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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下各地之普通百姓出身。”
此时,在大隋皇城之中,几十位大臣都已经召集进宫杨广端坐墀台之上,此时大理寺少卿,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臣徐朗,正在向隋文帝杨坚,禀报城内的最新情况。
此时,那些参加朝政的大臣,已经全都到齐,此时韩世谔正坐在杨坚近前的垫子之上,韩世谔经过一场刺杀,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安然的坐在那里。
事实上,当那些金吾卫的将士们,快速赶到事发地之后,韩世谔就已经判断出,这绝对不是隋文帝杨坚要杀他,因为如果杨坚要杀他,那么这些金吾卫的将士,是不可能这么快赶到的,推断出不是杨坚要杀他之后,韩世谔反而是有些高兴起来。
因为不是杨坚要暗杀他,那么结果就已经很简单了,不管是哪个,反正他韩世谔一点事情没有,而经过这一事,他敢相信,他们这样的暗杀异己的行为,肯定会触怒杨坚,接下来的,肯定吃亏的不是他,说不定,他这次长安城之行,接下来还会相当安全。
隋文帝杨坚扫视了一遍下面的大臣,冷冷的说道:“着刑部、大理寺共同追查此案,必须一个月内,将事情真相探查清楚…。”
几位被点到名的大臣,心里也都有些数,这件案子,估计到最后,也只能是找些倒霉鬼来替死了,能出动这么多府兵,刺杀韩世谔的人,又岂是那么好追究的。
杨坚扫了他们一眼,早就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不过他却没有说半句话,他要的不过是借这件事情来做文章,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他根本无需知道。他是天子,做事讲的既不是律法,也不是公正公平。他讲的是势,制衡之道。哪怕这件事情真的跟宇文家族,和独孤阀没半点关系,
隋文帝杨坚,也是不会因此而放过他们。
“大隋王朝的府兵,乃是朕身边亲卫,却做出此等行刺朝中重臣之事,实在是让朕失望至极,自即日起,长安城內、外十一卫的人马,必需彻底清查…。”
一通雷霆之怒之后,宣旨官上殿宣旨。
“大隋皇帝令,除宇文述右武卫大将军之职,调为兵部尚书,裴蕴除御史台御史大夫职,调民部尚书…!”
短短的一封圣旨,却是一次性涉及了两个门阀的官职调动,最次也是正五品以上的文臣武将,这样的调动事先没有半点风声,让众臣都是大吃一惊。
对于朝中的大臣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地震,圣旨头一个就是宇文述,被免去了右武卫卫大将军之职,改成了后部尚书。这相当于直接免去了他的掌兵权,今后京城的禁卫军,就再也不归他管,虽然还挂着一个参掌朝政的头衔,但谁都知道,这表示他在隋文帝的面前失宠了。
宇文述听旨谢恩之后,整个人一下子跨了下来,一张脸无比惨白,双目无神的坐在垫子之上,现在他的心中满是后悔与恐惧,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和他同样表情的还有裴蕴,他之前的官位是御史大夫正三品,民部尚书却只有从三品,这是一个极其不好的信号,过去他执掌御史台,等于就是隋文帝杨坚手中的一把刀,如果看哪个不顺眼,他就会顺着杨坚的意,指使御史弹劾那位官员。
他就是杨坚的狗,让他咬哪个,他就咬哪个,现在隋文帝杨坚,却是一下子不让他咬人了,他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新的御史台来咬自己了。
隋文帝杨坚此时看着韩世谔的表情,缓缓说道:“诸位大人,如今西突厥的威胁,已经都被我们解决!所以,我要将左武卫与左侯卫右军的五万人马,都调入长安一带,左武卫大将军一职归辛世雄将军、左侯卫右军将军一职重归李飞将军,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高颎与杨素闻言,点了头,点头赞道:“陛下考虑周全…。”
不过韩世谔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因为左武卫、左候卫的五万人马,都是他在领兵出征,军权由他掌握,怎能这么轻易,让别人夺他的兵权?
