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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浩目瞪口呆。
等了半天,没等到鱼儿跳出来,居然跳出来一只蛤蟆!
现在不是冬季吗?
蛤蟆不是早就冬眠了吗?
怎么会从湖里跳出来?
湖里的鱼儿呢?
想到这里,杨浩脑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鱼儿!这个湖里是不是没有鱼啊?没有鱼的话,当然就不会跳出来了!我真傻,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杨浩一下子恍然大悟。
“多亏了这只不走寻常路、冬季不冬眠的蛤蟆兄提醒了我!”
心中一下子释然,刚要开口向杨广禀告,却见到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跳出来的那只蛤蟆。
“金蟾!”
尚太监在杨浩身边,脸色发白的颤声说道。
“什么金蟾?”
杨浩一惊,这时才有时间仔细去看那癞蛤蟆,定睛一看,当即吸了一口凉气!
“特么!这是什么运气啊!竟然是只金色的蟾蜍!冬季出金蟾,这下该怎么解释?”杨浩一下子头大了。
“圣上”
萧皇后也看清了那蛤蟆的颜色,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一脸的呆滞。
杨广也是被吓了一跳。
“金鲤鱼,金蟾这不就是祥瑞吗?而且何曾听说过,冬天也能见到蟾蜍呢,更不用说是只金蟾了!”
杨广神色复杂的看了杨浩一眼,怒火尽消,转而变成了疑惑。
“难道祥瑞真的跟杨浩有关系?昨日一次,今天又是一次”
大隋皇帝有些想不明白了。
此时的杨浩哪里能想到杨广心中所想,他舒了一口气,是因为终于能跟杨广交代为何没有鱼儿跳出来了。
“尚公公,我问你,这个湖是不是新建的?里面不会没有鱼吧?”
杨浩侧首,悄悄询问尚太监。
“呃少郎君问什么?哦,对了,这个湖确实是临近冬天才修整完工的,好像确实没有鱼”
尚太监还沉浸在金蟾横空出世的震惊中,听到杨浩询问,才勉强回过神来。
“这就对了!”
杨浩不再理会尚太监,上前几步,走到杨广面前,恭敬道:“咳咳,圣上,刚才臣之所以没有引出鱼儿出来,是因为这个湖建造的比较新,湖里面并没有鱼,臣的捕鱼技巧再高,也不能变出鱼儿来不过,刚才跳出来的癞蛤蟆,圣上也见到了,就跟昨日在洛水上鲤鱼跳出来,是一样的如果圣上还不相信,臣可以找一处有鱼儿的湖再试一遍”
杨广伸手打断了他,摇头道:“不用了,朕相信你了,好吧,就当是你说的那样吧。”
“呃”
对于杨广态度突然的转变,杨浩有些愕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圣上,这只金蟾,该怎么处置?”
尚太监伸长了衣袖,小心翼翼捧着那只从冰下跳出来的啦蛤蟆。
杨广想了想,突然望向杨浩,笑道:“杨浩,你说这金蟾如何处置?”
杨浩闻言愣了一下,沉声道:“呃圣上,这金蟾倒是稀奇,难得冬日见到,不如让尚公公好生照料一下吧。”
“呵呵,朕还以为,你又要出主意把金蟾吃了呢!”杨广笑着指了指杨浩。
“额”
杨浩汗颜,竟然无言以对
“尚钦,就按杨浩说的办!”
“奴婢遵旨!”
杨广不再理会杨浩,携手萧皇后,往徽猷殿行去。
杨浩和尚太监跟在后面。
“少郎君,这金蟾总该是祥瑞了吧?”尚太监朝着杨浩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
“我说不是,你信吗?”杨浩苦笑。
尚太监嘿嘿不语。
杨浩心中也是纳闷。
“冬眠的癞蛤蟆怎么会出来呢,还是金色的,太巧合了吧。不过,倒是替我解了一围。”
回到徽猷殿之后,杨广端坐在殿上,笑道:“杨浩,现在你对祥瑞之说,还有什么看法?”
