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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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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趣,无趣。”孙秀才只是无奈地摇头。

    “瞧不起大爷?”勾三皮咧起了嘴巴,眼珠子斜到了一边。

    这一句话才是废话,孙秀才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了,实在无趣得很。

    那料勾三皮就是这个一个无趣的人,无赖地纠缠不休,眼见着秀才不理不睬,就要抡起胳膊玩暴力。

    好在幸而有小健哥在,及时出口道:“秀才哥,人家仁兄哥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很虚心地向你求教,不管怎么说也是有那么一点人性的光辉,咱们传授他一点学问又何妨呢?讲给他听听,这些笔砚瓦罐之类是些什么宝贝?”

    听小健哥一言,孙秀才抬起头来,目光温润地在小健哥面庞上闪了一闪,颜色绽开,意会地点头道:“看在这位少爷的颜面上小生就说点学问给这位仁兄听听吧,免得以为我在歧视他。”

    难道不是歧视吗?

    天下的文化人可以肯定都是非常歧视没文化的人,这就是层次。

    “就怕小生讲了许多,某人就是不知所云。”

    文化人为什么不屑与盲流之类沟通,其实不是不想沟通,是有某种原因的。

    “穷酸的,你是在嘲笑大爷?以为大爷听不出来,什么他娘的不知所云,大爷心里明明白白,当我是二傻子啊,再敢多放一个屁。大爷可就不客气了。”勾三皮还是知所云的,谁说讲了许多某人不知。

    孙秀才讪然一笑,板正面孔,这才开始讲授学问道:“仁兄请竖耳听好,且听我慢慢道来,这包包里的笔砚之类虽是寻常可见之物,可是却非凡品呀,这可是千金也难换的好东西呀,故而小生说它是比金银还值钱的宝贝。”

    “什么?就这几个破***金子银子还值钱?唬大爷呢,以为大爷是三岁小孩呢?”

    大爷怎能是三岁小孩呢?果然是二傻子的话。

    孙秀才平心静气讲解道:“仁兄勿燥,且听我讲解其中奥妙。”

    说着,伸手一指地面上包包里的那支毛笔:“且看这笔,仁兄可知这笔的来历?”

    “一只破笔有什么好看,大爷管它什么来历,能值几个铜板。”勾三皮翻了翻白眼,白眼向天,偏不向地,地上的一堆破烂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瞅瞅天上的鸟呢。

    此时天空果然有一只鸟飞过,低头乱瞅,好似发现了地面上的热闹。

    却听孙秀才摇头而语:“仁兄差矣,这支笔可是大有来历啊,而且价值千金。”

    “价值千金?一只破笔价值千金?笑死大爷了。”勾三皮满脸的横肉都在颤动,发笑:“我看你这穷酸书读多了傻了吧,呆子说梦呢。”

    “非也,小生不呆也不傻,价值千金其言不假,就算说是千金也不换也不为过啊。”孙秀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千金也不换?大爷的,就算白给大爷都不稀罕换。”

    孙秀才只好再次摇头,不知是否应该再次对牛弹琴下去。

    这时,小健哥开口了,带着欣赏的笑容道:“秀才哥,看来你挺识货的,遇上不识货的人真的是对牛弹琴有口难言,咱们就不必和粗人一般见识了,就当这话是对本少爷说得,本少爷想听听你的高见。”

    勾三皮听了小健哥嘲讽之语,又是哼的一声,半边脸甩到了天上,那模样还真有点像蠢牛。

    孙秀才会意一笑,弯身捡起地上包包里的毛笔,伸手一指笔杆道:“这位少爷请看,此笔笔杆上刻有二行字。”

    笔上刻字寻常之事,一般都是刻有制笔人的名字和笔毛所用材质,以及制笔人给笔起的雅称,比如有的笔杆上会刻有什么“狼毫”“鼠毫”“大白毫”“小白毫”“大如意”“大白云”“小玉梅”“某州某某氏或某某坊制笔”等等诸如此类的字。有的上面还会刻有具有诗意的文字,用来增加品味,比如有的笔上会刻有“流云行水,水墨丹青,墨韵唅香。”之类。

    如果有爱笔之人购得心爱之物还会在上面刻字留名,或许也会在上面提上一两句诗词以示珍爱。

    现在秀才手中的这支笔上就刻有一行字迹飞逸的诗文,但见孙秀才手指一点,颇是风骚地摇头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我去,脱口而出竟是这么一句骚文,果然一只骚男。

    这诗句太有名了,即便文盲不会吟诗也会溜,即便不会吟诗不会溜,那也不知耳朵根子听了几多遍。

    这一句耳熟能详的诗句岂不就是南唐后主“鲤鱼”那首最为有名之作流传千古的虞美人嘛!

