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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走后,拉美西斯也要返回要塞,一路上副将库布卡显得格外沉默,拉美西斯看看他:“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在心疼那家伙吧。”
库布卡摇摇头,叹息道:“我是在替将军担心啊,凯瑟穆尔西利,他毕竟不是寻常人,我担心卖入埃及,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成为牵累将军的祸根。”
拉美西斯笑笑说:“无所谓,那家伙如果真有本事东山再起,哼,也算对得起我那一袋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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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闻噩耗的亚比斯率领边境大军火速奔赴卡迭什,没有言语能形容那种悲愤震惊的心情!拉美西斯,那头埃及狼!王子殿下为何如此高看他,难道他真会有这般本事?!不!亚比斯坚决不相信!
赫梯大军全线开进的同时,叙利亚境内的埃及军也已向卡迭什集结完毕,抛开其他目标不管,只占据水陆要道保证补给线畅通,同时‘顺便’拿下卡赫美士,一方面保证战场后方安全,另一方面更能借助王城储备丰厚的国库,保证埃及军粮饷不愁!而拉美西斯也在这时收到法老传书,海伦布明确告诉他,当此现状,唯有打一场全胜大仗才能灭杀赫梯复仇的气焰,如果想让他们接受事实进行下一步停战和谈,这就是必须的筹码!
接获诏书,拉美西斯哈哈大笑,好啊好啊,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当赫梯四万援军开到时,他正是稳坐卡迭什严阵以待。
援军开到,残兵汇合,赫梯阵营里却因此上演一场‘意想不到’的争论,骤失主帅的时刻,军队最高指挥权一下子成了大问题。三猛将都是平级武官,裘德与费因斯洛首推亚比斯为大,本意是由三人协同指挥全军,谁知这个决定却遭到禁卫军统领米哈路什的强烈反对。
“殿下是身中冷箭才摔下悬崖,萨鲁门特裘德嫌疑最大,本该就地收押,怎么可以由他指挥作战?!”
费因斯洛闻言大怒:“我亲眼为证冷箭不是出自裘德,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还要揪住这个问题不放是什么意思?”
米哈路什却说:“其他在场的人全都战死了,只有你一人为证要如何采信?是,你们是朋友,当然会为他说话!”
费因斯洛被彻底激怒了:“混账!你死咬裘德,莫非是想为你护驾失职脱罪?!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能为一己之私挑拨内乱?!”
米哈路什冷冷回敬:“让有可能是谋害殿下的凶手指挥作战,才真要坏了大事!”
“好了,不要再争了!”
亚比斯站出来,虽不曾亲眼所见但他当然更相信同僚。不会是裘德,不要说冷君子的性情为人断无可能做出这种事,就算说是误伤,凭裘德在弓箭上的造诣,也几乎不存在这种可能!亚比斯沉声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重夺卡迭什寻找殿下才是头等大事。”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米哈路什大人,你是国王陛下直属近臣,在这里职阶最高,暂行指挥权也无可厚非。那就由你负责全军,我等听候调遣协助配合就是。”
米哈路什却摇摇头,叹一口气沉声道:“此次出征大军,除了一万五千步兵是从沿线卫城调派,其余皆是殿下直属军团,只怕我是没有威信领军的,更何况护卫殿下失职,本就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说起来我又何尝不是戴罪之身。”
他说:“眼前的作战指挥,还请亚比斯队长全权统领,我的意思是,应该将目前现状尽速禀告国王陛下,派何人统领大军只能由陛下说了算。”
费因斯洛闻言吃了一惊,如果这家伙由此在国王面前告上裘德一状,以国王震怒的心情哪可能去细辨真伪,到时恐怕根本没机会辩驳裘德就真要死定了!
他再欲激言相抗,却被裘德拦住了。始终一言不发的冷君子缓缓开口:“先打赢眼前的战争,其他一概不重要,就按米哈路什说的办!”
说完他起身离开营帐,费因斯洛气急败坏追出去:“你在想什么,那家伙一口咬定是你,一旦这种话传到国王耳朵里你没可能活命的!”
