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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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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疆抵御匈奴,被天子赐了毒酒,倒是死在我的前面。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盯着你。”

    就在秋明望向张羽的一刹那,正在砀县深宅里和张紘交谈的张昭猛的蹦了起来,全身颤抖不已。

    张紘大吃一惊,却见张昭脸上冷汗潺潺而落,失魂落魄地道:“应誓之人,应誓之人出现了。”

    张紘大惑不解道:“子布兄,你怎么了?什么是应誓之人?”

    张昭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拉着张紘的手道:“子纲,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本是梁孝王手下大将张羽的子孙,因故拜入张天师门下,求列天师族谱。”

    张紘点头道:“确有此事,怎么,和这个应誓之人有关系吗?”

    张昭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其实,我的这位祖先,是因为惹怒了天子,被毒酒赐死的。”张紘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过这样的传闻。

    张昭道:“但是外面的传闻没有提到过,张羽在临死之前曾经对家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日后有人伐墓我尸者,当取汉家江山。”

    张紘吓了一跳,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深意地望着张昭。张昭也定定地看着张紘道:“我彭城张家三百年来一直守护芒砀山,非为梁孝王,实为汉室江山耳。若是真有应誓之人伐墓尸,只恐天下大乱,江山易主。”

    张紘又看了张昭一会,忽然道:“子布既不以我为友,我当去,今日之事只当是怪力乱神,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昭连忙拉住他道:“我连祖宗隐秘事都对子纲兄和盘托出,怎么是不以你为友?难道你认为我是在骗你吗?”

    张紘微笑道:“如今天下大乱,盗贼蜂起,汉室不可复兴。你我曾一同游学求道,我早知你并非汉室忠臣,若说会为了汉家江山而守护梁孝王墓,我是第一个不信的。”

    张昭脸上一红道:“一直以来,我的族人都背着这个枷锁,既盼着应誓之人出现,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唉,我如今心乱如麻,今后该何去何从,还请子纲指点。”

    张紘道:“依我看,不如先看看此人再说,可则辅之,不可则取而代之。其实我看这孙家小子伯符,龙精虎猛有帝王之像,未必不能兼得天下,你也不必一味纠结于这个应誓之人了。”张昭沉思良久,重重地点了点头。

    秋明现在感觉自己象登上阅兵车的领袖,底下无数个方阵的目光都随着自己移动,几乎忍不住要招手致意喊一声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不过有了那只白鹅作前车之鉴,大家都知道要是失足掉进坑里会是什么下场,所以秋明倒也没有自己昏了头往坑里跳。

    绕着深坑走了很长一段,脚下开始出现了白石铺成的道路,在灯火照耀上出莹玉般的光辉。白石道路向前伸展,直接通到远处的高台,从某种角度看起来,这竟象是一条登云之路,仿佛可以一直通到云天之上。

    张宁忽然轻咦了一声,取出一张符纸当空烧化,张玉兰也抽出桃木剑在空中画出阴阳鱼的形状。颜良文丑不解其意,纷纷抽出佩刀左右张望,魏延则一步挡在了张宁身前。秋明见阿兹塔克没有回应,问道:“出了什么事?有危险吗?”

    张宁甜甜地朝魏延笑了笑,又敛容对秋明道:“那高台上有人。”

    文丑箭术目力都是极佳,他张望了一会道:“台上有榻,榻上有人,看不出是死是活。”众人都是心中惕然,这地方至少已经有几百年没有人进出了,怎么可能还有活人存在?难道是复活后的梁孝王?

    满怀戒备地慢慢推进,秋明渐渐看清了文丑所说的榻上之人,只见那人青衣素袖,金白肤,竟是个异族女子。刚才一直不出声的阿兹塔克忽然激动地道:“是碧丝雅,原来梁孝王把她藏在了这里。”

    在秋明不停的追问下,阿兹塔克才说明碧丝雅本是他们族中第一美女,被族长献给了当时的孝景皇帝。当时正值七国之乱,景帝根本无心女色,直接又转赐给了梁孝王。梁孝王对这个金美女极为喜爱,几乎愿意为了她放弃皇位。

