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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引的众人惊叹连连。
这家伙居然喝过最顶级的引龙醉!
真是糟蹋了呀,众人心里一阵惋惜,这么好的酒倒了李成辰的肚子里真是作孽。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好酒。
改天得让老爹进宫和皇上聊聊天,把那顶级的引龙醉拐回来一壶,这样以后吹牛的时候就有本钱了。
你喝过最顶级的引龙醉么?
没有?
真是土鳖,连最顶级的引龙醉都没喝过。
想想都过瘾吶。
至于汴京里官位不高的人,就只能听听了,别说喝,连李沆家装酒的坛子都没见过。
玉儿这几天总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整天拉着一张脸,吓的两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丫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刚开始在这里住着觉得太静了,连个人都没有,陈凌把她往这里一丢就消失了,几天也不见他来一次。
倒是马成这个小胖子每天太阳偏西的时候会准时出现在门口,门也不敲,推开门就往里面闯,惹到两个小丫鬟惊叫连连。虽然马成年纪很小,但是被人发现她们在洗澡总不是一件好事。
扔几支鞋到马成头上是正常的。
自从李成辰往这里运酒这房子就没法住了。
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吆喝的声音能把房子掀翻。
她待在后院连个午觉都睡不好,院子里李成辰跳来跳去的指挥着这坛放哪里,那坛酒放哪里。真是闲的,那么多屋子下人一个个放满就行了,用着你指挥?把人都指挥到茅房里去了,那坛酒还怎么喝!
虽然这些酒都用蜡纸还有泥封裹着,但是院子里还是能隐隐的闻到酒味儿,玉儿还好些,两个没喝过的酒闻的脑袋只犯迷糊,看着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样子,分明是有些醉意了。
这酒量是有多差!
好在几天之后两个小丫头适应了这个味道,不然玉儿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换两个人了,每天都要给她们俩做饭,烧水,谁伺候谁呀!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藏你的那些酒”,玉儿见到陈凌就是一肚子苦水:“天天的都是这个味道谁受的了!”
“你该找李成辰,这家伙要死要活的非要把酒放在这里,真是吃错药了。”陈凌赶紧把自己给摘出来。这事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拦,不然玉儿能追着他问上三天。
也不知道玉儿这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小小的年纪却有着老年人的洞察力,任何一丝疑点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果然,玉儿盯着陈凌,眼睛里全是审问,让陈凌不由的感到全身一寒。
赶紧找个理由逃开了。
不用再唱曲儿的玉儿能吃能睡,每天都在院子里巡视一遍,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这房子肯定还不回来了,陈凌看着玉儿指挥着两个小丫头在院子里这里敲敲那里打打的,准备大肆改造,心里很不爽。
“不要总是破坏我的房子,我还准备留着这几间房孝敬我爹呢。”陈凌看到玉儿准备把前厅的桌椅全部换掉终于忍不住了。
“就这房子你也好意思拿来孝敬伯父,也不怕被雷给打了。”玉儿掐着腰,对着屋里的桌椅指指点点,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挺好的呀,陈凌拿二十一世纪的人格担保,这些东西放上个几百年都很值钱。
第四十九章 这才是陈家人()
玉儿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从她住进来对这房子大兴土木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
以前她写的那些蝇头小楷只能算是冰山一角。
可是怎么也不见人来找啊,陈凌很困惑,一个富家小姐甚至可能是官宦之家的小姐,被人拐走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找来,古人的效率真的不高。
也不知道这玉儿发什么疯,死活不要李成辰送她。
这可是李沆的儿子!有他送你回家还担心什么,实在不行从皇城司里叫几个人护送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给点钱就能办妥。
非要在这里等什么师父。
这要是是男师父还好,起码还能找到汴京来。
这要是女师父,别说找她了,就路上那些盗匪就能把她师父给绑走买进青楼。
要是她师父一直不来,难道自己还要养活她一辈子?那我这房子怎么办?
陈凌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少钱能养的起这个富家小姐,大不了让她做马成的老婆,反正马成家有钱,把玉儿嫁过去应该败不了家。
“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就你现在的身份,和李沆掺和在一起,早晚被他给生吞活剥了。”玉儿好像对院子里没有花特别在意,送小丫鬟的的手里接过刚买的一盆花随手就拔出来插到了花坛里已经松好的泥土上。
陈凌敢肯定,这盆花肯定活不过两天。
玉儿是从南方来的吧,不然怎么手法和插秧一般。
“为什么?”陈凌毫不在意的问道。
“为什么?”玉儿停下对花的摧残,拍拍手里的泥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陈凌:“你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野小子,李沆凭什么要分给你三分之一的钱!他现在之所以没有动杀你的心思,一方面是因为他想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价值,另一方面他也是怀疑你的出身不是那么简单。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李成辰都和我说了。”
“你不是对他很反感吗?怎么又开始缠着他了?”
“我才懒的缠他,”玉儿提到李成辰就是一副嫌弃的表情:“说实话,从我和他说话来看,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李沆的亲生儿子。李沆可是当朝重臣呐,老谋深算、才智无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毫无心机可言的儿子!”
“和你相比他确实毫无心机。”陈凌对玉儿居然打听自己的事情很是反感;“以后管好你自己就好,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不然你不会过的很舒服的。不要忘了,我不是马成,也不是李成辰。”陈凌凑到玉儿面前,笑的人畜无害:“让你悄无声息的从这么世界上消失真的很简单,你想不想试试?”
“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吓到我?”玉儿迎着陈凌的目光,双手背在身后:“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你这么说只是在吓我,不然眼睛怎么可能没有杀气!”
