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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儿开开
叔叔要进来
就开就开我就开
妈妈回来了
快点把门开
”
由于乐歪了嘴巴,曲儿走了调,听起来就变成了这样:
“小三儿乖乖
把门儿开开
快点儿开开
鼠鼠要进来
不开不开我不开
妈妈没回来
谁来也不开
小三儿乖乖
把门儿开开
快点儿开开
鼠要进来
就开就开我就开
妈妈回来了
快点把门开就开就开我就开
妈妈回来了
快点把门开
小三儿乖乖
把门儿开开
快点儿开开
鼠、鼠要进来
不开不开我不开
妈妈没回来
谁来也不开
小怜儿乖乖
把门儿开开
快点儿开开
老鼠要进来
就开就开我就开
妈妈回来了
快点把门开
”
小曲走了调,西门操乐歪了嘴,哼得却是更起劲了。
正如歌词里的境况,此时的怜儿就待在一间小屋里,因为怜儿被掳后不听话又哭又闹,所以西门操就把小丫头丢进了一间小屋里,先关个禁闭再说,谁知想要再进屋就难了,小丫头机灵得很,竟把房门上了闩,任凭西门操怎么哄骗就是不开门,于是西门操就来了灵感,自编了一首动听的曲子。歌词里的景象正是西门操哄骗小丫头开门的生动写照。
不过,这不着调的曲子怎么听起来有点金屋藏娇的感觉呢?
小小丫头才九岁啊,连幼女都不肯放过!
西门操本想进房间调戏一下小丫头,没有得逞只好又回到了客厅继续他的小曲。
“小怜儿,小三儿小三儿,小怜儿”
小调儿跑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其实在古代是有小三这一说的,一般都是指大户人家一群妻妾里排行第三的小妾,谓之小三,却不是现代社会某种意义上的小三。
如此说来,莫非西门操想纳怜儿为妾?
畜类啊!畜类!
西门操正在想着好事,云游到了桃花源中
忽地,门外传来一串急促地脚步声,跟着一声鬼叫:“主子,我回来了。”
西门操吓了一跳,弓起了大虾腰,门外一瞅,便没好气道:“蠢货,没看见老子正在想好事,搅了老子的好梦。”
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吖,来者正是西门操的得力心腹吴奇,略略一怔,受了主子呵斥,急忙低头哈腰的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小脚便凑了上来,禀告道:“小的回来复命了。”
西门操大喇喇地又躺了下来,头也不抬,拖着长腔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吴奇回道:“禀主子,很不幸,行动失败了。”
西门操猛地又挺起身子,陡然怒气满面,大声道:“失败了你不早点放屁,以为老子心情很好是吧?”
吴奇赔着笑脸,不紧不慢道:“主子别生气啊,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是还没有定论呢,具体情况是怎么一回事,还要请问庞捕头才是。”
西门操几欲爆发,听了这一声,暂且按下了怒火,霍地立起身来,很是不解道:“一切计划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失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吴奇如实回道:“小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把老头子送进了破庙里,然后庞捕头一干捕快也顺利地一路跟踪而来并埋伏在了院墙外,计划本来进展的很顺利,可是等庞捕头一干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却出了意外,按照事先约定的暗号,不一会他们就在寺庙门外打了手势,小的一看那手势,就是失败了,小的也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担心暴露自己,也不敢近前查看,所以就急匆匆赶回来禀告主子。”
破庙里的阴谋果然是西门操的幕后主使,西门操的心计不是一般的毒辣。
西门操听了一席话,皱起了眉头,背着手来回踱起步来,良久不语。
按照他精心布置的计划,这次行动失败的几率几乎为零,如果出了问题,多数是因勾三皮
念起勾三皮,西门操不由脱口低吟:“难道勾三皮没有对老头子下手?莫非他临时改变主意了”
显然勾三皮也是西门操局中的一粒棋子,这个无赖曾经在西门操的精心导演下在破庙里上演了一场好戏,如今这一场戏又即重新登场,戏里的反派主角仍然还是这个无赖。
为了一个老头子,西门操竟然还把衙门的官差请来了,这一场好戏究竟又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戏里有戏,只有西门操自己心里最清楚。
可惜的是机关算尽一场空,精心导演的好戏竟然意外失败了,这让西门操也是很感意外。
问题多半出在勾三皮身上。
吴奇却不这么认为,只听他道:“勾三皮可是事先收了咱们的钱,而且事后主子还答应重重赏他,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贪财迷,而且心狠手辣,绝不会不对老头下手。”
西门操扭头:“那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吴奇道:“这件事挺怪异,我也琢磨不得。勾三皮四个无赖对付一个老头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会失败了呢?”
