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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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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图萨斯

    拉美西斯的惊人之举震动朝野,人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塞提作为使节,竟会表现得一点不着急。赫梯王的这份骄傲,显然是被他们乐见其事的利用了,结果竟反过来成了让拉美西斯正中下怀的拖延诡计。

    凯瑟王无以言说那种窝心的滋味,永远都是他!永远都是那头该死的狼!看来他们注定是一生都要死战到底的对手,除了拉美西斯,还有谁能让他品尝这般挫败的滋味?生平第一次,他为这份君王的傲气吃到了苦头。可恶啊,辛苦培植了几年的同盟力量,居然仅用七天就被灭了?!到现在,旺迦狄姆已死,努比亚叛乱同盟都已被围剿得七零八落,他纵有一万个不甘心,却又还能改变什么?

    凯瑟王的脸色从没有这样阴沉过,遥望南方地平线,一种隐约的想法在心头盘旋:或许劲敌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他表明:埃及,是真的进入拉美西斯王朝时代了!一切,都要因此开始变得不同!

    众臣商议的会议上,以法提亚为,人们显然都无法理解,这头埃及狼,他怎么干得出来?他的儿子还在这里啊!

    狄雅歌眉头紧锁:“天底下会有这样狠心的父亲么?竟让自己的儿子来做死间?”

    凯瑟王阴沉摇头,格外肯定的说:“不,拉美西斯,他没有这么狠的心。他是在赌!赌他对我的了解!”

    法提亚立刻明白了:“不错,若是陛下一怒竟斩杀使节以泄愤,那只会让我们落入被人诟病的挨骂境地,这么说,他是赌陛下不会动他的儿子?”

    凯瑟王冷然一笑:“是啊,杀人泄愤,这有什么难的。但真杀了才要成笑话,等于是亲手承认,这是被他算计了。哼,他打的就是这份主意吧:赌我不会干自毁名誉的蠢事。但是啊,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如愿,也未免太天真了。”

    这样说时,被激怒的王分明已经有了主意,冰蓝色的瞳仁闪烁寒光,喃喃低语:“好啊,拉美西斯!既然你想做赌徒,那我也一定会让你明白:赌博,从来都是很有风险的!”

NO。4-017 午餐() 
    埃及使节所在的驿馆中,坐牢一般的日子转眼过去2o多天了,除了塞提,再没有谁还能坐得住。八 一?中??文网 ??。81z副使艾蒙连番苦劝:“殿下,还是想想有什么折中的对策吧,这样僵持下去总不是办法,法老陛下还在等着我们尽快带回结果呢。”

    塞提痛快点头:“当然,我们肯定是要带着一个满意的结果回去的,这一点不用怀疑。”

    艾蒙更急:“怎么实现?如果赫梯王就是不肯见你,难道永远这么延耗下去?还请殿下务必看清,身在人手,如果坚持硬顶硬,我们是硬不过他们的。”

    塞提嘴角挂出冷笑,悠悠然的说:“你放心,赫梯王是一定会见我的,并且真到见时,嘿,着急的应该也是他了吧。”

    艾蒙听不懂:“殿下为什么敢这样肯定?”

    拉美西斯的这份背后谋算,使团里除了塞提,再没有第二人知晓,而在敌人地头、严兵环伺,他实在无法解说,只能告诉艾蒙:“谈判的目的,是为了要给我们的国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无论到何时,这应该都是谈判席上不变的根本,也正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你只要记住这个就行了。”

    艾蒙更糊涂:“但问题是2o多天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啊。”

    塞提伸了个懒腰,笑容灿烂:“谁说的?我们明明每天都在消耗赫梯人的酒肉啊,就没有一点成就感?让这些家伙点头哈腰伺候起居,能随时随地吆来喝去,还有啊,同样一天三顿不间断,在他们的王城里拉屎撒尿,嘿,你不觉得很过瘾?”

    艾蒙鼻子差点气歪,眼皮抽筋乱跳止不住,妈的,不是一个星球来的,没法沟通,他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从那以后,被气出毛病的副使大叔,再没给过塞提一个好脸色,而坏小子照旧不知悔改,拍着肩膀反笑他看不开:“哎呀,这是干嘛?反正这趟我是头儿,真有什么事也是我扛着,你怕什么?”