对韩世谔而言,从一方面讲化,如今隋文帝杨坚,已经将目光盯在了自己的凉州军上面,这无疑是杨坚,要将他手中两军人马给摘出去。
韩世谔此时起身,行了一礼,说道:“臣遵臣…。”
“卿之奏表,朕阅后甚慰,有卿在,即是我大隋之长城也。”
“为大猜守土,为陛下守土,是臣之本份…。”
杨坚闻言抚须笑了数声,继续说道:“君臣之交,贵在知心,卿有此意,朕心甚慰,如果朕让卿日后,主动进攻******,卿可愿意为朕之先锋…?”
韩世谔闻言,愣了一下,这突厥大草原无边无际,绵延万里,更兼得此时的突厥兵强马壮,要放弃自己的城池要塞之优势、山之险峻,却主动跑去草原和突厥人打仗,这不是扯蛋吗?
(本章完)
第629章 长安行十九()
“陛下,******不是西突厥,要想打******在于后发置人,在守不在攻啊…!”
隋文帝杨坚沉默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危害,已经隐约近在眼前,如果我大隋,不能先一步将其打压,要是让其反叛我大隋,那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我大隋和突厥之边境何止万里?万里边境,我们又如何可守?朕可是曾听你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朕深感同意…。”
隋文帝杨坚,本就不是一个,能接受被动的人,在他的眼中,以启民可汗为首的******王国再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草原蛮族,他的心中,从未将突厥放到与大隋平等的地位,所以也从未将其当做一个平等的对手来看待,他只觉得,如果让******的人马,打进自己中原的话,那就会让他大失颜面,他要做的是千古一帝,要与秦皇汉武比齐,又岂能忍受一个小小的突厥打上门来。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也…。”韩世谔想了想,仍是劝解道:“我们派军队去数千里之外作战,很难取得胜利,我们之所有能这么快的就打赢西突厥,就是因为他们已经是群龙无首,而现在******王国,却是依仗启民可汗的带领下,******王国的军马,已经非常充足,怀着禽兽般的心肠,迁移如同群鸟飞翔,很难控制他们。
我们得到西突厥草原的土地,也不能算开疆拓土,拥有了他的百姓,也不能算强大,从上古起,他们就不属于我们的百姓,隋军到几千里以外去争夺利益,那就会人马疲惫,敌人就会凭借全面的优势,对付我们的弱点,且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缟:冲风之末,力不能漂鸿毛。非初不劲,末力衰也。击之不便,不如以分化拉拢之策破之…。”
“卿有何策…?”
“陛下,我们面对这些强大的突厥,最好是利用远交近攻、合弱制强之策,才能不断的削弱突厥的实力,保我大隋边境安宁,如今西突厥剩下的部落势弱,我大隋所忧者******也,如今的******东自契丹、室韦,西尽吐谷浑、高昌诸国,管奚、嬃、铁勒等数十部。
而如今,我们已经成功的将契计、室韦,从******的部落手中拉了过来,陛下,只要我们继续如此下去,我们甚至不须动用大军,就能成功的制住******的部落首领们…。”
“裴爱卿之意如何…?”隋文帝杨坚对着下面的裴世矩道,裴世矩如今是朝中,最擅长外交之人,数十年来的各个对外策略,基本都是有他参与,这个时候,杨坚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他。
裴世矩今日也是忧心忡忡,他刚从草原回来不久,没有想到一转眼,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但韩世谔已经平定了西突厥的大半草原,更兼得一回京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裴蕴的调职,已经说明了隋文杨坚对于裴阀的不满意,裴世矩和裴蕴,二人虽然同姓裴,但是实际上,他们二族并不是一家,甚至更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但是他们却因隋文帝杨坚的亲近,而联盟到了一起,最后竟然结成了裴阙,他们如今是休戚与共,一荣共荣,一损俱损,这个时候看到皇帝问他,他已经不敢再去乱说了。
