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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东西自己在汴京居然不知道,没想到在洪州就已经有最原始的含糖饮料了,到时候伴随着引龙醉,这种饮料一定也会大卖。
“三十两!”
那妇人被陈凌的话给惊到了。
三十两是什么概念?够她一家人十年的花销了。现在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说一个月给她三十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
那妇人看陈凌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尖锐的刀来。咬咬牙:“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是拼了明也不会让他抢走我的孩子。”
让陈凌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要抢她的孩子了?
我又不是人贩子。
李三见着妇人亮出了刀也是一惊,急忙挡在陈凌面前,警惕的看着那妇人。虽然他对一个苦命的妇人下不了死手,但是如果她要敢冲过来,给她点教训还是没问题的。
李三心里暗骂陈凌混蛋,怎么就对人家孤儿寡母下的去手。
禽兽行径啊!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恩这段时间我应该都在洪州。如果想找我的话,就去陈家码头,那里有一艘不错的船,就是我住的地了。”既然不愿意,那自己也没办法,反正赚钱的路子很多,也不差这一条。
看着远去的妇人和她的孩子,李三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自家小公子没有乱来,不然他还真下不去手。
“李三,今晚回家你不用吃饭了。”居然敢鄙视我,还反了你了,以为我年纪小好欺负啊。
听到陈凌的话李三立刻跳起来,公子爷你不能这样,我李三对你的心可是苍天可见,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打住,要是任李三再说下去,他的功劳够封疆拜爵了。
还苍天可见,这词儿是听谁说的?大字不识一个居然还会用成语,厉害哇。
既然已经到了城外就顺便再去陈言鹤的庄子附近去看看,陈凌对这个庄子实在喜欢的很,不变成自己的真的很不甘心。
上次来的时候不过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次闲来无事,正好可以细细的观察一番。
庄子的中间被一条小河分割成两边,整个庄子人的饮水都从小河取用。庄子里面还有一架水磨风车,用来浇菜。
庄子里种的全部都是绿油油的蔬菜,没有稻谷,陈言鹤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知道自家的菜可以随吃随取,最为新鲜,比集市上菜农卖的还要新鲜几分。
现在汴京的人都还在吃菜干吧,哪里有这么新鲜的蔬菜可以食用。
可惜自己的家是在汴京,不然把家安在这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往北太冷,往南又会太热,洪州正好。
可惜也只是想想,别说自己老爹不同意,就是赵恒估计都会揪着耳朵把他拉回去。
哦,我在汴京等着你给我赚钱呢,结果你倒好,跑到洪州不回来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第一四零章 陈家兄弟()
陈家庄子的门口熙熙攘攘,一大群人围在哪里,把整个庄子的入口都给堵住了。
道路两边的小贩此刻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摊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伸着脖子往人群里瞧。个子高的还好,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座小山,双手交叉在胸前,兴致勃勃的看着里面几个衣着光鲜的人在和陈家的护院争吵。
个子低的就比较吃亏,只好爬上两边的树来凑热闹。
远远看去两边的树上挂着全是人,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一眼都觉得诡异。
最好笑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此刻正用手里的拐杖开路,一点一点的试图挤进去。
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哪里是她一个老人能挤的动的。
只见那老妇人用拐杖尖尖的底端不断的向人群中挡路的脚招呼,一拐杖下去就有一个人抱着脚跳的老高,疼的脸都变形了。然后老妇人慢悠悠的往前挪动了一个位置。
