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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钰是霍云的侍从,并不算是佣人,所以霍云允许他住在内院。他们一路走来,看不见半个人影,虽然是自己的房子,可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未免觉得太过冷清,睡觉前,裴钰也请示过霍云,是否明天招募些仆役来。但霍云自有打算,只道:“等明天再说吧。”
霍云并不是不想这么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京中有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虽然还少有人知道他现在住在皋园,但只要想查没有查不到的。要想在这帮人的眼皮子底下招仆役,只怕会招来他们的耳目,到时候情况就被动了。
他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终于想到了一条计策……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啪啪啪的拍起了皋园的门,幸好霍云起得早,在园子里溜达,否则还真听不到。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昨天被他点中的亲兵,石勇,今天就是正式上任的第一天。想着第一天要早点,所以他很早就到了,却现大门紧闭,实在想不出办法就干脆上前拍门。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前来开门的会是霍云这个当主人的,而且看到是他完全没有惊讶,而是摆出一副早就在等他的样子,并说着:“你来啦!”这样跟他打招呼。
“进来吧,进来的时候不要把门带上,待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道。
“上将军……”
他说了三个字就被霍云打断了,“以后在这里叫我主人,如果当着自己人可以叫我将军,但在外面必须称呼我主人,明白么?”
“是,将……主人。”
霍云转眼便看到裴钰走了出来,又道:“裴钰你也是,以后当着自己人的面可以叫我大人,但如果是外人面,就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显然裴钰适应这个新称呼比石勇要快得多。
“好,裴钰,那些工匠什么时候来?”
“是,他们大概要再过一刻钟才会到。”裴钰恭敬的答道。
“嗯,”霍云点点头,看向东边的天空,太阳已经露出了半张脸,“今天咱们三个人要出去一趟,都明白么?”
“是!”两人异口同声。
霍云伸了个懒腰对两人道:“反正还有时间,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吧。”两个人也都没有犹豫,各上前一步。
“裴钰。”
“石勇。”
“请多指教。”说着,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霍云在一旁很满意的点点头。
辰时,三人准时从皋园出,可一路上霍云没有告诉身后两人他们的目的地以及他们要做的事情。
石勇忍不住了,问道:“将、主人,您还没有告诉我们您要去哪儿呢?”
“去吃早饭。”主人头也不回道。
“啊?”两个人同时僵住了,主人回过头看见石勇半张着嘴,便道:“有什么话就问吧,虽然活人不会被话给憋死。”
“呃……那个,您是在开玩笑么?”石勇试探性的问。
霍云却认真的摇摇头:“不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但、但是……”
看着石勇不知道怎么问的样子,裴钰就干脆帮他问了,“在这种时候,您还要去街上抛头露面,要是被那些人现的话,我们都会有麻烦的,这些您都考虑过么?”
“抛头露面?哪有那么严重?我是真的饿了,”突然,他的话锋一转,“难道我们不出去,他们就不知道了么?裴钰你应该比我清楚,在京城只要想知道的事情总有办法知道。再说,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与其到时候被他们蒙在鼓里,倒不如我们现在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告诉他们我们的存在,也让他们搞不清楚我们的意图。”
“哦,哦……”石勇止不住的点头,而裴钰则轻声道:“与其坐等对方现,不如先暴露自己,取得场面上的主动,这可是一步走错就没有回转余地的做法。”
“余地?呵,”霍云摇头笑道:“这是场博弈,我们不需要余地。余地是留给那些需要逃避的人,那位可曾想过回转的余地?”
那位是谁,霍云和裴钰心知肚明,也就彼此心照不宣了,只有石勇不知道,不过他也明白将军是做大事的人,自己还年轻识浅,他做什么只要看着就好,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嗯……”霍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自己左边,接着又看了看自己右边。
“哎,我说,到底谁是主人哪?”霍云叹了口气问道。
此时,三人走在大街上,“啊?唔……”石勇叼着跟油条,听到霍云的问题,就习惯性的张开嘴巴,油条就往地上掉,幸好他反应快,及时伸出手把油条捞上来。完了,还很仔细的看了看,跟看宝贝似的。
看着他的动作,霍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继而转眼看向右边,看起来比较有脑子的裴钰此刻正啃着一个肉包子,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还啃得有滋有味的。
就在刚才,他们在一个茶棚吃完早饭,反正已经出来了,霍云就道,干脆去西市街上逛逛,石勇和裴钰也没有表示反对。
只是让霍云不爽的是,这俩货一个抓着油条,一个啃着包子,唯独他这个最先提议出来吃早饭的人手里啥都没有,真是让人心里不平衡。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刚才他们要了五个包子和六根油条还有三碗豆浆,霍云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可那两人却坚决抵制浪费粮食的坏习惯,将剩下的包子和油条都抄走了。
到现在,霍云终于知道这俩人实质上都是吃货。
“那个,主人,我们现在去哪儿啊?”石勇飞快的把手中的油条之后问道。
“继续往前面走,我们还是有些事情需要思考的。”霍云卖了个关子,眼睛却瞟向了某处,轻声道:“裴钰,在我们左后方那个卖白菜的摊位后面有一个监视者。”
“嗯?!”石勇立刻想转过头去,却被霍云喝止,“别转过头!就这样继续往前走,有人会帮我们处理掉他的。”
“您是说?”裴钰有些惊讶道,虽然他是受命到霍云身边负责他的防卫,但其实跟他一样的人有不少,但都部署在皋园附近,这里没有他们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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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一次交手()
霍云似乎知道裴钰的想法,但他没有明说,只是暗示了他一下。裴钰心里立刻明白,显然大人还有别的暗子。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我相信这附近肯定不止一个监视者,但为了麻痹他们,我们不能亲自出手,也不能让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现了他们。”霍云的声音依然小到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见。
