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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洛京城南落井坊正面的大街上,有一处洛京最大的赌坊:易天赌坊。
五年前,一个初来京城的外地富商买下了现今易天赌坊下面的这块地,如今五年过去了,易天赌坊已经成为了洛京赌坊中的龙头老大,每天这里都会有数千万两银子的交易,要比洛京天香楼一天的营业额多出两倍,这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
每天这里的顾客都络绎不绝,想想也是当然的,这里只要揣着几两银子就能进来,乞丐也不例外,所以各种人物混杂,就连不少皇亲国戚、高官贵胄都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他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出赌坊,自然要想方设法改头换面或者通过别的方式进入这里。所以,这里可以说是天底下人际关系最复杂的地方,至今也没有人敢欠钱不还的,谁知道他们欠的是谁的钱!
就在距离易天赌坊不远处,四双眼睛鬼鬼祟祟的盯着赌坊门口很长时间了,过往的路人都时不时看上他们一眼。
“我说,”其中一双眼睛有些不满:“我们还要在这里多长时间?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嘘!”另一双眼睛赶紧竖起手指:“大人,根据我们这两天的追查,他几乎天天这个时候都会来这儿,请您静下心来稍等!”
“哎呀!”还有一双眼睛不耐烦道:“我就说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到他府里去把那家伙截出来算了!”
最后一双眼睛瞪了他一眼:“石勇,麻烦你动动脑子,先不说我们不知道那家伙在哪儿,就算他真的在府里,那我们也不能直接潜进府里去,万一被现了呢?韩臣俊怎么说也是银青光禄大夫,到时候你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不用猜,这四个人肯定就是霍云他们几个。
被狄光一顿训斥,让石勇心里不高兴,但狄光说得对,所以他也只能撇撇嘴。
这时候,却听到裴钰叫了句:“快看!他来了。”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布衣的年轻人从那边走了过来,走到赌坊门口,还警觉四下张望了一眼,霍云他们赶紧躲了起来,等他们再度探出头的时候,现年轻人已经确认四下没有人注意之后便走进了赌坊。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小心的,”石勇心有余悸的道:“差点让他现了。”
“可能是出于做贼心虚吧,”狄光托着下巴分析道:“虽然他没有官职在身,但好歹也是韩臣俊的贴身侍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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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绑架?()
裴钰赞同的点点头,霍云看了三人一眼后,道:“接下来只好等那小子出来,然后就,这样!”说着,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看到霍云的动作,三人都会心一笑……
在距离易天赌坊两个街区的东市街边,一座两层高的茶楼内不断爆出鼓掌声和叫好声,宽敞的一楼大堂早已是座无虚席。
茶客们三三两两的聚在桌子边,一边听着台上说书先生说得口沫飞溅,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花生、磕着瓜子或者是喝着茶水,时不时鼓鼓掌。
而二楼地方虽然小,人也不多,但这里足以居高临下,将大堂中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对于很多人上之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而今天,这里就迎来了这么一位客人,他包下了二楼,所以现在上面只有他一个人,茶楼里的伙计是不知道这位客官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走进来的时候让身边的手下直接递给了掌柜一锭金子,说要包下二楼。
茶楼掌柜当然不是那种看到便宜而不占的人,当即便吩咐伙计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伙计们忍不住好奇心,趁着上去送茶点的时间,有意无意的看了那人一眼。
从面部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年龄不小,大概是四十岁上下,可能要更老一点。听书的时候,双目平视前方,手中一把折扇来回摇动,好似一个读书人。
就在伙计们还在猜测这个人的来历时,只见之前跟在那人身边的随从从外面回来,一踏进茶楼便直接朝楼梯一路小跑而去,看他行色匆匆的摸样,似乎是生了什么大事。
随从一路跑上了二楼,急匆匆的走到那人身边,持剑禀道:“大人!那边传来消息,今晚别院那边又有货来,上面的意思是让我们盯着点儿。”
那人又摇了遍手中折扇,双目继续平视前方,嘴里却道:“又来了?这都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上面的人也不体谅体谅我们,这是随时都会丢脑袋的买卖!”
听那人嘴里抱怨,随从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却什么话也不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对这些大人们的事,他还是少插嘴的好。
“对了,”那人抱怨了一会儿:“怎么没看到王全康?他去哪儿了?”
“是!”随从朝那人拱了拱手,继续禀道:“按照这个时间来看的话,王全康应该去易天赌坊了。”
“又去了?!”那人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又有些不满。
“是,”随从点点头:“大人您也知道,他这个人嗜赌如命,上次分成他得了不少好处,这几天当然要去赌坊里逍遥快活。”
“哼!”那人冷哼了一声,狠狠的骂道:“那个没出息的蠢货!得了利就知道跑出去炫耀,就这点东西有什么可得意的?照他这样下去,早晚会派不上用场的!”说着,眼角闪过一丝寒光。
随从立刻站直了身,大气也不敢出,他太了解这位大人的脾气了,说他生性凉薄还是好听的。
“我知道了,你去回复他们,我会去盯着的。”那人连看都不看随从,只是神情和语气都十分冷漠的说道。
“我说,”石勇等得实在不耐烦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裴钰和狄光脸上神色也是无比严肃,狄光托着下巴,有些疑惑的道:“是啊,的确奇怪,按照前两天的跟踪调查,他应该快出来了才对,怎么到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闻言,裴钰也赞同的点点头,同时也很疑惑,最后还是霍云了话:“如果你们之前的经验没有错,那他肯定也快出来了。不过,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下去,转移阵地,跟我来。”说着,率先走了出去,把后面三个人吓了一跳。
要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冒冒失失的走出去,要是碰上他刚巧出来怎么办?那原来的计划还要不要执行?
