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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韩世谔终于开口问道:“二伯,我有一个疑问,还请二伯解答。”
“你问吧!”
“二伯我想知道,如果我父亲做出,倾向于太子的姿态,我们韩家会有什么后果?”
韩憎寿眉头一皱,疑问道:“你是想让你爹支持太子吗?”
韩世谔点点头,回道:“其实不是真的支持,只是让我爹,他老人家做出一个姿态。”
韩憎寿端起茶喝了一口,微微笑道:“小四!你先说出你的想法!”
韩世谔笑了笑,缓缓说:“二伯!我是在想,既然太子想将我视为一步棋,那么,索姓我就成为他最重要的棋子,借他的权势来发展,他不是想通过我拉拢二伯你跟我爹他老人家吗?那我就让他拉拢成功,这样他就不得不依靠我……,这样子,二伯你以为呢?”
韩憎寿看了看面前的侄子,沉吟一下,回道“你啊!还是太嫩了,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吗!他不会容许太子和任何地方军队有任何关系,你要是这样做,那么就是我们韩家灭族之时!”
大隋王朝的皇权跟世家之争,其实是件很玄妙的事情,他们既想除掉其他家族,一家坐大,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消耗自身的势力,否则即使斗垮了其他家族,到头自身元气大伤,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杨坚可是会豪不留情的。
“小四,二伯也不多说了,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就是,只是千万不能跟太子扯上关系。”韩憎寿站起身来,上前轻轻拍了拍韩世谔的肩膀:“一切为了族中父老!”
韩世谔离开韩憎寿的书房,就充满着一种无奈之感,且就说太子之事,他愈发觉得京中的政。治斗。争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更是不择手段。
卷入京中的权力之争,泥潭中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想到失败的后果,韩世谔手心就有些发冷。
待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开始了每晚必练的【长生诀】……。
第二天的一早,天还只是蒙蒙亮,韩世谔便带着韩豹几人换了衣甲,早早地就来到了,左侯卫右军营地中的大练兵场,韩世谔今天换上了一身将领的赤色明光大铠,他的手里拿着一面令旗,昂首挺胸地站在点将台上,气势十足,八名黑旗卫站立在两旁。
待龙兴营的五团团长,将手下的兵马都排列好之时。
韩世谔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众军听令,诸位都是从过军,打过仗,我大隋铁军之所以无往而不胜,除了军令如山外!就在于训练有素,甲兵犀利。”顿了一下,看了看面前帐下的千余兵马,又道:“众军听令,想要训练有素,就得先练兵,所以!一柱香后,我们龙兴营包抱我,都要一块整队训练!”
烈日炎炎,右军的练兵场上,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一队队的士兵们在各自的伙长、旅帅恶煞般的们指挥下,正在列着队形,一会儿排成三角阵,一会排成方阵,一会变成空心阵,在一块块的训练区域里不停地变换着阵势。
在诺大的练武场上,韩世谔还带人在来回奔跑,翻滚,爬高,箭阵,现在龙兴营中每人,都穿着二三十斤盔甲,不要说还有横刀、长槊。
待刚回过气,韩世谔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一派训练的场景,暑气逼人,即使是在这山谷中,都渐渐地腾起了一层模糊的热浪,韩世谔依然铠甲全身,但汗水已经从头盔处的,的两只护耳处流成了小溪,若不是额头上束了止汗的额挡,只怕这会儿整个脸都要淹在汗水里了。
一边的吕金、姜勇几人,早就脱下了头盔,不停地用汗巾抹着脸和脖子,他抬头看了看正在日中的骄阳,说道:“将军,我们都已经练了一上午了,现在日头太毒,你看是不是现在让弟兄们歇会儿,下午再继续?”
