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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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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我也不是那凡俗之人,拜会之事不必再提。不过今日我宛城军兵田于城外,却是不容外人通过,你还是改道襄阳吧。”

    秋明吃了一惊,古时候的田有点象是现代的军事演习,若是刺探军情的话是可以当场格杀的,难道张咨准备以这个理由陷我于法?不过去襄阳的话也太丢人了些,而且自己和襄阳那些人关系也不怎么样,要是王睿蔡瑁也弄个田的借口,难道自己还要绕去汉中不成?

    秋明正在犹豫,聘冷笑道:“方才有人说今天一定要进宛城宿营的呢?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吾今日张弓结,正欲射此一秋之貉。”

    秋明的火腾地冒了起来,自己好心把小璃许配给他,反而结个仇敌出来了。要是不愿意的话你早说啊,就你当初一个流落山间的穷户,哪有好姑娘肯嫁给你?现在进了城做了官,就嫌弃起小璃的出身了,当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秋明再怎么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场合和时机,若是被张咨抓住把柄,就算自己今天能闯过去,也会被他安上个反叛的罪名,惹来一身麻烦。

    他正在思索对策,忽然听见身后马蹄声起,回身一看,不久前刚刚作别的袁家骑兵居然又赶了上来。秋明大奇,这些私兵居然胆敢越城出境,莫非是袁术也追上来了?啊哟不好,难道是袁家老头吃了自己给的药居然吃死了,袁术追上来报仇索命的?

    张咨和聘也是大吃一惊,远处来的这些骑兵足有上千之数,而且军容齐整装备精良,一望而知战力不俗,难道秋明特意安排下这些人手,要把宛城部队一打尽?虽然心中疑惑,聘倒也是处变不惊,不动声色地把部队从进攻阵型调整成防御阵型,并且偷偷派人回宛城调集援军,以备不测之需。

    骑兵来到近处,秋明惊讶地发现带队的既不是袁绍也不是袁术,而是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身边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童子。少年一见秋明的面,便躬身施礼道:“我是本初公长子袁谭字显思,这是幼弟袁尚字显甫,今奉父亲之命,前来助叔父同往洛阳。”

    秋明大喜,自己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贸然前往洛阳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如今有了送袁家小公子上京的借口,谁敢阻挠就是和袁家过不去,必定会让很多人三思而后行的吧。想到这里,秋明笑道:“来得正好,现在南阳太守张咨拦住我的去路,不许我回邓州,你们可有办法?”

    袁谭道:“我离家时,父亲曾作书与张太守,待我前去投书便是。”说完,他匹马前往会张咨去了。

    秋明看着端坐马上做出大人样的袁尚,这小囝大约五六岁年纪,生得粉嫩一团,怪不得会深受袁绍喜爱。看他和袁谭亲密无间的样子,谁会想到这两兄弟到最后竟会水火不容呢。

    袁尚看见秋明在打量自己,也露齿一笑道:“秋叔父好,家祖服了叔父赠与的丹药后,已经大有起色,家中各位长辈都对叔父深为感激。临出门时,父亲特别叮嘱我要向秋叔父道谢呢。”

    秋明哈哈大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么机灵可爱的小娃娃长大后居然会蠢如猪狗一般,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自己今后也要加强家庭教育,不能让自己的子女搞窝里斗什么的。

    张咨本是太傅袁隗的属官,也是袁隗力荐他当上江夏郡丞的,可以说是袁氏故吏了。他苦着脸看完了袁绍的信,没想到秋明只是一个小小的邓州县丞,居然和袁家搭上了关系,而且看起来还关系匪浅,这就让他难以取舍了。

    张咨从江夏郡丞做到南阳太守,全靠孙坚出金为他捐官,他自然要知恩图报为孙坚对付秋明。可是事情扯上袁家以后,就没那么简单了。比较起来,孙坚只不过是个长沙太守,官位与他是相同的,而袁家却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这个么……。

    信还没有读完,张咨已经做下了决定,他满脸堆笑道:“我在太傅府中,与令尊本初公多有酬答,就托大叫你一声世侄了。世侄远来是客,这就请同到宛城休息吧。”

    他这么一说,聘可就不自在了:“张太守要回城?那秋明怎么办?”