虽然对霍云的决定持怀疑态度,但既然他下命令了,身为部下的他们也不能违抗,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霍云走到了易天赌坊旁边的小巷子里,就蹲在巷口,探出半个头朝赌坊门口看了一眼,还是风平浪静的。
他失望的收回目光,却猛然的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现裴钰他们三个在自己身后排成了一排,他抚住额头长出了一口气。
接着,对裴钰三人道:“我说,虽然是我让你们跟我来的,但你们三个能不能离我远点儿,这样就好像是在告诉所有人咱们是一伙的。”
“可将军,”石勇一脸正经的纠正他:“咱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裴钰和狄光同时靠了声,而霍云则是恨不得在这个笨蛋头上拍上一巴掌,他一把抓住石勇,伸出手臂把他的脑袋夹在腋下,咬牙切齿的道:“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可我们要让我们的敌人不知道,你明白了么?”
石勇被夹得喘不过气了,只能拼命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明、明白了!”
霍云心满意足的放开他,还一巴掌拍在石勇背上,却把刚缓过气来的石勇拍得差点岔气,躲在一旁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霍云又看了眼赌坊门口,朝裴钰和狄光道:“裴钰,你往里面走进去一点,也找个巷口伏着,狄光,你去对面的街角伏着,我和石勇待在原地……”他正要说“去吧”的时候,却听见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不用麻烦了,你们要的人我给你们抓来了。”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重物落在地上。
四个人一同转头看去,却见他们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人,看那摸样,竟是他们要等的人,同时,一个黑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那人身旁的地上。
霍云定睛一看,顿时有些无奈:“我说,你大白天的怎么老是喜欢穿着这种衣服?难道你嫌自己还不够显眼么?”
见霍云语带戏谑,三人都转过头看着霍云,三双眼睛中都包含着强烈的疑惑之色,很显然,霍云认识面前的人。
黑衣人一言不的掀起盖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面带冰冷的娇颜,她披着黑色的斗篷,双目冷冷的扫视过裴钰三人:“这三个就是你新收的跟班,跟你以前的部下相比可差远了。”
“当然,”霍云赞同的点点头:“现在看起来确实不怎么靠得住。不过,雷枭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那样可靠的,你可不要以貌取人。”接着,朝裴钰三人道:“介绍一下,她是司徒婧琳,他们三个是……”他刚想介绍裴钰他们,却被司徒婧琳出声冷冷的打断了:“他们你不用跟我介绍,不熟。”
这话真是够直接也够无礼的!霍云也是没辙,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不管对谁都是那么不假辞色,甚至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呵!看来这几年你在皇后身边都白呆了!还是老样子!”霍云忍不住出言讥讽,不过他也知道没多大用处。
如他所料,司徒婧琳根本不加理会,而是踢了踢脚下的人,道:“你要的就是他吧?”
“是,”见讥讽无用,霍云只能点了点头:“不过,你是怎么逮到他的?看他那样子,不会是死了吧?”
司徒婧琳还是那副冰冷的口气:“你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像你们这样守株待兔是不管用的。他在赌坊里输了钱,翻后墙想逃走的时候被我抓住了。你放心,他没有死,我虽然是杀手,可我知道什么人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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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鞭打()
“我知道我知道,”霍云一副讨好般的笑容,道:“你是我朋友,我要他生的人你肯定不会动他一根汗毛,这一点我对你有信心。”
“哼!”这一次司徒婧琳脸上总算有些微妙的表情了,不过不太明显。
“等等,”霍云突然抬头问司徒婧琳:“你说,他是欠了钱?”看司徒婧琳点点头,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
“快追!那小子跑不远的!”
“妈的!这小子居然欠了钱想逃跑!给老子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抓回来!”
……
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数量很多,霍云顿时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暗叫不好,看现场的情况,他可不愿意跟这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债主生冲突,所以还是走为上。于是,他指了指狄光和石勇,又指了指那人,两人会过意来,一人一边把那人架起来。
霍云走在前面开道,狄光和石勇架着那人紧随其后,裴钰断后,迅从现场撤离了。司徒婧琳看着几人消失之后,便纵身一跃……
茶楼,正在端茶递水的伙计们看到了那个离开不久的随从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迅往二楼去了。
“大人!”那随从一阵面红气喘,急得满头大汗。
“生什么事了?那么火急火燎的?”那人刚刚拿起杯子想要喝茶,却听随从道:“大人,王全康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放到嘴边的茶杯又被放回了桌子上。
“他不是去赌坊了么?怎么会失踪呢?”那人皱了皱眉,问道。
“是,”随从继续禀道:“属下之前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他还没有回来,就去了易天赌坊打算把他叫回来。可属下到了那里才知道,他在那里赌输了钱,好几个债主也正在找他,赌坊里外都被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他的人。”
“那这么说来就有三个可能,”那人看了随从一眼,分析道:“第一,那就是他赌输了钱,怕债主砍他的手脚,所以自己躲了起来。第二,就是债主知道他的底细,被赌坊的人扣下了,编个谎话骗过了你,想要诱我亲自上门。第三,就是他在赌坊里的时候被人带走了。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更高一点?”
随从低下头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属下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更高一点,不知大人认为呢?”
“我认为第三种可能性更高,”那人喝完了杯中的茶水,把它放在手里把玩:“最近我总是感觉到,附近有人在监视我们。”
“嗯?”随从立刻警觉的低下头,四下探视了起来。
“不过,今天这种感觉就消失了,”那人又道:“如果我的感觉是对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想要从我身边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