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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兴帮破疑()
王文清把自己接了一个特殊任务的事给杨兴帮和周金财两个说了,两人一听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都极力想阻止王文清做这。。lā●⌒了吗,要是我们受了伤,只要他们认可,我们可以漫天要价。拼着性命受一场苦,至少还得给咱们拼一点家底吧。
再说了,按照你说的,那李部长曾经两人赤手空拳到那秭归城里走了一遭,也没见那蜀国将领迸出个屁来,想来也是对这华夏山庄背后的势力有些忌惮。
既然这李部长有如此能耐,为何他不亲自去催租?
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这华夏山庄是不是已经准备好打这秭归城里蜀国兵马的主意了,只是因为以前把收租金的话给撂出去了,现在不好反悔,如果让李部长出马,起不到挑事的作用,所以搞出来这个任务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来打前站,目的就是要在秭归城里搅起风浪。
你看那李部长给我们的任务完成时间,是在太阳落山之前,只有大半天的时间,分明是不给他们准备的时间。
而且,你看他们定下的租金是一天一千两银子,银子如此贵重的物品,怎么可能随军携带,这摆明了就是想要为难那蜀将的。
如不出我所料,只要我们一进秭归城,山庄的人就会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们不能在约定的时间完成任务,他们绝对会以此为由头对蜀军开战,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来让蜀军屈服,但肯定有必胜的把握。
所以,我们此次秭归之行也并不是那么麻烦,现在反而觉得该如何把事情弄大才是最的事。
清哥,顺着这个路子想来,那李部长给你的任务也还有些可疑,他给你说的如果他们给不起银子,就用给山庄干活来抵帐,可五千两银子至少可以换五千石黄米,就算是按照山庄里的工资,一个人也要四天左右才有一石大米的收入。
而且,他们在秭归城多待一天,就多一千两银子,抵够这一千两银子,至少也要四千人一天的工资收入,加上以前的五千两银子,就算是那一万多人都到山庄干活,要想还清租金至少都要五天以上。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大对劲,那庄主和李部长好像故意设了一个套,甚至这五千两银子都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想要这些人帮山庄做事一样,难道他们打的是这些当兵的主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那秭归城的蜀国将领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给我们落下口实啊。”
王文清虽然是接任务的人,而且也对相关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却没有想到杨兴帮居然从这些细节上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
如果真是是他分析的那样,这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馅饼掉在了自己三人的头上,此去秭归尽管挑事,自己三人受的苦都是可以用银子来计算的。
经过杨兴帮的分析,王文清三人对此行的目的基本达成了共识,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想起出发时李部长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弱了山庄的气势。
三人摸了摸身上崭新的衣服,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虽然衣服的样式还有一些不习惯,但这毕竟代表的是华夏山庄的身份,这就是自己的依仗,这就是自己的靠山。
想通了其中关节的王文清等人根本没有对小船进行的掩饰,小船还没有靠近秭归城外的码头,就被蜀国的水军发现了。
在离水军大营一箭之地,王文清让小船停了下来,拿出李严交给他的一个白色的东西,听李严说这个东西可以把自己说话的声音扩大十倍。
王文清按照李严所教的,打开了扩音器的开关,简单吹了一口气,发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对着蜀国水军的大营大声说道:“蜀国的军士们听着,我奉华夏山庄庄主之命,前来收取租金,不知各位准备得如何?”
王文清那通过扩音器说出的话声如洪钟,整个水军大营都听得清清楚楚,那蜀国水军将领陈式正在船上,在对王文清能够发出如此之大的声音惊疑不定,急忙传令让自己的手下不得轻举妄动,然后自己到秭归城里找冯习和张南商量对策。
冯习和张南听了陈式带来的话,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前几天就已经派出一支人马把这里遇到的情况送到了蜀王那里,但现在都还没有回音,也不知现在该怎么办。
混了半辈子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如今是缴纳租金、不予理会,还是退出秭归,都没人做得了这个主。
那天晚上的火焰,几人都是见识过的,如果真的如那李严所说,那山庄主人拥有天降灭世之火的本事,那么这秭归城驻扎的一万多名军士还真不够他烧的。
那华夏山庄收租的使者已经来了,不管怎么说,总得给个答复,还是先把他迎进来再说。
第一三七章 三宝戏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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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清三人被陈式的亲兵迎到了县衙大堂上,冯习坐在上首对三人说:“我乃蜀军前部领军将军冯习,不知三位有何来意?”
王文清说:“我乃华夏山庄外贸部办事员王文清,这是杨兴帮,这是周金财,我们三人奉庄主之命,前来收取前五日贵部使用我们山庄产业的租金,共计五千两白银,还请将军尽快交付,我等好回山庄复命。”
冯习错愕地说道:“‘外贸部办事员’?这是什么职务?”
王文清说:“咱华夏山庄外贸部负责与其他国家和势力的相关事宜,部长是原秭归城守将李严将军。因庄中事务繁重,李部长抽不开身,故此遣我等三人前来办理此事,故称‘办事员’。不知冯将军的租金准备得如何?”
冯习听了王文清一席话,终于明白过来,这所谓的‘办事员’就是一个跑腿的嘛,最多相当于一个下人而已,心下十分不舒服:我敬你李严是条汉子,没把你咋样,可你也太不把咱们这一万多人马放在眼里了吧,竟然派三个下人来羞辱我等,不杀杀你们的锐气还真当我们是软蛋了哈。
于是一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几个小小的下人,到了我的大堂上还敢如此嚣张,难道你们李大人没有教过你们上下尊卑的道理吗?”