开始瞄准下一只脚。
乐此不疲。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挤到了最前面,从怀里掏出一个饼子来,一边吃一边看热闹。
这是什么热闹这么吸引人?居然能让一个走路颤颤巍巍随时都可能跌倒的老人家如此不顾性命的挤过去看。
陈凌拍拍李三的胳膊,然后李三胳膊一用力,陈凌就到了他的脖子上。
李三本来就人高马大,比一般人要高出一头还多,往人群里一站就是一座小山。
还是个子高的好,陈凌坐在李三的脖子上兴致勃勃的指挥着李三往前走。优胜劣汰,这是自然法则。根据人类学家的研究,每百年时间,地球上的人类平均身高会增加零点一毫米。这么说的话想李三这样的家伙就是最理想的种马,身高的基因急需传给后人。
可是看着李三贼兮兮的眼睛在人群中不断偷瞄旁边一个妇人,就觉得这家伙的基因要是传下去了会不会生出一窝小色鬼出来,看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真是没出息。
被挤开的几个人正要发火,扭脸一看李三满脸的杀气,腰间居然还挂着一把横刀,一看就知道惹不起,还是躲远点好。
从一个小贩手里抢过来一个果子,嘎嘣一口,满是汁水,味道好极了。
“这是怎么了?”陈凌满嘴的果子,问一声旁边的人。
“这你都不知道?”那人头都不回的说到:“这是陈家的四老爷还有五老爷来庄子闹事来了。看着架势,今天会动手哇。”那人说的兴高采烈,不时的指指点点,嘴里啧啧有声,比看杂耍还兴奋。
四老爷五老爷?陈凌一愣,那不就是玉儿的两个叔叔喽?
尼玛,我在春满院对面等了几天你们两个混蛋都像蒸发了一样死不露面,今天我来看看陈家庄子转转却遇到了你们,真邪性。
陈凌看着两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正一脸地痞相在教训几个下人。
“这是我二哥的庄子,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其中一个指着下人的鼻子骂道:“你个奴才也敢拦着我,我看你是不想在陈家干了。”
可是这种威胁似乎效果并不好,那个被骂的下人脸上始终笑意连连,就是不放他们进去。
当下人不容易啊,陈凌无比的感叹,让人骂的狗血淋头还得陪着笑。
“李三,学学人家,同样的下人,你看看人家对主人那态度,你再看看你,差距很大啊。”
可是李三完全就没有听见,他的目光根本就没有从那妇人身上抽出来。
“四爷,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庄子二爷早就吩咐过,没有他点头,谁也不能进去。”那下人说的不卑不亢,还隐隐的拿出陈言鹤来压他们。
两个人很不爽,什么意思?拿二哥来压我们?
敢威胁我?你一个奴才现在胆子也大了哇。
“我二哥说的那是你们那些下人,我们是外人吗?”一人不顾下人的阻拦准备进庄子,结果被一个下人死死抓住胳膊,动弹不得。
“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奴才眼里还有没有我陈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下人给制服,陈家老四老五觉得简直丢进了脸面。
自己可是陈家的老爷,什么时候一个下人也敢对自己动手了!
不管两个人怎么喊,庄子的下人都不理会,只要他们进不了庄子就行,至于他们两人的威胁,算个屁。
这是二爷的庄子,没有二爷发话,谁能把自己赶走。
看着陈家老四老五像地痞流氓一样在庄子面前撒泼,没有一点稳健持重的样子陈凌就对这两个人完全无感。
两个四十多岁的人也好意思这样,这在陈家得多不被重视,连下人都敢对他们动手。
今天的庄子真是来对了,这样的两个人太容易成为自己的杀人利器了。
敲敲李三的头,不要只顾着看女人了,我们有正事要做。
陈凌让李三把自己放下来,找个干净的小摊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
李三就等在不远处,只要陈家的四爷五爷回洪州城,就能拦住。
今天正好和他们聊聊做生意的事。
吃了两块点心就吃不下去,太甜了。喝口水就看到李三正和四爷五爷说着话,还时不时的指指自己这里。那模样也是够低三下四的,真委屈了李三居然还能做的这么猥琐。
脸上挂出一个最迷人最深邃的笑容,朝着两个招招手。
现在就要气定神闲,就要欲说还休,只有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才能让他们觉得你这个人深不可测,从而对你产生一种隐隐的信赖感。
李三看到陈凌的模样心里叫骂不停,我在这里低三下四的说话,您好歹也做做样子客气一下啊,结果倒好,屁股都不动一下,比大爷还大爷。
虽然这两个家伙没几把刷子,但好歹也是陈家人,脾气大的很,没见和我说话都是鼻孔朝天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打喷嚏。
两人本来还好奇到底是谁居然敢拦住自己的去路,要见也是他跑过来见自己,自己可是堂堂陈家的老爷,在这洪州还用得着去见别人?
