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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时候,他相信了!
“呵呵!”秦逸朗声一笑,道:“可不就是我么?镛伯看起来还是精神矍铄,这几年过得应该不错吧?”
“是啊是啊,”秦镛笑得合不拢嘴,“多亏老爷夫人体恤,这年轻人们也担得住事,我才能多处许多空闲啊!大少爷,您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秦逸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两人之间早已超越了普通的主仆情分。
“看镛伯说的,”秦逸洒脱道:“那哪里叫受苦啊?我只是出去闯荡了几年,吃些苦不是很正常么?难道镛伯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吃过苦么?只怕比我现在更苦吧?老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镛伯不是听说了么?”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秦镛知道是指什么。
“好好好,”秦镛继续笑道:“大少爷如今出人头地,还是老爷夫人教的好啊!来来来,大少爷快请进,夫人一直思念大少爷,见着您不知道该高兴成什么样呢!快请快请!”他热情的招呼着。
“镛伯是长辈,您先请!”秦逸恭敬的抬手往里面做了个请的姿势,秦镛也不推辞:“好好,大少爷,我们一起走!来!”一老一少并肩向府中走去。
“真的是大少爷?”看着他们的背影,两个家丁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是新来的,没有见过秦逸,但也听说过,好像是秦逸早年因为一个青楼女子与家里闹翻了,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他们一直猜测这个大少爷长什么样,今日算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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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让他跪着!()
秦镛引着秦逸走上正厅之后就跑去向秦母道喜,当时秦母正在房里休息,忽闻长子归来,当即喜不自胜,迫不及待的快步走向了正厅,秦镛则要去通知秦父。
“逸儿!逸儿!”远远的,秦逸便听到了连连的呼喊声,这是一个久违的声音,他面朝外面的身体震了震,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正在丫鬟的搀扶下向这里急切的走来,那张脸秦逸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眼底开始发热。
“母亲,孩儿……”秦逸正要说话,却秦母一把抱住,她已激动的热泪盈眶、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口中连声道:“你终于回来了!让母亲好想啊!”这几年秦逸已经越发高大,而秦母身材却已显矮小,几年之后重新投入母亲的怀抱,让秦逸触动很大,他也用同样的方式拥抱母亲。
“母亲……娘……”秦逸嘴唇嗫嚅了几下,脸上满是愧疚的轻声道:“孩儿……回来了……”
“孩子,”秦母离开秦逸的怀抱,喜悦得难以自拔,“让娘好好看看你!”随即用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和肩膀,然后破涕为笑道:“长高了、变壮了!”紧接着却又心疼起来,“孩子,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呵!”秦逸笑了笑,宽慰道:“很多倒是没有,不过打仗哪有不吃苦的?母亲,”他郑重的后退了两步,朝着母亲双膝跪倒,抬手行礼,“孩儿拜见母亲!”而后深深的拜伏在地。
秦母连忙上去扶他:“好了好了,跟母亲就不要行这么大的礼了,快起来吧。”
“不!”秦逸坚定的摇摇头,轻轻推开秦母,对她道:“刚才那只是第一拜,还有第二拜,这一拜是孩儿离开家里良久、从未回来看望母亲,母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说完,再次拜伏。
“好了,母亲没有怪过你,总之你现在回来就好了,回来母亲就高兴,快起来吧!”说着又再去扶他,却还是把他用手挡开,“母亲且慢,孩儿还有第三拜,这一拜是因孩儿是因孩儿数年不曾归家,令母亲日夜悬心,不拜难消孩儿心中愧疚!”话音未落,他已第三次拜伏在地。
“孩子……”秦母再次落泪,忍不住扑到秦逸跟前,一边将他扶起一边感动道:“孩子啊,母亲知道你心中的苦楚,当年我和你爹……”
“让他跪着!”这时候,一个严厉的男声响起,母子俩望去,只见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带着怒容从里面走出来,“不准扶!”他一出现,现场的气氛立即紧张了起来。
“老爷!”秦母又急又气的叫了一声,秦逸则显得平静了很多,轻轻换了声:“父亲。”接着重新跪回了地上,秦母心疼的望了他一眼,急忙走到男子跟前,劝道:“老爷,孩子才刚回来,你这是干什么呀?”