第371章 孙秀才鉴笔1() 
小健哥虽然没什么文学细胞,幸得读过两年私塾,十七八首名诗绝句还是有见识的。听秀才念出,登时辨出,不禁地也摇头晃脑应声接道:“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亮中”

    小少爷的文化毕竟比不过小秀才。

    孙秀才见小健哥附庸风雅,投来一眼,意会地呵呵一笑:“没想这位小少爷也是文采斐然啊,莫非也是喜好文词之人?”

    虽然诗句之中有个别错字。其实下面还有一句,只不过孙秀才笑藏心中。

    小健哥哪知秀才肚中笑语,朗声念罢,竟而谦虚道:“本少谈不上什么文采,不过对诗词还是蛮有兴趣的,平时有事没事就会自我陶醉吟上那么一两句。”

    当然不可避免会念错几个字,秀才继续暗自发笑。

    这么说着,小健哥心里却在暗暗念叨:下面一句是什么来一时竟忘词了。

    我去,就这水平,还文采斐然呢,文采飞到月亮上没影了吧。

    孙秀才岂不知小健哥肚子里有几两墨水,故作遇上知音的亲切,笑声徐徐:“呵呵,秀才也有此好啊,你我同趣之人,同趣之人呐。”

    “童趣,童趣。”小健哥的笑容天真又烂漫,果然童趣十足。

    二人你一句我一声,就这么互相吹捧上了,可酸死了一边的勾三皮。

    这盲流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文采,更不知风雅为何物,在一边瞧得又烦又闷又难受,耐不住地破口嚷道:“你们两个货满嘴咬文嚼字的酸死人了,大爷我快被你们恶心死了。别浪费爷的时间,有屁快点放。”

    孙秀才轻睨一眼,不无鄙夷道:“本想让尔长点学识,尔却这般没耐性,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尔?儿子的儿吧?幸亏氓流没文化,愣是没听出味来。

    “穷酸的,说大爷是朽木,大爷看你就是书呆子烂木头,傻头傻脑地呆鸟。”朽木听出来了,勾三皮来气了,满脸的横肉抖动着。

    小健哥适时调节气氛,面向勾三皮好言两声,这才道:“这位大哥,何必与朽木见识,且往它处看,秀才哥说的是,这支笔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啊,就算你对学问没兴趣,听一听宝贝的来历也不亏吧?如果不听一听,回家就会后悔的。”

    小健哥话儿这么一弯,轻松化解了嫌怨,一听价值千金,勾三皮立时提起了精神头,竖起了耳朵,肚子里暗念:难道这一只破笔杆子真的价值千金?吹你娘的吹!

    却见孙秀才也不正眼瞧粗鄙之人,向前靠近小健哥一步,指着笔杆上的那行题字,笑曰:“这位少爷请看,这笔杆上刻得正是这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但是却没有你所吟的下半句啊。”

    近在身边,小健哥探头看去,果然只见笔杆上只刻了虞美人开首一句,没了下文。那一行刻字飞勾带画犹如飞草一般,若不是秀才念出,以小健哥的半文盲水平实在难以认出字来。而后在诗句下方又刻有两字:重光珍纳。

    这四个字刻得倒是端正,不难认出。还好小健哥的水平恰好认得这四字,只是很纳闷:一首千古妙诗却不续完,凭空冒出四个字来啥意思?

    扭头便问:“秀才哥,你文采高,说来听听,这‘重zhong光珍纳’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摇头微笑:“这字不念zhong,而念g。这‘重光’二字其实是一个人的字号。”

    “‘重光’原来是个人啊?还以为是个发光的东西呢。”刚才还夸小健哥文采斐然呢,现在又学了一点文采。

    小健哥话语刚从舌尖蹦出来,孙秀才算是结舌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讪讪而笑。

    一边站着看热闹的勾三皮见到这情景得意了,讥笑道:“你小子这点墨水还有脸笑话大爷我对牛弹琴,我看你是对猪弹琴了吧。”

    “本少爷就算对猪弹琴,也好过你这头又蠢又笨的老母猪。”

    “大爷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你小子瞎了猪眼吧。”

    “这么说,大爷你承认自己是公的或者母的某种畜生了?”

