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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莉瞪大眼睛,这才发现迦罗不知何时已来到身边。
她说:“走吧!去和你心爱的男人一道浪迹天涯,想一想都是件多开心的事?”
“可是我”
萨莉的神情好像快要哭出来,低声道:“可是现在大姐还重伤在身,我有必须履行的职责,身为阿丽娜的侍女”
“小姐,请问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迦罗一脸受不了:“说什么侍女?我明明是被监管的对象好不好?现在能走一个当然要举双手赞成。”她似乎真的着急想把家长级的管教赶走,立刻拿出看家本事蛊惑起来:“我说小姐,别告诉我你是舍不得大姐才不肯走啊,被那么严肃的家长整天管死死,什么坏事也干不了,拜托,该不会这也能上瘾吧?”
萨莉咬着嘴唇,好像的确被说中了软肋,真的哎,以后都不用再受大姐约束,想一想胸膛里就好像有谁在挠痒痒了。
“可是我会舍不得,怎么说还有二姐嘛”
萨莉说着说着,居然就真掉下眼泪,凯伊又哪里舍得,搂着妹妹却还是柔声说:“走吧,我相信大姐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会为你祝福的。”
萨莉心虚小声问:“真的?你确定大姐不会骂我?”
“当然当然。”
迦罗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有我呢,保证不让老大骂人,真发飙还不一定谁气死谁呢。”
嗯,这话倒是真的,两姐妹一百个相信。
于是,萨莉真的要走了,临行前抱着姐姐和迦罗眼泪怎样都止不住。
伊赛亚看不下去,轻拽萨莉衣角:“喂,别再哭啦,感觉好像是要被我卖掉了似的。”
凯伊狠狠瞪他一眼:“女儿出嫁都是要哭的,这么基本的常识你不懂吗?”
*******
就这样,萨莉从此和心爱的良人携手相伴,一同奔向遥远而神秘的尼罗河;凯瑟王子一行则要重返米坦尼,边境线上迎驾队伍已等候多时。红婴知道,这一别,只怕此生再难相见。她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哭,但终究还是哭了。
王子微微一笑,特意用权谋场上专有的冷淡声音说:“从今以后你是摩苏尔王,身为一方领袖你应该明白这种道理:你的出现,会对巴比伦王庭造成强力打击,扰乱他们意欲联盟埃及的部署。懂了么?我之所以帮你,也完全是出于帝国利益的考虑,除此之外不需要再想更多。”
红婴受不了这样冷冰冰的说辞,却又无从反驳,扭开头,只能努力不让他看到眼泪。
NO。55 野猫()
米坦尼西南边境重镇麦加仑城,哈塞尔亲王率卫队迎接。历经两个多月的旅途凶险,今夜,凯瑟王子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早点休息吧”
当一切苦难过去,独处的时刻又重新变得尴尬,甚至是比从前更糟糕。迦罗那双重新得来的宝石般的眼睛,甚至只要多看上一会儿,就快让他无法再克制自己。
黯然起身,他几乎是在逃离,迦罗却忽然伸手抓住他。
“别走”
哽咽心头都是一种想哭的冲动,她看着他因沉重呼吸而起伏的背影,就如同是看到他倍受折磨的心。迦罗走过去,第一次这样肆无顾忌的抱住他,然后,吻了他。
“对不起知道么,直到看见卡比拉,看到他对妈妈深沉的思念,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傻。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时间?为什么要挣扎抗拒?为什么非要等到再不能相见时再去痛苦追忆?为什么就是不懂得珍惜眼前正在拥有的一切”
眼泪潸然而下,她近乎贪恋的抚摸上王子英俊的面颊,对他说出曾经努力埋没的心声。
“对不起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你知道么?”
王子的呼吸在一瞬间错乱,冰蓝色的瞳仁中燃起灼热的火,还需要再说什么呢?一声爱语,在瞬间引爆所有的狂热,侵占唇舌,他近乎疯狂的亲吻着,抱着她倒下去。
神明作证,这一天,他等了多久?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几乎让他绝望。
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他却似乎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呼吸滚烫,几乎是颤抖的追问:“告诉我,这是你的真心话你不后悔?”
