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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番话从他嘴里说来,居然带着那么几分的豪气干云!然后,他就将匕首随手丢了,再次挥动手里的令旗。
“钦差大臣到,快开辕门…!”
韩世谔他们此时看到塔楼上的旗语,也是不禁暗叹一声侥幸,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帮了自己大忙,待一会儿事情了结之后,还要重重的赏赐于他。
眼看着辕门大开,这时从中军大帐中,跑出一名偏将,他的手里擎着宝剑,正杀气腾腾的奔辕门这边跑了过来,他一招手,中军大帐外如钉子般立着的亲兵,便跟着随着他直奔辕门。
左武卫大将军刘方,全副盔甲手按着腰间的宝剑,大步从中军大帐中走出,他身后跟着二十几个偏将,都是面色凝重,披挂整齐。
“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私自放贼人,入了大营,抓住不必审问,直接砍了脑袋就是…!”
刘方怒吼了一声,随身的亲兵便如虎狼一般扑了出去,直奔瞭望塔而去。
刘方眼神冰冷的看着,已经到了辕门外的马队,还有那面飘扬的韩字旗帜,他的嘴角撇出一抹阴冷,自言自语的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就算你是百战百胜的大将军,我今天也要大开杀戒…!”
一挥手,身后的二十几个偏将,便随着他朝着辕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这一名偏将带着几十个亲兵,刚冲到辕门的时候,韩世谔他们已经一马当先的冲进了大营,这名将领一挥手,几十名亲兵就冲上去将辕门堵住,刀出鞘,枪突前,杀机四起!
韩世谔此时猛的一勒缰绳,高大的枣红马直立而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虎视眈眈的左武卫军卒,眉头一挑,竟然是面无惧色。
就在这时,那名将领直接越众而出,用手里的长剑一指韩世谔的面门,故意喝问道:“什么人,胆敢私闯左武卫大营,还不下马…!”
“噗!”韩世谔在愤怒之下,用一种肉眼几乎难以追寻的速度,拔出怀里的金麟剑,从上而下的一剑,直接将这名将领,给一劈为二!剑从将领的肩头劈入,从胯下劈出!
饶是这偏将的一身重甲,也说挡不住,隋文帝杨坚那削铁如泥的天子之剑!
韩世谔扬起手中金麟剑,如同战神临尘般说道:“本将军奉旨来左武卫大营办事,谁敢阻拦此人就是下场…!”
这时,一群堵在辕门内的左武卫军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傻了,纵然他们都是凉州边隘一带,都是杀人如麻的战士,可是面对韩世谔这样凌厉霸道的威势,也都是不禁有些胆怯起来,韩世谔此时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岁,但是从十二岁从军以来,历经大小百余战从未一败,一身浑然天成的霸气杀气,让这些军士们,都世心中揣揣然不敢妄动。
如今的左武卫大将军刘方,领着手下的将领们一路走来,他眼神冰冷面色如霜。刚才这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韩世谔这一剑也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实在想不到韩世谔,居然敢在大营内随意杀人,而且下手就先斩杀了一名将领!
刘方此时走到辕门处,也是不问缘由,直接就下令道:“什么人冒充钦差,冲击我左武卫大营!来人啊,将这些人就地正法…!”
执旗的黑旗卫,在马上喝到:“谁敢!你们这些人,都不认得少帅的旗号了吗…?”
这些本来就有些慑于,韩世谔大将军威仪的军卒,被执旗亲兵一声断喝,硬都是没敢动手,一群军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面面相觑。
刘方见此情形,再次吼道:“连我的号令也不听了吗?来人!将这些贼子就地正…法…!”
基于他这几年的淫威,让这些左武卫军卒们,开始慢慢的朝着韩世谔他们围了过去。
韩世谔的眼神,就好像一支利箭,直直的刺入了刘方的眼睛里,这凌厉的眼神,让刘方眼睛一痛,似乎真的被割伤了一般,因为只有经历千军万马百战不死的豪杰,才会有这样近乎于实质化的杀气!
刘方此时禁不住有些心中发苦,都说这韩世谔天纵奇才,霸气凛然,今日见他露出峥嵘,果然威仪无匹啊。
刘方强忍住压力,抬手指着韩世谔,大声喝道:“大胆贼子,带兵入营、擅杀将领,纵然是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左右!还不于我拿下…!”
