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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哲理,马克浪想了一想,嘤嘤道:“老大,你的话太深奥了,突然间,浪感觉想开了老大之言对浪果然是提壶灌顶,差一点就让浪从失恋中振作起来,可是这次对浪作用不大,因为浪遇上了一个有生以来,望一眼就让浪一辈子难忘的女孩子。”
马克浪忘情地想象着生命中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看来是看对眼了。”小健哥猜想着。
马克浪动情起来:“我好喜欢她呀,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温柔、最妩媚,最大方的女孩子。
她的美,是那么地青春靓丽,又是那么地落落大方,又是那么地端庄秀丽,又是那么地动人心魄。
还有她的歌声,是那么地甜美,像银铃在风中舞动。还有她的身姿,是那么地苗条玲珑。还有她的一颦一笑,是那么地魂牵梦绕。还有她跳起舞来的样子,小蛮腰扭来扭去,美得像是仙女下凡”
说着,说着,马克浪闭上了眼钻进了温柔乡。
这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出口成章,如诗如歌呀,没想到口才竟然这么好,相交多年,小健哥头一次发现哥们马克浪的才气。
只听马克浪忘情之后一声叹息:“哎,想起她无情地拒绝我,就那么地伤心欲绝呀。”
小健哥瞟他一眼,兀自琢磨马克浪的话,从话里发现了一丝端倪,自语道:“此妞又会唱又会跳,莫非是一名歌女舞姬?”
马克浪忽地抬头:“非也。”
小健哥接问:“如此,是干那一行的?”
“放羊的。”
“放羊妹?”
同一时刻,小健哥与喜洋洋异口同声惊声一呼。
马克浪忽觉这词形容太过俗气,忙改口美化道:“不是放羊妹,是牧羊女。”
幸亏不是牧猪女,小健哥心中暗自庆幸,露齿一笑:“原来是牧羊女,这样说来就是喜欢羊崽子的小妞了?
小羊崽子乖巧可爱,想来这小妞一定也是纯洁又可爱了。可以想象小妞儿怀抱羊羔轻摇竹鞭,在羊群中翩翩起舞,不时又放声高歌,将是一张何等优美的画卷。”
在小健哥眼中牧羊女还是很有风情的一种职业。
就此可以想象,就是这位牧羊妹一边放羊一边跳舞,一边甩鞭子
如此看来,这牧羊女应该有几分姿色,小健哥心里不由起了别样心思,便道:“浪老弟,牧羊女叫得再好听,究竟是个放羊的,想来就是个乡下妹子,论样貌气质身段哪里比得上城里的妞呀,不知道此妞究竟有多么大的魅力竟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马克浪昂起头,郑重有声道:“老大,不要看不起牧羊妹,那妞儿论模样论气质一点都不比城里的那些千金小姐差,就是娘胎里再生出十个八个也比不过那妞,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绝色小妞,老弟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马克浪见小健哥言语有些轻慢,有点不高兴了。
小健哥道:“我没有说此妞不好呀,只不过觉得老弟你对她的赞美太过诗意了。一个乡下放羊妹竟然被你赞得如诗如歌,堪比天上掉下来的仙女,着实让我很吃一惊。
不过,见你这么坚定执着,也由不得我不相信你的话了,看来这妞果真美得不得了,只怕还媚地不得了吧?”
马克浪叹一声:“美不美,媚不媚,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妞又不喜欢我,我是自作多情了。”
小健哥鼓气道:“不要丧气嘛,如果你真地喜欢那个妞,也不是没有办法搞到手呀。目前只不过是初步相亲,哪有一下子就看对眼的,切忌心急气躁,只要你按照哥传授给你的泡妞大法勤加习练,死缠烂磨加硬泡,不信妞儿不到手。”
马克浪摆头道:“没用了,一见面那妞就摆出了择偶最低标准,我没有一项达标的,连基本门槛都迈不进去,还怎么泡呀?”
小健哥一怔:“还有最低标准?这妞儿够拽的,说说听,都是些什么无聊的标准?”
马克浪道:“最低学历秀才以上,最低身高1。7m,皮肤要白,五官要正,勤俭持家,孝顺父母。
还有一条最令人不能理解的,竟然是大户人家纨绔子弟免谈,脸皮黑者勿扰,你说你说,这不是搞种族歧视么?”