迦罗笑了,眼中弥漫道不尽的疼痛与抱歉,喃喃回应:“后悔什么呢?我爱你!全部心灵都已经被你占据!或许穷尽今生,都不可能再这样去爱第二个人了。爱上了,就没有什么后悔,无论等在前面的是什么不问将来会怎样,我只要现在、此时,和你在一起!”
王子笑了,低头看着她,一滴水珠竟从冰蓝色的瞳仁笔直跌落,直直掉进那双碧绿色的眼睛。
“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揉眼。而他几乎是愤恨的肆虐上她的红唇粉颈,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喷吐热气:“死女人!早点说出来会死吗?你又知不知道我也是”
迦罗不懂:“也是?什么?”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了或许穷尽今生都不可能再这样去爱第二个人”
多少个日夜啊,刻意回避隐忍的热情一朝爆发,足够将人烧灼融化。诱人的曲线和肌肤,还有从手掌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他几乎是贪恋的欣赏着、索取着,一寸一毫都不肯放过。
被他带出阵阵醉人的呻吟,迦罗发现自己真的醉了,自诩开放的现代人,曾经,把这一切都当作好奇的游戏,她竟从不知道,当爱之刻骨充盈心灵,才会是传说里真正的仙境。
细密汗珠滑过胸膛,一次又一次,他不肯停下来。说什么风流万人迷,任凭昔日欢爱无数,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品尝这般刻骨**的滋味。是的,他爱她,早已爱疯了她。抛开一切人之为人的复杂和玄妙,回归最原始的本能,男人所做的一切,说穿了,又何尝不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
“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生来本是一体,理应归于一体”
他在耳边调侃笑言着她曾经讲给他的故事,世界上的第一个男人对第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时的心情,在这一刻品来竟是如此真实。是的,他恨不得将她融为一体,感觉里只有这样才是圆满的,一旦分开又怎能不是撕肉彻骨的痛?
夜色渐深沉,整座城市都已安然入睡,却唯有一个房间里的激情仿佛永远燃烧不尽。
*******
他跪坐在床,她跨坐在身,搂着脖子格外亲昵的姿态,似乎也让迦罗意识到什么。他真是够高大呀,这样跨坐在身,居然只能堪堪和他凑个脸对脸平齐。
“我从前好像也能算是高挑的行列,怎么自从到了这里就好像没戏唱了?迄今为止还没见到比我个子小的,连三姐妹里最矮的萨莉都比我高。透露一下,都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养出来的呀?还是说真被史学界不幸言中,几千年下来,真有人种退化之嫌?”
听到她实在很郁闷的抱怨,王子忍不住咯咯笑,刮着鼻子风凉取笑:“认命吧,死女人!到了这里,就趁早给我乖乖的做个听话的小东西,记住了没有?”
“哦?谁说小东西就一定会听话了?”
她笑得好坏,拿起床头的葡萄酒杯,一口灌进嘴,就吻上他的嘴唇。香甜的葡萄酒混杂爱侣的味道,哺喂入口,充满十足勾引的味道。
“别以为小东西就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唔”
呵,既然坚持勾引,那就后果自负,王子磨着牙,几乎是报复的立刻行动起来。
“死女人,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非要你求饶不可”
疯了,真是要疯了,迦罗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疯狂的本质。爱着他,享受他的爱,放肆沉沦着,只有幸福,没有恐慌;一颗心从来没有这样坦然过。
不知何时就天亮了,放在外室的大浴桶,满满一桶洗澡水早已置凉,可是对于现在的两个人,清凉的温度或许反而刚刚好。老实说,任凭是风流王子,他长到今天也没有疯得这样离谱过,泡进清凉水,忍不住长长呼一口气。好舒服啊,一朝放松下来,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沉入梦乡。
不过可惜,有要人命的野猫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一同泡进洗澡水,迦罗几乎是殷勤的‘服侍’起来,拿过浴巾为他擦试身体,擦着擦着就擦到水面下的敏感地带。天!他立刻睁眼,迎面对上野猫坏兮兮的笑。
“怎么了?不是一直希望我赶快学着点,这都应该是宫妃来做的事吗?”