    不过当时梁孝王身边已经聚了一大批奇能异士,不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在李王后的授意下,公孙诡和羊胜设计毒死了碧丝雅。梁孝王虽然怒如狂,却终于不再追究此事,只是用东海所得的驻颜珠保存下碧丝雅的尸身,以求日后有机会把她复活。

第三百二十三章 玉胎() 
听完这个故事,秋明也已经循着白石道路慢慢走上了高台。 。越到高处,石质越是晶莹如玉几近透明,曹操摇头道:“这是采自极北之地的寒玉,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却被用来铺路,简直是暴殄天物了。”

    没有人答话,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静躺在玉榻上的女子。她的头象金丝一样柔顺细滑,她的肌肤象初雪一样白皙洁净,五官精致身材窈窕,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她的眼波一定能象春水一样让人深深迷醉。

    魏延第一个从迷醉中恢复过来,他失声叫了起来:“金匮,金匮在这里。”

    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顺着魏延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碧丝雅身下的玉榻如同一个完全透明的冰棺,里面封着许多珍宝玉器,比上面车马坑中的品相好得多了。而在这些流光溢彩的珍宝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只毫不起眼的黄金盒子,若不是众人心有所念,很容易就把它忽略过去了。

    秋明突然问道:“是这个盒子吗?”曹操过了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找了这么久也只看到这一个类似的,不管怎么样也要取出来看看了。”

    取出来?秋明看了看这个玉榻,四面都是光滑严实看不到一点裂缝,那些珍宝玉器就好象是直接在里面凝结生成,不知道怎么放进去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取出来。秋明道:“应该在暗格之类的机关,大家仔细找找,我们进来太久,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这是真的金匮,我们取了就快些出去吧。”

    众人仔细搜寻了一遍,却是毫无所见,张宁探手在玉榻表面摸了摸道:“很硬很凉,似乎又带有一点温度,很奇怪的感觉。”张玉兰忽然道:“姐姐快松手,好象有些不对劲。”

    张宁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这时秋明看见榻上的碧丝雅脸上闪过一丝血色,低垂的睫毛似乎也弹动了几下,大惊道:“这人究竟是死是活?”

    张玉兰道:“人是死的,不过看来有人想培育玉胎让她复活。如今玉胎已成,只要这些珍宝玉器的灵气被玉胎完全吸收,珍宝变成凡物,玉胎中就可能重新孕育出生命让她获得新生。我以前听父亲提起过这个道术,不过一直以来都只当做故事而已,万没想到居然真有人有如此财力培育玉胎。”

    秋明目光闪动道:“你是说,这榻上的女人已经死了,但是通过这个方式还可以复活?”看见张玉兰轻轻地点了点头,秋明继续道:“那么,我们如果破坏这个玉胎的话,等于是谋害她的性命了。”

    几个人都沉默下来,阿兹塔克却大声道:“不行,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碧丝雅是我族第一美女,她的长好象太阳一样闪着金光,她的皮肤好象牛奶一样细嫩洁白,她的歌声好象天上的云雀,她的微笑好象林间的微风,她就是活着的珍宝……”秋明不耐烦地道:“闭嘴,即使是珍宝,也是被你们放弃的珍宝,当你的族人把她献给孝景皇帝的时候,她的生死就和你们没有关联了。”

    阿兹塔克啊啊了两声,终于不再开口了,这时曹操也出声道:“为了这个金匮,一路上已经死了不少人了,更何况这只是几百年前的一个异族女子?我们王命在身,就无须顾忌那么多了,这个金匮,一定要取出来的。”

    除了张玉兰还有些心中不忍外,其他人都很快统一了意见。经过再三检查确认,这个玉榻似玉非玉似冰非冰,仿佛浑然天成的一个整体,就连躺在上面的碧丝雅似乎也和玉榻长成了一块,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分离开。

    颜良抽刀在手,叫道:“你们让开,让我来砍这个玉胎一刀,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曹操摇头道:“不行,你力气太大,若是一刀把金匮砍坏了怎么办?即使没有砍坏,若是把金匮崩下坑里去怎么办?”

