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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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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操一把摸空,这才收起了不轨的心思,摆起面孔,铿声道:“丫头,告诉叔叔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叔叔给你做主,为你爷爷讨还公道。”

    怜儿见得面前这位叔叔一身正气,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痛斥流氓,大受感动,不由地就产生了信任感,经历了如同噩梦般的遭遇,正愁找人哭诉无门呢,此时有幸遇见了大好人,激动不已,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别看丫头年纪小,讲起故事来思路清晰有条不紊,而且楚楚动情,就能把人的情绪带动起来。

    西门操听罢,怒不可遏,情绪已不能自控,挺身而起,指着勾波几个坏人的鼻头就是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坏人,果然是在敲诈勒索良家百姓,本公子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还算人吗,竟然做出这等泯灭人性的事,一群猪狗不如的禽兽。”

    这话用在糟蹋妇女的坏人身上再合适不过,可是面前这几个坏人并没有太过的行为,顶多威胁了一把幼女,何止如此臭骂,有点文不对题。

    对于这位西门公子来说,却是很对题。

    西门公子骂得很起劲,很生动,没有切身的体会,是不会做到如此生动的表达。

    勾波几个坏人被骂的无声无息,有点发愣了,这叫什么说法。我们不过就是勒索财物的坏人呀,又没有糟蹋妇女,怎么成了禽兽了?

    在这几个坏人眼里,真正的禽兽之王正是面前这位衣冠楚楚的西门公子哥。

    勾波忍受了西门操一顿臭骂,狗血淋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辩解道:“西门公子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是他们爷孙明明欠我们的”

    西门操怒气正盛,截口继续大骂:“说你不要脸,你还真不要脸了,还敢狡辩,不服气,顶撞我是吧?”

    勾波一句话又吞回了肚子,苦笑道:“西门公子你是老大,小的不敢不服,得了,算我栽了,你想怎么处置,都听你的。”

    西门操这才露出了得意的神态,撒了地面怜儿爷孙一眼,气势凌人道:“你小子态度还不错,本公子就饶你一次。不过,人被你打了,不能就这么算完,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吧?”

    勾波丧气一声:“我赔钱,我赔钱还不行。”

    说着,伸手入怀掏了一把,先前的那枚十两银锭赫然在手。

    接着又朝身边的三个爪牙喝一声:“把你们身上带的钱全都拿出来。”

    三个爪牙不敢不从,浑身上下一通乱摸,纷纷将口袋掏了个空,凑了一把碎银子送上前来。

    勾波双手捧了送到西门操面前,软了口气道:“今日出门我们兄弟就带了这些,请西门公子不要嫌少。”

    西门操接过来掂量了一下,约莫有个二十两的样子,这数目也算不小了,佯作姿态道:“就这点,要不是看在你认错的态度上,罚你两倍不止。”

    勾波连连点头道:“是,是,西门公子宽宏大度,我们知道错了。”

    西门操回手将手里的银两悉数递到了怜儿手里,怜儿的小手都有点捧不过了,眼盯着这么多的银两,激动的小舌头都在小嘴里打转,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笔赔偿的银子无疑就是救命钱,有了这笔银子,伤势严重的爷爷总算有希望了。怎么也不会想到故事情节竟然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本来受了坏人勒索,却又变成了坏人送钱,这到底是谁勒索谁呀。

第183章 挺身而出的公子2() 
多亏了面前这位恩人叔叔,若没有他及时出现,今日遭遇就变成了自己和爷爷的一场真实噩梦。

    怜儿内心在激动的澎湃着,感激的热泪盈眶。

    忽听恩人叔叔向着恶人喝了一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还不快滚。”

    几个坏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碰了一鼻子灰,心有怨言,屁却不敢再放一个,拔脚就向庙门外窜去。

    快到门口时,却又被叫住了:“慢着。”

    几个坏人只得停住脚步,听候吩咐。

    “留下你们的马车。”

    西门操想起了门外还停着一辆马车,当然毫不客气地扣了下来。

    勾波不敢不从,点头哈腰地应付两声,这才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跨出了庙门,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世界总算和谐了。