她问的好无辜,一边说着,不安分的手还在更加殷勤的‘服侍’,不消几下再度招出要命的火。王子一声呻吟,连忙摁住魔爪,天呐!这哪里是侍浴,摆明了就是勾引好不好?
“馋嘴猫!怎么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馋?”
“谁说的,我只是在尽本分而已,呃服侍夫君呜”
侵占唇舌,攻城略地,又是新一轮的热情一发不可收,疯吧,人生能有多少机会痛快疯一回,纵是贵为王子或者反过来说,正因是王子,什么也不想的单纯的任性和放肆,或许才更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侈。
“好了好了,阁下百战百战我投降还不行?求你,就发扬一回绅士风度,饶命啊呀——!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又哭又笑,又打又闹,馋嘴猫真快去了半条命,他偏还要袭击痒痒肉。一迭声的告饶,举双手投降,这辈子的服软诚意一次出清才总算是让好胜男人安静下来。
呼——!靠在他宽厚胸膛,迦罗只剩喘气的份儿,手指漫无目的的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游走,就摸到一处又一处,多少征战伤疤的印记。肩头箭伤、手臂刀伤她清楚记得都是在伊苏瓦城外那场落单恶战留下的‘纪念’,心里甜甜的、也疼疼的,在她自己还没察觉时已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开口却实在很无良的说:“听说过吗?好像纹身最原始的由来,就是男人对伤疤的迷恋,因为这是勇武的象征,伤疤越多越有荣耀,会受到部落女人的青睐,呵,都是异性选择在决定审美嘛,所以才非要在身上想方设法多刻些花样”
王子眉头拧成疙瘩:“没听过,谁这么自虐?一身伤疤只能证明是被别人打得惨吧?这也值得炫耀?”
嗯?等等他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光荣纪念,好像才猛然醒过味。
“死女人,拐着弯骂我?”
迦罗一愣,哇,这回冤死了,连忙举双手发誓:“没没没,没有啊。我说的是真的”
还敢说?
顷刻间又落进他手里被捏扁搓圆,没口德的女人欲哭无泪,这回真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搞什么?她真的没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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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死人了。打一个长长的哈欠,等到坏男人终于也累了,馋嘴猫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皮都睁不开,半梦半醒,她伸手指指他放在床头的玄铁剑:“好困哦嗯拜托,能把这玩意儿放远一点么?都被你留下心理阴影了,真怕哪天做着梦,就不知不觉丢了小命”
王子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还记得她初来乍到时,他煞有介事的警告她:当心,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睡梦中察觉异动抽刀即砍,根本不会过脑子的。结果害得担心小命的女人,从此沦为抱枕,躺在身边果真一动不敢动。
王子笑得眼泪横流,搂着郁闷女人,咯咯乱笑止都止不住。真的,她那副激灵灵胆战心惊的反应,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足够笑喷呢。
搂着胆小女人一同进梦乡,真好笑她怎会有这种担心?他早已记住了她的味道,即使不在身边,那股淡淡甜甜的体香都会飘进梦境。当然了,实话打死不能告诉她,破坏了乐趣岂非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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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实在太香甜,却不知门内门外两重天。眼看已是黄昏日暮,亲爱的王子殿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贴身近侍木法萨有些紧张了,凑到门口小心呼唤:“殿下,呃王子殿下”
房间内室传来非常不耐烦的哄苍蝇般的驱赶,听到王子的声音,木法萨暂时松了一口气,咽一口吐沫试探着询问:“殿下,呃你还不起身吗?我是说殿下一整天还没用餐呢”
去去去,放在外面,谁都不准进来。王子不耐烦到家,一迭声的驱赶,谢绝打扰。
于是乎,木法萨只能把餐点放在外室,很无语的退出去。
就这样,放在外室的餐点胡乱吃了两顿,其间也不知换了多少桶洗澡水,等到王子终于出现在人前,已经是第三天的黄昏。入眼看到木法萨,他首先一愣:“嗯?你怎么在这儿?”
记得秘密出行赴巴比伦求医,他特意把这个从不离左右的家伙留在瓦休甘尼的公主府,就是为了迷惑形迹,让人无法断定主帅行踪。突然看到他出现在麦加伦城,难怪王子会是一愣。
可是这一边,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