裴世矩站了起来,起身行了一礼,应道:“韩大人所言甚是,我大隋征西突厥的时间,启民为首的******王国,也是趁势崛起,确实隐约对我大隋构成了严重威协,不过如今韩大人,平定西突厥草原的时侯,将我大隋凉州的兵马,深入了******之西北面,且又成功的将契丹等外族,拉入我大隋的怀抱,可以说,我们不但可以斩了******之一臂,甚至已经对突厥完成了攻防转换,现在我们的优势,已经足以威慑******,让其不敢对我大隋妄动,只要接下来,再行那远交近攻、联弱制强之策,******王国,必然会再次分裂,再不足惧矣…。”
“启民可汗的儿子咄吉,陛下可以将宗室之女,以公主名义嫁与其,并策封其为南可汗,另外铁勒部这些年在北方,也是逐渐壮大,陛下同样可以嫁一宗室女,并策封其为北可汗,如此一来,******王国,则能一分为三,到时如果突厥内战起,则我大隋只须南北各派一支兵马深入草原,助其混战即可,如果一来,不管到时最后胜利的是谁,其必然实力大损,到时有我矢隋再收拢战败的一方驻守我隋之边境,那么突厥之患也将去也…。”
裴世矩说的,都是有可行性的策略,突厥人的统治和中原王朝不一样,他们是游牧民族,实行的是部落制,就和之前的契丹、室韦一样,他们名义上也是******的臣属,但是他们却有自己的族长统领。
突厥可汗只是所有诸部之中,最强大的一个部族,各部族之间反叛甚至自立十分常见,只要你有这个实力不惧突厥汗,那么就能自立。
之前大隋与西突厥、******之间的大战便是如此,分化拉拢,现在的启民可汗,就是******战败之后,在大隋王朝的扶持下上位的,而将宗室女以公主的名义嫁出去,正是表示联盟的最好办法。
隋文帝杨坚此时长身而起,走下墀台,走到他们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二卿所言,崭当深思,芶以利国家,岂因生死避!朕常读史书,但见我中原王朝,数千年来,无不受外族欺侮,每夜不能寐,朕自登位以来,不畏艰险,朕为的是我华夏千秋万代,不希望有一天我华夏之族,被四方蛮夷亡族灭种,唯有进取,唯有扩张,才是保证我中原华夏强大的保证,朕为这些不惧人言,即日起,加封裴世矩为门下省纳言,全面负责各亲联盟一事,朕之意已决,有生之年,必须完全铲除所有的突厥王国,望卿等全力而为…!”
“臣等谢陛下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章完)
第630章 长安行二十()
裴世矩忙跪倒谢恩,此时的他激动不已,裴世矩激动的是,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上升了一步,得到了他最期盼的纳言之位,从此名正言顺,也成了宰相,做为一个文臣,能拜相,这是他们最梦寐以求之事。
隋文帝杨坚此时轻轻虚扶一下,他们都起身,又是在众臣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笑道:“韩大人乃有万夫不挡之勇,当为我大隋年青一代的翘楚,来人,将朕当年身披的亮银麒麟明光宝铠,拿来赏赐与朕的猛士…。”
不一会就有几名內侍,将杨坚口中的铠甲拿了上来,打开封盒取出来后,那太阳的光芒,照射在那保养极好的明光铠甲上,反射出让人耀眼的银光。
在杨坚的示意下,韩世谔直接当着数十名文武百官的面,在几名给事营军士的帮助下,直接穿起了这身华丽精美,可又一眼能看出防御能力极强的宝甲来,果然不愧为当年杨广亲披的战甲,整个铠甲穿上身后高约一米八五左右,和韩世谔新的身体极为合身,全套铠甲的甲叶都由金铂丝线串起,富丽堂皇,气势磅礴。
额头饰有结聚天地精气,人神相通的绿色美玉;左右和后面缀方型圆头扎甲;内用黑色牛皮打底,红色麂皮绒衬里。两侧有皮质护颊。其强度可谓甲之王者,前后甲身用黄牛考皮铆接,内衬红色麂皮绒,前身甲缀有以麒麟为原形的金腹兽,用以护住腹部和卡扣腰带,而且整付铠甲并不重,韩世谔感觉了一下,估计加起来也就不到四十斤左右。
韩世谔本来就是北方血统,却又在彪悍的凉州长大,一张俊秀的面庞,配上剑眉星目,加上那长期习武所带来的强健身体,再配上这身如此富丽堂皇,气势磅礴的银色战甲,更是犹如那玉面郎君一样,是人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杨坚犹是如此,看着此刻的韩世谔,不免又是多了几分喜爱。
此时,那些那些征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