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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一把短刀,藏在身上,这才出了门,
······
他们二人坐在前往西市的马车中,韩世谔看着坐在对面的韩卫志,只见他的脸上笑意盎然,显得很是开心,眼神闪烁,偶尔脸上会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容,这让韩世谔感觉颇有些奇怪,叫了一声,韩卫志竟然都没有听到,似乎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韩世谔打量着这个二哥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让他想起了前世见过的那些处在初恋期的小男生的神态,不由颇为讶然。
因为在这个时代的男人,特别是世家子弟,挥一挥手,女人便是一大群、一大群的上,很少听说什么世家子弟讲究什么爱情。
对于大部分的世家子弟来说,女人仅仅是消遣的工具,他们可以迷恋一个女人的侗体,但是决不会产生那种虚无缥缈的爱情。
韩卫志也是自不必说,他的家中已是有了两房妾室,至于服侍他的那些丫头,那也早是被他尝过鲜,在这外面,更是寻花问柳,也算是欢场上的好手,这样一个花花公子,脸上却显露出那种小男生初恋时的奇怪表情,这本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韩世谔盯着韩卫志的脸看了许久,韩卫志终于对上韩世谔的眼睛,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呵呵笑道:“小四,你在看什么…?”
韩世谔看着他,淡淡问道:“我看什么不重要!可是二哥,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我都喊你好几声了,你可都没有听见…!”
韩卫志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走神了,小四可莫怪二哥啊…!”
韩世谔凑近过去,古怪的看着他,问道:“我还真是好奇,有什么事情,能让二哥走神走成这个样子?二哥,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姑娘…?”
韩卫志的脸上,竟然一红,反驳道:“小四!你莫要胡说…!”
韩世谔凝视韩卫志,似笑非笑说道:“二哥,你若真是瞧上哪家姑娘,自己又没有办法拿下,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出主意…!”
韩卫志闻言,几乎就要下意识问了,可是他随即就又摇头道:“胡说,谁说我看中别的姑娘了,你莫瞎猜,我要真是有看中的姑娘,那是手到擒来,何用你来教我…!”
韩世谔眯着眼睛,他此时更加确定,二哥肯定是有了心仪的对象。
只是他却不知道,二哥为何对此事要如此遮遮掩掩,难不成他的口味变了,开始玩起地下恋情来?却不知道那位陪他玩地下恋情的姑娘,究竟是哪一位?是哪一个家族的。
长安城的西市离韩世谔的将军府并不远,没过小半个时辰便到了,此时天色已昏暗,一到夜晚,高楼上面悬着的红灯笼,将这衬映得暧媚起来,如同女人身着轻纱般撩人心弦。
在这西市上,不知演绎了多少才子佳人聚散离合的凄美故事。
马车一路平稳,终于在一家流檐飞阁华光异彩的大门前停下,马车停下的一瞬间,早有门前的龟公上前来,掀开车帘子,躬着身子,毕恭毕敬道:“韩少爷,你老可来了!快请近…!”
下了马车,韩卫志也不多做搭理,就带着韩世谔进了门,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见他们近了门,扯着嗓子高喊一声:“有客到…!”
只见大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四周装饰得金碧辉煌,粉色帐幔和红色珠帘将大厅与后面的雅间隔开,厅正中有个女子坐在绣凳上,纤纤十指拨弄着琵琶,口中咿呀唱着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煞是好听。
韩世谔他们二人,选了处靠窗的位子坐下,那龟公又是咧嘴笑道:“两位爷是先在这儿听听小曲呢,还是包个雅间找几个姑娘伺候两位喝酒?”
韩卫志看来是此道老手,只见他一挥手,不耐烦的道:“我们先在这坐会儿,给我们弄几个菜,再烫壶烧酒,快点,爷还没吃饭呢。”
这些龟公也是见惯了这样的男人,因为男人在窑子里的派头总是颐指气使,没钱的装有钱,有钱的装更有钱,也不气恼,随即就哈着腰就下去安排。
见他走开,韩卫志才色色的笑道:“小四,你对此处可还满意…?”
