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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腔调就是非同常人呀,才见几次面呀,就心甘情愿了,这话越扯越暧昧了。”小健哥不由多瞟了她两眼,但见荷花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少妇,而自己还未到弱冠之龄,年龄相差还真有些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吗了。
忽听荷花陡然训斥武大郎起来:“都是你这矬子的错,贪心没好报,自己有了一份还不满足,还打兄弟的主意,没良心的,害了自己还害得老娘受牵连。”
好一个荷花,尖刀利嘴,口舌尖刻,竟把坏事转嫁矬夫。
那武大郎生性憨直,憋了一肚子委屈,喃喃道:“娘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呀,我可没有贪心的想法,是你鼓动我私吞银子的。”
武大郎倒是实在人,从来说的大实话。
听罢,荷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傻子,胡说八道。”
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不快,还欲倾吐,荷花怒睁双眼,破口连声大骂,不由分说,一记耳光就闪了过去,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怯弱弱地看着老婆,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说。
荷花仍不解恨,叉着腰,发起飚来,不停地用手指狠戳武大郎脑瓜,骂个不停。
武大郎脑瓜拨浪鼓似地乱晃,却是正眼都不敢瞅老婆一眼,只是闷不吭声,任凭婆娘打骂。
小健哥见这情景,心中一惊,没想这外表妖艳的婆娘,不仅放裆,竟还是一个十足的泼妇,这架势就是吃人的母夜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若以后和她纠缠上了,少不了自己也会受尽虐待,心窝徐徐升起的火热登时凉了一节。
眼见荷花嚷叫没完,也不去理她,径直走向墙边一张方桌,方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堆古玩,此外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这感觉颇有点书香气息。
荷花将武大郎骂的狗血淋头,见小健哥没趣的走开了,这才收了气势,向矬夫吐了一口:“你这没脑子的,等老娘伺候完了令狐少爷,再和你算账。”
转身来到小健身边,见小健哥伸手正要有所动作,及时送笑道:“小健少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奴家不稀罕,你随便挑呀。”
说着一只手搭在了小健哥肩头。
“这娘们又来,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让我还怎么有心情挑宝贝?”
第48章 秋香图1()
这时,武大郎总算清醒过来,抬眼便见老婆跟小健哥拉拉扯扯,几次迈步上去想要阻止,终是怯怯退了回来。
实在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虽是出了口气,却立在一边,只有干瞪眼的份,十足一个怕老婆的窝囊样。
小健哥同情地瞥了武大郎一眼,摇了摇头,如此场合毕竟影响不好,便伸手将荷花娇躯推开,故作冷脸道:“不劳烦荷花夫人了,我自己来就行。”总还是给了武大郎点面子。
“帮你又不收钱,不要见外嘛。”荷花暧昧之意更浓,向着自己连眨眼睛。
“这姐也不看时候,当着老公的面更起劲了。”小健哥真想给她一棒槌。
不过,一时还需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呀,于是故作不理道:“荷花姐你如此缠着偶,偶无法动作,分明就是叫偶挑不出宝贝嘛。”
“喜洋洋,偶无法动手,你帮偶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今日的宝贝都赏给你了。”小健哥只好大度地成人之美。
喜洋洋喜出望外,少爷真够慷慨的,眼望铺了一桌的琳琅满目宝贝,眼馋地不行,一个大跳猛扑上去,左搂右抓,不知道选哪个才好。
先前已经得了小健哥赏赐的金面具,乐得屁颠屁颠,此时更是心花怒放,专挑大个的,一手抱了一个大瓷马,一手捏着一只大银碗,左瞅瞅右瞅瞅,嘴巴反复念叨着:“大马个头大,大碗也不小哇,哪个好呢?”
眼珠子转了三圈:“大马五颜六色好看,大碗银光闪闪值钱,到底哪个好呢?”
思想斗争激烈,难分难舍,好头痛奥。那个都舍不得,瞥眼看到桌上一尊玉佛个头更大,且闪耀夺目,便将手中大马银碗扔一边,伸手抓向了玉佛
这时,小健哥好不容易才将荷花挣脱,见喜洋洋忙得不亦乐乎,也不去与他争,侧首一看,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浓墨淡彩,赏心悦目,便走近观摩。
忽地目光落在了一幅美女图上,但见那画卷之上,一位美女掩面含羞,衣袂起舞,恰似天宫仙女一般,不由被吸引了过去,近一步观赏,那画卷墨韵悠然,上书三字,字迹狂草,不易识辨,下面盖着一个大红印章,却是极易识辨的隶书,赫然印着“唐伯虎”三字。
小健哥心中不由咯噔一声,惊声道:“竟是那风流才子唐伯虎的画作?”