    艾蒙眉头拧成疙瘩:“就是替你担心啊,要说法老陛下与这个赫梯王,多少年几度大战交锋,那是解不开的死仇,恐怕彼此一提起来眼睛都是红的。战败的谈判本来就不好谈,而你拉美西斯之子,身份又有多敏感?怕就怕弄得国仇私怨都分不开了。老实说,我真不明白陛下是怎么想的,派谁来不好,偏偏派你来,这这不是火上浇油么?,本就不利的局面会因此变得更不利,还有你自己,你的处境也会很糟糕啊。就说现在吧,凭你这副脾气,真到必须要服软低头的时候,你肯么?若坚持不肯,那又该怎么谈出个结果?”

    塞提领受这份言辞中的担忧与好意,微微一笑说:“别急,你会明白的。”

    无所事事的烦闷日子又过了几天,到这日天将近午,原本应该摆出来的午餐没有出现,却出现了传令官。一队人鱼贯而入,传达王令,直言召见来使赴王宫觐见。

    塞提露出满意笑容,笑嘻嘻招呼身边副使大叔:“怎么样?我就说他一定会见我吧。”

    这一天虽是期盼已久,但真的来了,艾蒙却不免有些紧张,连忙换上正式场合的隆重装扮,一时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塞提也在换衣,却镇定多了,趁人不注意在耳边低声叮嘱:“别慌,到时候一切听我的,你最好不要开口。”

    是,言多必失,艾蒙也是久经朝堂历练的人了,看塞提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这些日子他已经隐隐猜到,或许就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对策,真到该亮牌的时候,他当然不能添乱。

    此刻正值午餐时间,而并非办理公务的时间,仿佛,让埃及人众感到有些紧张的召见,于赫梯王却并非什么要紧国务,纯粹见缝插针,趁着吃午餐顺手招呼的一件事而已。

    塞提一行被直接带向王日常用餐的厅堂,一进门就闻见浓郁飘散的食物香气。他们走进来时,王的午餐显然已进行到半途,面前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杯盘无数,两旁仆从都在沉默而有序的不停上餐布菜,或者撤去已冷掉的菜肴。

    低垂眼目入厅堂,塞提先看到的是铺设餐席的毯子,那是产自推罗的紫色织花绒毯,如此名贵的东西,放在别处都是价高昂贵的艺术品,要挂起来小心当作装饰壁毯的,到了这里居然就随随便便成了给餐盘垫脚的东西?

    再看王的餐席,菜品并不算很多,但足够堪称奢侈。几道主菜,有浇了浓浓酱汁煨出来的小牛犊脊背肉;烤山鸡焦香金黄,有仆人剖开山鸡肚子,掏出里面的东西,是满满的松仁、甘栗和鸡蛋,此刻都已浸透浓厚油脂,布餐到王的面前,仅是看着已足够让人食指大动。刚刚端上来的牛乳蒸羊羔,色泽嫩如奶油,还冒着蒸腾热气,旁边配以用迷迭香、大蒜、洋葱和莳萝调制出来的辣味酱;此外比主菜更难得的是还有各样新鲜蔬菜,青翠欲滴的芫荽、青豆、小扁豆和西芹,用香草和肉桂烹煮,从颜色到散的香气都馥郁诱人;椰枣、石榴、苹果和橄榄,有的制成蜜饯,有的则一看就是最新鲜的到货——相比于肉食大菜,这些恐怕才真叫奢侈,要在大雪封路的寒冬,还依旧享受到这么多新鲜果蔬,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负责为王近身递送的侍从,将撒满浆果和芝麻的面包仔细涂抹一层奶酪,当然少不了的还有佐餐酒一同奉上。仆人垫着厚布巾,从沸腾着水汽的烫酒瓮里提出高脚瓶,将烫得滚热的蜜酒时时添加进镶嵌着琥珀石的酒杯,这种酒不算很烈,功效在于放松安神,可以助人睡个不错的午觉

    即便是来自一贯以富足著称的埃及,赫梯王用餐的奢侈程度也不免令塞提乍舌,入目第一眼他就已经在心思飞转。在这个时候召见,又让他看到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故意摆谱的招摇,还是日常生活的确如此?如果是前者,潜台词就很明确了,无非是在说:看到没有?哥们有钱,财力就是敢于动战争的底气啊。可是再扫眼打量周围仆从,对奢侈菜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仿佛就是习以为常,服侍起来的程序与动作都极其娴熟、行云流水。看来看去,又不像是故意摆给他看的‘特例餐’,那么如果赫梯王平日的生活就是如此那岂非更糟糕?因为明确无误就是一种财力雄厚的证明啊。