韩世谔摇了摇头:“吕校尉,你们就是心太软了,慈不将兵,打仗的时候,敌军不会在舒舒服服的时候跟我们交战的,记住,只有强者才能在战场上活命。”
战场之上,我隋军强过突厥那些蛮夷的地方,就在于我隋军军容严整,能列堂堂之阵,我们行军的时候要以这样的一百人为一队,形成一个个小的方阵,排成十行,辎重两行居中,步兵居外,这样无论是敌人从正面来袭还是从侧面袭击,都可以最快时间内列阵相抗。
你再看那些三角形的小队,五十人为一队,如果是列成正式的大方阵,几十个这样的三角形小阵就能排成一排,掩护住两里多宽的正面,我军的将士都有大盾,铁甲,长槊,强弩,那些突厥人,打仗只知乱哄哄一涌而上的蛮夷,是无法突破我军的铁甲方阵的。”
………
在向着空旷的场中看去。就看见地上有着几十个木桩子,正有着韦阳帐下的横刀队,二百个将士在上面健步如飞的来回走动着………。
待韩世谔来到韦阳的这个团,将他们这两百人,都给喊停了下来,大喊道:“兄弟们!我先给你们演练一下我韩家的刀法,你们学会之后,在互相练习!”因为横刀的刀刃锋利,可直刺,也可劈砍,刀法猛厉,招数简单,所以适合于广泛传播。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其余的众人,在听道自家的都尉,要演练刀法,都是一个个的跑了过来……。
当下韩世谔就走到了场中,甩掉身上的灰尘,从腰间将横刀抽了岀来,他的身子顿时往下一沉,刀直竖立起来,这就是刀式第一招。
韦阳、吕金五人,眼花缭乱的看着在场中劈砍划挑刺的韩世谔来,他们心中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这就是世家的实力啊!
众龙兴营将士,一看到了自家都尉,在广场中央开始练起了横刀,便也都走了过来,跟在了韩世谔来身后,开始一刀一式的认真的练了起来,一把把的横刀在太阳光的映照之下,都闪着凛凛的寒光,直刺进人的心里面去。
韩豹八人,看着眼前毫无声息的众龙兴营的将士,只是那么沉默的练着一刀一式,只是在一转身时大力的一刀劈落的时候,嘴里才出了一声的怒吼,“杀!”这一声吼!震得所有人的心都直发颤。
右军其他营的将士们,都对龙兴营今草发生的事,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想着跟着一起来练一练,但是当他们,看到龙兴营的人神色,都是那么的冷漠,仿佛对待别人的生命全是蔑视,一双双的眼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意。
………
(本章完)
第45章 李飞赠槊()
中午,右军的将士用过午饭之后,韩世谔正准备带着他们继续练习,只见一名李飞身边的一名亲卫,向他们龙兴营的营地急速跑来。
韩世谔就去问道;“有什么事吗?”
“韩都尉,李将军让你去他那一趟!”
韩世谔让韩豹几人带着他们练习横刀,他就快步跟着那士兵向李飞的大帐走去。
李飞的大帐,离他们营帐大约几百步远,老远便见他的大帐前围了一圈士兵,大声喝彩叫好。
待韩世谔挤进人群,却看见一名身材极高壮之人,银盔银甲,挥舞着一根马槊,变化莫测,令人眼花缭乱。
‘啪!’的一声巨响,那人一槊拍地,激起漫天尘土,士兵们纷纷后退,他一收槊,傲然挺立道:“将军,我的这套槊法可入你的眼?”
李飞就站在大门口,他摇摇头道:“刘将军,你的槊法是极好,但是刘将军,好像并没有全力施为。”
那刘云哈哈一笑,又道:“将军误会了,等韩将军来,我自然会全力教他,定不会藏私。”
“那就拜托给刘云将军了。”
韩世谔这才恍然,原来李飞是让那刘云教自己槊法,难道他是要自己学马槊吗?
这时,李飞也是看见了韩世谔,便笑着向他招招手,“韩都尉,你过来吧!”
韩世谔走上前,向那刘云也拱手施礼,道;“末将见过刘将军。”
刘云微微一笑,向他还礼道:“恭喜韩少将军升为我们左侯卫千牛备身、直阁将军!”说完,他又向旁边李飞拱手笑道:“将军,那我就先告辞了!”
李飞点点头,回道:“去吧!”
刘云对韩世谔一抱拳,又道;“韩将军,你可以随时兴武营来找我!”
说完,他便转身扬长而去,韩世谔望着他走远,回头兴奋的对李飞笑道:“李将军是要我,改用马槊吗?”
