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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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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志才的脸板得更紧了:“钟繇是我的同乡,为何会去帮你?”

    程昱笑哈哈地道:“钟元常一生精思学书,欲求蔡伯喈真迹而不可得。秋县丞乃是蔡公的女婿,你说元常为何会来帮我们。”

    钟繇乃是楷书之祖,与王羲之并称钟王的,既然有他出手,荀彧自知难以望其项背,于是痛痛快快地认输了。秋明糊里糊涂地赢了这一场,真是意外之喜,又想起钟繇自身本是能吏,可以拒马超于长安,又是名将钟会的父亲,等于是买大送小,若是能罗致帐下就再好不过了。至于说到蔡邕的真迹,这个确实是不大好弄,老头子把墨宝看得极重,就连文姬这个女儿也是不给,别说秋明了。

    不过秋明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国民党时期的行政院长于右任本是书法大家,曾有人千金求字而不可得。某日于右任看见有人在其寓所墙外便溺,大为生气,便写了“不可随处小便”贴到墙上。不想这个纸条刚贴出去就被人揭了去,裁换成“小处不可随便”的字样当作座右铭裱起来,竟传为一时佳话。

    秋明别的本事没有,组织一群人去岳父墙根下小便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依葫芦画瓢骗来个“小处不可随便”的条子,说不定能大大提升钟繇的好感度呢。

    戏志才看见秋明眼神飘忽,显然已经神游天外了,心中大怒,却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别高兴得太早,方才你只是侥幸赢了一场,接下来的几关可就没那么容易过了。”

    陈宫走上一步道:“你们的拜贴上只说设台伏擂,却不说明设的什么台,伏的什么擂,象方才那样说比试笔法,纯粹是投机取巧浑水摸鱼,就算赢了也是贻笑大方。我们今天来,就是要看你能有些什么高妙之处,可不是来见识这些损招的。”

    戏志才脸上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程昱却搓着手掌笑道:“无妨无妨,他的损招我在学院里见识得多了,只管使出来便是,我都一一接下了。”

    卫宁见戏志才有些窘迫难堪,大声道:“秋明,今日之擂本是你我之争,说到底就是我不服你。你一无家世,二无才学,不过是趁着文姬年少无知欺骗了她。我今在擂台上设下三关,你若能一一过关,我卫宁今后再也不来纠缠于你。”他身子本虚,连着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身旁的几名家丁连忙过去给他捶背揉胸,忙得不亦乐乎。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接着道:“方才那一关,就算你过去了,接下来一文一武,你先选哪个?”

    秋明见卫宁病得只剩了半条命,只怕一个指头就能把他推倒了,笑着道:“自然是先武后文了。”

    卫宁点点头:“我有一至交好友,可称天下无敌,你若能胜过他时,就算你过关了。”

第七百五十九章 擂台比武() 
    靠,原来不是你自己上擂啊。秋明自家知道自家事,这里满场的人,他能肯定打得过的大概只有卫宁和戏志才了,一个病人和一个残疾。他晃了晃脑袋道:“你既然叫帮手,那我也可以让我的人上来打擂了?”

    卫宁脸泛红光,充满自信地道:“当然可以,不但是你的手下,就是这里在场的所有人一起上台,谁能胜过我朋友一招半式,就算我输了。”

    这句话说得也太狂妄了,下面的人群本来大多都是同情卫宁的,这一下又都纷纷出声指责,不少人摩拳擦掌地还要往台上爬。秋明暗自得意,想来这家伙没有听说过典韦的威名,真是个井底之蛙,今天就让他好好的开开眼界。

    可是当帷幕拉开,秋明看见从台子后面走出的人后,却一下子呆住了。此人长身玉立,蜂腰猿臂,竟是在汜水关下曾见过的并州李进。秋明心中叫苦,李进曾轻松击破刘关张三英联手,又三招打得越兮抱鞍吐血而走,想来吕布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典韦就更加不行了,卫宁是怎么找到他的呢?

    在秋明的记忆里,三国武将的排名好象是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这个李进是从哪掉下来的?难道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他正在思索着,却看见李进很有礼貌地微笑道:“那么,是哪位先来赐教呢?”