裘德却说:“我没想再活命的,没能及时结果那头狼,本就是我对不起殿下。我现在只想打赢这一仗把殿下找回来,然后自会以死谢罪。”
费因斯洛狠狠将他打翻在地,厉喝道:“你死了谁开心?你谢的又是哪一桩罪?!一旦你真那样做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什么?那叫畏罪自杀你懂不懂?!明明不是你做的到时候也全要扣到你头上!你说,没做过的事你怎能承认?你死了,为殿下复仇又该指望谁?!”
费因斯洛气得胸膛起伏,一字一句质问他:“你告诉我,你有自信能在这一仗就杀掉拉美西斯吗?如果没有,如果埃及军即使败阵但那头狼还好好活着,就这么死了你会甘心吗?”
裘德愣住了,复仇?!杀掉拉美西斯?!没错!不杀掉那头狼他怎能甘心!他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挚友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我知道了,尽管放心吧,只要拉美西斯有胆子露面,就是他的死期!”
NO。222 噩梦的开始()
海费尔德医院的灾难事件,在最初的救援过后,人们就开始揣测灾难原因,是恐怖袭击?是危险品爆炸的意外事故?还是建筑本身存在严重缺陷问题?一时间各种猜测众说纷纭,因其影响实在太大,最终由州政府直接成立事故调查组,人员由fbi、警察、建筑、消防、化学品乃至地震等各门类专家组成。走访事件幸存者、调阅原始建筑图纸、记录建筑各处受损情况,再进行物理结构和作用力等各项综合数据分析经过近两个多月的调查,初步得出的结论简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由电脑模拟破坏力的运动轨迹,灾害成因竟然是
飓风?!
气象专家非常肯定的指出,这是典型飓风造成的破坏效果!从作用力强度分析,比毁灭新奥尔良的卡特里娜飓风更猛烈,绝对是超五级!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风眼是在建筑内部生成的,也就是说,是从医院里面刮起来的飓风!
所有人都怀疑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专家指着电脑上的现场照片:“看,应该就是这里,急诊手术室的位置!26。3米半径内什么也没有,这就是风眼范围。”
有探员想起来了,翻阅资料说:“第一个被救出的幸存者就在这里,是个紧急实施引产手术的孕妇,她是当时医院里唯一没有受伤的人,转送到威尔士医院,第二天就出院走了。”
“你们和她联系过吗?”
调查组负责人,fbi洛杉矶分局局长丹尼尔李维斯开口询问。
纳什警官翻阅资料说:“联系过,但是没见到本人,她出院后就回老家去了,嗯肯塔基杰斐逊县,说是要给死掉的孩子下葬。打电话一直都是她父亲接听,说她现在伤心过度,不想接受询问。”
丹尼尔看着贴满墙体的各种资料照片,沉吟道:“迦罗爱奥丽丝不对,她不是普通的幸存者,应该是一个关键人物,继续联系,务必见到她本人。”
小组人员听说都是一愣,关键人物?
丹尼尔反问众人:“如果她当时是在手术室接受引产手术意味着什么?看看照片,她不仅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人,而且,是唯一没有挪动过位置的人!风眼的半径是26。3米,如果是因为处于风眼而没有发生移动,那么当时在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呢?”
人们这才吃了一惊,对啊,中心地带只有她一个人,这的确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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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爱子,等于失去全部的寄托和希望,迦罗在迅速憔悴下去,她开始抽烟、酗酒,如果能弄到毒品的话,恐怕也一定不会拒绝。真的,她现在只想麻痹自己,发自内心痛恨每一分钟清醒的时刻。父亲的担忧在与日俱增,他已经到了必须和她谈一谈的时侯。
“别这样!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经历很多难熬的时刻,但终究都会熬过去。”
迦罗哭了,笑着哭,透出难以言说的悲凉:“我不明白,命运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惨忍,如果真的有上帝,他凭什么以为我能熬得过去?不,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办不到啊。”
父亲说:“不,上帝不会只对某一个人特别残忍,他是公平的。想想你刚失踪的时侯,毫无精神准备就被带进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你是否也曾怨怪过他?可是,你在那里遇到最爱,最终也是带着难以割舍的眷恋回归。世间很多事,或许在当时都看不明白,但只要你能熬过去,等事过境迁再去回味,同样的事情也许就会变得截然不同。”
迦罗哭倒在父亲怀里:“可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熬过去,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还有孩子。”
父亲温言抚慰:“我是经历过这种感受的人,相信我,工作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回洛杉矶去吧,金凯承诺为你保留职位。”
工作?可那份工作对她意味着什么?继续在那些充满回忆的设计图纸里加倍忍受折磨吗?不,她没法去面对那些。
父亲有些严厉的质问她:“那你认为,发掘那些古迹对我又意味着什么?”
