走走、逛逛。为师还有事与宗老弟、孙师弟商量。”
武松等三人听到周侗的话后分别向周侗、宗泽、孙立等人告辞,而那孙新则是一拱手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等武松他们走出会客厅、来到县衙的院子后,武松就对着孙新说道:“孙新啊,你准备去哪儿逛逛,是去逛逛集市还是去看看胶水县的风景?”
孙新听到武松的话后,就大大咧咧的说道:“丫的,小屁孩,你懂不懂的上下尊卑啊,你要称呼我师叔的!也不知道周师兄怎么会收你一个小毛孩子为徒的?也是,你只不过是周师兄的一名记名弟子,是一名奴仆而已。”
还没等孙新说完武松、卢俊义、史文恭三人顿时停止了脚步,卢俊义对孙新怒目而视、史文恭则嘴角冷笑的看看孙新,反而武松则笑嘻嘻的说道:“孙新啊,你小子不会是早上没有吃饭而是吃的大便吧,嘴里说话怎么这么臭啊,屎壳螂打哈欠——满嘴喷粪啊!”
孙新听到武松的话后,顿时大怒道:“武松,今天我就替周师兄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孙新说完后,就挥拳打向武松的脑袋。
旁边的史文恭看到后,立即上前几步准备拦住孙新。
就在这时,武松突然说道:“史师弟,你暂且退到一旁,与卢师弟为俺掠阵。今天,老子就好好的教训教训孙新这小子,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武松说完后,就直接针尖对麦芒的迎了上去。
退到一旁史文恭担忧的看了看早已与孙新战做一团的武松,连忙对卢俊义询问道:“卢师兄,武师兄会不会出事啊?虽然武师兄跟随师傅学艺已久,但武师兄才刚刚十一岁啊。”
卢俊义听到后,就呵呵一笑说道:“史师弟,若是枪棒之类的武器搏斗,武师兄现在还不行!不过,只是拳脚较量的话,普通的高手早已不是武师兄的对手了。就拿我来说吧,若不是我仗着年龄痴长几岁、身高和力气都已长成,而,武师兄年龄尚少,恐怕我也不是武师兄的对手。”
史文恭听后一愣,不过他心中依然不相信卢俊义刚才说的话。别人不知道卢俊义武艺是如何的厉害,但史文恭却亲身领教过心里自然相当清楚。
“俺打!打……”就在卢俊义和史文恭对话的时候,突然传出武松的一声大吼!随即,卢俊义和史文恭二人就看到刚才还长牙舞爪的孙新被武松的一记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