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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天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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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隆则将肥皂配方工艺相授二人,并嘱此乃绝密,世间仅皇上与他三人知晓,切不可泄露半分。

    卓、练二人向来心底无私,对李景隆之举倒不觉得奇怪,反是兢兢业业完成了此殊荣。仅半月余,大明国营肥皂厂便正式投入生产。

    与办报纸靠文人不同,肥皂制作多用匠人,而匠人则显露了让李景隆惊叹不止的智慧。虽然他们不知道肥皂配方,但对于外形模具、花样等等却是妙招叠出。

    第一批肥皂出来,其外型方中带圆、直外兼弧,极具观赏性;其上不仅有各种花纹,还有建文年号等等,堪当精细二字。

    对于销售,朱允炆自然是老套路,搞摊派;而首批被派下肥皂的官吏的表现,则让朱允炆大为欣喜。却是肥皂与报纸到底不同,官吏宅中那些不见得识字的妻妾女眷,对报纸生不出好感,但却无不喜用肥皂。

    如此,诸多朝臣在使用肥皂数日之后,便纷纷主动购买,首批一万块肥皂即时售空。

    再者,生产肥皂不用等谁去撰稿,自然也不用几天才能出一期,而是天天生产不停。在朱允炆眼中,那些囤如小山的肥皂,仿佛就是一块块银绽。

    形势喜人啊!

    再后一月,三品肥皂问世,以二十文的价银直接面对百姓销售。京师百姓对达官贵人使用的肥皂早有耳闻,现在价银如此之低,许多人便在试一试的心态下买了回去,结果发现洗衣衫的效果竟然真的比棒槌强若干倍。

    于是,购买之人蜂涌而至!

    数日后,肥皂厂便由囤货如山便成了供不应求;卓敬当机立断,将上品、二品生产数量减下,增加三品的产量,堪堪保证了京师供应。

    看到这般情形,卓敬踌躇满志,请旨扩大肥皂厂规模,毕竟大明朝各大行省州府都还没有开始购买嘛。

    卓敬向朱允炆解释,三品肥皂虽然价银低廉,但购买人数庞大啊,一月下来,竟比售给朝臣的收入还多。

    有得银子赚,朱允炆当然准了卓敬的奏,紧锣密鼓的扩大肥皂厂。

    与此同时,朱允炆更加重视肥皂厂的保密工作,数次亲临肥皂厂视察时,都将卓敬、练子宁叫到跟前,细细交待一番。

    …………

    第五安微微一犹豫,便被黑暗罩住。

    以他的身手,本是可以在石柱倒下之前跃出;但石柱那头的李长然为了躲避落石,却被远处的妇人或男子射中了一箭。

    一隙之间,第五安再好的身手也不能将张迪和李长然双双救出,所以最后落得自己也困在其中。

    好在石柱太高、太多,又有落石不断滚入,起到了或垫或撑的作用,是以倒下的石柱并没有结结实实压住第五安三人,而是相互搭载、支撑,在他们上方形成了一个仅可以容身的空间。

    眼前的事情证实了第五安的猜测,自己落入了别人的陷阱;当即示意张迪、李长然二人不要讲话,静等陷害之人离去再想办法。

    如此半个时辰过去。

    石柱被落石覆盖,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但第五安三人经过半个时辰的适应,早已看清眼前面临的情形。

    上方的石柱一头在地,另一头被后面一根石柱斜斜撑住,从三人头顶两尺处经过。这根石柱又被一根自左而右的石柱压着,那根石柱也是一头在地,另一头却被垒起的落石撑住。

    第五安指着后边那根石柱,小声说道:“千万不能碰那里,否则这些石柱便全垮了。”

    张迪仅仅是初被困时显出了一丝害怕,此时早已将其忘掉了九霄云外。听见第五安说得郑重,便扑闪着眼睛说道:“第五安,几块石头而已,你一掌打开就好了呀!”

    李长然肩头中箭,虽与性命无涉,但疼痛煞是难忍,也便没有说笑的心思,皱眉道:“这几根石柱至少有数万斤之重,岂是一掌能拍开的?若是失手,那我们无人能活。”

    第五安没有反驳李长然,他能力抗百名军卒,亦是有万斤之力,但此时的情形却不能单独论力量,毕竟他不能保证在那根石柱松动之前便破开出路,而且还要将张迪、李长然带出去。

    再细细观察半晌,他指着左边斜上方说道:“既然这里的光线最多,那便说明石头最少,而且这个方位对后边的震动应该也是最小的。我觉得可以试试,万一透出一个洞来,我们便可爬出去。”

    张迪点头道:“爬洞我最拿手,我同意。”

    李长然迟疑道:“第五兄,你有几分把握?”