    袁谭笑道:“秋县丞于我袁家有厚恩,不知……。”

    张咨马上道:“既是袁家的恩人,那自然也是我的贵客,也同请入城便是。”

第七百零三章 还君明珠双泪垂() 
秋明本来是归心似箭,不想进宛城的,可现在哪怕是为了看看聘的臭脸也得要去一趟了。他挺着胸穿过城门,一路给袁谭指点介绍宛城的风土人情,就好象他才是宛城真正的主人一样。聘气得不过,频频向张咨打着眼色,示意他就此擒下秋明。

    张咨也是在官场上混过许久的老油条了,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自然不会随便改变主意。他对聘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却笑着对秋明道:“秋县丞不愧是博闻强记,本官受教了。今夜我在府中设宴款待县丞和二位世侄,到时我们不醉无归。”

    秋明和二袁都是欣喜谢过,张咨又道:“你们人数众多,城里客栈只怕是住不下的,也不方便住进军营。我倒有个所在可以安置你们的部队,只是荒凉了点,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说着话,已经到了张咨所说的地方,秋明抬头一看,也是笑了,这里居然就是前阵子自己曾经到过的土木寺。看来自从那些淫僧被斩了以后,这个地方也就荒废了,蛛暗结门可罗雀,完全看不出当日的热闹繁华了。

    觥筹交错,酒尽杯干,宾主尽欢而散。刚刚关上府门,聘就找到张咨道:“府君,今夜正是大好机会,我兵都调好了,这就杀进寺中除了秋明吧。”

    “混帐,他们是我请进城里来的,若是趁人不备暗算了他,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张咨?”

    “可是,孙长沙交代的事……”。

    “仲业,你如今也是一郡之尉,可以说权重一方了,凡事要学会为自己打算。孙台如今也不过是个长沙太守,就算今后官运亨通,难道还能做到大将军不成?袁家就不同了,四世三公,在朝野都是有极大的影响力,若能得其助力,将来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你我如今份属同僚,自当相互提携才是。我知道你和那秋明素有嫌隙,不过你是郡尉,他才是小小县丞,只要你好生做事,日后成就必定远胜于他,又何必急在一时呢?”聘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接受了张咨的意见。

    秋明可不知道这两人的对话,或者他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有典韦在身边,聘这样的再来几个也可以不大放在心上。他只托酒醉,匆匆告别袁家二小躲进房里,却又趁着没人看见溜出了房门。

    大殿的后头还是木板画成的高墙,似乎荀攸办案时只把犯事的和尚抓了,并没有深究其他。秋明驾轻就熟地找到暗门,潜入了寺后秦府的花园之中。

    如今正值春夏之交,花园里本该百花齐放生机勃勃,可是这里却是花木萧索,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在淙淙溪水边,一条白裙的倩影独自立于花丛之中,看似在赏花,却又不住地长吁短叹。

    过了一会,杜氏又是轻叹一声:“你来了?”

    秋明一愣,这是和谁说的呢?不是对我说的吧?难道一个月不见,这小娘皮又搭上别的什么人了?

    等了一会,杜氏又叹气道:“我听下人说你带兵住到了前院寺里,就料到你晚上一定会到这里来,所以特地先来花园等你。你还不现身出来,在躲什么呢?”

    靠,原来真的说的是我?不过她为什么要等我?难道春心泛滥,想要和我发生一段不可描述的关系?不行,我可是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奇男子,咳咳,何皇后那个事是意外,意外而已。

    既然已经被发现,秋明也就不再躲藏了,从花影中走到小溪旁边,笑道:“多日不见,杜家娘子风采依旧,当真可喜可贺。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

    杜氏看了看秋明,月光下,她的眼波如脚下的溪水一般熠熠生辉:“你这次出去,可见到关将军了么?”

