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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笑逐颜开道:“原来‘啊娇’牌妆粉就是你搞的呀,巧了,我家里的八个老婆人手一盒呀,都非常喜欢用这个牌子,这‘啊娇’牌妆粉听说人见人爱特别受欢迎,因为它成分太纯太天真,很多娱乐圈的大牌明星都喜欢它,爱戴它,并且都和它有一手,我看今年最红最走俏的妆粉非它莫属了,我很早便想试玩一下了,有空我定要去贵店瞅瞅是何等上佳货色,顺便再给我老婆们多买几盒,二郎掌柜的,到时候你可要多多优惠一下呀。”
听听这小健哥说得多么动听,把红粉比作了佳人,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武二郎不禁对小健哥的口才敬而仰之,点头逢迎道:“那是一定,临安第一少令狐少爷光顾小店,怎可不优待。你放心,改日你驾临小店,我让内人给你准备两套最新款妆粉,权当送你的礼物,你先拿回去给你的夫人们免费试用,用得好再来购买,我再给你打个全城最低折。”
耳听武二郎口口声声要送自己两套妆粉,小健哥乐开了花,这小白脸会走门子拉关系,是个做销售的料。
于是,趁热打铁,贴近小白脸压低声音:“贵店店址?”
武二郎机灵咬耳:“台东八路精品步行街三十八号。”
三八,果然是娘娘样,小健哥暗笑。
正欲奉承两声,武二郎忽又压低声音:“小人给令狐少爷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优惠了,还请令狐少爷也对小人的案子尽力对待。”
嘿,原来送我礼物别有用心呀,无非是有求于我呀,果然是无利不图呀,小健哥不禁要重新审视这个小白脸的好意了。不过白送的妆粉不要白不要呀,先拿到手再说,至于尽力嘛,自己肯定会尽力为之,至于尽力到何种程度那就不好说了。
于是小健哥灿烂一笑,应承道:“本少受人之礼怎能不尽力,本少一贯办事尽职尽力,这个请你放心,只要是道理在你这边,本少便会秉公处理,一定给你讨还公道。”
武二郎整肃面孔,正义凛然道:“小人一向行得正走得直,绝不会做那诬告他人有昧良心的事,请令狐少爷尽管秉公审理,严惩贪得无厌之徒。”
小健哥点了点头,应付一声,而后板正面孔道:“至此,本少已对你们兄弟二人问话完毕,对你们两兄弟的个人情况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对案件也有了一定的掌握。二郎你且先退下吧,本少现在要再进一步斟酌一下案情,梳理一下思路,研究一下最终的判决方案。”
武二郎得听指令,恭敬一揖,应了一声,转身退了下去。忽地一想,觉得不大对劲,刚迈出一步又转身靠近,有点不解道:“令狐少爷,你刚才只是问的我们兄弟二人的职业问题,好像没有问及与案件有关联的问题呀?难难道心里就有了定数?难道就不需要再和小人多了解一些情况吗?”
小健哥眼珠一转,颇为自负地道:“询问你们的职业问题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其他的无须了解。关于这起案件孰是孰非,本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判定,下一步就是要和牛大人商榷商榷具体处理方案,你就不要多虑了,下去等好消息吧。”
武二郎见小健哥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也不知他肚里暗藏什么奇妙,不便多言,便就知趣退了下来,站在一边敬候佳音。
此时小健哥和武氏兄弟及潘荷花对话完毕,对三人身份职业大致做了个鉴定,虽然三人与水壶书中同名人物有些偏差,但毫无疑问这三个人就是水壶书中的原型人物。
全没料到名著水壶里面卖烧饼的武大郎和打虎英雄武二郎今日竟在现实中出现了,还让自己碰了个正着,真的是太巧了,世上竟有如此离奇的遭遇,小健哥心中既感惊奇又感兴奋,觉的似乎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太匪夷所思,太不靠谱了。
惊奇之余,便要好好回味一番,这么一想,看来这武氏二兄弟和潘金莲绝非子虚乌有,现实中确有其人,只不过三人身份与中有所偏差,既然是嘛,进行一下艺术加工还是必须的,有点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此,武大郎三人真实身份昭然若揭,原来真实的武大郎并非卖烧饼的,而是加工并倒卖地沟油的不法分子;而这武二郎也非传奇地打虎英雄,而是个代理销售化妆品的小老板;关于千古第一裆妇潘金莲其人,实际上历史上这个最有名的裆妇并非叫潘金莲,真实名字源自金莲的近亲荷花,因此名曰“潘荷花”。
苍天呀,大地呀,终于还原了历史本来的面目。想到这里,小健哥只觉眼前乌云顿开,豁然开朗,登时有一种拨天见日的感觉。
呕!耶!