韩世谔看着他,只能笑道:“不错!满意得很,呵呵!”两世为人的韩世谔,这还是第一次逛窑子,心情难免有点紧张。
时值入夜,大厅寥落,只有三两桌客人,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二人刚对酌了两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便走到二人跟前,未语先笑道:“咯咯,祝两位爷步步高升,财源滚滚,奴家姓王,熟客都叫我王妈妈,这厢有礼了。”说着她向二人福了一福,还给韩卫志丢了个媚眼。
韩世谔看着她,见她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犹是徐娘半老,妖娆妩媚,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吧!
韩卫志显然被这个媚眼扔得很是受用,笑道:“原来是王妈妈,客气,客气了。”
寒暄过后,那王妈妈开始引诱这二人,笑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喝闷酒,那多没意思呀,要不要叫几个姑娘来,过来伺候两位爷…?”
(本章完)
第211章 韩卫志的心思二()
韩卫志看了看韩世谔,见他摇了摇头,于是推辞道:“我们就不要她们伺候了,因为我们的目标,可不是她们…!”
王妈妈闻言欢喜得花枝乱颤,一对大胸更是抖动不已,她媚眼如丝的勾了一下韩卫志,笑道:“还不伺候着二位爷吃着喝着,重头戏待会儿就有呢…。”
这个韩世谔很清楚,在青楼里的重头戏,自然就是花魁出场嘛,韩卫志他们过来,之所以对那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就是冲着看花魁来的。
韩世谔想了想,于是开口问道:“莫非你们这儿的花魁,今日是要招郎入洞房吗…?”
王妈妈又用媚眼勾了韩世谔一下,笑道:“非也,乃是我们春香楼的香玉儿姑娘与众才子出题,答对者…”
“答对者入洞房吗?”
“哪儿能呢,我们的香玉儿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她现在还是清倌人呢!答对者,可以进得香玉儿姑娘的闺房,由她将为那人独奏一曲,要知道,整个京城多少才子雅士,欲听香玉儿姑娘独奏一曲而不可得呢,香玉儿姑娘的美貌,才华和琴技,可是冠绝京师呀。”
接着,她又朝二人抛了个媚眼道:“再说,若真有才学,两人独处一室,焉知香玉儿姑娘不会看上你,继而以身相许?这可是一亲芳泽的好机会呀,不过吗!想为香玉儿姑娘梳妆,那可得用银子说话了…。”
韩世谔闻言,心道:这话就说得直白多了,所谓才学云云,只是个幌子,银子才是王道啊。
韩世谔立即问道:“若是整晚都没人答对题怎么办?那么那个香玉儿姑娘,是不是就要自个儿回去睡觉…?”
那王妈妈是笑道:“若是无人答对,那只好价高者得了,我们这里是青楼,又不是在考状元,有些机会当然可以用钱买的,只是文人才子都好面子,不愿用银子玷污嫣然姑娘,怕传出去于他们的名声有损。”说完她还隐秘的撇了撇嘴,不过还是被韩世谔发现了。
韩世谔当然知道,这个【不愿】只是个客气说法,实际上真有才学的文人没几个有钱的,毕竟这是一个穷文富武时代,可不是说了玩的,在很多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它只能给你一个选择,换了是你,你是选有才学呢,还是选择有钱?
换住韩世谔,他绝对会选有钱,因为重生一次可不容易,在说了,在隋唐时期的这个年代,你才华出众又如何?从古至今,那些青史上留名的大才子们,有几个不是穷困潦倒,艰难度日?他们自己倒是留得清名了,可他们老婆孩子怎么办?跟着你连饭都吃不上,人家图个什么?胸中那点才华能当饭吃?
韩世谔心中认为,这种男人最该杀,因为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还算男人吗?好意思整天摆着一副【众人皆浊我独清】的模样四处招摇?
