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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你嘴里吃屎了?呲牙花子干嘛?”马成拍拍圆滚滚的肚皮:“早就和你说过了,陈哥儿来了第一个通知我,你这马屁也不能一个人拍呀!”
马成现在很滋润,手下人不少,引龙醉赚的钱也不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口袋里会有那么多钱。
不敢送回家,怕把他爹给吓到。
还是陈凌有主意,不是都喜欢买地买房子吗?地不好买,房子好买呀。反正现在这么多钱也没地方花,买就是了。
马成一听也是,跑过去一问价钱马上老实了。
这哪是房子,分明就是金屋哇。别说两进的院子,就是几间青瓦房都买不起。
汴京的房价高的很。
第一零一章 美女飞了()
慈恩居然受伤了!
陈凌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能把他这个变态给伤到的,那得练多少年的功夫才行!
可是看慈恩像白纸一样的脸要说没受伤也不可能。
“别猜了,你认识,和丽公主。”慈恩呵呵一笑,吐出一口血来:“没想到吧,连我都差点着了她的道。”
“你偷看她洗澡了?”陈凌揶揄着,还真有这种可能,他可不不相信慈恩是正儿八经的和尚,即使是和尚那也是个花和尚。
天天荤段子不断,能静心修行?
和丽就住在不远的一座房子里,一个武功高强的老人面到一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美女女子,动心也是正常的。
谁还没有点色心?
“嘿嘿,虽然你口无遮拦,不过这次你还真就没说错。”慈恩明显受伤不轻,说话连磕带喘的,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今天他找自己来该不会是要交代后事吧?
“慈恩你不能这样,虽然皇上对你不错,但是你也不能偷看他的女人呀。如果实在忍不住,我觉得汴京的教司坊也不错,她们不会因为你是和尚就不做你生意的。”说话一定要稳,既然慈恩都不急,那自己就老老实实的瞎扯好了。
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肯定死不了。
“如果我一直这么说下去,你是不是就一直不会问和丽到底是怎么把我打伤的?”慈恩眼里闪过一阵精光,直视陈凌。
“从小我就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如果你想告诉我,不用我问你也会说的,如果不想我知道,问上三百遍也是无济于事。既然知道了这个,我干嘛要那么重的好奇心!”陈凌把头凑过去:“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居然打不过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慈恩摇摇头,暗叹一声:“她可不是弱女子。”
“就因为把你打伤了?”
“就因为把我打伤了。”
“你太高估自己了。”
陈凌伸出右手食指,在慈恩面前晃了晃:“说到底她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就是从娘胎里开始习武,也不过十几年,怎么可能把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和尚打伤!”
“习武?”慈恩惨然一笑:“动手杀人是最笨的法子,动嘴皮子杀人次之,动脑子杀人才是可怕。”
“和丽算是动脑子吧?”
“当然,她比你还要阴险狡猾。”
“这算不算是夸我?”
“算,老和尚很少夸人。”
慈恩又吐了一口血,看来确实伤势严重。
和丽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借刀杀人这招已经烂大街了,没想到慈恩居然还会中招。
汴京城外百十里的地方有的是杀人越货的强盗,一个人功夫不怎么样,但是架不住人多呀,任你功夫再好照样完蛋。
这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你一个人功夫好,一把刀抡的哗哗作响照样屁用没有,几十条长矛捅过来你怎么挡?
慈恩就是大意了。
让陈凌好奇的是,和丽在大宋隐忍了大半年都没动静,为什么会突然没了耐性?
幸好这几天没来相国寺,不然慈恩就是例子呀。
和丽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出城,一身夜行衣在身,谁还看的出来!