第235章 一场空2()
“莫非是咱们的计划被勾三皮识破了?”西门操忽来一语,目光阴测测。
吴奇对了一眼,目光里也闪出了一丝阴气,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似乎心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只听吴奇应声道:“应该不会,主子计划周密,凭他一个无赖的眼力绝对不会看破的。”
西门操想了想,点了点头,又即陷入沉默。
吴奇随也默然片刻,这才抬头道:“这件事看来只有庞捕头来了,才能解开谜题了。”
西门操不语,扭头向门外望去。
恰在这时,一个又宽又大的身躯跳入眼帘,胖大的身躯一经闪现便就快速地向大厅奔来,移动速度极快。
西门操登时目光一亮,快步迎出门去。
院子里那个胖大家伙几乎在眨眼间就显出了原形,正是庞捕头庞斜。
西门操顿时满脸开花,热情地招呼道:“说曹操,曹操到,庞捕头,我可在一直等着你呢。”
庞斜脚步匆匆,见到西门操迎出门外,也顾不得客气两声,开口便道:“西门公子,出意外了,出意外了。”
西门操淡然应之:“西门先一步得到了消息,正等着庞捕头你来详细告知呢,不必心急,进屋咱们慢慢聊。”
庞斜微一怔,侧目一瞅,只见吴奇随在西门操身后正向着自己献笑,登时心内了然,应一声,踏步走进大厅。
双方各都坐好,西门操正欲看茶,庞斜大摆着手,急火着便道:“不必了,咱们说事要紧。”
西门操表面不急,心内却是急于了解真相,便询问道:“行动怎么会失败了?西门正为此事纳闷呢,请庞捕头讲来?”
二人见面便就开门见山,庞斜也不废话,开口便将破庙里发生的意外之事讲述了一遍。
西门操和吴奇听罢都是大吃了一惊,难以置信活生生的老头子楚守业竟然不翼而飞,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勾三皮四个无赖竟然僵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诡异了,真他妈的太诡异了!”西门操一听之下耐不住地叫出口来。
一边的吴奇也是惊愕地张口结舌。
而后庞斜又将心中的推测讲了出来,二人这一听才豁然明悟,多半就是如庞斜所言楚守业被人救走了,勾三皮几个无赖是被人点了穴道,才出现僵挺地上的诡异景象。
想到这里心内释然,心头的疑惑也豁然得解,西门操晦气了一声,又是连骂了几声救走楚守业的不速之客,新的疑惑却又涌上了心头:“救走楚守业的那个不速之客究竟又是谁呢?”
谁能想到会是十四妹呢。
“谁他妈的敢坏我西门操的好事,我让他不得好死。”西门操狠狠地骂道。
猜不出十四妹来,只有骂了,就是骂也骂不出来呀。
庞斜瞅一眼西门操发狠的模样,淡静道:“其实想知道这个人很简单,只要问问勾三皮即可。”
西门操一拍脑袋,叫道:“一时犯傻了,怎么把勾三皮给忘了。对呀,这家伙是现场的目击者,又是当事人,一定见到了那个救走老儿的人。”
扭头就冲庞斜道:“勾三皮人呢?”
庞斜回道:“我本来就想打探勾三皮,只是这家伙和他那三个同伙被点了穴开口不得,所以我就把他们暂时押回了衙门,等他们穴道自解了,再从他身上打探也不迟。”
一顿,又道:“既然本捕头已经出面了,这话还是由我来问他为好,打探清楚后我会及时向西门公子报告。”
西门操点头道:“这样也好,此事就有劳庞捕头了。”
这么说着,西门操不由又起了忧思,微皱着眉头,起了身,慢慢踱步走着。
庞斜看了他两眼,问道:“西门公子好像还有心事?”