    张迪抢答道:“一分把握也是把握,总得试一试嘛;就算不行,那也比在这里被憋死、饿死强得多吧?”

    李长然默然。

    第五安沉思半晌,道:“你们与我靠紧一些,若是我震动了后面石柱,我便会全力一击,或许也能冲出去。”

    张迪终于明白此时的危急,便不再说笑;李长然没有其他良策,也只好站至第五安身边。

    第五安凝神定气,手中其姝剑缓缓斜指;剑身嗡地一声闷响,一道剑气冲出。瞬时,左前方石动屑生、尘烟飞扬,竟真的露出一个明晃晃的洞口。

    三人心中均是一喜,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是一惊。却是出现洞口的同时,周身便是异响连连,紧接着就有几处落石滚动,而头顶的石柱亦嚓地下沉了一尺。

    所幸动静仅此便止,三人仍然有容身的空间。

    李长然见距离洞口虽只有二十余步远,但却落石垒垒,且洞口容一人穿过,实无法三人同行,便道:“小迪,你先出去。”

    张迪瞧了瞧洞口,道:“这上上下下都是石头,偏又不能动它们。我怕我毛手毛脚地坏了事,那样你们可就死定了。要不还是第五安先出去,然后再来救我们?”

    第五安自有决计,说道:“张姑娘放心,我送你出去,只是记得出去后立即远远地离开,别碰了洞口的石头。”

    张迪还欲推辞,却感觉手臂一紧,同时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瞬息明白过来,她不敢大意,待身体一出洞口便曲身翻腾,远离洞口落下。

    但远是相对的,实际上她落下的地方还是堆积的落石之上;虽然已是十分小心,但还是让脚下的一块落石滚动了一下。

    落石与石柱相互借力,有些地方着力结实,有些地方则仅有棱角相接;张迪脚下落石一动,力道相传之下,周遭数块落石便相续而动。

    第五安听到洞外声响,心中也是一紧,顾不上问李长然意见,便如送张迪那样也将他送往洞口。

    李长然略有不防,但反应也是极快,当下双臂前伸,欲挺直身体飞出洞外。便在这时,他却猛在觉得肩头一痛,身体竟有些无力下坠。

第一百八十八章 老朋友() 
原来是李长然只将肩头箭身削去,箭镞却未能拔出,此时手臂伸展便产生了剧痛。

    这般剧痛本不甚要紧,但碰了洞口石头却是极其危险。他自然知道这样的后果,奈何已是身不由已;堪堪将上半身探出了洞口,下半身却就结结实实撞着了洞口处的落石。

    第五安看得分明,见洞口落石滚动,头顶石柱也微微抖动,尘灰飒飒落下。似乎眨眼之后,不但他会身处危险,便是洞口的李长然也难免受伤。

    脑中像是闪过无数个念头,但又像什么也没想,他没有再用掌风将李长然向外托出,而是忽地一声怒喝,同时将全身内力贯注到其姝剑上,连人带剑一起向后面那根石柱侧边刺去。

    此举看着令人费解,但却是第五安瞬时作出的决计。

    后方石柱是此间容身之处最根本的支撑,一旦倾倒则承受其力的所有石柱、石块便会轰然落下。

    他此时的意图,正是如此。

    让后方垮塌,便让上方堆积的石柱、落石统统滚向坍塌之处;洞口则会相对变得高昂,纵然亦会有落石,但毕竟数量就少了许多。

    如此,李长然所受之伤便能减到最轻。

    至于自己,第五安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但总归知道情势危急,是以这一剑是他自升至天阶以后,唯一用尽全力的一剑。

    甚至,超过了当初与习坎对决时所用之力。

    诸多描述,不过一念。实际上则是洞口滚动的石头还未着到最底,第五安身形已动,同时轰然之声如铳弹爆破般响起。

    响声中滚石如飞,原先石坑靠悬崖一侧尘烟滚滚,一道身影在无数碎石中疾射而出。与此同时,堆积如石坟的落石凹陷下去,李长然则在飞尘中一跃而出。

    张迪本是大惊,见李长然无恙不由得松下口气,但突然又惊道:“第五安掉下去了!”