(本章完)
第707章 长安突变二十六()
韩世谔看着他,嘿嘿一声冷笑道:“你这个密图造反的混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算你现在不认识我,你难道不认识,我手中的天子之剑吗…!”
韩世谔语气突的转厉,也是将刘方他们给吓了一跳。
韩世谔此时手持金麟剑,指天端坐于马上,在加上身后的黑旗卫们,顿时神威凛凛!
“此乃天子之金麟剑,那就是如陛下亲临!刘方你还不下跪…!”
“这…!”刘方后退两步,难以掩饰的有些慌乱,他没有预料到韩世谔,不但从城里杀了出来,居然带着当今陛下赏赐给他的金麟剑,天子之剑如朕亲临,如果不跪那就等同于谋反,诛九族!
可是一想到今天之后,就会由太子杨勇登基,自己就是肱骨之臣,就算今天杀了个大官,不跪天子剑又如何?等太子成了皇帝,那自己只能是有功无过!
想到这里,刘方咬着牙狠下了心来,怒吼道:“你们都是聋子吗?此人冒充钦差大臣,还手持假造的天子剑,乃是要谋反!尔等不诛杀此贼,来日太子登基,定要治你们谋乱之罪…!”
刘方此时已经再无遮拦,竟然直接抬出了太子的名义。
此时,刘方手下的将领们,个个面面相觑,其中被刘方收买安插的几个亲近之人,见他人还在犹豫不决,便说率先抽出横刀站了出来,一人指着韩世谔等人大喝道:“诛杀此逆贼,我等俱是太子的有功之臣,大家杀啊…!”
说完,此人还当先挺刀直奔韩世谔。
韩世谔看着他,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贼心不死…。”他于马上用手一指,冲过来的将领喝道:“凉州军听令,此人违抗皇命,图谋造反,杀无赦…!”
在韩世谔旁边的一名左武卫军士,猛的长身而起,如白驹过隙一般,只一个恍惚间,就到了当先那名将领的面前,只见这名军士手腕向前一刺,他的那把横刀,竟然犀利如电,只见刀光一闪,如毒蛇吐信一般,便已经刺入了那名将领的咽喉!
此时,又有几名军士的身形一动,他们手中的横刀,如同电光火石上下翻飞之间,又是两名将领被当场格杀!
这些行动的左武卫军士,都乃是黑旗卫的人马,论近身格斗的功夫,这些拼杀惯了马战的将领,又怎么会是这些,专门从事暗杀工作人的对手。
眼看着这几名左武卫军士,如同虎入羊群,当先冲过来的几名将领,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就被当场格杀,这时从韩世谔身后,突然有两名黑旗卫从马上一跃而下,一人使双刀,霸气凛然,一人用长枪,如蛟龙出海!这两人一入战局,形势立判!
刘方也是想不到,对方的几个普通亲兵,居然有这样的身手,他吓得再次向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惨白,身体禁不住轻微颤抖了起来。
这时一个左武卫将军高声说道:“兄弟们!我们都是认识少将军的,我们都是在老将军与少将军两人的麾下任过职,所以,我相信少将军不会谋反,我顾左愿意相信少将军…!”
在他身边的一名偏将也是说道:“我也跟随过少将军,所以我相信少将军的为人…!”
韩世谔一看情形,已经变得对自己有利,他猛地振臂一呼道:“跟随我南征北战的凉州亲随们何在…?”
十几个本来就拥护韩世谔的左武卫将领,同声应声喊道:“在…!”
韩世谔一指刘方等人,大声喝道:“于我拿下此贼…!”
这时两名将领,立刻上前将刘方的武器给卸下,扭住臂膀押在韩世谔的等人的马前。
韩世谔对持横刀的那名军士,喝道:“叛贼刘方,冲撞钦差,藐视朝庭,意图谋反,给我斩了…!”
持刀的左武卫军士,面色狰狞的一脚,就将刘方给踹翻在地,嘿嘿的笑道:“还是跟着少将军办事,******爽快…!”
