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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法萨依旧不知死活:“可是陛下,那个家门深处内廷禁地呀,难不成雅莱也能跟着一块住进去?不然你这个总该不会是想要人家夫妻分居吧?”
怎样?他就是这么想的不行吗?凯瑟王打定主意不讲理,轰苍蝇似的驱赶:“去去去,那小子给你什么好处了,句句帮他说话?他要住哪儿关我屁事,可恶,他们天天在哈尔帕混在一起还不够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才能呆几天?哼,真等来了,这不识相的小子要是再敢开口争这个,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木法萨弱弱反问:“那要是美莎开口争呢?”
凯瑟王照着后脑勺狠狠一记削,暗骂这些乌鸦嘴,坏嘴烂牙是都成了习惯吗?怎么就不会说一句招人爱听的?
普鲁利节,一年中为预祝丰收最盛大的节日,雅莱想要在自己地盘上好好过一回那都纯粹是做梦。自从收到王令‘邀请’,特意强调要他携夫人共赴王城共庆节期,雅莱就是长吁短叹快郁闷死了。可恶啊,这哪是在招呼他,摆明了纯粹都是拿他当了一道幌子嘛,哈,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一下尊王,没有太露骨的直接写成是要夫人携他去共庆节期?
“美莎,我不想去!岳父和女婿是天敌,真去了哪还有我混得份啊,不直接给骂成碍眼都算太客气了吧?”
雅莱级郁闷,十足一个赖皮孩子的德行不住口央磨:“姐,好姐,再帮忙出出主意呗,有什么法子能不去啊?我想在家过节。”
美莎欣然作答:“你可以不去啊,阿爸肯定没意见,只要我去就行了。”
雅莱哀声大叫:“是没意见,我有意见!这可是咱俩一块过的第一个普鲁利节呀,凭啥要被搅合了?”
美莎满脸惊奇:“谁说的?从前你不是也没少跟着叔叔一块跑去哈图萨斯过节吗?”
雅莱一万个受不了:“那怎么能一样?那个时候还都是小屁孩子呢,能做数吗?再说了,去了都是被你们一伙人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势单力薄的,留下的都全是不良阴影。”
美莎努力忍坏笑,毫不心虚的反问:“真的?那你怎么一回还不长记性,还要没完没了继续跟着跑过去?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没人虐不舒坦?”
雅莱即时被踩了尾巴,当然打死都不会承认是为这个死丫头去的,瞪圆一双眼睛努力找词:“你才有受/虐/倾向呢,我我我那是为报仇,对,都是为了报仇争回这口气才接着去的。”
美莎眨眼笑问:“是么?那这回你就不怕岳父这个天敌,要联合起一伙人来欺负你这个势单力薄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雅莱眼皮一阵乱跳,一把揽住腰肢抱过人,恶狠狠警告:“你这是什么幸灾乐祸的表情啊?看清楚,你现在是我这头的,只要咱俩联手,哈,势单力薄?笑话!来个千军万马都不怕。随便谁谁谁,有种就放马过来呀,看到没有,我随时可以放狮子!”
美莎原本还在乐,听到最后一句就真要跳起来捶他了:“可恶,就知道你喷不出好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闹做一团,雅莱偏还要不知死活,继续据理力争:“你看看,没错啊,不是动指甲就是上牙咬,你和美赛这根本都是一个脾性”
“我让你说,你再说,再说先让狮子咬你。”
嗷呜一声,狮子美赛立刻应招窜过来,不怀好意的小眼神上下打量,终于能开餐了吗?赶快说吧,先咬哪儿?
NO。4-176 单身族长()
任凭雅莱再怎么不情愿,王令不可违,也只能乖乖携夫人启程回娘家。?? ??八一中文网??。?8?1 z??聊以安慰自己给自己宽心:行吧,跟着去总比不去强,至少路上还能俩人在一块,真等到了哈图萨斯,也说不定还能见缝插针的找机会捞到一口福利。可若他真的独自留在哈尔帕,天,那是要多长时间耍单打饥荒呀?而且、万一、不幸,那位岳父再抽起风来坚定不撒手,一再扣着人‘多住些日子’没个完,他不去,到时候都没个谁能替他据理力争,再把媳妇抢回来呀。
雅莱越想越感慨,搂着人共乘一骑,忍不住要在耳边标榜起来:“美莎,你说句良心话,给你当男人容易吗?又是猛兽在侧,又是威力顶配的大家长在头顶上虎视眈眈,都像闯关似的,要斗智斗勇绞尽了脑汁才能摸到那么一把,好不容易抢到手了呢,还要定时定点的给送回去,什么时候再能抢回来都实在不好说,你说我苦不苦啊?惨不惨呐?所以咱再走慢点行吗?”