    原来第五安这一剑确实势大力沉,从那石柱侧边硬生生穿出一条道来;只是他一心想着破洞脱身,却忘了破开洞后便是悬崖。

    身在空中,他暗松一口气,但紧接着便发现大事不妙,却是自己已经距离崖壁已有二十余步距离,而更重要的是这剑根本没有留有余力,再无法控制身形,势尽之后就疾速向下坠落。

    听到张迪那声惊呼,他已下坠七、八丈;却也是因为这声惊呼,他猛地宁神聚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断下坠,耳边风声如啸……

    第五安定睛瞧着下方,片刻就坠下四十余丈,此时却已看清下方是条平平坦坦的长河,竟是没有任何可以缓冲借力的藤蔓树丛。

    几个念头闪过,又已下坠十丈。

    第五安像是放弃自救一般,突然长呼口气,全身放松、面无表情;但眨眼后又忽地睛光一闪,同时大喝一声,手中其姝剑向着下方直直刺出。

    剥反则震!

    剥卦乃五阴一阳、阳气将尽,化剑招则是乾宫剑法第六式不利攸往。第五安平素极少用此招,便是因为其阳气将尽而有与敌同归之势。

    此时他并没有刻意思想,但脑中当然有着将死之意,这招也就自然而然出现在心头。与此同时,心头却是深深一震,真切地感受到体内有一股以前从未感受到存在的乾震阳气。

    震卦,反宗便是乾宫剥卦。

    第五安升至天阶,是按乾元宗易道功法炼习,由坤宫生一阳而入震宫;此时一眨眼的功夫,竟无端明白乾宫入震宫之理。

    如此一念,他顿觉体内像有无数个小小气穴同时开张,先前不能调息的内气瞬息便随心而动。

    一剑直刺,乃是震宫剑法第三式其来复吉。

    其姝剑前端并没有明显的剑气射出,但下方二十余丈的水面忽然分开,像是水中突然出现了一堵无形的堤岸;紧接着十数丈内的水面沸腾翻滚、冲天而起,水浪高达十丈余。

    第五安此时已落至十丈处,身体瞬间被水浪吞没。水浪向上之力与他下坠之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他好歹能借此换气借力;手掌在水浪里猛地拍下,让身体为之一缓。

    这样的缓冲如此细微,以至于只有第五安自己能够感知,而在其他任何人看来,都会觉得第五安仍然如落石一般掉进水中,然后没了踪影。

    …………

    沧州城内,一骑翩翩。

    街上无论男女,其眼神都是或直接或遮掩地看向马上那人;不仅仅因为他俊朗的面庞,更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

    高阳郡王!

    而对于沧州城的人来说,朱高煦不仅仅是高阳郡王,还是这个城的主人。

    朱高煦早就适应了这些眼神,而且一如既往地报之以明媚而迷人的微笑,让那些胆大的汉子暗暗喝彩,让那些胆小的娘子怦怦心跳。

    微笑中穿城,微笑中出城。

    朱高煦一骑北去,行至十里后才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三十多人骑,十四神甲在其中,个个神采奕奕;而另外二十余人则面带尘色,显得极是疲惫。

    朱高煦翻身下马,像见着了老朋友一样,张开双臂,笑道:“阿鲁台、拉克申,我的好兄弟!”

    人堆里上前两名壮硕男人,正是乌格齐哈什哈手下大将阿鲁台,以及他侄儿拉克申。二人亦是欣喜之至,与朱高煦展臂相抱。

    朱高煦并未过多寒暄或叙旧,示意十四神甲着带那些汉服装扮的蒙古人分散警戒后,便向阿鲁台二人问道:“你们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阿鲁台叹口气,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仍是乌格齐哈什哈一手遮天,皇上是敢怒不敢言。”

    朱高煦嗯了一声,又笑道:“有一段时日没有联系了,坤贴木儿……抱歉,你们的皇上是否对我有怨言?”

    阿鲁台道:“皇上不曾怨过郡王,只说他已完成了你们曾经的约定,现在也需要郡王相助。”

    朱高煦笑道:“不过两千骑兵,他就算完成了约定?”

    阿鲁台道:“郡王也知道皇上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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