陈凌再次败下陈来,又一次被她给看穿了。
他敢肯定,李成辰已经把他所有的事都告诉了玉儿,包括那个莫名其妙的江南陈家。
玉儿说的没错,他如果就这么和李沆捆在一起的话早晚会被李沆给坑死。
江南陈家这个虎皮根本就扯不了多少时间,以李沆老谋深算的性格肯定会想办法去调查的,不能大张旗鼓不代表不可以暗中进行。
纸不可能永远包住火。
如果他存有侥幸的话只会死的更快。
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他居然想不到好的办法。
要想不让李沆对自己动杀机,一个办法当然是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价值,另一个办法么,陈凌歪着头想了一下,要把自己的势力建立起来才行,不然他永远都要被李沆拿捏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可不好,你连一个好觉都别想睡。
可是,建立自己的势力?
陈凌看看自己,又看看四周,我一个几岁的孩子有个屁的势力!
玉儿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有她的办法,从玉儿对李成辰比较反感他就可以看出来,玉儿的背后肯定不一般,起码也能和李沆对上一对。
只是,她想要得到什么?陈凌从来都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一个人对你表现出善意,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所要回报的。
自己虽然救过玉儿,但是陈凌不相信就因为这个玉儿会死心塌地的帮他。
从玉儿到现在连她的真名都不告诉他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小丫头防备心理有多重。
好在玉儿并没有让陈凌等很长时间,她很直白的告诉陈凌,她姓陈。
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等待陈凌的反应。
那种恶趣味的神情让陈凌心里一紧,完蛋了,这才是正儿八经的陈家人。
这就好解释了,玉儿身上所有让陈凌疑惑的地方大部分立刻得到了解释。
只是,她为什么不想办法回家,好好的待在汴京干什么。
“我才是那个被陈家赶出家门的人,你只是碰巧骗过了李沆而已。”玉儿说道:“想不到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你姓陈,我也姓陈。你顺嘴一说的身世就发生在我身上。”
“我只是奇怪,你和我说这么做什么?你好像并不是为了同情心。”虽然对玉儿的身世有诸多的猜测,但是听到玉儿说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这他妈太狗血了也!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和狗血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表达吃惊的一种说法,你接着说。”陈凌马上安静下来,玉儿不会平白无故的和他说起这个,陈凌等着玉儿最后图穷匕见的时刻。
“事实上,我是陈家名义上的家主,不过被我的叔叔伯伯们给赶出来了而已。也不是赶出来,我是逃出来了,不然早就死了。”玉儿说无动于衷,好像死亡这个词对她而言毫无威胁。
“那你怎么跑到汴京来了?那个老头是怎么回事?”
“我被卖到这里了啊,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你以为我对汴京有多好的印象?”
“你这样人居然也会中了人贩子的道,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嘛。”
“再足智多谋的人也打不过五六个人,我聪明但是又不会功夫,你傻了吧?”玉儿对陈凌充满了鄙视。
“你师父呢?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师父吗?”
“师父那天去寻故人了,我不想去,就一个人买东西吃,所以,就到汴京了。”
陈凌的第一感觉是,她的那个师父真应该被掐死。
第五十章 文人误国()
被人戳穿谎言是很不爽的,但是陈凌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仿佛那个说来自陈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当然不是我,”陈凌神色淡定的对玉儿说道:“我当时只是指了指江南,然后说了一句陈家。我可没有说我就是陈家的人。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陈家指定我冒充他们族人,肯定会被那帮人打死的。”
陈凌诡辩的能力让玉儿都甘拜下风。
可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沆信了。那么他就一定会派人去查的。
这个时间不会太长。
除非他非常肯定陈凌确实是来自陈家。
比如她手里的这块玉佩,这还是当年太宗皇帝在位的时候赐给陈家家主陈寅柯的,也就是玉儿的爷爷。
如果李沆看到陈凌的身上有这块玉佩的话肯定就会深信不疑,太宗赏赐玉佩的时候李沆可就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玉儿手里的那块一点点大的玉佩,陈凌直迷糊,这赵光义也太小气了,给个这么小的玉,根本就不值钱。
“你为什么要帮我?别说那些感谢我救过你命之类的废话,我根本就不信。”他并没有急着接过来那块玉佩,虽然他的心里很痒痒,但还是觉得先听听玉儿的条件比较好,如果条件不是太高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
“帮我夺回陈家家主之位。”玉儿说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有一点难度,可是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你能说的动李沆。”
“你这是火中取栗,朝廷对你们这些累世之家是什么心态你应该清楚的很,你就不怕李沆趁机将你陈家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玉儿呵呵一笑:“他李沆还没有这个本事,不过我承认,如果是皇帝授意的话确实会重创陈家。可是那又如何?铲除掉那些鼠辈我以后才好掌控陈家。”
“我现在有点佩服你的野心了,”陈凌拍拍身上的尘土,伸手接过玉儿手中的玉佩:“成交,让我们把李沆这家伙好好的骗上一骗。”
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照射在陈凌的身上,整个人变得有些虚幻,让玉儿一愣。
也不知道玉儿给的这块玉李沆还认不认得出来,陈凌在手里把玩着,上面刻的是一朵牡丹花。他对玉不了解,也不知道刻一朵牡丹花是什么意思。
他把玉在自己的腰间比划了一下,戴上去真的很丑。古人对玉有着非同一般的偏好,可是陈凌实在看不出来腰上挂这么一个易碎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这能体现出一个人的人品才怪!
还是挂脖子里吧,玉儿就是挂在脖子里的,想来应该没什么。
陈凌试了试,除了有些凉没有什么不适。
李成辰这家伙根本就不认识这块玉,自己拿着玉在他面前晃悠了好几遍他都视若无睹。
有机会让李沆看看才行。
风靡汴京的引龙醉终于引起了曹国公赵元俨的戒心。
让他不得不怀疑李沆这样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