    秋明转身望去,只见深坑里的白骨阴兵几乎全部聚集到了高台附近,张着空洞而无神的骨眼望着高台上生的一切,似乎是极为关心,又似乎是漠不关心,不过若是真的失手把金匮掉下坑去,只怕真要出动大军清剿才可能拿得回来了。

    正在大家都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张玉兰突然道:“既然是寒玉凝成的,说不定可以用火融开,不管怎么样先试一试吧。”说完,她招出了自己的符鬼。

    秋明有一阵子没见过这个符鬼了,只见它现在个头足有半人来高,而且膘肥体壮神完气足,可见小道姑平时把它招待得不错。符鬼对秋明也是深有印象,它恨恨地向秋明做了个鬼脸,似乎还想要起攻击,却被小道姑连声催促,不情不愿地向玉榻喷了一口火焰。

    本来坚如铁石的寒玉一遇到火焰,马上出滋滋的响声,表面也开始渗出乳白色的液体。秋明望向榻上的碧丝雅,看见她的眉毛似乎有些拧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带上了几分痛苦之色。他狠了狠心,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曹操喜道:“这个办法可以行得通,虽然花费的时间长了一些,不过总比蛮力破坏要来得安全。”秋明叹了口气,看了看可怜的符鬼,不由得在心里为它默哀起来。

    休整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山贼们又开始行动起来,这次他们不再急于进攻,反而在坡道下方挖出许多浅浅的坑洞,看上去好象要在坡上植树造林一样。

    于禁和刘表立刻脸色大变,射声、长水两军都是精锐骑兵,若是马腿陷到这样的浅坑里难免会人马皆伤。于禁道:“不如趁他们立足未稳,先下去冲杀一波,顺便把这些浅坑都填上,不然被他们满山挖坑的话,我们就算得了金匮也很难杀出重围顺利回到洛阳。”

    由于张郃先前被烟伤了眼睛,刘表左思右想,决定去向蔡文姬借黄忠鲍出一用。

第三百二十四章 金匮() 
转过路口,刘表看见周瑜和司马懿正在马车前坐着,大声念诵道:“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愿言思子,中心养养!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马车里面传来蔡文姬的声音:“这诗说的是卫宣公的两个儿子伋和寿,为兄弟情谊争相赴死的故事,你们两个虽然不是同胞兄弟,却也有同门之谊,今后也要互相爱护,不可再吵闹争斗了。”

    周瑜笑着对司马懿道:“听见老师说的没,我年龄比你大,以后你就奉我为兄,我会保护好你的。”司马懿的眼睛瞪了起来:“明明我比你先拜入师门,你应该叫我师兄才是。”于是周瑜的眼睛也瞪了起来,两人就象斗鸡一样怒视着彼此,互不相让。

    刘表心中一动,现身出来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二人争来争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如今我们被贼军围在山上,轻易不能脱困,谁若是有办法解此困局,其智谋能力都是胜过另一个,自当为兄。”

    两只斗鸡立刻安静下来,周瑜笑嘻嘻地道:“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对我们用挑拨离间之计,羞也不羞?”司马懿也道:“身为一军之将,身陷困局却束手无策,还要来诓骗小孩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刘表有些手足无措,蔡文姬却在马车里道:“刘中侯军机繁重,偶有思虑不到之处也是正常,你们若有什么破敌之策,不妨说出来给中侯参考。”

    斗鸡对望一眼,都不肯抢先说话,过了好一会,周瑜才开口道:“好吧,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照我看来,我们此前退上芒砀山,实在是,实在是……”司马懿在旁边补了一句:“实在是愚不可及。”

    刘表的脸腾的就红了,正要怒,司马懿却接着道:“我军大部分是骑兵,骑兵的优势在于强大的攻击力和机动力,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可如今却坐困穷山,等于是自断马腿,自陷困局了。”

    刘表申辩道:“我布阵于山上,一是为了方便秋明他们的行动,二来兵法有云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只要我军齐心协力一冲而下,借势生力,万无不破敌透围之理。”

    司马懿摇头道:“又是个死读书的,即使是势如破竹,那些山贼只不过挖了些坑,你怎么就坐不住了呢?”刘表顿时哑口无言。

    刘表乃是八俊之一,也是一时名士,与蔡邕也是熟识。蔡文姬见他如此窘迫,心中有些不忍,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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