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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匾额不小心掉下来砸掉你的小命。
退是不可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寇准私下里嘀嘀咕咕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有赚钱的买卖你得拉上我。不然你以为一个寇准能玩的转?
分分钟就会被灭掉。
还想弄你的火绳枪?
皇上不点头你弄一个试试?
私造军械,视同谋反,诛九族的大罪你担的了?
被李沆喷了一脸口水陈凌发誓以后做什么都不能找寇准,这老头完全就没有保密意识。前脚刚和他说了几句后脚他就找李沆来汇报了。
直到李沆命人抬了一箱子银子过来陈凌的心情才好点。因为李沆说这是皇帝给他的红包,足足三千两白银。
引龙醉赚的钱确实让赵恒很意外。
这酒好喝不假,但是喝多了头痛啊。醉过一次之后赵恒就不敢多喝,每次都是一小杯,点到即止。这样的喝法得喝一年才能喝完一坛。这么一算的话一年也没不出去多少。
可是他低估了汴京人喝酒的魄力。
一年一坛?皇上,你那是老年人的喝法,我们都是一天一坛的,这样喝的才痛快。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们说你喝引龙醉用的是小酒杯啊,说出来都丢人。
可是看到赵恒手里的迷你白玉小酒杯之后那些大臣就你看看我我看看天
恩,今天天气不错,晴转多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当赵恒知道引龙醉居然卖的这么好的时候他的心就淡定不下来了,这已经不是赚点银子的事了,而是要赚大钱的预兆。
他特意去了一趟内府,看到满屋子白花花的银子还以为自己走进了户部的库房。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半,另外一半还没有运来。据李沆说,是因为一时没有找到额外的押运车辆,所以延误了。
他脑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引龙醉的作坊必须马上扩大,不止是这汴京,长安、洛阳、杭州、临安,甚至是辽国、西夏,都要卖。
打仗归打仗,你还能不喝酒!
可是李沆说了,陈凌对建作坊很敏感,经常告诉他说不要着急把引龙醉的产量扩大,他们现在需要的品牌。
品牌是什么李沆也不知道,但是看他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李沆也没有太坚持。毕竟现在每个月进账的银子不少,李沆也不想太招眼。
可是汴京喜欢喝酒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买个酒天天排队,还不一定能买到,习惯了每天睡之前都来一壶引龙醉,如果有一天没有了,你还让不让我睡觉!
排队也就算了,这限购又是什么意思?咱读书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那就问问卖酒的人。哦,原来是一个人只能买一坛。
明白了。
然后手里的扁担不由自主的把那个解释的头头是道的家伙脑袋给敲坏了。
我排了整整一天的队,天还没亮就被自家老爷给赶出来买酒了,现在日头都偏西了,我连一口水都没喝上,你现在告诉我说一人只能买一坛!那我明天岂不是还得来!
天天这样谁受的了,晚上婆娘都发怒了,一上床就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连点激情的事都没用。
第二天当即把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带了过来,连做饭的厨子都没放过。
你不是说一人一坛吗,今天就买光你的酒!
恩?今天怎么没有人排队?
一问才知道,刚才某个府里的管家雇了一百人,把作坊的酒都搬空了。
绝对是一人一坛。
古人的思维运转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这下不是一根扁担砸到头上,而是一堆。
赶紧禀告老爷。
汴京城里的官场几乎要地震。
大家谁也别想了,跟着我上书皇帝,李沆要是不建新作坊,咱们就联名请求皇上罢了他的相位。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向赵恒进言要将李沆发配边军的集贤院院士钱若水。
上次是说顺嘴了。
这次他是真翻脸了。
李沆老匹夫,你这是不让人活呀。
他已经连续三天派人去买酒,可是别说一坛,就是一壶都没有买回来。
他的几个老友已经从杭州出发,很快就要到汴京了。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这汴京新贵引龙醉了。
可是却买不到了。
这不是告诉他的老友他在汴京混的很差吗,连壶引龙醉都喝不上。这集贤院院士当的也太憋屈了。
如果都买不到也就算了。
看到那些蓝眼睛、鹰钩鼻的蛮人抱着一壶引龙醉笑嘻嘻的从自己身旁走过去他就来气。
这酒供应我汴京人都不够,你李沆好大的狗胆,居然把引龙醉贩卖给外族人。那些胡子拉碴说着一嘴鸟语的人懂得什么是引龙醉?