说到最后马克浪就来气。
小健哥一听乐了,这几条马克浪还真没一条搭边的,身高学历等等先且不说,就这脸皮黑者勿扰一条就将之拒之十万八千里外了。
马克浪天生皮黑,黑不溜秋像个非洲黑人,难怪人家小妹搞种族歧视,白嫩嫩的小妹子谁愿意嫁个非洲黑人呀,色差对比也太强烈了。再说为了后代考虑也决然不从呀,万一生个娃和他老爹一样黑咋办,叫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呀。如果我是嫩白漂亮小美眉,定然也誓死不答应,小健哥暗想。
马克浪越说越是气愤,牢骚满腹不吐不快。
小健哥听着马克浪一遍遍声讨牧羊妹的各种苛刻条件,情不自禁自我对比起来,手掌脑袋上一横,再比对一下马克浪的脑袋,暗笑一声:“本少身高恰好1。7m,侥幸及格。”
再摸摸脸蛋,觉得脸还算方正,鼻子嘴巴都在上面,位置没有太多偏差。摸下脑门,方觉身上唯一一点缺陷就是脑袋瓜子比寻常人要大一些,且上大下小呈胡瓜形状,不过脑袋瓜子不算五官,因此五官端正这一关也算过关。
要说起这学历来,也不难办,目前虽然还不是秀才,但凭着牛知府这层铁关系,小小秀才轻而易举。
至于脸蛋,更是先天优势,别看我小健哥长得不英俊,但先天白白净净,利利索索,天生一张小白脸,而且脸皮光洁无痘,可以打个九十分。
至于这孝敬父母一条,倒是值得商榷,不过也算勉强过关,自觉平日里虽是调皮捣蛋,常惹老爹生气,其实打心眼里还是挺有孝心的,有例为证:母亲早年去世,曾嚎啕大哭七天八夜,眼睛都哭肿了,对母亲的爱那是永怀难忘呀。至于父亲,虽有代沟,但内心从来没有不孝顺的想法。主要是父亲对自己太过严苛,平时见了面都害怕,一时还没找到机会孝敬他老人家呢,这叫行动上无孝心,而心中有孝,自觉算得上孝顺孩子,尽管微有瑕疵,但过关还是没问题的。
依次比对到最后一条,小健哥突地燥动起来。“大户人家纨绔子弟免谈”,这妞够拽的,竟还看不上大户人家子弟,不就一个庄户地里的放羊妹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低贱的灰姑娘竟敢和高贵的王子叫板,真够人呛。
再作一想:“这放羊妹还真有点个性呀,现在的妞那个不是嫌贫爱富爱慕虚荣呢,争先恐后往豪门里钻都来不及呢,唯有这妹子品味独特呀,就不知她是装纯洁还是假高尚,还是招摇炒作?小健哥越琢磨越好奇,对这个放羊妹越发感兴趣了。
只见马克浪越说越来气,又大声牢骚道:“最可气的是,那妞不光嫌我长得黑,还嫌我的眼珠子向外鼓,说我像什么非洲黑人,非洲黑人是什么品种,我都没见过,我看她就是故意胡诌取笑我。就算哥长得黑一点有什么呀,但哥心不黑呀,心眼好呀,又热情又温柔,既善良又可爱,像我这样的好小伙上哪找去,那个什么非洲黑人能和我比吗。不明白那妞为啥这么看重外表,却不去研究哥的心灵。哥长得黑了点眼睛鼓了鼓有什么关系嘛,这才叫有气质有个性,俗话说:丑人有丑福呀,哥我家大业大,要房子有大房子,要车子有大马车,要钱有花不完的金山,咋就没人看上我呢,做我的老婆咋就这么难呢?”