根据进化论自然法则,哺乳动物在求偶时,雄性也是会向雌性,展示自己强壮的一面,如果能当着雌性的面,当场打趴下几只情敌,那只雌性动物基本就会芳心暗许,这说明什么?女人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能保护她呵护她的男人,不是那些酸溜溜的所谓才华。
韩卫志听到王妈妈如此说,也是笑道:“论才嘛,瞧见没,我这位四弟绝对能技压群雄,若是论财,本少爷也能用银子,将他们一个个全砸躺下!今晚香玉儿姑娘是我们兄弟两个的,谁也抢不走…。”
王妈妈闻言,也是陪笑道:“那敢情好,奴家就等着二位公子胜出了,不瞒二位说,香玉儿姑娘以前出的题太难,没人能答上,所以还从未有人能进她的闺房呢,眼看她出阁的日子快到了,奴家也不能总惯着她的性子呀,这不,今晚是头一回,是以银子出价,两位公子可得把握好机会呀…。”
韩世谔听她的语气,这香玉儿姑娘,似乎也是个傲性子,想进她闺房的男人,都被她用自己的才学挡在了门外,只可惜在这烟花污浊之地,她也是身不由己,她的今晚万万是躲不过去了。
韩世谔就摆了摆手,于意让她离开,他见韩卫志的脸上,有了些愁容,于是呵呵笑问道:“二哥,怎么着,请我喝了酒,就这样一副愁眉苦脸,那我可就不吃了哦…?”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却不想韩卫志忽地坐起,一脸陪笑道:“小四,看你说的,你二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说完,他又是一脸愁苦,摇摇头,止住了话头。
韩世谔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为情所困,于是开口劝道:“二哥!你要是真的看上哪个女人,直接对二伯说,娶回府里就是,即使做不成正妻,做个小妾还不在话下啊…!”
韩卫志闻言,他一口将剩下的酒,都灌进肚子里,就放下酒坛子,苦着脸道:“小四,你现在是我最信赖的人,我的事儿也不瞒你,只是你千万要保守秘密,要是传出去,我这条性命只怕要被老爹打死了…。”
韩世谔一愣,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里,皱眉问道:“这么严重…?”
韩卫志看着韩世谔,苦笑道:“我喜欢一个女人,不过、不过、她是一个姐儿…!”
韩世谔听到姐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有戏的,因为韩家在大隋王朝,虽说不是什么一流家族,但目前也是二流世家之一,也算是名门望族,在凉洲一带,更是至高无上的家族,这样的家族,自然有着极其严格的族规。
而作为目前社会最底层的姐儿,也就是这楼内的妓女,韩家虽然不会从表面上出恶毒的语言,但是毫无疑问,一个妓女是不可能进入韩家族门的,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恐怕韩家会受到大隋其他家族的耻笑和奚落,虽然其他家族的子弟,也少不了干那些藏污纳垢的事情,但不会有人敢大张旗鼓地领着一个妓女进入家门。
所以,当韩世谔一听到【姐儿】二字,除了惊讶之外,立刻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棘手。
(本章完)
第212章 成人之美()
韩卫志看着他,淡淡地回忆道:“那次是我禁不住那帮人的劝说,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飘香院里喝花酒,那日刚好碰上花魁赛,选出的花魁就是香玉儿姑娘,从那时起,我就己经深深的爱上了她…!”
韩世谔眨了眨眼睛,竖起大拇指赞道:“二哥,你真是感情丰富,太有爱了,后来呢…?”
韩卫志闻言,苦笑道:“小四,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也知道,我虽然想娶香玉儿,可是家里是万万不允许的,即使她是一个清白的姑娘,但是她毕竟是出身在春楼,那就什么都说不清了。”顿了顿,他的眼中显出愤怒之色,咬牙道:“可是今日,香玉儿就要被安排出阁了,香玉儿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他们折磨香玉儿…。”
韩世谔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二哥,这个时候悲伤哭泣有个什么用,这事儿你别管了,交给我,今晚!我保证那个香玉儿是你的。”
韩卫志睁大眼睛,带着一丝惊喜的问道:“真、真的…?”
韩世谔扶起韩卫志,微笑道:“我答应过你的事儿,什么时候违背过承诺,行了,我爹说过,我们韩家的男儿,血可以流尽,眼泪却不能流…!要是被二伯知道,那你可就惨了…。”
韩卫志也是很信任自己四弟的能力,就用力地点了点头。
······
夜色已沉,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来了,寥落的大厅一会儿工夫,便已座无虚席,王妈妈在屋内张望了一下,确定人数已够了,于是轻轻向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