简直就是糟蹋东西。
酒不是这么喝的啊,看着那些外族人咕咚一口一壶酒下肚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来气,这和喝水有什么区别。
他脑袋一热,提笔就是千言奏折,让一旁的人看的直咧嘴。
还是集贤院的人狠呐,按照他这么个写法,如果李沆不赶紧酿酒的话那大宋江山就危险了。
署名就算了,您写您的,我们写我们的,这样高高的一摞奏折送上去,皇帝也更重视不是!就是砸也够李相受的。
又是一场专门讨论引龙醉的朝会,如果传出去百姓不把他们骂死才怪。
还好赵恒懒的看,直接甩给李沆,意思很明显,我顶不住压力了,李沆你看着办吧。
办啊,马上就办。
不就是想喝酒么,谁能和银子过不去!
虽然已经是年底,雪已经下过了两场,地面冻的梆梆作响。但是还是热热闹闹的开建了。
土地是现成的,就在李沆城外的庄园里。
人手更是多的用不过来,虽然每年冬天每家每户都要去服徭役,但是工匠是可以找到的,还有很多不用服徭役的人正在家里窝冬。让他们来卖点气力赚几个铜钱都乐意的很。
马上过年了,说不定还能赚点钱给家里的娃子作套新衣服。
和丽公主依然住在相国寺,已经半年有余,赵恒依然没有要纳她为妃的举动。礼部已经上了无数奏折,赵恒就是不为所动。
问题是,向来对大宋趾高气扬的高丽这次居然毫无动静,没有人催,也没有使节上书,好像都集体忘记了还有和丽公主这个人一样。
陈凌邪恶的想赵恒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和丽公主虽然出身棒子,但是说实话,高丽能有这样的天然美女确实不多见。赵恒不要确实有些可惜。
如果赵恒不要的话,我要不要考虑一下?陈凌想了一下,可惜自己年纪太小了,不然还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好歹是一个美女,还是公主。
算得上是标准的白富美。
第八十一章 我才是老大()
这半年时间陈凌每一月都会去相国寺蹭吃喝,当然不是去慈恩那里。作为一个杀人几十年的老人家居然能吃的下相国寺里没有油水的斋饭,要是夏天还好,起码有几根青色的菜。冬天就是白饭啊,吃的是菜干,硬的咬都咬不动。
他去的和丽公主那里,虽然身在相国寺不动荤菜,但是起码有油水,卖相也好,味道更不要说了,和丽吃饭那么挑的人,她都能吃得下难道自己吃不下?
作为汴京里面的小百姓,陈凌觉得自己在吃饭这方面不能太过分。
能有个白菜汤已经不错了。
况且他也不是白吃白喝呀,心情好的时候给和丽做一道全素三鲜汤,能把她给吓死。
香儿有口福,每次都自愿先尝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毒。只不过尝的有点多,两碗下去了还是没有尝出来。
估计是慢性毒药,这是香儿把最后一碗三鲜汤喝完得到的结论。
不过现在已经寒冬,全素三鲜汤是不可能了。虽然皇宫里有一个暖房,但是里面的菜长的惨不忍睹,好好的空心菜在里面根本就长不好,只有一指高,诺大的一片还不够烧一盘的。至于生菜还有黄瓜,已经泛黄的叶子说明里面的温度太高了,又见不到太阳,不能光合作用,只靠木炭来维持温度不可能长久。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出的主意,里面的一氧化碳浓度严重超标,还不开窗户,怕冻死里面的菜。
去摘菜的人超过一刻钟绝对会中毒而死。
这也叫暖房?
