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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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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调查先王法老的死因,许多线索都已直指伊西斯神庙,现在,只要再多一个关键证据,王太后和她那个儿子便逃无可逃。”

    迦罗一声嗤笑:“这么说是胜利在望?不过应该没有人会乖乖等死吧,你们有进展,人家难道会闲着?既然明知快要鱼死网破,那还有什么狠招会使不出来?”

    拉美西斯越笑越开心,问她:“那以你猜,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哈,人尽皆知的历史还用猜?只是迦罗实在不愿助长他嚣张的气焰,风凉反问:“你听过伊甸园的故事吗,在我信仰的传说里,世界上的第一个男人,是被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带坏,那你说,如果男人和女人斗心眼,谁比较容易占上风?”

    拉美西斯露出招牌式的邪恶笑容:“哦?如果你想试一试,好啊,我奉陪。”

    试?迦罗送他一个大白眼:“你打造的牢笼已经够紧了,我可不想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

    牢笼生活还在每天继续。万般无聊中,迦罗又开始重拾‘画笔’,找来木板和木炭,她开始给身边成群的婢女逐个画像,当第一张素描问世,真实的质感立刻让婢女们忘了‘规矩礼仪’,叽叽喳喳炸了锅,做模特的幸运儿四处求证,像吗?真的像吗?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吗?好神奇!有一就有二,婢女们由此开始争相做模特,几天下来,往日那种谨慎瑟缩的姿态就全没了踪影。迦罗不仅给她们画像,而且还指教木炭画应该如何保存,这年头没有定画液,只能退而求其次刷一层蛋清。

    “看,这样木炭笔触就不会花掉,对了,有防水的东西吗?”

    “油布可以吗?铺在太阳船凉棚顶上的那种。”

    迦罗立刻让她们拿来,看了看说:“嗯,没问题,平时用它把木板包起来,就可以防止板材变形。”

    除了画画,她还常常会讲起众人从来都没听过的各种故事见闻,不用别的,只要把现代社会的经典小说、电影,什么爱情的、童话的、恐怖的、悬疑的,随便抓几个就能吊足胃口。因此管家图勒惊讶的发现,现在满府上下的仆从婢女,不管职位够不够,竟全都盼着往那位合琪娜小姐的屋里钻。房间不够大,这位小姐居然就干脆跑到院子里,而且她好像根本没什么等级观念,就连干粗活的下等奴隶,看见了也会招呼过来一起听。

    没几天的时间,这位‘合琪娜小姐’俨然已成了全府上下的核心,图勒做了一辈子管家,还从没见过能有一位主人会让仆从这样趋之若鹜。为什么?因为除了画画讲故事,她还会钻进厨房,居然是自己做饭给婢女吃!会到仆从住的地方串门,出来的时候,随身首饰基本就已经送光了。

    “喂,这些东西我可以自由支配吗?”关于这个问题,她还特意请教过图勒。

    “当然,将军早有吩咐,府邸内的东西,就是合琪娜小姐的东西,想怎样都尽管随意。”

    “哦,那就没问题了。”

    于是,她会和刚买来的小奴隶玩赌博,赢几个铜板就兴高采烈,随后却甩出价值连城的宝石连眼睛都不眨,看到有人会用秸秆编玩意,她一番凑热闹,珍奇衣料就当作交换秸秆的‘材料+拜师费’。

    ********

    几天下来,管家图勒报告这位合琪娜小姐的‘大方’行径都快吐血了,拉美西斯听后却想不笑都难,唉,将军府何曾这样热闹过,有那只野猫,想来不用再担心日子会无聊。

    “留下你,所以你就存心要我破产,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心疼了?”

    “怎么会,只要你尽兴。”

    晚间厮混在野猫身边,无疑是拉美西斯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彼时迦罗正在给一幅刚完成的庭院写生缠裹油布,他却解开欣赏画作,有些酸溜溜的问:“听说连最下等的奴隶都有了自己的画像,你什么时候才准备给我画一张?”

    迦罗很‘遗憾’的说:“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给你画一张,只可惜没有这份功力,因为你的脸皮太厚了,任凭再学画多少年,也画不出那份比城墙还厚的‘神韵’。”

    拉美西斯咯咯大笑起来:“这实在是我听过最受用的恭维,喂,我这个最大的长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迦罗笑得风凉:“是我听错了吗?脸皮厚也是长处?”

