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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截。
“轰”的一声,他整个人若流星般飞了出去。
“隆隆”,万长老差点整个人都砸进了岩壁之中,他的身后,岩石碎屑若土块一般毕毕剥剥地掉落。
他的胸前模糊一片,那樊宗蓄力一腿的威力,简直比蛮牛迎面一击还要恐怖数十倍。
“咳咳……”
万风扬咳血,他的身子突然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急剧晃了起来。
“见鬼,时间快到了!”
万风扬冷着声音说道,他实在是不甘啊!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在反噬到来之前咬那樊宗一块肉下来的,可从刚刚动手开始,自己几乎就没伤过这个人半分,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看起来像娘们的女的比牲口还牲口,真他*妈的就是一变态!
看到万风扬身体的反应之后,那樊宗冷笑了起来,“我说过一刻钟内取你性命,看来这个时间得更短了。”
他手持青色长剑,徐徐走了过来,到了这一刻,他可以慢慢享受杀人的乐趣,他要折磨得万风扬生不如死。
以他的个性本不会如此,但这人屡次触他逆鳞,他对万长老的恨意杀机,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
“叶闻,认识你是我白落雪最大的幸运,你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你要记得,找一个好看而且像我这样舍不得你受伤的女人,让她好好疼你。”
白落雪慢慢低下头来,沾满鲜血的嘴唇轻轻触到叶闻的唇后,凝视着叶闻,慢慢说道,她的声音嘶哑依旧,却多了几分不舍。
叶闻只是轻轻笑了笑,他的感知也察觉到了万风扬和那樊宗的对决,万风扬已经是强弩之末,坚持不了片刻了。
而自己这些人,都得死吧!
不知怎地,叶闻对死突然看开很多,它真正来临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可怕。尤其是到了这一刻,想想自己这一生,其实这二十年也没有白活,至少,死之前,遇到了一个自己喜欢而且也喜欢自己的女人,她还那么漂亮,妩媚妖娆,尽管现在她不怎么好看,但她却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守护自己的安危……
想想若是自己呆在现实之中,就算花一生的时间,能碰到这样的一个人吗?
有多少人这一生中都找不到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而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女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说来也有些自嘲,女人不是应该由男人来保护的吗?而自己却三番五次地被她救……
“不对,”叶闻突然从白落雪的话中听出了不对劲,“难道……”
对于叶闻神色的突然变化,白落雪仍然是一个淡淡的笑容,尽管并不是很好看。
“不用担心,有我在。”
依旧是用手指盖住了叶闻的嘴,苍白而干枯的嘴唇微微张开,相同的话语再次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声音很是嘶哑,连辨清都很困难。
下一刻,她猛地抬头,两眼顿时凌厉起来,“灵狐术式——血祭——千晓咒印——开!”
随着她的一声暗喝,一道金光从她的眉心射出,指向那樊宗后背。
持剑走向万风扬的那樊宗心中猛然发颤,只觉腰间一热,脊背生凉,仿佛一阵大恐怖就要袭来,他来不及转身,就感觉一股诡异的力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接着,金色的符文出现在他的体表,像是一条条锁链将他捆绑起来,而他,竟然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那樊宗一脸诧异,这符文竟如此牢固,凭借自己强横的肉身居然一时没能崩断。
旋即,他的面色一冷,周身冥力交织,强大的冥力倾泻而出,冲击着那金色的符文。
“咔擦,咔擦……”
金色的锁链符文一条条断裂,那樊宗嘴角闪过一丝不屑,可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收缩,惧意在眼中急剧出现。
“该死!”
“霍”,一柄银色长剑从他的左边胸膛直穿而过,秘力直奔他的心脏,鲜血沿着剑身喷涌而出。
在那樊宗的面前,万风扬握剑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没想到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吧?”
万长老虽然身上剧痛不已,但是他的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似乎是故意要气面前的这个人的。
那樊宗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在他的身后,红色的血液沿着剑身徐徐滴落。
无尽的怒意和痛苦在他的脸上呈现,“我要杀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霍啦”一声,万风扬一把抽出了刺穿他左边胸膛的银剑,跟着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重重摔落在地的那樊宗眼神变得黯淡起来,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根本使不出力,他胸口的血却是流得更多了……
喘着粗气的万风扬单腿跪在了地上,他手中的银色长剑垂直插在前方,随着他手的颤抖而剧烈晃动。
“我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竟还有半口气在,这肉身也太变态了吧!”
万风扬心中震撼,要是一般人被自己一剑刺中心脏,绝对当即毙命,而这个那樊宗居然能扛到现在,确实不可思议。
不过,他也不着急着上去补几剑,刚刚那剑刺出之时,他将一股秘力加持在剑身之上,而这股秘力,以心碎脏,以源碎魂,只要是人的心脏罹难,他的全身经脉都会被彻底毁掉,更不用谈动用冥力。
也就是说,就算是那樊宗有逆天秘法,现在他也调动不了。
在万风扬眼里,那樊宗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的人了!本来他动用的那股秘力是他的杀手锏,他用这招也不知取了多少古玄高手的性命,不过与那樊宗对决时,他却根本用不出来。
他连将这人击伤都很困难,就更不用说将这股秘力直接引到别人心脏上去。
幸好刚刚的那道金光束缚住了那樊宗,给了自己一招制胜的机会。万风扬暗暗想到,等他看向叶闻所在的地方,他不由得一惊,这时的白落雪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她的怀里,还紧紧抱着叶闻。
莫非刚刚那道束缚咒印是这个女子施展出来的?