这个男子正是陈州秦家的家主、秦逸的父亲——秦玺,他怒气冲冲的瞪了秦母一眼,大声道:“我干什么?你问问他!”他指着地上的秦逸,“这么些年他都干什么去了?!你成日里想着他念着他,落了多少泪?写了多少信去求他回来看你?结果呢?!他有回来过么?这等不孝之子,就算让他跪几天几夜也是应该的!扶他干什么?让他跪着!”
“老爷……”秦母还想为秦逸争辩,却听秦逸高声道:“母亲,父亲教训得是,您老人家不要再说些什么了,是孩儿对不起您,就让我在这里跪着吧!”
“这……”这父子俩竟是一般脾气,秦母也是没辙了,只好到一旁抹泪去了。
“老爷、夫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是在这正厅……”秦镛来到正厅,打算询问三人在何处吃饭,却看到秦逸跪着,气氛有些不对,就疑惑道:“……大少爷?这、这是做什么?”他走上去想要把秦逸扶起来。
“秦镛!”秦玺微怒道:“不准去管他,让他跪着,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准去管,我们的晚饭在后堂用!”他转头看向秦母,“夫人,我们到后堂去。”
“啊?老爷,这、这如何使得?”秦镛目瞪口呆,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
“老爷,”秦母刚有种爱子失而复得的感觉,情绪更为激动得劝道:“孩子既然已经回来了,也已经向我道了歉,那我们做父母的为何还要揪着不放?老爷,你快让孩子起来吧!”
“你……”秦玺恼怒的把头一偏,显然不肯说话,一旁的秦镛也跟着劝道:“是啊,老爷,大少爷主动回来看你们,就说明他已经知道错了,这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知错便好,老爷,您还是快让大少爷起来吧?”
秦玺还是不说话,比起秦镛,秦母更为着急,便心生一计,道:“既然孩子犯错,那我这做母亲的也要管教不严不责,那我便同孩子一起跪。”说着,想着秦逸身边走去。
“夫人,你……”这回秦玺再也无法坐视不管了,他转身吃惊的望着秦母的背影,秦镛急切道:“夫人!老爷,您看这……”
“娘!”秦逸阻止秦母,“您就让孩儿在这里跪着吧,这样也能让孩儿心里舒坦一点,您身体不好,千万不能如此啊!”
“孩子别怕,有母亲在这里。”秦母显得很决绝,她温柔的抚摸着秦逸的后脑,又转头眼带怨愤的看着秦玺,“母亲就是要让别人看看,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来,这做父亲的却还要罚他跪地,我倒是要让陈州的百姓们评评理,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
别看秦母平常事事顺从丈夫,但要论起保护自己的孩子来,她可是斗志十足,一些平常不敢说的话现在却都毫不犹豫的讲了出来,而且没有丝毫畏惧。
“你!”秦玺气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这成何体统啊!我秦家在陈州是名门,若让外人看到了会被谈论成什么样?!你没听到是他自己要跪的么?还不赶快起来!”这次,就是平常威严赫赫的秦家家主都无奈了。
“这哪是孩子要跪的?”秦母为秦逸力争,“若不是你这刻薄的爹,孩子能跪在这里么?几年里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日子,本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好好吃一顿饭,可现在都成什么了?”
“你、你简直岂有此理?!”秦玺恼怒在母子俩面前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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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为什么回来?()
来回踱了几步后,秦玺只能选择了妥协,他停下来对母子俩道:“好!算我怕了你们母子,我说了,都起来吧,别跪着了,我说的!”
“谢老爷!”秦母面露喜色,一旁的秦逸也道:“谢父亲!”母子俩相互搀扶着起身。
“那我去吩咐他们上菜。”秦镛见一家人终于言归于好,正要告退,却听秦玺道:“等等!先别急着上菜,我还有话要问他。”他说的他指的当然是秦逸,后者的表情犹如一池平静的湖水,一点波纹也没有。
秦镛只好停下,把目光投向了秦逸,秦母则脸色一变:“老爷,你这是要……”秦玺立刻抬手制止了她。
“父亲,”秦逸先是行了一礼,然后问:“您要问孩儿什么?”