    “当然,就像出席一场豪宴,只有脸皮厚的人,才能吃到最多美味。”

    随着话音他忽然抱紧她,耳边喷吐热气:“现在,你就是我的美味。”

    迦罗大吃一惊,抬起头,才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变了,没有了戏虐,不见了调侃,他琥珀色的瞳仁里分明已燃起如火的**。

    “等你伤愈,我已经等了很久,现在,我的忍耐已到极限。”

    低声耳语中他忽然就行动起来,迦罗大惊失色:“放开!放”

    没有用,狂烈的吻已封堵唇舌,他的身体在迅速升温,打定主意不容她挣脱。那股男人特有的蛮力快让迦罗窒息,忽然一阵猛烈咳嗽,她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拉美西斯吃了一惊,停下来发现她已满脸痛苦。恨恨推开他,迦罗手捂腰肋,已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色狼这才慌了神,连忙起身去传医生。

    “呼——,好险!”

    直到他一溜烟跑走,迦罗才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心知肚明,同样的招数没可能再用第二回。今后该怎么办?不行!不能让他再有第二次机会!

    **********

    医生确认伤势没有大碍,拉美西斯才算放心,转过头已是一脸官司:“喂,女人的骨头也太脆弱了吧,放在男人身上,这点伤至多十天半月,若还不能下地干活练兵打仗,哈,不被笑死才怪。”

    迦罗狠狠瞪他一眼:“那些男人有可能遭遇暴力强奸吗?”

    拉美西斯一脸惊奇:“强奸?你是在说我吗?”

    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迦罗送上大大的白眼,拉美西斯却好像真的不明白:“还记得有人对我说,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这都是天经地义。怎么?难道你不想?”

    迦**脆扭头不理他,混账王八蛋!分明就是天子第一号厚颜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看在今日伤情的份上暂时作罢,混到夜深,野猫房间熄了灯火,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怎样都睡不着,滚滚**在暗夜中蒸腾,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催促,过去!过去找她!管她愿不愿意,就让她成为你的人!按捺不住的冲动,有好几次他都已经站起身,可出门的那一刻终究还是停下了。

    “可恶!”

    拉美西斯低声咒骂一句,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忍受这种煎熬,压制强烈的渴望,只是因为他不想被她恨,只想被她爱!

    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整座将军府还在沉睡,拉美西斯却已经醒了。哈,这种说法实在够讽刺,他分明就是一夜没睡着,睁眼到天亮。

    “要人命的野猫!”

    他哀叹着,也没叫醒仆从,就这么溜溜达达,往那间仿佛是有魔力的屋子里去。于是,他‘有幸’成了第一个发现野猫失踪的人!

    有什么言语能形容拉美西斯那一刻的感受?房门紧闭,值守的婢女就在门前,卧室两扇窗,也都有侍卫站岗巡逻,她是怎么跑走的?怎么就可能凭空消失不见?!

    拉美西斯的震怒差点掀翻整座将军府,所有人都吓坏了,却偏偏谁也说不清。是啊,半点动静也没听到,半点异常也没看到,怎么就会突然不见呢?

    真的会一点异常都没有吗?拉美西斯压制怒气,开始一一拷问昨夜负责值守的仆从侍卫。可是,每个人都是按步就班的换岗,值守上夜的婢女塔利,半夜进屋添加熏香,还分明看到她睡得很沉。

    也就是说,凌晨时她还在!那后来呢?后来又跑到哪里去?拉美西斯真是一万个后悔,昨夜为何不干脆杀进来!咬牙切齿没有用,他现在必须先弄清她是怎么跑的,才能知道该怎么去追!

    侍卫里终于有人想起了什么:“如果说真有什么不对劲,那就是塔图菲,下半夜换班本来应该是他带队的,可是合琪娜小姐说,塔图菲的破锣嗓音很刺耳,每次换班都会把他吵醒,所以昨天,她要求换成穆尔,说就数穆尔最安静。”

    所有侍卫里,穆尔好赌是出名的,常常都会在夜里耍钱,所以他最不喜欢当夜差,尤其是值守下半夜,已经被抓到很多次打盹偷睡!而突然换班,可以想象会有多么不情愿

    拉美西斯心头一震,当即追问穆尔:“昨夜换班,你有没有迟到?!”