    典韦的武艺大半在在手中的兵器上,不然也不会被胡车儿盗了双戟就战死在宛城,而且他会的多是杀人的本事,擂台比试拳脚却感觉有些束手束脚,所以他一时倒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第一个上去。

    见典韦有些犹豫,周泰可高兴坏了,一直以来,见到有架打,典韦都是第一个抢着上的,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今天难得这黑厮居然有些怯场,周泰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大喝一声:“我来和你打”,挥拳就冲向李进。

    李进不慌不忙让过冲势,顺势上面牵引周泰的手腕,下面就地一勾,要把周泰摔个嘴啃泥。周泰是打老了架的,急使千斤坠稳住身形,李进却马上变招,高举右腿化腿为鞭一个秦王赶山抽了下来。

    周泰见他这一抽势大力沉,交叉双臂尽力往上格挡,却不料李进又是一个变招,脚下轻轻一撩一挑,周泰就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李进再横空一踹,顿时把他踹到台下去了,幸好下面的人很多,倒也不怕会跌坏了。

    典韦大怒,上前通了名姓,一招双峰贯耳直取李进。李进却虚晃一招,忽地转身便走,原来这一式乃是李进的平生绝技,唤做玉环步鸳鸯脚。先把拳头虚影一影,便转身,却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过来,再飞起右脚,只要双脚齐中,再没有不倒的。

    典韦也是久走江湖的,自然知道这一式的厉害,干脆就没追上去。李进见典韦不上当,改踢为绞,右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好象风车一般旋转起来。典韦看不清他的腿势,只好交叉双臂往外格挡,李进却化实为虚,身子滴溜溜一转,转到典韦身后轻轻一推,典韦感觉一股大力从后袭来,于是运力向后抵挡。不料李进又是往后一带,典韦再也收势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三四步,李进却横空一踹,把他也踹下了擂台。

    这几下兔起鹘落,几乎令人目不暇接,其中李进表现出来的变招之快、用力之巧,都让人叹为观止。虽然随后又有几位勇士向李进挑战,可是都在眨眼间就被击下台来,完全不能带给李进一点威胁,哪怕是娱乐性的。

    眼看着已经无人上台,卫宁脸上现出矜持的微笑,对秋明道:“如果你那边没人再来挑战,是不是可以宣布我已经赢了?”

    秋明在见到李进出场的一瞬间,已经有了认输的觉悟,后面周泰和典韦的迅速败北也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测而已。不过他可不是个什么乖宝宝,更何况如果在这里承认失败,无异于承认蔡文姬有眼无珠选错了良人,于是秋明开始苦思对策了。

    还没等到他想出来抵赖的办法,台下忽然又传来一声暴喝:“我来和你打。”

    众人一齐回望,只见人群中挤出两条大汉,正是刚才退下去的颜良和文丑。这两个倒霉家伙刚才被鸡蛋打得落花流水,不得不先去洗刷遍身狼籍,等到再次赶来,正好遇上李进在擂台上大杀八方。

    颜良一看就乐了,要是别的人,他或许还要犹豫一下,可是李进是他的表弟啊,从小被他欺负到大的。而且颜良是颜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颜太公真正的心肝宝贝,那些叔婶姑婆全都疼爱得不得了,所以小辈兄弟们也没有敢和他起争执的。和李进交手,他的心理优势太大了。

    李进却暗叫糟糕,他这次得到父母的允许游历江湖,条件之一就是不许与颜家的人为敌。他母亲颜云还通情达理地道:“我知道这样对你是有些严苛的,那我就再放松一些要求,当你一定要和颜家的人动手时,绝对不能动用颜家的武功,这样总合理了吧。”李进当时内心充满了即将单飞的喜悦,没有多想就全部答应了。

    可是当颜良跳上擂台,不由分说地挥拳就打时,李进就发现自己上了母亲的当。他从小所学的武艺,既有李家的家传,也有颜云偷学过来的颜家绝艺,二者互补互辅,已经深深镌刻在他的骨髓里了。如今突然不能用颜家的武功,他每次出招前还要先想想到底是李家还是颜家的招数,自然而然就慢了好几拍。