    怜儿手里捧着明灿灿的银子,依旧在抽泣着,脸色却是掩不住的欢喜,神态和先前已是大不同。

    只见得恩人在怀里摸了一把,随之又是一块亮闪闪的银锭落在了手掌里。

    竟然也是一个十两银锭。

    怜儿有点呆了。

    “叔叔随身带的不多,拿去给你爷爷请大夫。”西门操难得的菩萨心肠,今日义举足以令世人刮目相看。

    “这些银子约莫也有三十两,给爷爷看病足够了,一定收好了,不可再被坏人抢了去。”西门操叮嘱一声。

    此时怜儿手掌里整整捧了三十两雪花银,这笔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都算一笔巨款了,何况是一个卖唱的丫头。

    怜儿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亲手捧起这么多银子,怎能不发呆。

    “叔叔怜儿谢谢叔叔”闻听西门操叮嘱的声音,怜儿回了神,连忙答谢,却是激动地都有些结巴了。

    双手捧着银子,捣头便叩,一连就是三个响头梆梆作响。

    西门操怕她磕坏了,连忙伸手扶起她娇小的身躯,趁机又把手掌摸在了脸蛋上。三角眼色色地盯着怜儿小嘴看个不停。

    这时,怜儿爷爷意识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皮便看见面前一个陌生的公子哥在孙女面前做着动作,刚才发生的一切约莫也都看在了眼里,受了搭救,心里面大是感激,挣扎着欲要坐起身来答谢,岂料身子一动,便又痛的哼叫一声。

    怜儿见爷爷恢复了意识,心内欢喜,连忙去搀扶爷爷,将爷爷的脖颈枕在自己胳膊下,看着爷爷痛苦的面容,忍不住又涌出了心酸的泪水。

    西门操却仍旧沉浸在抚摸怜儿脸蛋的快感中,忽见怜儿爷爷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这才快速地撤了手,摆出一副正人君子面孔,故作关心地随着怜儿也去搀扶老人,不忘动情的关心一番。

    怜儿爷爷伤势严重,心里一肚子感激的话却是说不出半句,只是用悲戚的眼神望着面前的恩人,老泪已是纵横双颊,嘴角的血丝却又涌了出来。忽然间,重重咳嗽了一声,一股鲜血喷到了胸前。

    怜儿一见,登时吓得慌了神,抛下了手里的银子,大哭着抱紧爷爷不停地叫唤着。

    老爷子伤势垂危,不可再做耽误。西门操连忙对怜儿道:“爷爷伤得严重,需要赶紧看医生,快快收拾了东西跟我走。”

    怜儿没了主心骨,慌张地原地转了几圈,这才捡起了地上的包袱,急手急脚地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银钱。

    西门操帮她捡拾了银钱,这就抱起了怜儿爷爷匆匆地向庙外奔去。

    怜儿挎着包袱紧随在后,还没走出几步,竟是差点抢到在地。

    二人奔出了庙外,穿过了院子,出了大门,便就直奔不远处停靠的马车。好在有勾波一伙流氓留下的这辆马车,正可作救急所用。

    西门操二话不说将怜儿爷爷抱进车厢,再将怜儿在车厢里安排妥当,交代一番,这就返身跳上车头,挥起马鞭亲驾马车奔驰而去。

    乡亲客栈。

    大马车重又停靠在门前。

    西门操不辞劳苦地亲驾亲送,又将怜儿爷爷搀扶下了马车,送入客栈。

    刚一迈进门来,便与掌柜的迎头相向,客栈掌柜抬头一看西门操搀扶着一个受伤老者,不禁吃了一惊,神色颇是意外地样子。这个西门公子可是临安臭气熏天的人物,怎生搀扶着一个老头,难得有这般好心?难免会有些意外。

