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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妮一边朝里面走去,一边对白新语说道:“姐姐喜欢法国菜吗?”
“还好。”白新语淡淡道。
“那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白曼妮一副天真的模样高兴地说道:“这家的位置可很不好订呢,昨天晚上我临时想吃法国菜,这里的位置早已经满了,幸亏子安认识这里的一个负责人,才想办法给了我们订到了位置。”
“哦?是吗?”白新语淡淡应道。
她瞥了白曼妮的脸一眼,对方脸上明显的开心得意让她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
那份检测报告真的没错的话,那么白曼妮就不仅仅只是她名义上的继妹了。
白新语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心地想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的父亲,还真是……
正在这时,餐厅经理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白曼妮跟着魏子安来过几次,也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要知道这架餐厅背后真正的老板,财雄势大,黑白两道都非常吃得开,虽然没人知道他是谁,但在a市,却也是人人都知道这餐厅背后的主人,是绝对惹不起的。
也正因为如此,很多政商们在谈生意的时候,也很愿意选择这家不仅东西非常不错,而且安全性极有保证的餐厅。
此时那餐厅经理已经快步走到了四人身边,笑容满面地热情说道:“欢迎欢迎。”
“烦您亲自来接待,真是太客气了。”魏子安抢先客客气气地对那经理说道。
白曼妮也略有些得意地瞟了白新语一眼,受宠若惊地笑道:“您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那经理笑得更加热情了,“难得白小姐能光临一次,真是平时求都求不到的机会,蓬荜生辉,蓬荜生辉,这是我们的荣幸啊。”
他话虽然客气,但看得出确实十分激动,连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起来。
白曼妮心中更是高兴,脸上几乎快笑成一朵花。
她一边又得意地瞟了白新语一眼,一边娇声说道:“你可真是太客气了,我一直都很喜欢这里的东西的。”
那经理却根本没再看白曼妮,又朝前走了一步,殷勤地对白新语说道:“白小姐里面请,特地为您准备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您尝尝合不合心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微微弯了弯腰,又殷勤又有些激动地领着白新语朝里面走去,眼里哪里还有白曼妮的存在。
白曼妮脸上的笑容还挂着呢,整个人却像是空气般被晾在了一边。
她怔了怔,却看见陆景曜微微勾了勾唇角,像是嘲笑般瞥了她一眼,跟在白新语身后大步去了。
白曼妮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同样被晾在一边的魏子安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时恰好有别的服务生迎上了两人,态度依然彬彬有礼,但听在白曼妮的耳中却是那样刺耳:“请问两位有定位置吗?”
10、人以群分()
魏子安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毕竟今天是约好了和白新语一起吃饭。
他和白曼妮在服务生有些疑惑的目光中站了片刻,还是对他说道:“我们和刚才的白小姐是一起的。”
“原来如此,两位请这边请。”服务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热情起来,殷勤地让在了一旁,为两人引着路。
他很快便将两人领到了他们从未到过的包厢。
这里本来就位于a市最高大厦的顶层,四周全是落地的大玻璃窗,随便坐在哪个位置,都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这,本来也是这家法国餐厅吸引人的地方之一。
可是现在白新语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比大家常去的餐厅还要高一层。整层楼只有一张桌子,空间却还是颇为宽敞。
天花板同样是巨大的透明玻璃窗,坐在这里用餐的话,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欣赏整个城市的夜景。
白曼妮手中的包包几乎被她捏变了形。
她已经看到淡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的白新语,以及亲自在为她和陆景曜介绍着菜色的经理。
这是她白曼妮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也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而偏偏,那服务生还上前客客气气地对餐厅经理说道:“经理,这两位客人也是和白小姐一起的。”
餐厅经理询问般的眼神立刻看向了白新语,直到得到她肯定的回应后,这才笑容满面地转过身来,主动迎了上来,对白曼妮和魏子安说道:“两位这边请。”
和刚才对他们视若无睹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白曼妮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脸上娇滴滴的笑容早已变得僵硬,几乎是僵着身体在白新语身边坐下,听着餐厅经理又立刻殷勤地向白新语推荐着这里的招牌菜色,仿佛她愿意赏脸一试,就是他们的莫大荣幸一般。
就连陆景曜,都像是被冷落在了一旁,只是自己低头翻看着手里的菜单。
白曼妮和坐在她对面的魏子安不由对视了一眼。
直到白新语选好了自己要吃的,那餐厅经理才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留下刚才领他们上来的服务生为剩下三人服务。
气氛像是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大约是察觉到了几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那服务生很快便点好菜离开了。
白曼妮这才酸溜溜地看了白新语一眼,故作平淡地说道:“早知道姐姐这么有面子,也不用子安昨晚上特地托人订这里的位置了。”
白新语冷冷瞥了白曼妮一眼。
连空气好像都被她这句话惹得发起酸来。
“是他们太客气了。”她淡淡说道。
她既不打算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受到这样的礼遇,也绝不会告诉白曼妮,其实在进入这里之前,她也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
白新语抬头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陆景曜一眼,对方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却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笑道:“我们也是托新语的福了,这个地方,很少有人能上来呢。”
他说着目光在四下转了一圈,又笑道:“果然风光不错。”
白曼妮悄悄撇了撇嘴,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大概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
她也喝了一口水,这才细声细气地对白新语说道:“姐姐常年在国外,想不到在a市却还认识这样有面子的朋友,真是让人羡慕呢。”
陆景曜不等白新语说话,便笑着接过了话去,说道:“新语一向出色,一路名校念下来,身边的朋友自然层次也不会太低。”
他抬头含情脉脉地看向白新语,又道:“所以我的追求之路才会这样坎坷,大约在新语眼中,我这样的人,除了死缠烂打,就没有别的长处了。”
“你太客气了。”白新语难得半开玩笑地回了陆景曜一句,“你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切,其实都是陆景曜安排好的。
就连刚才白曼妮和魏子安被留在下面,也是他故意的安排。
否则就如白曼妮所说,她一个刚刚留学归来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陆景曜只说了一句话,就让白新语接受了他所有的安排。
在餐厅经理真正恭恭敬敬领他们到这里来的时候,陆景曜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给她一个耳光,你的手还会痛。真正要让对方难受,就该想办法让她自己抽在自己脸上,还不得不勉强赔笑。”
白新语瞥了白曼妮一眼,对方还真是沉不住气,在父亲面前那说变脸就变脸的高超演技,似乎完全破功了呢。
她还没有看到,白曼妮此时藏在桌子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白新语确实一路名校,而白曼妮也知道自己一向不擅长读书。如果不是她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死活将她塞入一所三流大学,她的学历也就到高中而已。
但是从前她一直认为,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一张冷冰冰的文凭,而不是千娇百媚的温香软玉满怀。
被她轻而易举撬走的魏子安不就很好地证明这一点吗?!
