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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军骑兵们闻言,纷纷狂喊道:“杀!杀!杀…!”
韩世谔随即率先,又是冲了出去,这次他们一行人依然没有,直接冲击高句丽人的枪阵,还是用身边的连弩和羽箭,射杀列阵的高句丽长矛手,第二次在枪阵前面掠过之后,高句丽人的勇气被彻底击溃了,再也没有人敢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任凭隋人用连弩箭跟羽箭招呼他们,而只要隋人的骑兵不冲过来,他们一点还击的办法都没有。
渊田见此情形,暴怒着喊道:“弓箭手呢!弓箭手给我压上去,射死他们…!”
随着渊田的命令,他身边的数百名高句丽的弓箭手,便是开始往前挤,最前方的长矛手,也是开始疯了一样的往后退,因为谁也不愿意在那前面,多待哪怕只是一刻。
可是就在高句丽人,正在变阵的时候,那些魔鬼一样的隋军骑兵,竟然也随即改变了战术!
只见韩世谔大声命令道:“换槊…!”
随即,那些隋军骑兵,都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己经空了的弩弓,朝着跟前的高句丽人掷了过去,似乎丝毫都不心疼,那些精工打造的骑弓跟弩弓。
在下一刻,所有人都是将横刀跟马槊,跟举了出来,跟在那匹韩世谔的后面,杀进了高句丽人的阵列中。
瞬间,高句丽人都是乱了起来,那些高句丽的弓箭手们,还在往前挤,前排的长矛手再往回撤,正是混乱的时候,数百骑大隋精甲风一样的卷进了他们的阵列中,隋军骑兵手中的数百柄横刀,狠狠的泼开一条血路,直直的杀向那杆高高矗立着的帅旗!
渊田此时大惊失色,在亲兵的保护下开始往后面退。
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已经重新整队的两翼隋军骑兵,也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杀了回来!
渊田见此情形,也是一声悲呼,他也是知道大势已去,今天本来应该得到的一场大胜,就因为那些隋军骑兵的往来纵横,而生生的破碎了。
此时高句丽人的兵马已经开始溃败,有着无比勇气和信心的大隋府兵,根本不是他们能抵挡的。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血马黑甲的大隋将军,眼神很是怨毒。
“撤兵…!”渊田狠狠的咬着牙下了命令,他身后家族的上百名亲兵,也是护着他爬上战马,往平壤城的方向逃去。
韩世谔一直盯着那杆帅旗,此时见帅旗移动,知道敌将要跑,也是一马当先,冲进了高句丽的人群之中,他手中的马槊在手中滴溜溜转了一个圈,猛然振臂刺击。
只听噗的一声,站在他前面的高句丽人,被锋利的槊首穿透身子,韩世谔抖手发力,尸体翻飞而出,蓬的将一名高句丽人撞翻在地。
韩世谔他们几百人的这一路上,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不过仍有一些退不下来的高句丽人马,在那些渠帅的引导下,也是开始包围过来。
韩单在马上,一刀劈翻了一名敌军,大声喊道:“公子,我们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走,恐怕会有危险…。”
韩世谔此时马槊翻飞,如同出洞的怪蟒,槊首划出一道道,一条条,一溜溜光弧,他跨下红风所过之处,只杀得高句丽人是人仰马翻,在他身边,雄大海和韩单也是大开杀戒,雄大海的那两把双斧上下舞动,犹如两张阎王帖子,任凭高句丽人逼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能挡住雄大海一击。
而韩单则是更加凶悍,他手中那柄横刀,劈斩抹刺,锋利的刀锋,带走一条条人命,此时的韩单,口中连连呼喝,长刀的劈斩越来越狠,一刀下去,足以把人劈成两半。
就在这时,从人群之中冲出一员大将。手持一杆沉甸甸,重达六十斤的长矛,镔铁甲,皂罗袍,胯下一匹大马,马脖子上还挂着四五个血淋淋的人头,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冲向韩世谔。
“隋狗,休得猖狂,渊东在此…!”