万风扬有些难以置信,他很难相信一个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而且境界只有云殇水准的人,能施展出这样的招式。
万风扬强提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子,现在不是自己想这些的时候,自己得抓紧时间,在昏过去之前救醒叶铭。
他蹒跚着脚步,慢慢走向叶铭倒地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头已经昏得十分厉害,几乎难以控制自己颤抖的双腿迈动。
他紧咬舌尖,提醒着自己,“不行,你得坚持住,刚刚那种变态都被你干掉了,现在怎么因为一点瞌睡就睡着呢?”
自言自语地同时,他手中的长剑猛然插向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也就是在这清醒的片刻,骇然之意从他心底陡然生出,他赶忙转身躲闪却已经来不及……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
“轰”然一声,恐怖的能量席卷而来,万长老身形刚刚转过一半的时候,青色弧光已然袭来。
万风扬本来行走都有些困难,在这肆虐的能量之下,更是举步维艰,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拼命躲开的话,这一击绝对会要掉自己的性命。
他几乎是动用了自己能使出的所有气力,猛咬舌尖,想要后退出去,只是还是慢了半拍。
“嗤啦”,青色剑弧落下,万风扬只觉左边肩膀一痛,他整个人也在能量轰鸣之中,横飞了出去。
落地之时,他几乎晕厥过去,他的胸前焦枯一片,在他的身前,是已经被砍掉的左臂。
汩汩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流了出来。
“啊……”
万风扬想用自己的右手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可是这时他的手已经颤抖得不听控制。他看向了刚刚恐怖威压袭来的地方,所见到的几乎是让他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樊宗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握着青色长剑,他的双眼迸射出寒冷的光芒,冥力在他的周身急速旋转。
“怎么可能?”
万风扬惊惧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的心脏被我刺穿了,更是被我的秘力毁掉经脉,你怎么会没事?”
他咽了一口唾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他*妈还是人吗?”
万长老坚信,只要是人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一个人的心脏都被刺穿了,他怎么可能还好生生的站在那里。
听到万风扬的话后,那樊宗微微握了一下自己被洞穿的胸部,声音阴冷,“如果不是我心脏生在右胸处,就要被你这偷袭的小人暗算了!”
他同样喘着粗气,显然刚刚的那招对他的消耗巨大,何况刺穿他胸部的那剑对他造成的伤害是极其严重的。
他提剑就要杀掉万风扬,只不过,他扫了一眼白落雪,另一股憎恨油然而生。
他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刚刚自己肯定不是平白无故地中这个女人的那招的,她之前一定对自己动过手脚,尤其是中那招千晓咒印时,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脊背之后的灼烫感,自己先前被她做过手脚。
而她又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做了标记的呢?
那樊宗的眼睛陡然一亮,他突然想明白了,之前自己装作没有修炼过,第一次到青鳞兽背上,白落雪是用冥力将自己托起来的,而第二次白落雪却是亲自下来扶着自己上去的。
以她的实力,根本没必要在第二次要多此一举!
她肯定是那个时候对自己下手的,那樊宗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女人算计了一招,而且,居然毁了自己最在意的那个地方。
那樊宗看着自己本是丰满此时却只剩一个血洞的左胸,牙齿已是咬得咔咔作响。
这贱货竟然之前就对自己下了咒印了!
恨意在他的心底喷薄而出。
“贱人,要不是你,我的身体怎么会被毁?”
那樊宗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捂住左胸的手下意识地紧握了一下。下一刻,他就踉跄着身子走向了叶闻所在的地方,“你害了我的身体被毁,我也要让你死无全尸!”
听到那樊宗的一番话后,叶闻猛然一怔,这时的白落雪几乎没有任何气息了。
叶闻挣扎着,他不想让白落雪的身体再遭到任何伤害,只是,任凭他如何用力,自己都无法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
叶闻在心底不停地埋怨着自己,他真的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自己偏偏就无能为力。
恨,叶闻又一次对自己如此憎恨,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感觉自己身边所有人都要保护自己,而自己却没半点本事。
哥哥是为了救自己;白落雪是为了救自己;连万风扬也为救自己而丢掉了一只胳膊……
这时的他,除了恨自己真的什么也不能做了,无论他如何调动身体内的力量,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他甚至连一丝冥力都感察不到,他的身子完全僵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走到叶闻身边的那樊宗一手将白落雪领了起来,无法动弹的叶闻滚落在地,他想要抓住白落雪,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那樊宗两眼放着冷鸷的光芒,盯着白落雪的胸前,突然狠狞地笑了起来,“你毁我身体,我也要让你遭受这样的折磨,我要将它们一块肉一块肉地削下来……”
他的眸子猩红得吓人,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癫狂,与之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似乎胸口的创伤使得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将长剑丢了出去,右手一握,一把冥力凝成的短刃赫然形成,他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白落雪的脖子。
“你现在这么丑,要是连基本的女人的特征也没了……’
他幽幽笑了起来,匕首就要滑向白落雪的胸前。
“你个死变态,以为自己把鸟割了就是女人了吗?我告诉你,长得最丑的人妖都要比你好看,瞧你这幅德行,男不男女不女,你多活一秒都是恶心这个世界……”
既然动不了,叶闻就骂了起来,虽然对于他而言,说话也要承受莫大的痛楚,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亲眼见到她遭受那种折磨的话,他会比死还难受,所以,既然那樊宗这么在意他性别方面,叶闻就对着这方面死劲地骂。
可他还没有骂完,他张开的嘴已经发不出声了,那樊宗恐怖的威压加持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话的确激怒了眼前这个人,那樊宗猩红的眸子迸射出的寒光透出凌冽的杀意,过了许久,他的嘴角突然弯起了一抹阴冷邪鸷的弧度,“骂吧,你继续骂吧,你骂得越狠,我就越狠地折磨她的身体,我会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掉,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