“这个由你自己决定,不过刘云将军的槊法非常高明,我见他使过一次,如雷电风云,势不可挡,是我所见使用马槊之人最高明之人。”
李飞前几天得到韩憎寿的委托,请他教自己侄子武艺,李飞也答应了,但有一条,他不能做韩世谔的师傅,因为韩世谔己经是李靖的徒弟,一个徒弟只能有一个师傅,这一点在大隋是绝对不能含糊的,所以他们只能叫互相切磋。
李飞揽着韩世谔的肩膀,向着自己的大帐走去,又道:“武艺这种东西,如果你要表演给别人看,确实要一套一套完整地使出来,很花哨、很好看,但如果在战场上,没有什么机会给你一套使出来,所以镗法也好,刀法也好,槊法也好,这些都要学其精髓,临战使用,随机应变。”
韩世谔默默点头,他师傅跟他老爹都对他说过,战场不是表演,要靠实战来积累经验,他在突厥也经历过几场血战,也是有深刻体会,而韩家的刀法,也没有使什么刀法招数,只有老爹说得速度和力量。
待两人走进大帐,李飞快步走到后帐之中,取出一杆,一丈七尺长的马槊,往地上一插,“韩将军,怎么样,你喜欢它吗?”
韩世谔顿时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长的马槊?
李飞手中的马槊,竟然有一丈七尺长,这太出乎韩世谔意料了,他接过这支马槊,只见槊尖在光线下黑亮如雪,重约八十余斤,槊身泛着青幽幽的金属色光泽,给人一种冷酷杀戮之感。
韩世谔又细看一遍,他发现它和军中普通马槊,最大的不同,就在它的长和粗,由此而生的重量,普通马槊重约三十斤,狼牙槊重五十余斤,而这杆马槊竟然重八十斤,不仅在于它长,关键是在于它的槊首和槊纂,普通马槊的槊首连同槊纂长约两尺,而它却长四尺,槊刃更宽,它的钢质异乎寻常的坚硬锐利,而且两刃锋利,还可以左右劈砍。
李飞从他手中,又接过马槊,走到一座木架前,木架上挂着一面铁盾和一副普通的明光铠,李飞看了韩世谔一眼,猛地一槊捅去,只听‘嚓!’的一声,马槊竟然将铁盾和那明光铠一同刺穿。
韩世谔吃了一惊,普通马槊根本办不到,他急忙上前细看,槊尖丝毫不损,依然是那么坚硬锋利,他忽然发现了,槊首不是一般的精铁,漆黑如墨,显得异常沉重坚硬,他疑惑地向李飞望去。
李飞见他好像发现了其中奥妙,便得意的一笑道:“这是我立了功,陛下赏赐跟我的,我听说这槊头,是一块星铁,铁质异常坚硬,用它做成了这柄马槊,光打制槊刃就换不下十个铁匠,耗时一年才打造成,用三名槊匠耗时三年,才打造出一根合格的槊杆,因为我真的是很喜欢这马槊,所以我一直珍藏在这里。”
韩世谔也明白这杆槊的珍贵,他凝视着泛着幽幽青光的槊尖,沉声问:“将军!不知道它可有名字?”
李飞点点头,将槊首翻转,韩世谔看见了,在锋利的槊刃上刻有两个小字:“破定”。
李飞轻轻抚摸这柄长槊,心中充满了对它的不舍,但还是递给了韩世谔,有些不舍道:“韩都尉!这支槊我现在就送给你!”
韩世谔心中唯有难以言述的感动,他知道李飞所说的星铁,应该是天外陨铁,确实有不同寻常的钢质,但问题不在这里,而在于这支槊的珍贵,本身马槊就昂贵稀少,只有世家贵族子弟才用得起,而李飞这根马槊,是天下独一无二,他居然送给了自己,这份人情不是自己老爹的面子就能办到。
韩世谔有点明白了,他立刻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多谢师父赐槊!”
李飞连忙扶起他,笑道:“你切不可叫我师父,我们这些武人里面有个规矩,若不教徒筑基,就不可称师,你自己的筑基非常好,最后突破只是时间问题,那李靖才是你的师父,你现在就依然叫我将军就行了,这样,我的心里,也能轻松一点。”
韩世谔也感觉到,这李飞很愿意做自己师父,只是被武人的规矩所缚,韩世谔也没有坚持,拜师以后可以慢慢来,韩世谔便起身道:“李将军虽不愿为世谔之师,但世谔却会终生视李将军为师,赐槊之恩,世谔铭记于心。”
李飞点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