韩世谔也不多说,催马就迎上前去,他的马槊在手中扑棱棱一翻,宽大槊首呼的刺向了来人,马槊挂着一股劲风,快如闪电。
渊东一见,举矛相迎,铛的一声,崩开了韩世谔的马槊之后,他手中的长矛刷的在手中滑过,一招横扫千军,拦腰扫向韩世谔,韩世谔在马上也是不慌不忙,摆槊封挡,眼见槊首与铁矛相交的一刹那,手腕一翻,平槊搭在了铁矛之上,向外一引。
与此同时,红风也是陡然加速,韩世谔把马槊交换左手,趁两马错蹬之际,猛地取出马上的横刀,双脚扣在马镫上,身体陡然长起,一招犀牛望月,他手中的横刀,猛的砍在了渊东的后脑上,只打得这渊东惨叫一声,脑浆迸裂。
(本章完)
第365章 血与火之歌七()
这一切的一切,说起来似乎是很慢,可是在此时,就像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韩世谔却是根本不和这渊东恋战,上来就用上了李靖传授给他的绝招,这个渊东也是一下子,就被韩世谔的一刀,给切开了脑袋,可是他胯下的战马,却是不知道,继续往前走。
此时雄阔海,也是催马从渊东身边掠过,只见他的右手斧噗嗤一下子,将渊东的脑袋砍下来,他冲过去之后,韩单也是到来,他手中的横刀一扫,将渊东给连人带马的劈成两半。
那些高句丽人,先是一怔,突然间乱作一团,齐声大喊道:“渊东将军死了,大家快跑啊…!”
任谁看见了韩世谔这帮人的杀人手法,都会感觉心惊肉跳,因为这帮家伙,简直就是一群杀人狂。
韩世谔闻言,也是毫不理睬,看了看雄阔海他们,大喊道:“休要恋战,随我直追那高句丽将领…!”闷着头,马槊翻飞,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雄阔海闻言,也是精神一振,手中大斧翻飞,便己砍翻两名高句丽士卒,顺势和韩世谔等人汇合一处,跟着杀出了一条血路。
渊田咬着牙下了命令。上百名亲兵护着他爬上战马,往北方逃去。
韩世谔却是一直盯着那杆帅旗,见那帅旗移动,知道敌将要跑,他将手中的马槊举了起来,然后提了一下红风的缰绳,感受到主人心意的红风,啾啾叫了两声,随即两条后腿猛的一蹬地高高跃起!
在那半空之中,韩世谔擎槊在手,盯着那爬上了马背的高句丽大将,随即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右臂上,猛的将长槊掷了出去。
一百步!这一槊却是掷出了逆天之威,竟然笔直的飞了过去噗的一声,将渊田狠狠的,穿了个透胸而过!槊锋切开了渊田的后背,再从前胸刺了出去,然后又钉进了他身前战马的脖子里!
一槊击杀。
就在那些高句丽士兵们,那惶恐惊讶的目光中,红马黑甲的隋人将军,凌空飞起之后掷槊杀人,落地后疾冲上前,一片惊呼中,韩世谔手中的横刀,荡起一道雪亮波纹,劈砍在手臂粗的高句丽帅旗旗杆上,咔嚓一声,旗子居然倒了下去!
在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韩世谔统领的隋军骑兵,对着这些高句丽人,发动了功击,虽然大举来袭的高句丽人,他们的人数超过两万人,而且从战斗一开始,就占据了一定的的优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大隋府兵进入他们,所熟悉的战斗程序之后,基本上高句丽人就算有三倍的兵力优势,也基本上是很难有胜算。
两个骑兵营的隋军士兵,分成两路,各功击高句丽大军的两翼,所有的隋军骑兵,都是由韩世谔率领,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将高句丽人的攻势,给狠狠的挫了一挫,之后又是利用他们的弓弩,射杀了很多的高句丽军士。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的从东方洒过来的时候,一夜激战后的大隋人马,已经开始清理战场了,此役,隋军损失人马千余骑兵,算是来到辽东之后,隋军损失人马最多的一次。
不过,值得称道的是,反击的隋军骑兵,不但让这些高句丽人,付出了近五、六倍的伤亡,而且还一举击杀了,高句丽大将渊田跟他的儿子渊东,这是大隋远征军至今为止,击毙的级别最高的高句丽将领,有此荣耀,完全可以威阵辽东。
而这荣耀的造就者,正是韩世谔。
说起来高句丽的领头羊乙支文德与渊太祚二人,一定会恨韩世谔恨到生吃其肉,都不解恨的地步,对乙支文德而言,就在几天前,韩世谔追杀乙支文德的时候,乙支文德就被韩世谔给两次射下马,甚至还被战马踩中,险些丧命,虽然没死不过留下残疾,已经是必然的结局了。
而对渊太诈而言,今天,他最信任的二弟渊田,竟被韩世谔给一槊戳死。
也不知道,当乙支文德跟渊太诈二人,再次听到韩世谔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会愤怒、是伤心,还是会自内心发起恐惧…?