“是!”两人都正色的点点头。
这时候,街边突然起了骚动,一帮不知道为什么聚集在一起的商贩堵住了大部分的道路,同时遮蔽了那名监视者的视线。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挣脱出来,四下寻找了一番,却已不见那三人的踪影。
“将军,我们现在去哪儿?”他们三人继续在人群里走着,石勇又问道。
“那里。”霍云指着他们面前那座高楼道,背后两人又僵住了。
“星裳阁?这不是酒楼么?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石勇好不容易才从僵硬的状态恢复正常,就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是啊,我没有在开玩笑,就在刚才我又现了一个监视者,这帮家伙也够狡猾的,一个套着一个。”霍云一边看着“星裳阁”三个大字,一边道。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裴钰暗中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开阔地,没办法挑动商贩聚拢过来,才有此问。
“所以我们才要上此楼,他也一定会跟上来的,到时候让这酒楼里的人收拾他。”霍云得意的一笑。
“唉哟,三位客官,里面请!”一看到三人走进来,伙计连忙热情的迎上去,霍云丢了一两银子给他,摆出一副有钱人的样子道:“伙计,给我们找一个靠窗的好位置。”他所谓的好位置也就是一个独立的包厢了。
伙计一看手里的雪花银,脸立马笑开了花,声音也喊得格外嘹亮:“好嘞!三位楼上请!”
伙计一路都是坐着请的手势带着他们走到了三楼,在一处靠窗的包厢停下了脚步,霍云向裴钰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走到楼梯旁。
他往下面看去,现跟着他们进来的那个监视者,由于没有钱打赏给伙计,正在下面跟伙计理论呢。
他在那儿看了一眼,就回到包厢,刚才带着他们上来的伙计已经离开了,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怎么样?”看见他进来,霍云微笑着问。
“在下面闹着呢,估计他上不来。”裴钰也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由于是早晨,外面的街市十分热闹,但酒楼里却显得十分冷清,因为很少有人这么一大早就跑到酒楼里去。
……
“你什么人?敢跑到我们星裳阁撒野!不想活啦!还不快滚!”
“混蛋!要是误了我的事,你们担待的起么?”
“嘿呀!我还不相信了!兄弟们,给我揍他!”
紧接着,楼底下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时还有惨叫声传来,最后则是那些伙计们不屑的轻呸:“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闹事!”
“是啊!最近的人真是越来也没规矩了!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霍云他们从包厢的窗口往地面看去,只见那个监视者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被揍得不轻。
“你们这些混蛋!给我等着,我……啊!!!”狠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人便痛苦的捂着脸,几个刚才揍他的伙计跑出来一看,却现不知道是谁将热水泼在那人的脸上,此时他正捂着半边脸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惨叫。
霍云将大茶壶放回了桌子上,刚刚那伙计特别提醒过他,这茶壶里的热水刚烧开,烫着呢,所以建议他用旁边一个小茶壶里的凉水。出于整蛊人的心里,他拎起大茶壶,就往底下倒,那监视者自然便中招了。
“将军妙招,佩服佩服!”石勇大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
霍云谦逊的道:“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大人,您这么贸然的出手,万一周围有他们的第三个监视者,岂不是……”裴钰并没说出结果,但他们都知道。
“没事没事,”霍云摆摆手:“我是故意为之,第三个监视者就在附近,他会把我的作为告诉给他们背后的人的,相信他们也不会认为这是我一时兴起所为,依照他们草木皆兵的性格,多半会认为我是有意为之,反而容易误导他们。”
“原来……如此。”经过这一个早上的接触,裴钰现对这位大人的做法实在是捉摸不透,就像他所说的,现在那些人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计划极有可能出现纰漏。
还是那样的风,还是那样的窗户,还是那样的几个人,变化的只有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中。
“什么?第一监视者跟丢!第二监视者受伤!怎么可能?难道他已经现我们在跟踪他了么?”这个声音显得既震惊又失望。
“很有可能是这样,那人的能力在座的诸位都相当清楚。会生这样的事,也应该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居的老人声音依然还是那么平静。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一早上我们就暴露了两个监视者!”
“根据第三监视者的报告,第一监视者在跟踪过程中碰到街上的商贩纠纷,然后跟丢了,第二监视者跟进。”
“商贩纠纷?那他之前有什么行动?商贩纠纷是他引起的么?”
“不,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是他引起的,另外,根据第一监视者的报告,当时那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为,现在还不能确定纠纷是他故意引起的。”
“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纠纷早不生晚不生,却正好挡在我们派出去的人面前,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
“监视者被现是早晚的事情,没必要调查的那么清楚。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想搞清楚那人的想法,第二监视者是怎么回事?”
“是,第二监视者跟着他们进了一座酒楼,可似乎跟里面的伙计生了冲突,结果被他们打了一顿,扔了出来,之后,还被滚烫的茶水淋了一脸。”
“什么?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根据第三监视者的报告,他清楚的看到是那人从那酒楼三楼的窗户里倒下来的,似乎是在恶作剧。”
“恶作剧?”一个老人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人哪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他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目的,告诉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