    颜良是知道这个表弟的本事的,如今见他招法散乱动作迟缓,还以为他在故意让着自己,于是更加抖擞精神,十分的本领使出十二分的手段,务要赢得潇洒漂亮。不一会,颜良亮出一招苍鹰振翅,按照正常应对,李进应该回一招双鬼拍门,进一步直取中宫,颜良再向右闪身相迎。

第七百六十章 擂台比舞() 
    这几式连消带打,他们自孩提时便已玩得纯熟了的,也没有什么难度。没想到李进正要出招时,心中忽然想到,啊呀,这个双鬼拍门好象是来自颜家的,需要另换一个,急切间却又想不出个好的,一时竟变招不及,被颜良一掌拍在手臂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两人都在发呆,那壁厢文丑已经欢呼起来:“赢了,我们赢了。”颜良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也马上举起了双臂,宣告自己的胜利。

    李进的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他本是极为骄傲之人,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无端输了这一招,又被文丑一起哄,也就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对卫宁道:“卫兄,在下力有不逮,输了这一场,误了你的大事。”

    卫宁见事已至此,怪他也是无用,当下笑道:“李兄言重了,胜败自古为兵家常事。既然武局已败,吾兄请稍待片刻,看我以文局破之。”李进这时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微笑着退到一边。

    卫宁对着李进虽然笑脸相迎,转向秋明时却是冷若冰霜:“蔡氏文姬擅琴艺好音律,你可是她知音之人?”

    秋明见颜良轻松地赢下一场,心情本是大好,却又被卫宁这番话扰得心烦不已。蔡文姬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是不是她的知音,跟你卫宁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正要反唇相讥,卫宁却接着道:“你可知上五弦中,若要角商转宫徵,当用何种指法?”

    秋明心中大骂,这些酸腐文人真是吃饱了撑得难受,我只要能把那玩意弄响就好了,你管我用那种指法。他正要承认不会,忽然灵机一动道:“这个问题,就是你的文局吗?”

    卫宁认真地看了一会秋明,摇头道:“当然不是,古人云,诗以咏志,歌以抒怀,舞以教化。我也知道你诗歌双绝,所以,我要和你比舞。”

    比舞?这算哪门子的文局?敢情我背了一晚上的诗词都白费了?他左顾右盼,想让周泰去请来莺儿,卫宁却道:“不用看了,这一场就你和我,我们两个来分个上下输赢。”

    秋明心说我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哪有可能去学舞练舞?你以为都是和你一样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呢?而且跳舞算是哪门子的文局?他正要反驳,卫宁却露出萧索的神情:“吾少年时游学陈留,曾听蔡氏文姬奏琴,以为天籁,恨不得献舞于佳人身前。夫文事者当以武备辅之,夫琴艺者当以舞道佐之,故”。

    秋明大怒,自己老婆的名字老被另一个男人挂在嘴边,还象苍蝇一样嗡嗡嗡喋喋不休,任何一个有血性的汉子都是无法忍受的吧?他大声道:“比就比,不过舞艺不同武艺,要怎么才能判断胜负?”

    卫宁道:“舞以教化万民,不如就让台下众人来评判输赢,你看如何?”

    秋明还没答话,下面的人群已经震天价叫起好来,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可是输人不能输阵,也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不就是观众投票吗?秋明看过那么多综艺节目,对其中的黑幕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等会让陈宫悄悄地下去找些水军,控制一下舆论导向,难道还真会输给你不成?

    看见秋明点头,卫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轻轻一拍手,从台后的帷幕中走出许多乐工,有拿着笛子的,有抱着唢呐的,琴瑟笙缶应有尽有,还有几个抬着一具小型的编钟。秋明惊道:“不是说就你和我比舞?这些人上来做什么?”

    卫宁道:“舞为乐之灵,乐为舞之魂,这些人上来只是给我奏乐的,绝对不会参与我的独舞,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秋明心中大骂,看来自己又中了一个圈套,这有配乐的舞蹈和没配乐的舞蹈,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怎么办?现在就是马上叫人去找个戏班子来,也不可能马上配合排练好,反而只会闹出更大的笑话。

    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来时,卫宁已经换上白色的长袍,左手拿龠右手握翟,随着乐曲一拜一起,一拜一起。秋明不明所以,心想这家伙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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