    再略一分辨那个受伤老者和身边的丫头,立时认出是客栈里的宿客,也不知老者为何落得这般境地,连忙召唤了伙计上前相助。两个年轻伙计急忙奔上前去帮助西门操搀扶老者。

    掌柜的这才趋前询问情况,西门操略一讲述,掌柜的这才松了心弦,本以为是西门操做的孽呢,没想竟变成了救人危难的英雄,实在是出乎意料。

    掌柜伙计们七手八脚将怜儿爷爷送入房间,抚慰安排了一番,外人都退出房去,只剩下怜儿和西门操守护在怜儿爷爷床边。

    怜儿爷爷伤情不容乐观,脸色愈加苍白,嘴角的血丝依然藕断丝连。西门操也不多说,只道了一声:“照顾好爷爷,叔叔这就去请郎中。”拔脚就走出了屋子。

    过了不到半炷香工夫,就带着请来的郎中返回了房间。

    西门操本就是临安土生土长的人,对城里的地形人脉都是最熟悉不过,找一个看病的郎中实在轻而易举。

    怜儿正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见到郎中就扑了上去,连声恳求着救救自己的爷爷。

    郎中安慰了一番,这就接下了身上的医箱,开始给怜儿爷爷诊断伤情。

    鼻息腕脉都试过以后,轻吁了一口气,紧接着就侦查身体各处受伤部位。

    稍过一会,长吁了一口气,道:“万幸,万幸,这位老人家虽然遭受了严重的毒打,所幸没有伤筋断骨,只不过左臂和右腿脱了臼,我先给老人家正骨。”

    西门操跟着长吐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赶紧应一声:“有劳了。”

    一边的怜儿听说爷爷没有大碍,哭泣的小脸难得露出了一丝笑颜,连忙贴近郎中跟前观察情形。

第184章 好心的西门操1() 
郎中熟练地将怜儿爷爷手臂腿脚摆正姿势,然后用力一摆一合,先后只听“咔”地一声,骨臼登时复位。怜儿爷爷只是微微哼了一声,并无多少痛楚,遭受毒打的老人家对这点伤痛几乎感受不到了。

    正好骨位,郎中便道:“这位老人家所受外伤并无大碍,只需几贴膏药便可痊愈。”

    说着,从医箱内取了几贴膏药,为怜儿爷爷敷上。

    又略凝了口气道:“主要在于内伤,却不是三两日能愈合的,回头我给老人家开几剂治疗内伤的药方,只要按时服用,安心静养,一月内可保痊愈。”

    西门操满面笑颜,连忙出口感谢,模样就像伺候自己老子看病似的。

    一边的怜儿看在眼里,心里面暖洋洋的,就好像面前这个叔叔就是自己的亲叔叔,无微不至地在照顾着自己和爷爷。

    李姓郎中扭头又对怜儿道:“丫头,你跟我到店里拿几付药,有些事项我再跟你交代一声。”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西门操忙道:“怜儿,快取银两答谢郎中。”

    怜儿听了话,赶紧转身打开身边的包袱,取出一枚十两银锭送上前来。

    李郎中摆摆手道:“用不了这么多。”

    一顿又道:“过个三两天我还要回来观察老人家的伤情,药剂也需要适时调整,暂时也无法细算。再者,既然是西门公子的朋友,最后再算也不迟,还是先等老人家身体康复了再说吧。”言语中对面前这位公子颇为客气,说是客气,不如说是忌惮。

    “也好,这些日子还要李郎中多费心了。”西门操也客气着的回话,摆出谦谦君子之态,弯腰做了一个揖,随又一声:“这位老人家是我的至交,还请李郎中日后多多费心,常来探视一下,日后西门必有额外重谢。”

    “应该的,应该的,敝人一定谨记。”李郎中回之一笑,连忙回礼。

    而后转向怜儿:“丫头,我们这就走吧,随我取药。”

    西门操忽道:“我还有点事要和丫头交代一下,李郎中请先走一步,待会我会让丫头去你店里取药。”

    “这样也好。”李郎中话毕,便即告辞离开。

    屋里面不再有外人,西门操把房门关掩了,这才拉着怜儿的手来到床边,面色忽而沉郁起来,好像有什么心思,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怜儿和爷爷都看出了异样,心道:“这位西门公子是怎么了?不仅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还是一个忧郁多愁的王子呢。”

    还是怜儿嘴巴快,疑问道:“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西门操抬头看了怜儿一眼,牵强地挤出一抹笑,怜爱地手掌又摸在了怜儿水嫩的脸蛋上,却不说话。

    怜儿数次被摸,都有点羞涩了,却又不好拒绝恩人的爱抚,只好微低着头,小手搓着衣角。

    怜儿爷爷开口了:“这位恩人,还没请问大名?”

    “晚辈,西门操。”冷不丁听了问话,西门操这才从怜儿脸蛋上移开了手,有礼貌地回道。

    怜儿爷爷这才动情地道:“我们爷孙十分感念西门公子的恩德,这辈子都记在心里,请恕老儿身体不适,不能起身答谢。”一句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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