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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笑一笑,做了个手势请道:“二位施主请随我来。”
遂引到那一方大爱师太所处,大爱师太在一处安静角落里静坐,原本就是为了众信徒解签服务。此时,刚刚为一名信徒解了签,见小健哥二人走来,便又端正了姿势。
小健哥二人满心欢喜,手持竹签来到大爱师太面前,先是恭敬地问候一声,接着小健哥便将竹签双手送上前去,有礼貌地道:“小生侥幸摇中一只好签,有劳师太解述姻缘。”
大爱师太微微而笑,也不多加客气,接过竹签,只瞄了两眼,淡然一笑,反手却把竹签又递了回去。
小健哥连忙接签,不解道:“师太这是为何呀?”
大爱师太面上涌出一丝可亲的笑容,悠然道:“刚才的情景老尼都看到了,这位小施主与那位女施主缘分不浅,缘分若何自有天注定,就无须老尼多言了。”
嘿,这老尼姑原来在暗中搞偷窥呢,目光够贼的,揣摩人心的法力也有一手,不愧是大爱师太。还有什么能躲得过师太犀利的双眼,只怕我的心肝肚肠也被她看穿了。
第168章 解谜()
“师太虽然不赐良言,但小生还是要感谢师太吉言,听了你的话,小生更有信心了。”小健哥听出了大爱师太话里的祝福意味,满心欢喜。
大爱师太神色慈和,温声道:“老尼只想送你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望小施主珍重。”
这话我爱听,小健哥眉梢飞舞,机灵地顺应一句:“小生也想自勉一句‘大爱能够战胜一切’。”话毕,面向大爱师太,眼皮一眨一眨。
话音一落,大爱师太会意地绽出了笑容,眼神中亲和的光彩更加浓郁。那眼神好像在说:“这小子机灵,讨人喜欢。”
小健哥博得师太欢颜,趁机正可见好就上,连忙满脸堆笑道:“小生早就听闻师太大名,如雷贯耳,听说师太不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佛家大师,还是一位古文字造旨达到极高境界的专家”
马屁未拍完,大爱师太忽地轻笑反问:“请恕老尼才疏学浅,不知小施主话里的‘造纸’何意?”
“奥这”小健哥方知用错了词,一时又不知词儿的正确读音为何,小眼骨碌一转,狡黠道:“不好意思,小生造错词了,其实是小生对师太的敬仰崇拜之情已经到了不知该用什么词儿形容才好,望师太不要见笑哦。”
大爱师太笑道:“小施主高夸老尼了,老尼何德何能之有。不必客套,有话便请直说吧,小施主此次前来似乎有事要求助老尼?”
小健哥也不拐弯,直言道:“本少今日前来正是想请师太帮我破解一下一枚珠子上的奇怪文字。”
说着,便就从衣袋里摸出一枚玉珠递了过去,正是那“鱼肚之珠”,小健哥没有忘了此行前来的目的。
大爱师太接过来玉珠,神色微凝,双目审视玉珠,只片刻,自语道:“这玉珠有些奇异,上面竟然刻得是远古文字,想来就是远古之物?”
小健哥眼中光彩流动,上前一步:“师太果然渊博呀,一看便知是远古文字,看来没找错人呀。”
大爱师太抬头,询问:“不知这玉珠从何而来?”
于是小健哥就将玉珠的离奇来历讲述了一遍,听罢,大爱师太如同听了一个离奇的故事,不可思议地连连摇头。
“这玉珠竟然是从鱼肚子里得来?太神奇了!”
小健哥不忘在一边补充着:“更神奇的是上面还刻着远古文字呢,且看这字,又像字又像画,又像鸟又像鱼,真搞不懂远古人到底刻得什么鸟文,岂不就是糊弄咱们现代人么。”
大爱师太回了心思,淡笑道:“这是远古人的象形文字,似画非画,似字非字,就是它的特征,看起来简单,没有专业的研究,辨别起来却是极难。”
小健哥献媚道:“小健听高人指点才知大爱师太是这方面的行家,这才匆匆前来请教,还请师太解开这玉珠上的字谜?”