揭开了一个历史真相,相当于揭开了一个重大的考古发现,特别值得庆祝一下,小健哥一蹦三尺高,兴奋地手舞足蹈,自我癫狂了起来。
围观群众见小健哥突然兴奋地又蹦又跳,也不知他为何这么兴奋,还以为他突然间犯了什么病,均都大为忧心。
小健哥狂扭了好一阵子,直到出了一身臭汗,这才停止了动作。冷风吹来,脑壳清醒了一半,突然脑海一闪,想起名著水壶时代背景问题,此书描写的正是北宋年间的那些事呀。
北宋时期?不正是当朝么?有没搞错,自己怎么会站在武氏二兄弟面前?小健哥突然如梦惊醒,思绪回到了现实中,现实中自己就处身这个年代,书里的武氏二兄弟就明明白白地站在自己面前,但这绝对不是书中的幻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世界。
小健哥扭头瞅瞅面前三人,思绪乱飞乱撞,激烈的碰撞,忽有时空错乱之感。
头晕,头晕,莫非我穿越了?小健哥茫然四顾,抬头望天,怀疑自己是否刚刚从天上掉下来,冷静而认真的想一想,其实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上很多年了,就算是穿越,也不是一时的穿越,而是很多年的穿越了。
管他穿越不穿越,来到这个精彩的世界就是天意,见到这么多儿时憧憬的人物就是缘分呐。水壶里的打虎武二郎可是自己儿时崇拜的偶像,尽管现实中是一个买化妆品的小白脸,看来作者是将本色人物美化成英雄了,但也不妨碍自己憧憬幻想的热情。所幸的是武大郎、潘荷花与书中人物出入不大,极为神似。最让自己心动的是,做梦一般遇见了自己童话世界里最向往的女人——传说中的裆妇潘金莲,或者叫做潘荷花。能够穿越时空前来与传说中的裆妇见上一面,那是多么地令人兴奋的事呀,要是顺便再发生点小故事什么的,那就太美妙了。
此次穿越不虚此行。
小健哥望着潘荷花,心中就想起了好事,暗中意x了一会,这才作罢。
花了半天功夫才将三人身份监定完毕,下一步也该进入正题开堂审案了。
小健哥这才仰起鼻孔,轻咳一声,摆好官模官样,开始断案。
首先向案件的控诉方武二郎喝话:“现在由本少爷全权代理牛大人办案,武二郎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向小爷陈诉。”
武二郎瞅一眼小健哥玩世不恭的神态,深知面前这位临安第一少的根底,遇上这么个刁顽恶少心中还真有些嘀咕他的业余办案能力,但是当此境况,牛知府当官不为民做主,为之奈何?只能把心中仅存的一线希望寄托在这混小子身上了,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好了。好在先前暗中贿赂了这混小子,这小子是个聪明人,对自己应该有所照顾,想到这里不仅心中暗喜,笑着回道:“小民现在心情很是复杂,有一肚子冤屈不知该当如何向令狐大少爷说起。
我想,也不需要多说了,孰是孰非,令狐少爷你就看着办吧,就算输了官司小民也无任何怨言,只希望令狐少爷秉公办理就好。”
“彻,还毫无怨言呢,假惺惺小白脸,见机卖乖有一嘴,假如本少爷真的判你输,还不急得跟我翻脸才怪。
不过,对本少爷这么恭维,倒是没有辜负了本少爷对你抱有的一点同情心。”小健哥心里暗叨。
小白脸娘娘样,果然不似娘们一样没眼光,会来事。且先稍候,容我询问大郎一番,小健哥一甩脸,转向武大郎,或许武大郎会对我更加地谄媚卖乖。
那边武大郎正低头站在那儿,表情无精打采,仍旧在犯困,没有一丝卖乖迹象。
看到武大郎这般萎靡之态,小健哥不由暗忖:“虽说武大郎没有武二郎俊俏,但面相憨厚朴实,而且时不时犯迷糊,一看就像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怎么看也不像贪图他人财物的奸诈之徒。
莫非实情是,他才真的是被兄弟栽赃诬陷的受害者?”