荷花不知何时又缠了上来,应声道:“正是那风流才子唐伯虎的画作,小健少爷好眼力。”
小健哥赞叹道:“好画,好妞,好有意境,只有唐伯虎才能画出如此有味的仙女儿。”
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光彩,荷花笑搭:“怎么,被画中的美女迷住了?”
小健哥故作斯文:“但不知画中美女是何方佳人呀?”
那画中仙女活灵活现,小健哥被画中女子吸引,相信这唐伯虎笔下的美女多半有些来历。
“上面不是写着么‘秋香图’,不就是那唐伯虎的情人秋香么,小健少爷,眼大漏神呀。”荷花讪笑道。
小健哥眼光一闪,恍然惊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唐伯虎绝世之作秋香图?”
“什么绝世之作呀,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那唐伯虎生性风流,生前不知有过多少情人,也不知给多少女子作过画,一副破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荷花有些不屑地道。
“真是没有艺术鉴赏力,这绝世名画怎能用一‘破’字来形容?”小健哥装腔作调,见那画上蒙着一层灰尘,显然是挂在此处好久没人理会了,便不解道:“这画上怎么还有灰呢?也太不知道爱惜东西了,简直就是有辱唐伯虎嘛。”
不提唐伯虎还罢,提起来荷花就没好气:“唐伯虎是什么东西呀,我为什么要爱惜他?”也不知哪辈子结的怨。
小健哥眨眨眼,道:“看来荷花姐对唐伯虎了解还不够深呀,你可知他是多么多么有名?”
荷花鄙夷道:“不就是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吗,仗着会两手破画,便就假借画画到处勾搭女人,还出名了呢。”
小健哥木然无语。
眼珠一转,附声道:“对,这姓唐的就是靠画画赚几个钱泡妞的伪君子,一手烂画也就骗骗不懂事的小妞,管咱们什么事,不要去和他生气。只是,但不知这副烂画怎么流落到了你荷花夫人手里?”
荷花道:“这幅画呀,本是祖上老太爷遗留之物,如今到了我们老爷手里,特别喜爱,于是就一直挂在这间书房里,直到老爷去了也不曾有人动过。”
“原是如此,没想你家老爷也是一个爱画之人。”小健哥轻描淡写道,一边伸手抚弄画卷,就像抚弄美女一样。
荷花本来就对字画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唐伯虎的价值,还巴不得小健哥快点收走这幅破画,也总比搜刮桌上值钱古玩划得来,于是鼓动道:“一看小健少爷就是有品位的文化人,这副美女图如果挂在你的屋里,可就春色满屋了,而且还很有情调,小健少爷不如就收了这画里的美女吧。”
小健哥笑一声,怪腔怪调道:“是嘛?既然荷花姐这么说,本少就却之不恭了,这画中美女我就据为己有了。”
荷花逢迎道:“小健少爷还这么客气,你喜欢就拿去,就是把荷花收走了,奴家也不会见外的。”
说着,伸手指一捅小健哥,动作十分有挑逗性。
小健哥只觉一阵抽筋,这娘们十足一个裆妇,要不是她老公在场,本少当场就把她收拾了。还没完没了了,公众场合可是要注意一下形象,于是支开话道:“本少拿走这画儿,不知你家当家的会不会不舍得呀?”