好在相国寺里面有很多过冬的大白菜,拿出几颗,用手掰开,外面的叶子做一个醋溜白菜还是不错的,里面的白菜心嘛,多弄几个,可以来一道红烧菜心。
和丽很好奇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菜的。用料很简单,可以说是简陋。但是做出来的味道很别致,比高丽王宫里的御厨做的好吃很多。
本来她以为是大宋皇帝的御厨交给他的,但是慈恩闻着香味来吃过一次之后她就不这样想了。
作为大宋有名的高僧,皇宫里的素食他基本上都吃过。
能让他不顾形象的抱着一个脸大的瓷碗跐溜跐溜忍着烫吃的东西应该不会经常吃到。
一个对做菜有这么大兴致的孩子和丽公主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在他做的什锦素丸子的份上,就让他一起坐下来吃吧。
吃这种圆圆的用油炸锅的菜团是要沾醋的!看到陈凌用筷子熟练的夹起一个,沾一点醋,放到嘴里嘎吱嘎吱咬的香脆,她就忍不住有样学样,也来了一口。
恩,味道果然不错。
只是为什么这个要叫什锦素丸子?
丸子是什么?
问我哪?陈凌抬起眼皮,我哪里知道?这个不叫丸子还能叫什么!
吃到一半陈凌突然想起来往醋里放点蒜汁才是最完美的,可惜香儿不肯去剥蒜,她怕和丽公主和陈凌趁她不在把丸子吃完了。
这到底是下人还是主子!
陈凌努力的吧唧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张蓝风绝对是被香儿给收买了,每天跟在她后面傻乎乎的问着问那,脸上一副花痴像。
至于么?
经常出入皇宫的人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一个香儿就能把他迷成这样,让陈凌怀疑皇宫里面的宫女是不是全是大妈。
真是没见识,要泡也要泡和丽公主这样的女人才有成就感。
陈凌流着哈喇看了一眼和丽,要是再大个两三岁就好了,身体就会完全发育成熟。现在还是太小了一点,弱不禁风的样子让陈凌没有太大的欲望。
这就是见识过大场面的结果。
多年浸淫在某种爱情片里面的陈凌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床笫神功。
对美色不动如山岳。
向张景汇报是每次从相国寺出来后的第一要事,如果他忘记了,那么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家里的床上,而是城外的乱葬岗。
陈凌发誓他不要第二次这样的经历。
心脏不好的人会被活活吓死。
坟头也就算了,手边一根腿骨是怎么回事?
还有眼前的那个骷髅头,就对着自己的脸。张景你就不怕把我吓死后再穿越回去!
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看到城门,张景翘着二郎腿,身披大红色的狐狸袍,头上戴着纶巾,除了没有胡子,俨然一副地主老爷的打扮。正吃着点心对着他笑。
“你就不担心会把我冻死?”陈凌对这种丧心病狂的玩笑很愤怒。
“放心,杂家每隔半个时辰就派人去看看,醒过来的时候没看到身上的棉被。那可是宫里的东西,贵着呢。送给你了。”张景打着哈欠起身:“记住了,以后长点记性,下次就不是睡在乱葬岗了,是棺材。”他无视陈凌愤怒的眼神,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回去了,折腾了大半宿,回去补个觉。”
他也困啊,可是不能睡,不然张墨轩和祖应元能打上门来。
也不知道祖应元发什么疯,明明已经回洛阳了居然又返了回来,在张墨轩家里死活不走了。非要和陈凌探讨算学。
我大把的时间用来说算学?
这不是辜负大好时光吗?
不管祖应元怎么劝,反正陈凌是觉得,和他这种学术型的疯子没有共同语言。
每次都是用几道初中和高中的数学题缠住他,不然陈凌根本无法脱身。
再这么下去他的那点可怜的数学知识就要被祖应元给掏干了。
实在不行,就拿几道高考的压轴题给他,不信难不死他。
陈凌已经准备彻底放弃读书,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古人读起书来真的太变态了,他自觉无力招架。
半年前背过的书到现在谁还记得!
听到张墨轩捋着胡子嘴里蹦出一句文绉绉的古文陈凌就感觉头皮发麻,我哪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
竖子就竖子吧,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