杨浩走回来的路上,早就斟酌好了应对,此时听到杨广发问,当即振声道:“回圣上,祥瑞之说,杨浩不敢苟同。我大隋天下景平,地大物博,偶尔出现一两种稀奇的东西,并不算什么祥瑞,臣觉得不足为敬!在臣心中,真正的祥瑞,乃是人事!像先帝靖平南北朝,一统天下,此乃祥瑞;圣上于去年诏令‘兴教兴学’、‘弘扬教令’,还有疏通河运,凡此种种,皆盛世祥瑞之兆!非独一死物能与之比也!臣学识浅薄,疏漏妄言,请圣上恕罪。”
杨广眸光闪亮,一霎不霎盯着杨浩,徽猷殿中有些安静。过了一会,杨广唇边才泛起微笑,道:“好你个杨浩!说得很合朕心意,这次便饶了你!哈哈哈”
“圣上英明!”
杨浩暗暗摸了一把汗水,顿时心中一轻。他说的这些话,非是故意迎合杨广,而是杨广确实做的不错,应当予以肯定。
之后,杨广也不在纠缠祥瑞,跟杨浩闲聊了一会。
比如问他大年初一到现在,都去了哪儿,拜会了什么人,一派拉家常的和气氛围。听到法藏禅师约见过杨浩,杨广微微露出一丝讶异,旋即隐去了。
萧皇后也关心了一下杨浩府邸的一些事情,杨浩一一作答。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见到杨广夫妇有些累了,杨浩便开口告辞,出了宫去。
杨浩走后,杨广望着殿外,愣愣呆了一会。
“圣上,你在想什么呢?”萧皇后柔情地望着自己夫君。
杨广叹了口气,反问道:“你觉得杨浩说的怎么样?”
“这个嘛”
萧皇后略一犹豫,然后柔声道:“妾身虽然不太懂,但觉得杨浩说的很有道理,先帝的一些作为,还有圣上的一些举措,反倒是比什么祥瑞之物更值得赞叹!”
杨广嘿嘿笑道:“皇后也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说服了吗?”
“圣上”
萧皇后脸上一红,啐道:“妾身是说认真的!”
“嘿嘿,好吧,是我说错了!”
杨广笑着搂过了萧皇后,靠在自己身上。
“对了,圣上,独孤家那件事,你怎么没有跟杨浩提起啊?”萧皇后靠在杨广怀里,仰起了脸,诧异道。
杨广闻言眉头一展,沉声道:“那件事嘛,我再看看。独孤家好生奇怪,几个月前,我主动提起这件事,他们拒绝了;现在反过来又要央求朕,让朕下旨赐婚!搞不懂他们怎么想的!此事不急在一时,过段时间再说吧。”
萧皇后皱着眉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好。就怕暕儿那里,再闹出什么误会来。”
杨广默默不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萧皇后小心看了夫君一眼,叹息一声后,也不再多说。
第195章 赐婚秘闻()
陪着杨浩出了徽猷殿之后,尚太监终于呼了一口气。
“少郎君啊,今日之事实在是惊险,奴婢都被你吓了一大跳!”
回想起殿里的种种,尚太监就禁不住害怕,杨浩对着圣上否认祥瑞之事,虽然有惊无险,最终圣上没有跟杨浩,但仍然让他胆战心惊。
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是很难猜测的,更不用说掌握了。像杨浩这样跟杨广说话的,天底下也没有几个!
“抱歉,连累公公受惊了。不过,面对圣上,我总不能说假话吧。”杨浩微微拱手一礼,算是赔罪。
“话虽如此,可是唉,算了,既然过去了,那就不提了!”
尚太监嘴上说着,心中却是不以为然:“杨浩还是天真啊!说假话又怎么了,该说的时候,一定要说,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再说了,杨浩虽然说祥瑞与他无关,但又是金鲤鱼,又是金蟾,恐怕圣上心中也不信吧。这杨浩能引得祥瑞显现,倒真是玄妙之人!”
当先引路,带着杨浩要出宫去。
两人兜兜转转,还没出了宫,迎面撞见豫章王杨暕带着一行人,从一座宫殿中转出来。
“奴婢见过豫章王。”
尚太监闪在路旁,恭敬行礼。
“原来是尚公公,不必多礼!”
杨暕笑呵呵道,转眼瞧见了尚太监身边的杨浩,吃了一惊,喝道:“杨浩,是你!”
杨浩微笑拱手:“见过豫章王。”
“你进宫来做什么?”