大爱师太瞥一眼玉珠,轻轻松松道:“上面刻的是‘公主岭天机’五个字。”
专家就是专家,苦思一夜不得解的困惑,一眼便被老尼姑识破,且不费吹毛之力,厉害!小健哥赞叹一声,心里面也算落下了一枚石子。
略作一想:“‘公主岭天机’啥意思呀?”字谜虽然破解了,却又来了新的谜题。
“小贼,公主岭是啥地方?”小健哥扭头面向喜洋洋。
喜洋洋摆头:“没听说过。”
“师太知识渊博,也许听说过?”
大爱师太也摆头:“老尼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不过这珠子上的字里面似乎隐藏着奥秘。”
小健哥略一琢磨,点头道:“莫非说的是公主岭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天机?”
喜洋洋凑口道:“很好理解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小健哥目光又转回了玉珠,盯了许久,方幽幽自语道:“看来这枚玉珠的确来者不善呀,偏偏落到我小健哥手里,只怕并非意外呀?早就觉得这玉珠有点蹊跷,里面必有故事”
忽地又想到了不合理之处,小健哥摇头道:“这珠子上的文字应该出自远古人之手,恐怕就是数千年前远古人刻在珠子上的文字,就算是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这年代也扯得太远了吧?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时隔数千年这个所谓的公主岭还不知道在地图上存不存在呢。”
这话不无道理。
短暂的沉默。
大爱师太忽道:“玉珠上面的字也不一定就是远古人刻得,说不得也是出自现代人之手。”
一语点醒梦中人。
这话也有道理。
小健哥狠拍了拍脑瓜,叫道:“我的脑袋怎么突然不转弯了,说的对呀,现代人也完全可以在珠子上刻字,冒充远古人类呀。”
“这么说,是现代人在珠子上刻字造假喽?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目的何在?”喜洋洋来了疑问。
小健哥想了想,不得解,于是不耐道:“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罪恶的勾当,要是知道了,还在这里浪费口舌。”
“其实这珠子上的文字也不一定就是现代人刻得,说不定就是远古人刻得呢。”喜洋洋又回到了最初的设想,此话也有道理。
究竟是谁在珠子上刻的字呢?左说右说你说我说都有道理,真是令人费解。
还是大爱师太发话了,温婉地提了一句建议:“二位小施主,老尼觉得这个问题,还是你们回家安静地探讨为好,只要孜孜以求,总有云开雾散的一天。”
走出殿门,小健哥与喜洋洋仍是饶有兴致地探讨着珠子上的远古文字之谜,你一嘴我一舌,不觉得已是穿过庭院,出了山门。二人讨论的十分专注,就连身边不时有香客来往也是不觉。
就在二人走出山门没几步,忽有一人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看情势这人似乎已是跟随了小健哥主子二人很久,只不过主仆二人一路上竟是毫无察觉。
只见那人着一身黑衣劲装侠客打扮,手里握着一把长剑,黑色披风轻扬身后,亦然掩不住纤细的身形,头上罩了一顶阔大的斗笠,却将脸庞大半藏在阴影里,这身打扮显然是有意遮掩面目。
第169章 找茬的大龅牙()
黑衣侠客迈出山门却停住了脚步,微微扬起了斗笠,面向前方悠悠前行的小健哥主仆二人,那时,斗笠笼罩下的阴影里夺出两道微弱星芒,就那样默然注视了一会,忽地鄙夷地低语一声:“纨绔子弟,无耻。”
不出口则以,一出口便即听得出来,原是一位女侠客,似乎年龄还甚轻。瞧这一身熟悉的装束,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前几日香千里饭馆,那一具黑衣黑笠遮身的纤细身形遽然清晰起来。
除此之外,似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屋脊上某个毛贼的身影也与之极为相似
小健哥喜洋洋下得山来,仍是兴致不减,讨论了一番玉珠上难解的文字之谜,这才去解拴在树上的小毛驴,打算启程回家。
