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说了,我没事。”李志颖回答道,“先退回去。”
那口淤血,并不是受伤淤血,而是身体运转过程中,各种毒素汇聚到一起,排泄出来的脏东西。
王易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只会众人,带着李志颖离开。
可是回去以后,王易却豁然趴了下来。
“为了帮助李兄击杀吴大管家,我连续十多次释放灵魂漩涡,然而他太能抵挡,我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王易说话道,“刚刚在外面,我怕有问题,只能硬撑回来”
话还没有落下,王易就盘坐了下来。
“小金蛛,你快点帮忙,缓解下王易的问题。”李志颖朝小金蛛说话道,然后盘坐下来,开始运转过去弥陀,修复自己的精神力量。
战胜吴管家,李志颖耗损其实极大,那遮天手的终极力量施展,对李志颖来说,消耗太过激烈了。
大量的消耗,李志颖感觉到了非常的疲惫,甚至还有几分用力过度的损伤。
豁然,一股温柔的感觉传来,小金蛛出现了,是一个调皮的姑娘形象,但是却是演绎成佛母的姿态。
佛母滋养精神,安定灵魂,王易的伤势,瞬间被安定了下来,接着他就出窍,进入桃神剑之中,用桃神来练过去弥陀经,修复自己的阴魂。
帮助王易之后,小金蛛又跑李志颖这边,想要帮他。
“别碰我。”李志颖的阴魂朝小金蛛说话道,“与我精神接触,就如同姑娘被我占有了身体一样,太过刺激了。”
“啊?”小金蛛闻言,精神退了回去,“你的精神还会这样子?”
“不错。”李志颖回答道,“我这阴魂,对女性灵魂,有太多的影响力,不要轻易尝试。”
那花弄月和花弄影为什么会表现得依恋,李志颖已经弄明白了,就是这个原因。因此在遇到主动靠近的女性阴魂,李志颖都会拒绝对方的,避免因为神魂交融而出现太大的问题。
“竟然会这样子。”小金蛛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俏皮的说道,“不过你说不行,我就越想尝试”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李志颖有些无语道,“不要胡闹啊,孩子。”
李志颖说话之后,便化身过去佛陀,开始修复精神力量。
小金蛛正要过来,但看到李志颖变成佛陀了,只觉得非常无趣,救跑回自己的身体中去了。
过去弥陀经虽然不错,然而修复精神是非常缓慢的。
李志颖只能耐心地一遍一遍地运转过去弥陀经,让自己在不留后患的情况下,慢慢的恢复。
豁然,一道纯粹的念头涌了过来。
李志颖如同一个口渴的人,不自觉地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就感觉到一阵精神。
这是
“这是桃神泄露出来的力量。”王易的声音响起,他神采奕奕,已经恢复了所有的伤势,他朝李志颖说话道,“反复不断的施展灵魂漩涡,加上吴管家的力量反复伤害,桃神的意志力已经消散了不少,所以力量把持不住,就泄露出来了,我侥幸得到一部分,恢复了实力,还彻底的巩固了附体大成的境界,看到你还没修复,就赠送你一些。”
一一
一一
ps:身体不舒服,状态很差,写不出来了,今天保底两更,明天多更感谢大家!
ps: 感谢订阅,祝您生活愉快。
再次感谢丰和等书友的打赏支持。
第一百七十五章 麴容()
麴容大怒,一双剑眉拧得好象两根挺拔的箭竹,她讥笑道:“你也不去照照镜子,论长相论人品论才能,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倾心的?”
秋明笑了起来:“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其实我这个人虽说不上眉清目秀,也别有一番风味的,你要不要试试?喜欢一下又不会死。”
麴容作出一副呕吐的表情:“你既不比我强壮,也不比我聪明,凭什么征服我?”