听马克浪这么一通说,还真的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哥们,这马克浪个头中等偏下,大概1。65m左右,人虽然黑了点,其实长得不算丑,五官还算端正,就是眼珠子有点鼓,虽不至于像金鱼眼那样夸张,却神似海鲜市场上售卖的某种黑不溜求的鱼,所以被小伙伴们冠以形象的绰号“鼓眼鱼”,因那鼓眼鱼全身也是暗黑色,与马克浪形象不可谓不贴切。此鱼人人爱吃,家家必备,味道鲜美无比,价格又很实惠,深受广大老百姓的喜爱,所以爱屋及乌这外号还是蛮有亲切感的。
第78章 阿浪的义气1()
除了这对特征鲜明的眼珠子外,马克浪鼻子耳朵嘴长得还算到位,偏差不大,不丑也不俊,五官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尤其是那一对鼓眼珠滑稽可爱,算得上健康阳光小伙一枚。只是不幸这小伙继承了黑人的遗传基因,皮肤黑色素过于密集,先天性的黑色素过多症,这黑皮肤就算从全亚洲黄色人种中挑出最黑的一位仁兄与他一比,也要黑上三圈,可以自豪地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之亚洲最黑人了。
皮肤黑就黑吧,谁叫天生如此呢,马克浪出身大富之家,平时吃的尽是大鱼大肉,营养好皮肤保养的就好,黑幽幽的皮肤没有半点杂质,且光滑细腻,宛如那黑珍珠一般闪烁光泽,阴天里都闪闪发光,再加上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嘴巴一咧,怪笑一声,简直就是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非洲黑人同胞。
马克浪模样还真有些奇异,难怪相亲多年,都没人看上这位家境阔绰让人羡慕到流口水的钻石黑老五。于是寻觅一个不嫌弃自己黑,又爱自己,并且愿意和自己共枕眠的老婆,就成了马克浪一生中最大的愿望。
马克浪的一番悲苦心境小健哥十分的体谅,为他抱不平道:“那牧羊妹不过就是个乡下人,有啥眼光,我看他是自惭形秽,明知配不上咱们的黑马王子,这才假装摆谱,还不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浪老弟,既然这妞这么虚伪,咱们不稀罕,不和她玩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临安城内貌美如花的小美人满大街都是,何必去找一个放羊的乡下妹,想开点,这妞先扔一边去。”
马克浪仍旧闷闷不乐。
小健哥眼珠一转,道:“浪老弟既然对放羊妹如此执着,大哥可以帮你这个忙,叫兄弟们把小妞直接绑了来,逼她做老婆,你看如何?”
马克浪瞪着眼珠,想了一会,有点心动,但还是摆手道:“不妥,不妥,强扭的瓜不甜呀,捆绑不成夫妻呀,我要的是真爱。”
小健哥阴测测道:“那妞太不识抬举,还对她客气什么,绳子一捆就把她绑来,然后浪老二你来个霸王硬上弓,看她还趾高气扬和你谈条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到时候看她还不哭着求你做老婆?只要做了你老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愁没有真爱?”
说着,小健哥阴阴地怪笑起来。
马克浪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这个妞情况比较特殊,是我爹的熟人,不能背后里施阴招,不然让我爹知道了,还不把我腿打断?”
小健哥惊诧道:“难道这妞与你老豆也有?”
马克浪瞪眼道:“我老爹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有没搞错?”
小健哥道:“那你老豆为什么护着那妞来?”
马克浪道:“不和你扯清楚,就会满嘴瞎猜,莫要坏了我老爹的声誉。实话告诉你吧,那妞是我老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长期为我老爹衣料店提供羊毛原料,是我老爹的老客户了,因为生意上经常来往,老爹与那妞自然就熟悉,私下里非常喜欢那妞,所以就想给儿子我撮合这门好事。”
小健哥笑道:“原来如此,你老豆给你做起红娘来了,这叫兔子偏吃窝边草,如此甚妙。既然你老豆是她的大主顾,由老豆从中牵线,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妞应该赏你个脸才对啊,怎地对你如此冷淡呀?”
马克浪道:“老大你就别取笑小弟了,这窝边草看来是吃不到了,那妞很傲气的,老爹平时对她生意上格外照顾,可她根本就不领情,对我根本就不感冒,我见了她三次,都被她无情拒绝了,第一次说我身高不达标,第二次又说我眼珠子太鼓,最后一次对我的打击太残忍了,竟然说我像什么非洲黑人,誓死不嫁黑人,无情的枪毙了我。”
小健哥心里暗笑:“我道这两天老弟你怎么不来学堂上课了呢,原来是打着生病的幌子泡妞去了?”
马克浪纠正道:“相亲好不好,我可不像老大你那么花心。”
小健哥提高声音道:“少来正经,你小子见了妞眼珠子比谁瞪得都大。”
马克浪坦然应声:“我本来眼珠子就大嘛。”
小健哥被马克浪大眼珠子瞪得无话可说,不屑与他饶舌,便转入正题道:“既然那妞和你老豆是老关系了,还真不好来硬的,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妞儿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可以肯定你的希望很渺茫了,就不知你老豆对此有什么看法?”
马克浪又抽泣起来:“看来是没希望了,所以我才哭得这么伤心嘛,我老爹交代过我,人家不接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