杨暕眼睛眯了眯,语气有些不善。
“回豫章王,少郎君是跟随奴婢来给圣上解释祥瑞之事的。”尚太监抢先替杨浩回答。
“祥瑞”
杨暕听到这两字,眼神定了定,看向杨浩的目光更加不善。
“正是。奴婢正奉圣上旨意,送少郎君出宫去呢。”
尚太监恭敬道。
“那本王也不阻公公了,你们去吧。”
杨暕挥了挥手,与杨浩擦肩而过。在他身后,还跟着皇甫谌、乔令则等几人,都是与杨浩有过几面之缘的人。
“王爷,杨浩昨日在洛水中引得祥瑞鲤鱼现身,这次进宫,难道是跟圣上邀功求赏的吗?”杨暕身边一个阴沉的文士,眸光闪动,跟杨暕说着话。
此人正是乔令则。
“哼,装神弄鬼!我这就去见父皇”
杨暕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扭头走掉了,正是朝着徽猷殿行去。
乔令则眼神一动,立刻跟了上来,沉声道:“王爷,眼下还不知道圣上对祥瑞之事态度如何,您却不好直接否定,只需要把杨浩剥离出去便行了。”
杨暕阴着脸,点了点头:“我自有计较。”
徽猷殿中,杨广和萧皇后细细聊天,一个小太监上前禀报:“圣上,豫章王求见。”
“啊,阿孩来了!”
萧皇后笑着说了一句。
阿孩是杨暕的小名,自杨暕成年后,萧皇后还时不时这样叫起。
“宣他进来。”杨广淡淡道。
过了一会,杨暕跟着小太监进殿来了。
一进殿中,杨暕便拜倒在地:“儿臣见过父皇和母后。”
“阿孩,过来坐。”萧皇后朝着自己小儿子招手。
“谢阿娘!”
杨暕听到萧皇后称呼自己的小名,心中一动,讨好的凑了上去。
“你从何处过来?”杨广神情还是有些严肃。
“回父皇,孩儿刚从大哥那里过来,我听说大哥身体不好,便过去探望了一下。”杨暕低垂着眼眉,恭敬道。
杨广闻言哦了一声,神色略有些缓和。
杨暕瞧见杨广神色,不由暗暗一喜,遂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接着道:“儿臣听闻昨日洛水上显了祥瑞,特来跟父皇母后道喜。”
“哦?”杨广微微一愣,反问道:“何喜之有?”
“父皇,天降祥瑞,乃是父皇政韬伟略,合乎人道天道,才有此报。儿臣当然要恭喜父皇,贺喜父皇!”杨暕深深拜倒下去,俨然一副恭敬模样。
“呵呵,起来吧。”杨广笑了笑,不置可否。
“谢父皇!”杨暕施施站了起来,心中一定,决定乘胜追击,又道:“儿臣听闻有些居心叵测之人,把祥瑞之事,强加在自己头上,着实可笑!”
杨广果然眉头一皱,望了过来:“你从哪里听到的传闻?”
杨暕心中暗喜,当即正了正身子,沉声道:“儿臣听到有人传说,那祥瑞似乎是杨浩引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地里传此谣言!”
杨广默然不语。
萧皇后看了杨广父子几眼,笑道:“原来阿孩是说这件事情啊!刚才杨浩也是为此而来,他倒是与你差不多的想法!呵呵,你们两兄弟算是不谋而合”
“啊?”
杨暕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杨浩居然抢在他前头,而且似乎没有一点点邀功的意思。
“该死!居然被他抢了先!”
心中对杨浩深深嫉恨起来。
他本想借着祥瑞之事,往杨浩身上泼点脏水,引起父皇的猜忌,没想到杨浩居然也来了这么一手,一下子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
杨广看到儿子眸光闪动,似乎心中在想着什么,不由开口问道:“二郎,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杨暕深深吸了一口气,跪倒在地,恭敬道:“回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请求父皇。”
“什么事?”
杨暕振声道:“儿臣请求父皇给我赐婚。”
他的王妃韦氏,去年早逝,一直没有重新立妃。之前请求杨广赐过一回亲事,可惜独孤家没有答应。
杨广和萧皇后对望了一眼,笑道:“你又看上了哪家女子?”
“还是那独孤沁。”杨暕低声道。
“”
杨广和萧皇后都是愕然,互相面露古怪的看了一眼。
怎么会这么巧?又是两子争一女的戏码,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是孤独家主动请求赐婚给杨浩,与上次萧皇后单方面的意思,截然不同。
杨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