小健哥还是很感官的,这么一想,对武大郎反而产生了一点好感。
上前一步,晃一下大郎,提醒道:“老大,打起精神儿,别睡着了,本少正在为你两兄弟呕心沥血审案,你怎么可以当众睡觉?”
第29章 喷死武大郎1()
武大郎受了摇晃,打个哈欠,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盯了小健哥一眼,口齿含混道:“你是谁呀?”
靠。这矮矬子犯浑了,迷糊地连本小爷也分不清了,真个猪大郎。
武大郎突然来这么一手,搞得小健哥很没脸。
现场观众看到这等情景,登时一片哄堂大笑。
光天化日之下,严肃的审案现场,这猪郎竟然当众睡觉,简直就是没把本少这个大法官放在眼里,这不是藐视法庭吗?
小健哥眼珠子瞪得溜圆,没好气道:“竟敢在本判官面前睡大觉,胆大包天了。”
武大郎听了训斥,猛地打了个激灵,醒了大半,想起自己是来打官司的,捣头便拜:“牛大人,我真的是被我家兄弟冤枉的呀,请你明察呀。”
我靠。答非所问,睡大觉不说,竟还认错了法官。假如他老爹还喘气,恐怕也会认错了老爹。
我真
简直不可理喻。
小健哥强忍怒火,总算没发作,吞口气,淡定道:“你抬起头来,看清楚我是谁。”
武大郎颤巍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去,看到了一颗小子的胡瓜脑袋,可是脑袋上并没有带翅的乌纱帽,果然不是牛大人,很是奇怪,审案的牛头大人啥时候换成了胡瓜小子,扭头四处张望,忽地瞅到远处的牛大人正端坐在一颗大树下乘凉呢。
仍然有点迷糊,突听小健哥厉声道:“换了判官,你还搞不明白,要不要我给你来几板子,给你提个醒?”
武大郎浑身打了个哆嗦,瞌睡虫登时飞出身外,惶恐地连摇脑袋:“不不要了,我完全清醒了,判官大人,小人并不是有意在你面前睡觉,只是这些日子日夜操劳太过疲惫,所以才打了个盹小人失礼了,有罪,有罪”
惶恐之下,语不成句,句不成语,连连叩头求饶。
这时,潘荷花见丈夫当众出丑,不由莫名来火,走上前来伸手指狠戳猪郎脑袋,泼口就骂:“睡死鬼,晚上睡了白天睡,站在老娘身边都能睡着,不是猪是什么。
令狐少爷不拍你板子算可怜你了,死鬼,别说对令狐大少爷无礼,就是把老娘也没放在眼里,老娘陪你站在这里活受罪,你却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都不顾老娘的感受,老娘算是白和你好了这么多年,真是气死老娘了。”
潘荷花这一通臭骂简直就是河东狮吼,这娘们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嗓门尖得吓死驴。
小健哥全无防备之下,只觉得脑袋被震得嗡嗡乱响,犹如数十只蜜蜂在耳边嗡鸣,不由双手捂住了耳朵。怯怯地瞪眼看去,只见那婆娘尖牙利嘴,一副狰狞面孔,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在嘴边乱飞,指着武大郎鼻子大骂不止,活像吃人一般,也不知这婆娘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可怜的武大郎顶不住老婆三言两语,身子一节一节地萎缩下去,眨巴几下眼的功夫,本来就五短缺一短的身材眼看就要缩到裤裆里去了。
只听“嗙”地一声,武大郎终于顶不住了,又不愿意做出缩裆之羞事,干脆直挺挺躺地了事。
想不到猪郎来这么一手,潘荷花嘎然止声,不由慌了神:“这死鬼可是有心脏病啊,千万别”
这么一想,立时迸出一个可怕念头,惊叫一声,慌忙蹲下身子检查猪郎,双手使劲摇晃老公粗壮的身躯,武大郎就是似睡似死纹丝不动。这可把潘荷花吓坏了,不祥的预兆窜上脑门,顿时花容失色,猛地扑倒在老公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围观人群都被这突发一幕惊了,霎那,现场一片寂静。
正在一边悠哉的武二郎眼见大哥突发意外,也慌了神,连忙扑了上去,拨弄了半天没反应,也认为大哥就此猝死,忍不住伤心难过,痛哭失声起来。
叔嫂二人跪倒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