所以她压根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即使现在还挂着那三流大学的学历,一学期甚至连考试的时候都不会出现。
可是现在,她看着白新语清秀绝伦的侧脸,看着陆景曜含笑的目光,再看看坐在她对面,明显也被白新语吸引走了大部分注意力的魏子安……
白曼妮心中突然像被无数小刺同时扎到,让她顿时觉得,霸占了白新语卧室的开心感觉,像是被冲淡了许多!
11、肤浅的白曼妮()
结果那顿饭上,白曼妮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特地为白新语准备的,她不过是跟着沾光,醇香的红酒似乎也变得苦涩起来。
白新语倒是颇为愉快,直到陆景曜演戏演全套,将她送回了云渡酒店,她甚至微微勾起了唇角,对陆景曜道:“你不错。”
陆景曜笑得邪魅:“那是自然。”
他自然而然便下了车,大步跨到了白新语这边,绅士地替她开了门。
云渡酒店的住宿费用不菲,白新语确实也没打算在这里常住。
她的行李都未拆开,仍然堆在客厅中。
陆景曜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做了下来,经过一天的相处,他好像愈发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
他拖下西服外套扔在了一旁,看着回到酒店后又换上了简单t恤的白新语,活动了下胳膊,问道:“我肩上的伤,需要养多久。”
“十天。”白新语淡淡说道:“确切说,五天到七天左右应该会结痂脱落。但是伤口太深,最近你不用提重物。”
“对了,你说你找到了工作,是什么?”陆景曜又问。
白新语却并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走到沙发旁站定。
她重新打开了急救箱,对陆景曜说道:“替你换药。”
陆景曜忍不住挑了挑眉,问:“这是今天表现不错的额外奖励吗?”
白新语却没再说话。
她微微垂下头,专注地看着陆景曜肩上的伤口,细心地重新消毒包扎过。头发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着,偶尔也会擦过陆景曜的脸颊,留下一抹淡淡馨香。
陆景曜现在已经知道,白新语做这些动作,心里真的是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对他每存丝毫心思。
这一次,白新语直到洗了手才坐到了陆景曜的身边,问道:“今天在餐厅这样的安排,究竟有什么用?”
“你看到白曼妮后来的脸色了吗?”陆景曜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道。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有点装不下去的尴尬。”
她顿了顿,又问:“但是这对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帮助呢?”
“很简单。”陆景曜笑得暧昧,“现在白曼妮和她母亲是住在你家,按照你的说法,她们是鹊巢鸠占,霸占了你的家。甚至……”
他看着白新语姣好的侧脸,缓缓说道:“还抢走了你的青梅竹马。”
白新语眨了眨眼睛,却没有说话。
“但是名义上,她是你的妹妹,是你父亲再婚妻子的女儿,而你却常年在国外念书,毕业后会不会回来也是个未知数。所以她住在你家里,甚至占了你的卧室,在某些人眼中,甚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你和她计较,反而显得你不够大方。”陆景曜道。
白新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就比她强太多,直接用实力压迫得对方不敢说话。你,能做到吗?”陆景曜又问。
白新语摇了摇头。
如果她有这个能力,早已将白曼妮母女赶出家门了。
“那第二个办法,就是让所有人都觉得,白曼妮太过分了,让她自己乖乖将你的东西还给你。”
陆景曜说着微微笑了笑。
他伸手轻轻替白新语别起一缕头发,道:“这比和她这样的人针锋相对,甚至撕破脸地争执,要让人感觉舒服多了,对吧?”
白新语点了点头。
她并不笨,甚至是非常聪明的。只是常年专心学业,偏偏所处的领域,相对于别的专业而言,又要单纯许多,所以很多人际往来的事情,还需要陆景曜这样的人稍微提点一下,才能想得明白。
她反复想了想陆景曜的话,问道:“所以今天让白曼妮心生嫉妒,只是为了引蛇出洞?”
陆景曜忍不住哈哈一笑,却还是点了点头。
白新语又道:“那么你觉得,她会做什么呢?”
“嗯……”陆景曜沉吟一声,含笑又道:“接下来的事情,好像已经不属于今天的范畴了哦。”
白新语挑眉:“刚才我又替你换了药。”
陆景曜哑然失笑。
他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了这里,但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