    原来是为了关羽,秋明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立刻沉静下来,嘴角现出微笑道:“见到了,他还为你的事向我道谢呢。”

    杜氏低下头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到小溪中,如同溜圆的珍珠般在水中滚了一会,瞬息不见了。秋明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是触景生情,忍不住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杜氏浑身一震,接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泪更是汩汩而出。过了好一会,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从发间摘下一根乌木簪子递给秋明:“这簪子是关将军送我的,只是我已无福消受,就请你替我还给他吧。”她又哽咽了一会才道:“另外也要请你代我对他说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说完,杜氏大放悲声,飞也似地跑出花园去了。

    什么意思?这是把我当成了分手的信使?关老二那是个动不动就提刀砍人的,要是迁怒于我怎么办?而且这个杜氏早就和赵慈有一腿,后来又和关羽不清不楚,如今为何又做出这般贞洁烈妇的模样来?秋明叹息着把簪子收进怀里,在花园里转悠了几圈,也就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秋明就拜别张咨,踏上了回邓州的道路。还没到涅阳,陈宫就命令吹鼓手重新吹奏起来,摆出一副凯旋而归的样子。秋明大为奇怪,问道:“我们连地头都没走到就被赶了回来,彩礼花红全部丢光了,却为什么还要如此做派?难道要打肿脸充胖子么?”

    陈宫笑道:“在其他人看来我们这次是大败亏输了,可是在合肥侯看来呢?我们抢得金兰谱,可是对他致命的一个打击。”

    “可是金兰谱我们也没拿到,不是被毁了么?”

    陈宫压低声音道:“这个事情你知我知,可是合肥侯还不知道,是不是?”秋明恍然大悟,当即吩咐吹鼓手把动静弄得更大一些,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伫足旁观。

    正走着,前方一骑快马横冲直撞而来,典韦正要出手擒拿,廖化眼尖,叫道:“兀那不是吴敦么?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吴敦一眼望见秋明,却不下马,只在马上大声道:“刁夫人小产,蔡夫人命我火速请张机进城医治,县丞请命令队伍让开道路容我过去。”

第七百零四章 胡车儿() 
听说貂蝉小产,秋明只觉得头皮发炸,头发根根竖起,如同遭了雷劈一般。他来不及详细询问情况,只匆匆吩咐魏延陈宫带队回邓州,自己却和吴敦一道前去涅阳拜会张机。

    张机自从险些丢了长沙,一直为朝廷百官攻讦,终于被孙坚顶了位置。不过他本是清心寡欲之人,似乎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而就隐在家中潜心钻研起医术来。他医术高超,态度也是平易近人,所以短短时间里居然名声大噪,吸引了远近许多患者前来投医。

    如今正值晚春,各种流行疾病高发,秋明赶到张家庄时,看见庄里庄外躺满了前来求医的病人,各种病状不一而足,把这里弄得好似人间地狱一般。秋明此刻心急如焚,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打马从人群密集之处一掠而过,引来一片骂声。

    秋明其实对自己的骑术没有半分自信,不过他牵挂着貂蝉的安危,瞬间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居然连续冲过几十米也没有撞到一个人,倒有些速度与激情的范儿了。秋明也没太注意,继续往前猛冲,忽听路旁有人高声喝道:“鼠辈敢尔”,接着就看到一根杆棒从斜刺里点出,正好点在他的马腿上。秋明措手不及,竟从马背上横甩而出,在地上翻滚了许多圈,脸上身上都被磨得鲜血淋漓。

    后面跟上的典韦周泰都是大惊失色,典韦立时从马上腾空而起,如苍鹰搏兔般扑向拿着举棒之人。此人还想要用棒把典韦敲下地来,却被典韦夺过杆棒,轻轻抉成两半,再一手把他提到半空,作势要撕,此人吓得狂呼救命。

    典韦转头看秋明,等待秋明发话,秋明却望都没有望这边,也不管满身满脸的血痕,怕起身来就往张家大门跑去,还带着哭腔大声叫道:“张仲景,人命关天,快出来救人呐。”

    张机从长沙回来这一个多月,每日忙着看病施药,忙得团团转,不过他本有志于此,倒也是乐在其中。这会儿他刚看完了一个难症,心中有所感悟,想要找自纸笔记录下来,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字号,听声音似乎还有些耳熟。正要打发人出去看看,一个血人跌跌撞撞地从大门跑了进来,大哭着道:“救人,快去救人呐。”

    张机还没回过神来,早有家人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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