他一路说,美莎一路咬嘴咯咯乐,乐着乐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风凉凉提醒:“现在最惨最苦的好像是我这匹金马吧?非要共乘一骑,换你的马行不?凭什么要蹂躏我这匹宝贝呀?人家好歹也是马中的公主,是柔弱女生哎,你一加上来,这个份量都基本快相当于是驮了三个我了。”
对这个问题,雅莱理直气壮:“这能怪我吗?你看看,给你当男人,悲惨控诉都是再多一条:凡是我的马,就没有哪一匹能逃过美赛的魔掌,挨着个都是被她吓出毛病了,只要那货往旁边一凑,立刻就惊,怎么?你是也想亲身品尝一下骑惊马的感觉?现在也只有你这匹是能保证不被吓唬袭击的好不好。”
美莎立刻气短,弱弱申辩:“那可以坐马车呀。”
雅莱表情更风凉,马车?哈,本来车厢就不大,逢到坐进去,美赛这只级电灯泡都必要跟着一块往里挤,想把她轰到车顶上都没戏,那么一点空间,俩人再加一头狮子,都恨不得要叠到一起去了,想干点坏事腻乎一把,还没等他摸到媳妇呢,这头存心捣乱的狮子都能先骑到他身上来。所以说,还是出来骑马吧,空气清新风光好,嘿嘿,至少这货没法再公然窜上马背。
一路往哈图萨斯去,原本还算清静的旅程,却在几天后一下子热闹起来。这一天,刚刚经过阿尔迈尼斯河谷没多远,忽然远方一阵呼唤,几人几骑以飞快的度向这边直奔而来。
美莎闻声张望,意外又惊奇:“乌萨哥哥?”
半路偶遇,正是乌萨德带着几个哥们手下跑来了,看鞍背上行囊齐全,摆明一副也要走远路出远门的架势,美莎笑嘻嘻问:“乌萨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呀?是阿爸也请你一起去王城过节?”
快马加鞭,乌萨德跑得满头大汗,干巴巴一笑,表情格外闪烁:“呵呵,没人请我,是我自己想去,呃咱一块走吧?正好同路。”
美莎愕然瞠目,一时只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啥?他想同路?自来有大姐纳岚在的地方,从来都是坏小子避之唯恐不及的禁区啊,为躲开爸妈管束,他恨不得能跑多远跑多远。这是什么状况?突然转性了?还是突然中邪了?
大姐冷眼斜睨过来,摸上儿子的脑袋备显慈祥:“怎么了?几个月没见,想爸妈了?”
乌萨德笑得比哭还难看,连连点头:“呃是呀是呀,想死我了。正好嘛,去哈图萨斯,还能顺道看看萨蒂斯,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军营里混得咋样了哎呀!”
话音未落,慈祥老妈摸在脑袋上的手,即时狠狠一记削:“臭小子,还敢跟我耍滑头,活腻了!趁早给我老实说,这是出什么状况了?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自己收拾不了才要跑出来避难?”
乌萨德听不下去:“我闯什么祸啊,不带这么冤枉人。”
正说时,远方再起尘烟,眼见着两人两骑向这边追过来,人未靠近,声音激动的娇咤已经先行飘过来,没错,追过来的两个都是妙龄女孩,挥着马鞭远远怒喝:“乌萨德,你给我站住!还想往哪跑!”
一听到声音,乌萨德宛如遭遇瘟神,乖乖,天呀地呀,饶了他吧,怎么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就不能容他喘口气吗?
所有人瞪圆了眼睛,老爹布赫都一下子威:“你小子还不赶紧给我老实说,这是什么状况?!”