秋明哈哈笑道:“就凭麴太公一句话。”
麴容愈加恼怒起来:“一定是你这家伙在太公面前胡说八道蛊惑了他,不然太公最疼爱我了,怎么会下这样的决定。我警告你,你赶快去太公面前亲自去退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麴容气急败坏的样子,秋明忽然感觉特别有趣。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见到的女人大多是逆来顺受维维诺诺的,只有这个麴容似乎和他八字不合,一见面就要斗嘴,就好象年少时的同桌女生一样。
想起那段划三八线争地盘,互相攻击毫不退让的青葱岁月,秋明忽然心里有些感慨。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感慨了一番后,秋明觉得麴容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近了,不过她长得实在说不上漂亮,从遗传学和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秋明是绝对不会答应麴太公的联姻提议的。
“喂喂喂”,麴容在秋明眼前摆着手道:“别发呆了,滇吾已经追上来了,我们赶快跑吧。”
秋明往崖下一看,只见原来看起来如豌豆大小的羌人现在已经快有葡萄大小了,他怪叫一声,跟着麴容往后就跑。
很快,两人跑到停在一旁的马车边,秋明掀起车帘就往里钻,口里还不停地道:“我怕颠,你一会赶车的时候不要跑得太快了,注意点路上的石子,谢谢。”
麴容一把把他拉了下来,指了指车夫的位置:“那里才是你呆的地方。”
秋明瞪着她道:“我一直都是坐马车的那个,从来没赶过马车,而且这是我们的马车,凭什么要我做车夫?”
麴容哈哈笑道:“就凭我一句话。”
看见秋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麴容解释道:“如果是郭嘉和尔玛依娜在一起,你觉得郭嘉会让尔玛依娜去赶车吗?如果滇吾看见居然是由女人来做车夫,难道他不会怀疑吗?”
秋明喃喃地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看见秋明自觉地走向车夫的座位,麴容得意地一笑:“下了崖之后沿着左边的道路走,到了下一个岔道口再转向右,到了湟水边就有人接应我们了。”
秋明悲愤地扬起长鞭,大叫一声驾,四匹驷马顿时如离弦之箭向前猛蹿出去。
这一面的山势较为平缓,不象滇吾他们正在攀登的一面陡峭难行,不过秋明从来没做过车夫,相应的技能点还没点亮,即使在相对平缓的山道上也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把麴容气得大骂他是个废物,隔着车帘指点他的动作。
跑了一大段路以后,秋明总算掌握了一些要领,慢慢的能够把马车操控自如了,他得意地对车里道:“看见没,我好歹也算是天纵奇才吧,这么快就学会了赶马车。”
麴容冷哼一声:“总算比白痴要强上那么一丁点吧,笨手笨脚的耽误这么多时间,只怕烧当羌的人都快追上来了。”
秋明回头一看,果然在他们刚才下来的地方出现了羌人的身影,他马上不再说话,只默默地驱赶着马车,麴容的声音不停从车厢里传出:“前面有个隘口,碎石很多,要降一下速度。过了隘口要贴着山走,防止他们放箭。”
秋明一惊:“他们会放箭?”麴容还没答话,一支短箭贴着秋明的耳边飞过,正钉在车门上,发出嗡嗡的震响。秋明大惊道:“他们不要抓活的吗?”
麴容没好气地道:“谁告诉你他们要活的了,都是你磨磨蹭蹭,这半天还没跑出他们的射程。”
随着攀上崖顶的羌人越来越多,从崖上射下的短箭也越来越密,秋明伏低身子,聚精会神地观察道路操作马车,不时借助山石和树木的掩护暂时逃出羌人的视线,偶尔不得不暴露在箭雨下时,他也会尽量用车厢掩护住驷马不让马匹受伤。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和马车融合在了一起,对周围的景色变化视而不见,对麴容的叫喊也充耳不闻,似乎有一丝明悟在他心间萦绕,秋明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来,自己刚转职马车夫没多久,难道就可以升级了?