手起刀落,人头滚地!可怜刘方,身为十二卫府其一的大将军,还没来得及享受属于自己的辉煌,就已经被砍下了脑袋,丢了小命,更是害的自己辛辛苦苦收买的将领,全部身死。
“奉将军之命,斩杀叛贼刘方…!”在他身边的一名黑旗卫,不等刘方的头颅落地,纵马向前,接在了手里,威风凛凛的大喝了一声,这些左武卫的军士,本来就曾经都是韩擒虎、韩世谔父子帐下的兵,再加上跟着韩世谔的身后,已经混了好几年,内心还是对他非常畏惧的,再加上韩世谔手里有天子之剑,而且左武卫大将军刘方已死,所有人便不敢再说话。
倒是还有十几个刘方的亲信擎刀在手,呐喊着扑了上去,妄图仗着自己的能力,把韩世谔给杀掉,只是他们刚刚扑了上来,就被那些黑旗卫们夺去了生命,满地头颅乱滚,伏尸十几具。
韩世谔把金麟剑再次一亮,朗声道:“天子之剑在此,从今以后,我韩世谔仍然是你们左武卫大军的主将,所有人听我调遣…!”
韩世谔看着他们,再次喝道:“叛贼已诛!其余人等盖不追究!现在听我的号令,集合左武卫大营内所有军马,随我进城守护东宫…!”
“卑职听从将军调遣…!”
顿时呼声如雷!主将既死,这帮士卒群龙无首,再加上韩世谔是他们的老上司,手里又有天子之剑,所有人一起表示拥护韩世谔。
一个时辰过后,韩世谔领着四万大军,带着一股滔天的气势,黑压压的涌在东城的外面。
此时,长安城的城门,早已经再次紧闭,城墙上站满了顶盔贯甲的皇城禁军,右卫军大将军长孙晟,已经赶到了东城的春明门这里,正看着城外的左武卫大军。
长孙晟站在城楼之上,满脸青黑胡渣的他,便先重重叹了口气,说的第一句话如古龙复生,令人无限唏嘘。
长孙晟说道:“你不该怎么做的…!”
“可说我已经这么做了…!”
见面第一句话,二人都是各怀心思。
长孙晟闻言,顿时愣住了,因为看似很正常的对答,然而结合这个敏感的关口,韩世谔的这句话,似乎已经表达出他的意思,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对立情绪。
(本章完)
第708章 长安突变二十七()
长孙晟此时呆立在城头,盯着韩世谔那张温文和煦的脸,他们之间一问一答,皆是模棱两可,无奈之色一闪而逝,他毕竟是面若平湖胸有惊雷的大将军,于是很快恢复了冰冷如铁的神色,身子微微一动,说道:“那等你有本事进了城门再说吧…。”
韩世谔看着他,喊道:“世叔!昨晚小侄读书,读的是《开皇录》,恰好读到【韦鼎传】,嗯,长孙叔叔知道【韦鼎】这个人吧…?”
长孙晟闻言,眉头渐渐皱起,沉声道:“老夫略对他也是知一二,【韦鼎】者,梁陈两朝名士,后来陛下得了天下,投为隋臣,累官至太府卿,授任上仪同三司,除光州刺史,此人博通经史,又通阴阳相术,为人善逢迎,为官有政绩,说不上好人坏人,但确是一代名士…。”
韩世谔闻言,笑道:“长孙叔叔果然博学,小侄昨晚读到韦鼎传时,看到一个关于韦鼎的小故事,开皇十二年,韦鼎任除光州刺史时,治下有一豪强,平日衣冠楚楚,好善乐施,颇得民望,然而暗地里却行不轨,常有劫盗不法之事,于是韦鼎便找到了这位豪强,跟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太深奥,小侄不太懂,所以想请长孙叔叔帮忙指教…!”
长孙晟平静地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韩世谔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渐渐收敛起来,无惧地直视长孙晟的眼睛,一字一字缓缓道:“韦鼎说的是,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耶?小侄学识浅薄,实不知此话何解,求长孙叔叔赐教…。”
平地惊雷,风云突变!长孙晟脸色剧变,猛地拔出自己的横刀,指着韩世谔怒喝道:“好个混帐小子…!”
韩世谔也是面无惧色的含笑看着他,他的表情古井不波。
长孙晟却截然相反,此刻他脸颊通红,须发怒张,形若疯癫,两眼吃人似的狠狠盯着韩世谔。
本来已经变得祥和融洽的气氛,随着韩世谔的一句话,瞬间烟消云散,城上城下,再一次变得剑拔弩张。
二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