杀敌六千,斩敌将首级,这是一份很大的功劳,看数字,是很漂亮的战绩。
清晨的时候,来自隋军大营的支援队伍赶到,领军的正是前军主将周法尚,得到韩世谔他们营地遇袭的消息,到率军赶到,老将军几乎一刻都没有耽搁。
当得知昨天事情的始末之后,周法尚最先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只见他快步走了过去,发现他并没有受伤。
当周法尚看到韩世谔的时候,只见这个妖孽一样的少年将军,已经卸去了他的甲胄,正靠在一棵大树上,眯着眼睛休息,微微的鼾声中,因为厮杀一夜,几乎累得脱了力的少年,似乎睡的很香甜,但从他微微皱着的眉头上就能看出来,身上的伤痛,让他睡得并不踏实。
韩世谔在昨夜激战的时候,并没有身穿重甲,加上昨夜的冲杀中,不断有羽箭招呼在他身上,若不是他身上铠甲坚固,只怕他早就被人射成了刺猬,受的伤加起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竟然达到十六、七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被包扎的满了,小腿上也有羽箭的擦伤,这是由韩单亲手给他伤口消了毒之后,然后敷药包扎,足足忙活了小半个时辰。
所以,当周法尚看到韩世谔的时候,他也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韩世谔正在靠在大树上睡觉,他的腿上,只是盖着一层毡毯,因为擦上了药,上身的衣服还没有穿回去,却几乎没有露出一点肉的颜色,包扎的白布差不多,都能将他裹成了粽子,上面还有渗透出来的斑斑血迹。
韩世谔那清秀俊美的面容,此时正在微微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因为睡梦中,有什么可怕的事,还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让他睡得太浅,乃至于无法安眠。
(本章完)
第366章 论战一()
老韩家世代相传的治伤药,那效果实在是没的说,止疼的效果也是很棒,而且敷在伤口上,还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连疼痛都变得极轻。
所以,韩世谔之所以,还在那皱着眉,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身上,那看起来狰狞恐怖,实则没有一处重伤的伤口,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他在心疼,昨夜战死的那些大隋府兵。
韩单和雄阔海等人,见周法尚这个大将军来了,愣了一下,先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就打算叫醒韩世谔,却被周法尚摆了摆手,示意阻止,老将军脱下自己的大氅,缓步走过去轻轻给韩世谔盖在身上,然后老将军挨着韩世谔,靠着大树坐下来,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离得远一些。
等他的亲兵和韩单等人,都离开之后,周法尚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你小子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
韩世谔闻言,也是缓缓的睁开眼,对周法尚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将军!我从一开始就没睡着,哪里来的装睡…?”
周法尚闻言,摇头苦笑道:“老夫亲自为你盖上大氅,你小子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若是你小子睡得如此发死,那才真是一件奇怪事…。”
韩世谔闻言笑了笑,极其认真的说道:“卑职只是想歇歇而已…!”
周法尚闻言,也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同样认真的说道:“前几日找你的时候,让你帮忙照看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当时老夫还没有觉得,真会用得上你,只不过看不惯汉王殿下,那龌龊的伎俩,顺手能救你一次便救一次,也能给我那个儿子,保条小命,我真是没有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你居然真的为老夫,保住了那个小子的命…。”
韩世谔闻言,也是轻声回道:“大将军,你顺手解决的事,也是救了我们几千人的小命,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我杀敌救人,和大将军一句话救人,效果都是一样,没有丝毫分别,我韩世谔受了大将军恩惠在先,怎可令周将军受伤…!?”
周法尚闻言,也是摇了摇头,说道:“一句话救人的人,不一定能做到拼命救人…。”说完,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