    “娘了个巴子,小子找揍。”

    这话太是侮辱畜生了,公可忍母不可忍,勾三皮嘴巴歪倒一边要发飙。

    无赖虽是下作,也是有尊严的。

    现在轮到孙秀才作作和事佬了,笑嘻嘻上前解围:“这位仁兄,身为兄长,何必跟小子一般见识,岂不为人笑话。”

    “爱谁谁,大爷管他娘的谁人笑话,臭小子嘴巴不老实,大爷非要教训他一顿。”勾三皮撸起了袖子,非要来粗的。

    孙秀才赶紧上前劝阻:“这位仁兄大爷,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你非要动武,请让秀才把话讲完,再动手也不迟。”

    “穷酸的你哪那么多废话呀,大爷听得耳朵都麻了”

    “仁兄即便不想听秀才说话,也总该听一听这支笔是不是价值千金吧?”孙秀才适时转到了点子上。

    这个话题却是勾三皮的兴趣所在,心窝窝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火气顿消,瞪一眼小健哥:“就先让你小子快活一阵,过会再教训你。”

    “小爷手心也正痒着呢,陪你玩玩。”小健哥一挑下巴,小子不惧。

    孙秀才瞄了小健哥一眼,眼神里满是赞赏,这才继续讲述道:“这笔杆上所刻‘重光’二字是前朝某个君王的名字”

    转回话题,一听此言小健哥来了兴趣,接口便问:“还是个皇帝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有皇帝老儿叫什么重光的?”

    孙秀才回道:“这‘重光’是这位君王的字,其实他的本名叫李煜。”

    听到这个名字小健哥登时脱口便叫:“是‘鲤鱼’啊,这个人我知道,前朝南唐的最后一位皇帝,人称李后主,我称鲤鱼儿。”

    孙秀才点头而笑。

    却听小健哥夸夸道:“这位后主老儿可是历史上十分有名的诗人皇帝,有那么点文采,这个嘛,和小爷有的一拼。”

    小儿妄语,秀才笑不露齿。

第372章 孙秀才鉴笔2() 
小健哥继续显摆自己的学问:“这后主老儿会作诗,也写得一手好字,文采不在诗仙太白之下,是个旷世少见的才子皇帝啊。只是可惜这老儿做了皇帝还一心痴迷于诗词,连国家都不管了,以至于上位没几年就被我大宋朝灭了,可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啊,由此可见,凡是痴迷于吟诗作画的皇帝是没有治国之才的,把精力都用在了填词颂赋上,怎么能够治理好国家呢。”

    听得小健哥这一番高论,孙秀才抿齿而笑。

    小健哥手指笔杆:“好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就是李后主最有名的一句诗词,说的就是李后主国破家亡被囚我大宋朝时的夜夜愁唱,落到这个下场,真的是可怜又可叹啊。”

    小健哥的学问果然和李后主有的一拼啊,乍一听去,有那么点样子。细细听去,和李后主差得那叫一个远。人家李后主不管下场如何,到底还是过了一把皇帝瘾,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美妾如云,夜夜笙歌。而且人家有事没事还会作作诗,弄弄风骚,就算死得凄惨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才子皇帝的美名。小健哥呢?到现在都不知道给世人留下了点什么。

    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真是可怜又可叹啊。

    小健哥学问真不小,竟能指点江山评论皇帝老儿,还欲再抒发两句,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没词了。

    于是眼珠一转重又落到了“重光珍纳”四个字上,登时有了话题,便道:“秀才哥,这‘珍纳’二字又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应口道:“‘珍’自然是珍惜的意思,‘纳’便是收藏,合起来便是珍藏的意思。”

    “奥,原来如此,其实本来我也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而已。”小健哥就是脸皮厚,学问竟然是猜出来的,继续故作模样地说道:“这么说,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好东西喽?”

    孙秀才点头:“不错,李后主诗词歌赋冠绝一世,自然会对笔墨丹青之类别有钟情,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绝世珍品。”

    “绝世珍品?一支寻常的毛笔而已,也能用珍品来形容?”这话让小健哥心里扑通一下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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