西门操扭头,面挂忧丝,徐徐道:“我有点担心今天的事被勾三皮看出了破绽。”
“有何破绽?”庞斜口气不以为然。
西门操生性狡诈,想的也比别人多,于是便道出心中忧虑:“咱们的原计划是让勾三皮下手杀死老儿后,再由你庞捕头破门而入,当场捉凶,可是现在却节外生枝,庞捕头你的突然现身,你想,能不引起勾三皮的怀疑吗?
难说这个勾三皮会不会看破咱们的计谋,或许,他现在就已经想到了你庞捕头的出现就是我的指使?是我设计陷害他。”
话说到这份上阴谋已经很明显了,今天破庙里发生的事就是西门操精心设计得一场好戏,其实西门操早就心存霸占怜儿谋害楚守业的罪恶想法,生性狡诈的他却不亲自动手,而是使了一个借刀杀人之计,找了一个替死鬼,那就是勾三皮。他先用金钱收买了勾三皮及其三个同伙,让他们预先埋藏在破庙里伺机行凶,而后又找到了老朋友衙门总捕头庞斜密谋奸计。
计议妥当后,西门操就在车接怜儿爷孙的半路上找个借口将楚守业赶走,趁机让心腹吴奇将其送到破庙里。与此同时庞斜也按计划率领一干捕快赶到了破庙,悄悄在院墙外埋下伏兵,只要一听到寺院里勾三皮下手杀死了楚守业,就会破门而入当场擒凶,事后勾三皮谋财害命罪证确凿,且有衙门官差见证,有口难辩,死罪难逃,必死无疑。这样西门操便会阴谋得逞,既除掉了楚守业,又将帮凶勾三皮四人灭口,永绝后顾之忧,从此便可肆无忌惮霸占怜儿了。
以西门操的手段,其实他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章,对付一个流浪卖唱的老头子,直接动手灭了不就完了?这就是西门操不同于常人的聪明之处,自己动手杀人和利用别人杀人目的虽同,性质上却是有着本质的不同,越是狡诈阴险的人越是会利用别人手中的工具为自己所用,况且,毕竟如今的天朝还是以法治国的,亲自动手杀人还是有风险的。
如今的天朝官贼勾结设计害命更是可怕,临安城流氓一哥和衙门里的总捕头竟然勾结在了一起狼狈为奸,岂能不令人心寒,这天朝叫人感觉实在可悲。
第236章 一场空3()
更加可悲的是,西门操精心设下的局到头来还是落得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搅局的人会是十四妹。
听了西门操的一番忧语,庞斜凝眉一想,却不在乎,扬首道:“这个好办,我自有说辞,就跟他这么说,今天恰好本捕头路过破庙,发现了异常,所以就破门而入查探究竟,跟你西门公子没有任何关系,量他一个无赖也不敢多想。”
这时吴奇插口了,同样有所担忧:“小的也有点担心,毕竟这事太巧了,就怕勾三皮不相信庞捕头你的话,仍然猜忌我家主子。”
庞斜一横眼:“就算被那个无赖看破又能怎样?不老实,老子就一刀砍掉他的脑袋。”
转头就对西门操道:“西门公子不是想除掉勾三皮灭口吗,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老子给他扣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管他娘的,一刀咔嚓了事。”
大螃蟹横劲上头,横行霸道,任谁也难以阻挡啊。
西门操见状轻摆着手,笑道:“不可,咱们都是知法懂法的人,不能栽赃陷害乱杀无辜啊,那样和杀猪的屠夫有何区别?”
没杀过猪的西门操比杀猪的屠夫还要令人憎恶。
西门操出口闭口就是知法懂法,如果还有那么一点良心,为何不去当一个杀猪的屠夫。毕竟屠夫杀的是猪,做的也是合法的行当,可不像他暗地里做着谋人性命的罪恶勾当。
庞斜隐隐觉得西门操的话里有点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