    穆尔已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拉美西斯又转向上夜领队索卡:“那你呢,是不是等到他来,确认交接才撤队?”

    索卡吓得全身乱颤:“我已经等过了一个钟点,见他还没带人来,所以就”

    拉美西斯明白了,明白的时候他简直想杀人。她显然是抓住了这个短暂的空白期,那也就意味着,她早已摸清换班钟点,而且还非常了解人的劣根性,换岗时,该撤队的急着走,该上岗的不愿来,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好的时机?!可是她怎会这么了解这些家伙?难道说,这些日子与仆从厮混,已经把他们的脾气特点全都摸清了?!

    拉美西斯越想越心惊,立刻查问各处大门的值守侍卫,可是除了穆尔这里,其他地方并没有出现交接失误,那她又是怎么跑出大门去的?!还有,真的跑出去,她要赶路就不可能毫无准备,她都准备了什么?怎么准备的?

    又是一番彻底大搜查,发现除了那些被她‘挥霍打赏’的珠宝金银,其他东西竟一样都没少!拉美西斯心念一动,等等,打赏?!让图勒心疼到快要吐血的程度,难道真是为了和他赌气?!他找来所有曾获赏赐的仆从,又是一番查问,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很多人都丢了东西!总计算来,是一身晒在院子里的旧衣服,一双刚刚修补好的草鞋,一件放在井边正准备清洗的披风,甚至还有一把厨房里切割生肉的剃刀。负责偷东西的是一个刚买来的小奴隶,他甚至到现在还以为是做游戏,因为每做一次,就会有一颗宝石。除此之外,还有玩赌博总共被她赢走一百多个铜子;编秸秆玩意的,用一大把秸秆交换名贵衣料;而曾被画像的人,有好几块油布不翼而飞

    一路听下去,拉美西斯终于知道什么叫气到抓狂,这哪里还是野猫,分明就是最狡猾的狐狸!可现在还是有一个问题没着落——她是怎么跑出大门的?仔细清点所有被她拐走的东西,他忽然心头一动,油布和秸秆?这两样东西要做什么?

    油布防水,秸秆中空拉美西斯心头一震,忽然就冲向停泊太阳船的码头,一头扎进水中!等到再冒出来,赫然已在水路大门之外!

    没错!府邸中的码头,与厅堂间并没有阻隔,而通向外界的大门,切断水路,但不能中断水流,因此水面下的部分,并非封死到河底!而仅仅是用一层挂了铃铛的拦截网,充当水下防线。而更糟糕的是,不仅码头大门,河道纵横的孟菲斯,就连城门都是如此啊!

    拉美西斯活到今天,终于知道被人愚弄是什么滋味了?拦截网下,河底淤泥分明被利器刨出个大坑,可以容人从网底顺利通过而不用担心碰响铃铛!好一个野猫,为了出逃竟能谋划得如此周全,简直都让他不知道是该咬牙切齿,还是抱一声欣赏的大笑!

    *********

    黎明时分,整座孟菲斯还在沉睡,迦罗终于从出离城门几百米远的河面上冒出头。老天!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游过这么远的潜泳,等到好不容易爬上岸,简直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了。堪称史上最危险的水底漫游,放眼一看都数不清是碰上了多少条大鳄擦肩而过,上岸喘了半天,迦罗一颗心还在怦怦乱跳。老天!上帝!是该说她的运气太好,还是刚好赶上鳄鱼都不饿?能毫发误伤闯过鳄鱼地盘,迦罗都要发自内心佩服自己。

    “终于知道肖申克越狱是什么感觉了,哈,他如果能有我一半的运气,大概也不用辛苦二十年才逃出生天。”

    迦罗一声调侃,等惊魂喘息稍微平复了些,她解下油布包,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行装,趁着夜色隐匿遁逃。

    *********

    如果是游出去的,那一定是顺流而下,换言之她一定是出东门!拉美西斯的判断很快得到印证,出离东门数百米的河岸,他发现了野猫丢弃在树荫下的华丽衣裙。

    狠狠扔掉衣裙,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这次再让我找到,你就死定了!”

NO。115 挫败的心() 
拉美西斯派人兵分两路,太阳船顺河追踪,而他则带队搜索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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