说着,瞟了一眼呆立一边的武大郎。
荷花扭头一瞥,没好气:“他呀,猪头一个,没有一点当家的样,这家里还不是老娘说了算。”
第49章 秋香图2()
小健哥哈哈一笑:“那就好,我就喜欢和荷花姐打交道,那我就不客气喽。”
说着,踮起脚来,揭下墙上的画儿,收好夹在胳膊肘里,瞥了一眼仍在傻愣的武大郎。
这个时候喜洋洋也选好了宝贝,只见喜洋洋一手抱着一只一米高的大瓷瓶,一手搂着一尊大玉佛,喜滋滋地小跑过来,冲小健哥傻笑道:“少爷,我挑了两个大个的,这下赚了。”
小健哥刚一转身,便被他一个惊喜:“哇,也太大了吧,这瓶子有你半个人大了。”
大花瓶挡住了喜洋洋半个脑袋,喜洋洋歪着头探出来,呲牙笑道:“又大又粗才值钱嘛,你让我挑,我就挑大的了。”
小健哥眼珠滴溜溜一转,作趣道:“难怪你个头不大,做梦都想大的,小心太贪了,被压死。”
喜洋洋眼光一闪,乐道:“没事,我挺得住。”
小健哥无语,只得摇摇头:“抱紧点。”
说罢,扭头便走。
喜洋洋带劲地抱着两个又粗又大之物,紧随身后。
这时荷花也扭着腰肢随身相送。
搜刮了财物拍拍屁股就走,未免不近人情,表面形式还是要做一下的,小健哥挤眉弄眼和荷花挑弄了一番,感觉这妇又要骚了,这才赶紧拔脚开溜。
出了门口,喜洋洋从驴背上解下一只专为搜刮财物准备的特大号布袋,撑开后将大瓷瓶、大佛、字画、金面具等宝贝一并打包,复又挂在了驴背上,准备妥当,主仆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走了一会,小健哥回头望望身后,荷花仍旧站在门口,似在翘首以待。
小健哥奸笑两声,盯一眼驴背上鼓囊囊的大布袋,面色不无得意。
喜洋洋禁不住欢喜,乐道:“少爷,你可真行呀,略施小计就宰了武家二兄弟一麻袋,小洋太崇拜你了。”
小健哥摇着脑袋道:“这叫吃了东家吃西家,一箭双雕,你以后可要学着点,既然要宰人,就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喜洋洋点头道:“明白,小洋记住了,不仅宰人要两手,就是吃人,也要多吃他两口。”
“这才是我的小书童嘛。”小健哥赞许地摸摸小脑壳:“以后机灵点,跟着我小健哥混,有你小羊崽子甜头吃。”
“是。”喜洋洋立正,行礼。
小健哥视线移向驴背上那只大布袋:“看你折腾这两大个,占了半撇子驴背,害得本少爷都没法骑驴。”
喜洋洋歉意道:“对不住啊少爷,劳驾你多走两步了,明天给你补上,让你一天都骑在驴背上。”
小健哥道:“这骑驴也能补?你这个小羊乖乖挺会说话么,小样,挺讨人喜欢。”
喜洋洋咯咯笑起来。
小健哥摸摸鼓起来的大瓷瓶,道:“这瓶子个头虽大,就不知是否值钱呀?”
喜洋洋接口道:“改天我到古玩市场询个价,要是值钱的话,少爷你就把它卖了,换点零花钱花花。”
小健哥正色道:“no,这瓶子我已经赏给你了,做人要讲信用,既然给你了,岂有索回之理?改天你去打听一下行情是有必要的,不管值多少钱,换了银子都是你的,本少绝不贪你一文。”
喜洋洋受此恩赏,有些激动,连忙谦让道:“少爷,小洋只不过是你的小书童,你对我这么关照,真让我感动,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了。平时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又赏我宝贝,叫我怎么过意的去呢。”
小健哥满怀温情道:“小羊崽呀,虽然你是我的小书童,可我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呐,某种层面上我把你当做亲人看待,小弟弟,你的明白?”
喜洋洋热泪盈眶:“少爷对我恩重如山,小洋心里记着呢,一辈子都忘不了,有朝一日,必须回报。”
小健哥坦然一笑:“心里有我就行了,我不需要你回报。”
说着拔脚继续前行。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边走边聊。
喜洋洋想了一想,少爷这么对待自己,自己也该体贴一下少爷,眼下少爷正有难处,需要尽一份心意,便道:“少爷,小洋我就一个苗,人还小,还单身呢,这大花瓶就算卖了钱也没啥用途,而你有家又有业,家里还有那么多老婆要照顾,处处都要花钱的,再说,你还欠了一屁股债呢,等我换了钱,还是留给少爷应应急吧。”
小健哥不以为然道:“这点钱不过牛身上一根毛,哪够我还债的。”
又用一种长者的口气关怀道:“谁说你小,留着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