    进门时,专心享受午餐的王,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眼皮不抬,品尝着才端上来的小羊羔肉,只尝了一口便皱了眉,对身边人随口念叨一句:“终究还是太嫩了,不够嚼。”

    木法萨在旁叹息回应:“是是是,都怪这些家伙太心急,总以为越早下手的就越好,这大概就是自作聪明的后果了,那以后还是改成三个月的羊羔吧。”

    令王不满意的菜品即刻被撤下去,大概厨子也免不了受一番训斥,而这一边,塞提的嘴角已经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有意思,这应该都是说给他听的吧?他就知道,等到见面的时候,便已经是定局的时候!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走到面前,塞提仔细看过去,穆尔希利斯二世!给他的家乡带来深重灾难的劲敌,此刻就清晰无误的坐在面前,任何一个细节他都不肯放过。

    王的坐塌铺设整张黑熊皮,只从两侧露出象牙镶金的扶手。王姿态慵懒的歪在一侧扶手上,他的肩膀本就很宽,披在肩头的银狐皮毛则更加凸显出一种王者特有的威势——威严,却又闲散,那是一种自内散的专属于王室的贵气,正是旁人装也装不出、学也学不像的。他既没有正襟危坐,也没有冷颜厉声,可偏偏就是能让整个空间充满一种仿若浑然天成的、能够压迫人心的气场,任何人走进其中,都会不由自主的摒住呼吸,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轻易越雷池。

    塞提在心中暗自数算,这个赫梯王,到今年也该有四十多岁了,却没想到看上去居然会这么年轻,简直和实际年龄不相符。他的鼻梁直而挺,脸上难见皱纹,只在下颚留着修剪整齐的短髭,让整个人显得既精神又充满十足的成熟男人的味道。王者的优渥生活,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见中年福的迹象,就说那一身金丝绣织的皮袍,时值严冬,皮袍不可谓不厚重,而若没有一幅英武挺拔的身材,是断然撑不起这种威势的。一眼扫过从皮袍袖口露出来的手腕,塞提的眼神微微一变,常年厮混军中,他实在太清楚,仅看肌肉线条便可知,那是属于战士的手腕,与之相配的必然是强壮有力的臂膀。而决不会是一个贪图享受、长满肥油的贵族老爷所能拥有的——就像他见过的太多埃及贵族的德性。

    赫梯王!他始终都是一个战士!

    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清模样,塞提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原本嘴角泛起的一抹笑容,在王抬眼看向他时,竟迅变得僵硬。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清澈、闪亮,他的目光并不冷冽,相反,还带着十足的笑意,显得亲切而温暖。可不知为什么,对上这双眼睛,塞提现全身的肌肉竟都在绷紧,无论他怎样调整呼吸,都无法让自己恢复放松。这是怎么了?莫非竟是紧张么?赫梯王还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居然已经让他开始感到紧张?这个念头让塞提暗自乍舌,随之而来是带着几分不甘心的懊恼,他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感觉实在和元老院里与议长法提亚的会面差太多了,王与臣下的区别昭然尽显,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塞提嘴角泛起的笑意,丝毫没有逃过凯瑟王的眼睛,他心中好笑,故意含沙射影的说上一句,毛头小子果然就露相了。

    初次会面,凯瑟王也在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与身边人随口调侃:“别说,父子就是父子,和那头狼还真是挺相像的。”

    木法萨点头回应:“是啊,好不容易才成了王子,却跑到这里来,真是可惜了。”

    可惜?

    这个字眼让塞提微微变色,王在笑问:“你就是塞提?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的全名应该是叫塞提梅里安普塔,对吧?意思是来自赛特神的最爱。在埃及的众神传说里,这个塞特神是主掌沙漠风暴的,为了抢夺伊西斯,亲手杀了他的哥哥奥西里斯,是暴戾的化身。原以为,你怎么也该是一副火爆的脾气才对。如今看来,如果不是起错了名字,那就只能说,让你来担负这种差事,居然能隐忍这么久,还真是够难为你了。”

    塞提心头一沉,没想到他对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多了解。调整心绪,塞提拿出应有的不亢不卑的态度,平静回应:“陛下说的不错,能让赫梯王调查的这样清楚,也可算是我的荣幸了。只不过么,我虽然叫了这个名字,脾气火爆谈不上,隐忍更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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