就在这时,忽见远处走来一行人,约莫有七八个,领头的有两个人,小健哥再是熟悉不过,一个是名闻遐迩的临安流氓一哥西门操,一个便是遐迩闻名的临安黑道一哥龅牙驹,注解:前任。这龅牙驹曾是叱咤临安许多年的黑道大哥,为人残暴毒辣,穷凶恶极,在其人生最辉煌的时候,曾独霸临安只手遮天,就连官家都畏之三分,只是如今江河日下,势力大不如前,已然被少年一代的杰出代表大头钢踩到了脚下,渐有被取代之势,临安黑道属于他的时代已然一去不复返了。
小健哥与这个黑道大哥素来没交往,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前几天不巧因为相助十四妹得罪了龅牙驹,就此结下了梁子。此时一见龅牙驹突然现身,不由地有了一丝紧张,此人是黑道上出了名的豺狼恶虎,避之都唯恐不及,焉能不怕。小健哥虽扎根临安混迹多年,家门关系靠山都不是一个头子所能比的,临安第一少的名头也不是虚夸的,但毕竟是一个未成年的狼犊子,和老辣狠毒的恶虎比起来还稚嫩的多,况且这道上混的人本就是亡命徒,最贱的就是命,最狠的就是玩命,和这种人打交道,首先要想的就是人身安全。
你说小健哥得罪了龅牙驹,能不有点紧张么?紧张归紧张,小健哥从心底里还真不怕这个黑道人物,因为小健哥天生就是一个混小子,混世小魔王,体内同样流畅着原始狂野的兽血,基因同样野蛮凶悍。有道是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谁要是胆敢犯我混世小魔王,那可是要吃人的,还不吐骨头。
龅牙驹一帮人气势汹汹,卷土而来,远远就见尘土飞扬,气焰嚣张。莫非这个大龅牙是来寻仇的?想起那日和十四妹亲密合作整进大龅牙肚子里一棵大萝卜,小健哥就笑了。
想必今日前来,就是为了那棵大萝卜而来。
小健哥低头四顾,想要找点什么,结果很遗憾,此地无萝卜,不然,小爷我再赏他一根大萝卜。
转眼间,西门操龅牙驹一帮人已然奔到了跟前,果然是冲着小健哥而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其实略一想不难解释,原本二人就是豺狼恶狗,嗅觉十分发达,定然是闻到了本少爷臭哄哄屁股的味道,这才一路寻来。
一抬眼就先看到了西门操那张油头粉面,太阳底下闪着油汪汪的光泽,好像满头的头发都被猪大油泡过了一样,吐、吐、吐
西门操为何也现身而来?莫非是来讨债的?那日球场上的一纸赌约还没有兑现呢,西门操岂会轻易了事,定是为此而来。他自然知道本少爷也是难说话的主,正常的途径难以达到目的,所以就拉来一帮恶狼助威。
小健哥猜得不错,西门操确实是来讨债的,只不过换了一种讨债的方式,却令小健哥始料未及。
一帮豺狼逼近前来,只见龅牙驹很不友好地兜头就朝小健哥大喝了一声:“臭小子,又让老子撞上了,你这次死定了。”
出口就是耍狠,吃人恶狼的架势,小健哥却淡定如水,浅浅一笑:“龅牙哥一见面就呲牙咧嘴,太没风度了吧,怎么说咱们也是临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注意点影响好吗。”
龅牙驹泼口就骂:“谁他妈跟你装风度,那天的帐老子一直记着呢,这些日子就想找机会跟你算算,今天老子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果然是寻仇来了,小健哥故作无辜道:“那天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得罪了龅牙老大,小健心里也是深感自责呀。”
“屁话,臭小子你把我整的好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猫哭耗子,我看你小子就是分明和我作对,没把我龅牙驹放在眼里。”
“非也,龅牙老大误会我了,那天的事的确不得已啊,十四妹是我的干姐姐,你说我的干姐姐身处危难之际,做小弟的能不出手相助么?”小健哥转动着眼珠,撒谎都不眨眼皮,还干姐姐呢,野姐姐还差不多。
龅牙驹眼珠一瞪,更是来气,继续喷道:“少他妈屁话,你咋不说十四妹是你马子呢,你小子更有正当理由救她了。”
还真让这大龅牙一屁打准了,十四妹本就是我的马子,说是情人更贴切点,这些年来与十四妹的地下恋情一直做得十分隐蔽,从未被人看穿,今日却不想竟被面前这头恶狼屁话打准,有点恶心了。
换作常时,谁人胆敢对自己情人亵渎,定准还他两巴掌,此时敌众我寡,对方来势汹汹,尚需灵活应变,小健哥露出绅士般的微笑,细声道:“说话别太粗鲁了,讨人厌的,就算她不是我的干姐姐,听了你粗鲁的话,我都想出手管一管了。”
龅牙驹冷笑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