迦罗愣住了,父亲说:“没错,这是一份追忆和怀念,既然割舍不下,那为什么不去面对它?生活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是需要工作的,既然要工作,我宁愿选择最难割舍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和自己抗拒挣扎呢?既然忘不了,就干脆不要忘。因为这份记忆,最痛但也最美。它可以给你支点,让生活继续下去。”
父亲的话,刻骨铭心,是,她该回去了,该让生活继续。可是,重新回到公寓,看到那已经布置圆满的婴儿房,还有家政公司的电话留言,问她预定的保姆什么时候可以过去眼见耳闻,无一不在刺痛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迦罗没有力气再哭,婴儿房封起来了,一切为孩子准备的物品通通扔掉了,她就像一具被掏空精神的躯壳,几近麻木的收拾善后。然后,她开始重新回去上班,开始不停的工作,是的,不停!一刻都不让自己停下来!
夜深了,公司绝大部分空间都已熄灭灯光,可是迦罗不想回去,她不想艾美爬进窗户做伴,不想听朋友们一通接一通的电话留言,她什么也不想,只想一个人。然而,自我封闭的愿望终究还是落空,金凯没走,他分明是在等她。
“听着,公司需要敬业的员工,但是不需要工作狂。”
金凯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不由分说拉起她:“如果不想回家,我请你喝酒。”
迦罗实在没什么酒量,两瓶百威啤酒已经浮现醉意,她一句话不说,只是不停的喝,金凯终于伸手拦住了:“请你喝酒,不是为了把你灌醉,女孩子醉在外面是很危险的。”
迦罗笑了,笑得满是风凉:“危险?太平日子,你知道什么叫危险?”
“你知道?”
金凯听出了意思:“你经历过不太平的日子?那你说说看,什么样才叫危险?”
她说:“知道吗,我的命很硬,多少该死的时候偏偏就是死不了,所以,只能活着忍受这一切。生离、死别最爱的,也是注定要失去的,只能像个玩偶,被命运这样戏弄人生。”
金凯歪头看她:“你遇到过很多危险的事吗?意外事故?还是威胁绑架之类的?”
迦罗又笑了,摇摇头不无感慨的说:“那些算什么,真正危险的,是人心!它可以引发源源不绝的灾祸,因它而死的人会越来越多,因它累积的怨恨会越来越大。当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失控,对,就是这个字眼,人心一旦失控,绝对比任何天灾猛兽都更可怕。”
金凯看着她,眯起眼睛问:“你经历过什么?怎会有这种感慨?”
迦罗已经喝多了,含混回应:“我就像个灾星,无论走到哪里,都一定会有祸事发生。我失去了孩子,而很多人没了命。”
金凯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迦罗不再吭声,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准备回家。金凯送她回去,由此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他没有开灯,忽然就在黑暗中抱紧她,有喷吐的热气吹在脸上,他说:“我爱你,你知道吗?”
她却说:“无论爱我还是恨我,都会是一场悲剧。”
不,他不相信,不由分说已然霸道亲吻唇舌。迦罗醒了,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她勃然变色,忽然一股大力就推开侵犯者。
“出去!”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显得格外冷冽。
金凯吓了一跳,随即也激动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新的生活?”
她冷冷的回应:“为你着想,如果不想厄运临头,就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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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