会武功是肯定的,所以当和丽像蜘蛛一样爬出高高的城墙避开所有的守卫遁入夜色的时候慈恩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关心的是和丽半夜出城到底所为何来。
两道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趁着夜色的庇护,消无生息的穿梭在树林之中。
两个时辰之后慈恩发现前面有火光,是一个山坳,隐隐的有马嘶声传来,看那火光冲天的样子怎么也得有几十人。
高丽人?慈恩见和丽身影一顿在自己面前消失,很有可能和前面那群人有联系。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手握一杆铁枪,腰上挂一把宽口大刀,穿着一身黑色的软甲,面目狰狞的和其他人训话。
是宋人!慈恩听出那人说的话是汉话,虽然不是汴京口音,但是却的的确确是宋人。
没想到和丽和我宋人有联系,慈恩正要接着听下去就看到一只暗箭朝自己射来,来不及多想,一个翻身,那只断箭堪堪避过,擦着慈恩的鼻子就飞了过去。
带着一股腥味,箭上有毒。
并不是从那群人之中射过来,慈恩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和丽。
她到底还是发现自己了。
对方人多,慈恩不会傻到冲过去硬拼,他的命很值钱的。
可是刚才的翻身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二话不说一堆火把就砸过来。躲是躲不掉了,慈恩暗叹一声,飞身便走。
后面几十人骑着马没命的狂追,让慈恩一刻也不敢懈怠。
人是跑不过马的,一直跑出去二十里,还是没有甩掉那帮人。
一咬牙,反身站定,腰间一把细软的长剑悄然入手。
为首的一个大汉见慈恩满脸杀气手握兵刃不敢大意,手里的缰绳向后一拉,胯下黄马一声嘶鸣,前腿腾空而起,抓挠几下才停了下来,碗口大的蹄子砸起一片雪花。
“我道是哪路好汉,原来却是个和尚。”那人看清慈恩的面目,吐口浓痰:“亏的爷爷我追了这么远的路,还以为是被官府知道了消息。”
“和丽呢?”既然已经走不了,干脆摊开了说。
“什么和丽?”大汉一愣:“和尚莫不是吓傻了吧?”
“你们是什么人?”
“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大山是也。”那人倒也爽快,张着血盆大口说的声音震天,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没有心眼只有蛮力的傻子。
上当了。
这根本就不是和丽的人。
这些人不过是一帮盗匪。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去抢哪个大户,却不想出发前遇到了自己。
善了是不可能了。
慈恩并没有和陈凌说的那么详细,反正他活着回来了,至于那帮杀才,死伤一半,能站起来的估计没几个人了。
估计和丽也没想到慈恩的功夫了得,在几十人的围攻之下居然还能全身而退,保住了一条性命。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想杀人灭口,在这相国寺内和丽还没动手估计就会被躲在暗处的殿前司弩兵给射杀。
既然慈恩活着回来,那张景肯定已经知晓了和丽的危险,和亲这种事是不可能了,看来赵恒的桃花运变成了桃花劫,和丽的美色他是无福消受了。
陈凌都替他可惜。
已经到床边的美女,飞了。
第一零二章 雪人()
派兵把和丽抓起来是不可能的,还没有十足的证据。
人家可是高丽国的公主,你要是来一句“莫须有”,就高丽王王诵那脾气说不定提着大刀就杀过来了。
毕竟是两国间的较量,还是要慎重。
赵恒的忍耐力很好,谈笑风生没有一点愤怒的意思。
可是张景很好的表达了赵恒的不满,不然也不会让张景给自己传话,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几个高丽人,不管是谁,只要是高丽人就行。
这好办,陈凌想想,那坛夹竹桃的粉末有多长时间没用过了,要不是赵恒这次的要求,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手里还有一种不错的毒药。
粉末只用过一次,陈凌不打算承认孙进宝的马发疯是因为吃了夹竹桃的缘故。反正是一桩无头案,又没死过人,孙进宝的大哥查了几个月也没有查出点什么来。
这本身就是一个恶作剧,不能太认真。
马成是不会说的,不然他就不要在汴京待着了,不要说孙进宝,就是陈凌都会把他扔到山里喂狼。
砒霜不能用,郎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种事必须要做到死无对证,了无痕迹才行。
本来要找张景帮忙,他那样的身手往高丽人饭菜里扔点粉末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张景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就把他踹跑了。
还是找张蓝风吧,只是要嘱咐他,不要给高丽人给抓住了。
里面有几个高手,陈凌早就见过,虽然他们隐藏在普通的士兵里,但是衣服可以换,那种眼睛和杀气却去不掉。
要逃过他们的眼睛不是那么容易。
晚上的时间当然好,但是那帮高丽人可不是傻子,太阳一落山就准时的从床上滚下来,拿着长矛到处溜达,眼睛眨都不眨,迎风都不会流泪。
还是白天吧,陈凌整理一下衣服,好几天没有见过和丽了,正好去见见。
一尺厚的雪落在院子里居然没有人堆雪人!