看到山下的马车逃得越来越快,马上就要逃出弓箭的射程,滇吾勃然大怒,放下手中的大弓道:“所有人上马追击,一定要把这汉狗碎尸万段。”那些萨满释比都是身子虚弱,攀上这座高崖都几乎去了半条命,一听此话都是叫苦不迭,滇吾只好令他们在原地暂且休息,自己统领着其他的骑兵沿着山路冲了下来。
当秋明发现身后再也没有羽箭射来,这段生死时速终于跑出了境界跑出了作风跑出了水平,心中的得意实在不能不找人说说。可是车厢里的麴容分明看不惯他这副嘴脸,只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支吾声。秋明却也自得其乐,高兴地大喊大叫,几乎要唱起歌来。
拐过岔道,不一会就到了湟水,秋明的马车刚一露头,从河滨就跑出来一小队骑兵。秋明认出了带队的是全副甲胄的麴演,而黄忠马腾他们几个也都跟随在骑兵队中。
秋明兴奋地叫道:“快快渡河,滇吾马上追上来了。”
麴演问道:“我姐姐呢?她没和你一起吗?”
秋明把嘴对车上一努:“在车里睡觉呢,刚才还罗里罗嗦的,后来大概是害怕起来,不说话了。”
麴演姐弟情深,又看见马车外钉满了短箭,好象一只刺猬一样,立刻奔过去把车帘挑起,车门一开,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只见一支巨大的长箭穿车而过,正射中麴容的小腹,把她整个人钉在车厢地板上。麴容的血流满了车厢,可还没有断气,依然挣动着望着麴演。
第一百七十六章 凋零()
一母同胞,血浓于水,麴演几乎能感受到姐姐正在承受的所有痛苦,他的眼睛很快流了下来,冲上去抱住麴容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的?”
秋明惊呆了,他不知道麴容什么时候中的箭,也不记得麴容是不是曾经向他求过救,或许,那时候的他正处在兴奋之中,没有听见麴容的痛苦呼唤吧。
秋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要是自己下崖的时候不是那么迟缓,要是自己不自作聪明故意用车厢来挡箭,要是自己能够发现异常及时停车给麴容包扎,或许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黄忠马腾几人急忙为麴容拔箭裹伤,可是任何人看见那巨大的伤口和麴容涣散的眼神都知道她一定是救不过来了的。麴演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只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看见麴容的目光投向了自己,抓紧了她的手不断叫着姐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麴容也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眼中满是留恋和不舍,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腮边滴落下来,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抓不住,她的口张了几张,却只吐出几个血泡。
黄忠看了看拔下来的长箭,这只箭乌头白羽,箭杆上分明地刻着滇吾两个字。黄忠嘴唇抖了抖,把箭收入自己的箭壶,然后沉声道:“烧当羌快要追到了,我们快些走吧。”
麴演紧紧拉住麴容的手,大声哭叫道:“不能走,我姐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再受颠簸?我们投降吧,快去找医生,快啊。”
这时,一些羌人的先头骑兵已经冲出了大崖沟,大声呼喝着朝湟水扑过来。秋明有些急了,他跪下来伏到麴容耳边轻轻地道:“你不是一直问我凭什么征服你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将要征服天下,凭这个来征服你。”
麴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紧紧地盯住秋明,伸出手似乎要摸向他的脸,却在中途无力地垂落,永远地垂落了。
麴演红着眼叫道:“你害死了我的姐姐,你逼死了我的姐姐,我要和你拼命。”他暴跳起来就要抽刀子,却被段煨和樊稠按住,那些麴家骑兵正要有所动作,马腾大喝道:“你们也都傻了吗?没看见羌人已经追过来了吗?”骑兵们愣了一下,又纷纷收起了马刀。
虽然麴演不住地怒骂挣扎,可是在几个怪力男的挟持下,他还是被迅速带着离开了这里。
秋明木然坐在马车上,看着不远处的麴容,心中满是悲痛。她是那样的聪慧狡黠,那样的青春年少,仿佛野地里漫山开遍的杜鹃花,难道因为自己的一点失误,这朵盛开的映山红就要凋零在这里吗?
麴容的眼睛半张着,最后一丝微笑还凝固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神情带上了一些凄然的美。秋明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这个浓眉大眼的姑娘细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美丽。秋明用双手捂住眼睛,可是泪水依然如山洪般喷涌而出,把指缝都打得湿透了。
秋明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如果说上次山中那对父女的死只是让他的灵魂感到震撼的话,那么麴容近在咫尺冰冷的容颜简直就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