更不要说一眼看去居然是一个少年,简直是荒唐。
要不是看在这下人偷偷塞给自己一锭大大的银子份上,根本就不屑去见他。
“前面带路。”两人气场十足,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迈着四方步就朝陈凌走去。
李三在后面看的差点笑疯,这算什么大老爷,分明就是穷疯了的乞丐。几两银子就能让他们低下头来去见陈凌,自己真是高看他们两个了。
这可是陈家的两个老爷哇,就这副德行,难怪连下人都敢欺负他们,真是没谁了。
第一四一章 洪州要卖引龙醉()
“就是你烧了我陈家的银饰店?”玉儿的四叔陈言杰指着陈凌惊讶的说到,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个火烧银饰店的少年就是眼前这个笑眯眯一脸无害的小孩子。
“是啊,小子脾气有些大,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喜欢一把火烧了,让两位前辈见笑了。”陈凌举重若轻的说到。
陈言杰和老五陈言实两个人面面相觑,对陈凌的解释满是意外。
突然,陈言杰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大腿,啪的一声甚是响亮:“好,就该烧了那破店!真是解气,真是解气,哈哈哈!”
陈言实也大呼爽快,拍着桌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就差击掌相庆了。
李三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两个家伙不会得了失心疯了吧,自家的店被烧了,居然还坐在这里和凶手谈笑,看那样子几乎都要感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狂笑,陈凌喝了一口茶,强压着没有笑出来,表情揶揄。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人对陈家已经恨到了这般地步。
“不知这位小友今日找我两人有何话说?”陈言杰心情大为舒畅,说话也随意起来。
“其实刚才两位在陈二爷的庄子外面被下人拦住,小子刚好看到,让我大为意外呀。你们两位可是陈家的老爷,那些下人怎么敢如此无礼!”陈凌脸上一脸不忿:“简直是无法无天,这些下人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乱棍打死了。”
两人听陈凌这么说,也觉脸上无光,也不说话,咕咚一口酒下肚,闷着头对着桌上的肉招呼。
陈凌话到即止,慢悠悠的喝着手里的茶水,等待着两人的反应。
突然陈言杰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摔到桌子上,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叫这位小公子见笑了。实不相瞒,我二人在陈家还不如一个下人,活的连条狗都不如哇。你见过像我们这么窝囊的主人么?”
陈言杰苦笑道:“我二人现在哪里还有一点陈家主人的样子。”
陈言实更是失声痛哭,趴在桌子上捶胸顿足,要死要活的样子让李三都觉得好凄惨。
“何以至此?恕小子直言,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陈凌装作奇怪的样子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们二人没有掌握陈家的生意,只能靠着陈言宗那混蛋每个月分的那一点银子度日。”陈言杰越说越气,把十几年前的往事说的有鼻子有眼。
看来这二人对陈言宗是真恨呐,十几年前的事到现在还记着仇。
虽然玉儿早就和他说过陈家几兄弟的恩怨,但是听到正主自己亲口说又是另一番感觉,直觉得波澜诡异,惊悚变态。
在陈言杰的描述下,一个阴狠毒辣、没有人性、唯利是图、六亲不认的陈言宗出现在陈凌的大脑中,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豺狼。
李三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忍不住狠狠灌了一口酒,小声的叫骂一声:“真是畜生!”
陈凌奇怪的看了李三一眼,之间李三正偷偷的朝自己眨眼睛,又用眼睛偷瞄一下陈家两兄弟,脸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