古人的生活情趣真的太缺乏了。
找来一把大铲子,东拍拍西戳戳,塞进几颗暗色的石头做眼睛,再从地窖里找出一根红萝卜当鼻子,慈恩的方丈帽往上面一放,嗯,不错,像个雪人的样子。
可惜没有相机,不然照下来放进家里当传家宝,几百年后说不定还能送进博物馆充作认识宋朝的资料。
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把夹竹桃的粉末洒满整个雪人,粉末受潮融进雪里,白茫茫的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只要用手碰雪人就会粘上夹竹桃的粉末,陈凌不相信那些打打杀杀拿惯了刀剑的家伙吃饭的时候还会洗手。死倒是不至于,神经系统暂时受损是肯定的,不然当初孙进宝家的两匹马也不会发疯。
人一发狂眼睛里就全是敌人,管你是谁,先砍一刀再说。
慈恩已经让小和尚发出布告,今日相国寺有贵客来,闭寺一天。要打要杀随便,只要不出相国寺就行,反正今天不会有我大宋百姓前来上香。
相国寺里的和尚早就全部支开,为迎接贵客做准备了。
至于贵客是谁,当然是算学大家祖应元。
听说陈凌拜了慈恩为师,祖应元一张老脸如黑炭般不爽。
我好好的算学大师当你老师你不要,怎么转身拜了一个和尚!
少年不知愁滋味啊,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随意!
一辈子的前程呀。
不过好在陈凌并没有放弃算学,两天前就说要他来相国寺一起参悟一道难题。
能让陈凌说是难题的那困难程度肯定不一般,虽然对陈凌有颇多微词,但是挡不住算学的诱惑,实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难题能让陈凌皱眉。
慈恩还挺客气,专门派人送来了请帖,让祖应元大觉有面子。虽然自己是官,但是慈恩可是相国寺的主持哇,名气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整个大宋应该都听过。自己就不行了,别说整个大宋,除了学算学的那些人还有一些大工匠听过,就是品级小点的官估计都没听过。
张墨轩一张脸拉的老长,吓的私塾里的小孩子大气都不敢出,生害怕触了先生的霉头,一顿板子下来两个手掌就会肿成萝卜。
祖应元右手两个指头捏着请帖的一角,得瑟的从门口招摇而过,拉了无数的仇恨,不仅是张墨轩,就是私塾里正在背书的一群学子也对他怒目而视。他让张墨轩不高兴,张墨轩就会让他们不高兴呀。你们两个老夫子掐架,干嘛要殃及我们这些池鱼!
陈凌竖子,真是自甘堕落,大好的前途就这么葬送了。三月份就要乡试,可是过完年陈凌一次都没有来过私塾,这那是读书?
这也就罢了,可是你把请帖都送到私塾来了就没想起来这是谁的地方?
看把祖应元给得瑟的,脸都快成粽子了,不就是慈恩嘛,至于这么张狂?
你祖应元也是疯了,过年都不回洛阳,要死要活的非要待在这里,也不怕犯忌讳。
正要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就看到一个小和尚贼头贼脑的在大门外伸出光头往里瞧。
拽过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慈恩写了两封请柬,一份是给祖应元,另一份是给张墨轩的。按照慈恩的意思随便给一个就行了,还是陈凌念旧,知道两个人如果一个有一个没有肯定又是一番热闹,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张墨轩也不气了,眼睛看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