王文清心下一喜,还真被杨兴帮猜中了,这姓冯的将军可以给李部长的面子,却不一定给自己等人的面子,于是故作惊à地说:“上下尊卑的道理?兴帮、金财,我们山庄里教过这个东西?我怎么没有印象啊,难道是我上kè的时候走神没有听见?”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私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杨兴帮也装着不知道说:“没有啊,我一直听着,好像是没有说过什么上下尊卑的道理,金财你听到了吗?”
周金财一本正经地说:“清哥、兴哥,我虽然笨点,其他的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庄主说过,大家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经常下跪的话会把骨气给跪没了。”
杨兴帮说:“那就是说咱们山庄里没有教过什么‘上下尊卑’啦?”
王文清转头笑着对冯习说:“冯将军,刚才我们已经回忆了一下,咱们山庄好像也许可能真的没有教这个什么上下尊卑的道理,所以咱们就不讲那些了哈!”
三人旁若无人地一唱一和,别人又不是傻子,那能听不出话中的揶揄,把个冯习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抓起桌上的陶碗就砸在了地上,对着门外的亲兵喊到:“来人呐,给我把这无礼之辈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真是气煞我也。”
两个亲兵跑了进来,一看堂上有三人,不知道冯习说的无礼之辈是指那一个,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王文清笑着对他们说:“两位大哥,我就是冯将军口中的那个无礼之辈,二十板子是吧?你们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杨兴帮一把将王文清拽到一边,说:“冯将军口中的无礼之辈明明说的是我,你来掺和什么,两位兵爷,这二十板子该落在我的身上,打我吧,千万别省力气,没打出伤不好向冯将军交差啊。”
周金财也跳出来说:“凭什么啊?欺负我最小是不是,平时什么事我不跟你们计较,今天我浑身不舒服,正想找人给我松松骨,这顿板子还是打我吧。”
冯习等人全部傻眼了,没见过挨板子还要争着去的,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去领赏似的,生怕少领了几板子吃了亏。
三人围着那两个亲兵,争着要去挨板子,冯习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而那两个亲兵也被这个情况搞得不知所措,无奈地用眼神向堂上几个将军求助。
张南见这样闹下去不是个办法,上前摒退了两个亲兵,小声地对着冯习说:“将军,这几人分明就是来挑事的,也不知道那华夏山庄的主人给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脸上看不出半点害怕,我觉得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可能有点不大对劲,还是先把他们的来意搞清楚才好啊。”
冯习忍住心中的怒火,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张南见状只好对三人说:“前次李严李将军到是给我们说过这租金的事,但一来此事我们做不了主,还需向我们陛下禀报,但现在还没有收到陛下的回复,故此不敢擅自作主。
二来你们庄主定下的那一千两银子一天的租金,算来也比较合理,就是大军开拔时携带的多为粮草军械等物品,军中现在根本凑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不知能不能用其它物品抵充?”
杨兴帮等人看到这张南的表现,更加肯定了山庄里有能够让蜀军忌惮的力量,料定他们不敢把自己三人怎样,于是扳着手指边走边说:“你们有什么物品入得我们庄主之眼?
粮草,你们知不知道,咱们山庄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粮食,每天三顿白米饭,顿顿有好菜,隔天还有肉吃,你们的这些粮草,不是我说你们,就是白送给山庄庄主还嫌麻烦。
军械,就你们手上的那些破铜烂铁的也能够被称之为军械,我们山庄里切菜的菜刀和舀饭的饭勺都是用的精钢,通体雪亮,而且从不生锈,我们庄主会看得上你们的军械?”
听了杨兴帮的话,冯******咋舌道:“欺负我们见识少吗?你们庄主舍得用精钢来菜刀和饭勺?”
王文清笑了笑,说:“你们以为那精钢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么?咱们山庄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儿,就连建个房屋修个山门都是用的钢铁,也只有你们把这些破铜烂铁的当成是宝贝。
说实话,我们从大营一路行来,还真没有发现你们有什么能够让庄主看得上眼的东西。”
冯习和张南等人听了这话,心里升起了一丝无助和苦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这山庄究jìng有多么恐怖的实力,前几天看到的那种“神火”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几天来几人冥思苦想,都没有想到该如何来应付那从天而降的“神火”。
结果听了王文清等人的话,更让几人如坠冰窟,原来这山庄不光有“神火”这样的终极力量,从精钢菜刀、饭勺这种细节可以看出,他们的常规军事力量可能也不可小觑,看样子要全面对这神秘的势力进行打探一下才是。
PS:有些失望,还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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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扩张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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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城对面的岸上,魏民生带着李严和王武顺,正根据卫星地图上显示的位置,简单查看了一下地形和江水的走向,用皮尺和石灰划出了码头深沟的轮廓,并让人在轮廓的四角打下了四根木桩,以作参照之用。
并让王武顺指挥那些杂役沿着石灰线挖出一道小沟,然hòu看了一下秭归城的位置和风向,带着李严来到了秭归城的上风位置。
魏民生从现实世界里的仓库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氢气球、吊篮和绳子等物品,将吊篮用绳子拴在岸边的一棵大树上。
&nbsbsb取出一张躺椅,吹着轻柔的江风,对着李严说:“李严,你在吴国也待了很长的时间,那夷陵城内应该也有熟识的人吧?”
李严说:“主公,我在那夷陵城内到是有一些旧识,可自从加入山庄之后,有些关xì反而不太好用。
毕竟我以前是镇守秭归的守将,如果是以秭归守将的身份到夷陵的话,还需要找一些合适的理由。
但如果是以咱华夏国使者的身份去的话,与他们交往过密的话可能被视为奸细。
就算是有主公的威慑,那孙桓不敢拿我说事,但保不齐会找他们的麻烦。”
魏民生说:“那你说说,如果今后我们华夏国需要扩张的话,该采用什么样的策略?”
李严说:“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