乌萨德有口难辩,当真比谁都怨:“你们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没问你们呢,阿林娜提我是没混过多少时间,可好歹你们都是在那里土生土长的吧,至少也该比我了解情况。我才想问呢,你们还是亲爸妈吗?怎么都不带给我提个醒,至少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呀。不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这作风,太豪放生猛了吧?哈,我现在终于知道外公为什么会是那个做派了,可不是么,要在那个地界里当老大,我的妈呀,美莎,你知道要给哈娣族人当老大是什么意思吗?要是酒量不够海、嗓门不够粗、作风不够野,那都根本罩不住!我我我我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混的时间太久了,冷不丁再回去,一时真不太好消化。”
从美莎到雅莱再到亲爸妈的表情个个精彩纷呈,而就是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两骑少女已经追到眼前了。大姐立刻认出来,左边这个身量高挑的,不是鲁沙法长老的小孙女莉露吗?而右边这个大眼睛的,却是哈罗斯老爹旁支亲戚里的小孙女罗兰塔,有年头不见,一个个居然都是靓丽大姑娘了。
来到近前,罗兰塔先难,用马鞭指着目标杏眼圆睁:“乌萨德,有你这样做大堂哥的吗?不是说好了一起过节?突然开溜算什么意思?你这是言而无信!”
乌萨德一万个受不了:“谁跟你说好了?你自说自话的也算?!”
莉露则先找上大姐,响亮开口说:“大姑姑,哦不,从今后我都应该改口叫你婆母了,婆母你来给评评理,他都偷看我洗澡了,却在事后躲躲闪闪算什么意思?哈娣族的男人能容得这样不负责任吗?他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他没完!”
大姐险些呛个跟头,额头跳青筋,连连打住:“等等等会儿,先别急着改口啊。臭小子,你先给我说清楚!”转向儿子,火爆老妈即刻爆。
乌萨德快冤死了,指着莉露咬牙切齿:“谁偷看你洗澡了?不带这么栽赃的行不行?”
说起这事,还是他刚刚启程赴阿林娜提的时候,就是在阿尔迈尼斯河谷,和一群手下在河边歇脚,哪成想在芦苇丛的另一边竟有女孩在洗澡,当时互相一看见,双方都是一样吓了一大跳。女孩以最快度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二话不说就抽刀冲上来砍人了。
自此后,乌萨德就算到了血霉,火爆霸王花不依不饶,他分明是被一路追杀回阿林娜提,而等到了地方,这边忽然现那是长老的孙女,那边恍然这竟是新任族长,于是,事态在瞬间18o度大反转。莉露慷慨宣判:那好吧,我看你这人长得还不赖,手底下的本事也不错,至少没输给我。我未嫁,你未娶,看来这是天意了,我们成婚,这篇就算翻过去
到此刻,当着爸妈再来一遍旧事重提,乌萨德的头皮就真快炸了,忍无可忍吼出最大嗓门:“喂,你公平一点好吧,当时是大白天,又不是深更半夜,谁知道你有这癖好大白天跳到河里去洗澡啊?再说了,当时看见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你凭啥只揪着我不放?”
莉露直爽做答:“第一,因为你是头儿呀;第二,因为那堆人里只有你长得最顺眼最好看呀,所以,最合我的心意呀。”
乌萨德:“”
莉露依旧在自作主张:“嗯,这样也好,既然你爸妈都在这里,当着家长,正好是能把我们的事情定下来”
话一出口,先行惹恼了罗兰塔,旁支小堂妹立刻瞪向情敌,毫不客气警告:“喂,你少做梦,大堂哥是我的!你想抢人,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莉露即时应战,霍然拔刀:“行啊,谁怕谁?有本事放马过来,就算直接上哈娣之舞,我也照样奉陪到底。”
眼看两个女孩要动真格,做爸妈的都是眼皮乱跳,卫队长布赫大叔连忙站出来劝阻:“停!停!这是干什么?要打回去打,公主在呢,这里可不是打架的地方,当心再吓着谁。”
拦下暴力决斗,观众们的表情个个精彩到家,这个呵呵,的确是不太好消化,先第一个,伊莲就开始即时病,苦着脸告假:“美莎,太辣了,呛得我胃疼,能去歇歇吗?”
美莎茫然应声:“哦。”
是啊,这情景,伊莲能看得下去才怪。眼看着小跟班躲进后面的仆从马车里,从此再不肯出来,美莎表示好理解好同情的说,因此,忍不住的是要帮忙搬救兵:“大姑姑,你不帮忙劝劝呀?这个至少是不是先让她们回去?总不好也一路跟到哈图萨斯吧?”
万不成想,大姐竟是云淡风轻,脸上再不见了恼怒,剩下的全是骄傲,傲然昂:“有什么好劝的,这不应该吗?我的儿子,哈,那必须抢手。”
美莎:“”
乌萨德级抓狂:“老妈,这好像不是抢手的问题,是要命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