秦玺眯了眯双目,慢悠悠道:“我听说,你上了战场,立了功,当今陛下封了你国公的位子,还给了你几万兵马,是么?”
“是。”秦逸微微颔首,秦玺接着道:“当年你离开秦家,还擅自改了我为你报考太学的科目,秦家历代经商,先祖曾有祖训,秦家子弟该当以经商为本业,你身为秦家长子,为何不遵?”
秦逸眼神动了动,没有回答,最开始改动科目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只是因为彩蝶之事厌恶了秦玺替他做决定,也是为了挑战所谓的秦家祖训,只是这话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玺看着秦逸,冷笑了一声,“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是为了跟我置气吧?当时我很生气,甚至放话出去要跟你断绝关系,是因为你的母亲苦苦哀求我才没有这么做。”说到这里,他看了秦母一眼,秦逸也看了母亲一眼,以他对父母的了解,这件事他百分之百相信,一想到母亲为了他做的事,他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一些。
“后来,”秦玺继续说道:“我听说,你真的去了沙场,建立了我秦家从未取得的功名。所以现在,你觉得可以衣锦还乡、来打我的脸了?”
听他的话说的这么重,秦母和秦镛都听不下去了,急忙道:“老爷……”
“你们不准插嘴!”秦玺厉喝了一声,咄咄逼人的紧盯着秦逸,“我在问他!你说,这次你回来是想证明我错了,还是秦家错了?说啊!”
看着秦玺瞪大的眼睛,秦逸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道:“看来这几年父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秦家世代经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而不败,就是因为习惯了尔虞我诈,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甚至是一直亲密的合作伙伴。以前我只认为,这是对外人而言的,没想到对亲人也是这样,父亲真是让孩儿长见识了!”
“你……混账!”秦玺本来就心有怒气,秦逸的语气又带着尖锐的讽刺更是火上浇油,秦玺想都没有想便冲上去,重重的甩出一掌打在秦逸的脸上。
“老爷!”秦母和秦镛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秦母连忙心痛的抱住秦逸,眼泪又夺眶而出,比起其他人,被打的秦逸本人却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其实那一掌很重,一掌下去,秦逸脸上很快就透出了一个浅红色的掌印。
秦玺也明显的错愕了一下,可一掌已经打出去了,他重重的一甩衣袖,冲着秦逸喝道:“你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吗?!你是秦家人,你从小吃秦家的、穿秦家的,现在你却来指责秦家的不是!你忘恩负义!”他没有注意到,说这些的时候秦逸的牙已经慢慢咬紧了。
“就因为我是秦家人,”秦逸双目放出锐光,直刺秦玺而去,“才知道这样下去,秦家早晚会被毁掉!”
“大少爷,您别再说了!”秦镛很是着急。
“你!”秦玺还要冲上去再打,秦母却快他一步,牢牢的把秦逸护在身后,痛苦的对秦玺道:“你别再打孩子了,要打就打我吧!”
“夫人你让开!”秦玺强行的去拽开秦母,怒气冲冲的朝秦逸道:“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个孽障!”
“母亲你退开吧!”秦逸也想推走秦母,“这些话今天务必要说清楚!”
可两人却谁也没能奈何得了秦母,秦玺见她意志坚决,便道:“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说出什么来?!”
“父亲,”秦逸一改保持到刚才的平静,神情中多激动之色,“你是秦家家主难道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么?商人只重利益,到头来会怎么样您好好想想!人生在世,需有情有义,若总是提防着他人,只有图谋算计,长久之后,看谁都是如此,恐会丧尽身旁人心,纵使秦家万贯家财,那还有何意趣?!”
“你懂什么?!”秦玺怒吼道:“人心难测!若不是历代长辈他们殚精竭虑、小心翼翼,我秦家早已灰飞烟灭!今日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