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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自来贴身侍奉公主殿下,还从没干过洗衣熨烫擦盔甲擦靴子这种粗活呢,今天可真算破例了,看看,公主殿下多有诚意啊,这可都是为了将军,连我们亲王殿下都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就是就是,我们亲王殿下都该羡慕死了。”
“将军记清楚哦,等下洗完以后,我是负责给您修理护的,要是想烫卷呢,喜欢什么样式尽管说,我的手艺很纯属的,保证不会伤头。”
“哦,我负责刮脸,外加全套脸部按摩+护肤。”
“我负责修指甲,还有一整套的花汁子护甲油也都带过来了。将军别担心,没什么颜色,就是能让指甲亮晶晶的,味道还特别香。哦对了,你是喜欢什么香型的?我带来的总有十几种,应该够挑吧?”
一群坏丫头叽叽喳喳一路标榜,一群卖友求荣的围观者就个个绷不住的必须笑抽了,乖乖,这种赏赐果然不是好领的。而再等真正要动手侍浴的人选站出来,整座大帐里当真有那么一刻鸦雀无声,随即‘哈’的一声,就是再也挡不住的爆笑震翻天。
四个人高马大、肥壮似牛的妇人,昂挺胸站到浴桶边,薛西雅一再强调,是生怕将军皮糙肉厚,而我们手劲太小了,没法服侍到让人满意,所以公主殿下才特意挑了她们四个,今天来特事办特差。将军尽管放心,他们都是在厨房里专门负责收拾熊呀牛呀这些大牲口的,烫毛刷皮绝对的熟练能手,那手劲,没得说,保证将军洗得过瘾。
眼看着四座小山似的壮妇,冲着自己就伸过手,赫然立马要开始撕扯脱衣,拉赫穆一张黑脸都彻底扭曲了,放开了嗓门大声喊停,刚想抡开膀子反抗一下,四人竟是异口同声吼回来:“公主殿下说了,敢打女人的男人是人渣!”
拉赫穆眼皮乱跳、嘴角抽筋,拜托,谁来给评评理,这样的还好意思算女人?这根本就是母牛行不?而且还是最丑的那一号母牛!
亚布、埃利诺、巴萨等人个个抱着肚子笑到抽筋,擦着横流的眼泪不约而同往外退:“兄弟,就不打扰你领赏了,哥几个都去外面等了哈。”
薛西雅则催促四人:“你们动作快点,赶快把他身上这铠甲脏衣服的给我们扔出来,洗完还要等晾干呢,再磨蹭都要耗到天黑了。”
说完领着一大票美女花一同退去,关门放帘子还不忘在门外催促:“赶紧脱,快点。”
四头母牛互相看着笑,嘿嘿,对她们来说这的确是难得美差呀,能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光溜溜的猛/男/风光,不仅可以好好欣赏,更能上手痛快摸一回,这种好事该上哪求去?因此说,侍浴的美差必须卖力,这可比剥熊皮、烫牛毛享受悦目多了。
守在门外,但听里面一声接一声都是猛/男饱受摧残的兹哇乱叫,别动我!不准碰!啊——!你干什么?放放放放手!轻点!再动我真揍人啦!谁说我不敢?
公主说的!
公主说的!
都是公主说的!
你再动?再敢反抗?我们公主说了,回去都要给我们查验呢,要是现身上有一丁点挨打的痕迹,那就以后天天都来给你洗!
片刻安静过后,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痛啊!你们乱揪什么?
侍浴的精英齐声抱歉:哦,对不住,顺手拔毛成习惯了,呃这个腿毛你还要留着吗?
热闹翻天的动静,别说是一群坏丫头和卖友求荣的家伙了,就连多少暴风纵队的部下,都是脑袋挤脑袋的凑到窗根下,水泄不通围三圈,听着里面的对战,人人笑爆肚皮。
这是洗澡?拉赫穆简直就是被生生扒了一层皮,满身皮肉都被搓到通红。更有一身穿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剥个精光,害他一整天都只能裹个毯子磨牙切齿等衣服晾干。一群侍女哼着小调各忙各的,梳头理刮脸修指甲,那是言出必行,休想免了哪一项,洗澡已是用足了香精油,再到此刻更要变本加厉的抹香膏、洒香水,熨烫过的衣服铠甲都是散着远隔几里亦能闻见的冲鼻香。以致他好不容易等回一身穿戴,重新严严实实的武装起来,同僚再见,巴萨迎面就是忍不住的几个大喷嚏。
埃利诺捏着鼻子猛扇风:“哎呀我的妈,这是刚从香水罐子里被捞出来的吗?”
亚布啧啧感叹:“看看,这保养和不保养真是不一样,一张糙脸都泛着亮光了。”
听到这种无良调侃,拉赫穆只差磨碎后槽牙,可恶,他们还敢笑?!他这么倒霉是在代谁受过啊?他才是第一个快要被熏死的行不行?
眼看天近黄昏,薛西雅笑眯眯催促:“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家了吧?走吧走吧,我们送将军一块回去。”
拉赫穆这下更要晕到死,开玩笑吧?顶着这么一身冲天的香气他怎么回家?回去还说得清楚吗?
一群坏丫头却到这时才想起来补充:“差点忘了说呢,为感念将军对我们亲王殿下的热情款待,公主殿下都给将军求来了一个大长假,未来半个月都不用再往军营里跑了,只管安安心心在家陪夫人,这有多体贴呀。走吧走吧,我们这就送将军回去。”
拉赫穆听明白了,这是未来半个月都准备把他留给老婆修理?
卖友求荣的家伙幸灾乐祸无底线,巴萨啧啧感叹:“唉,兄弟,不是我说你,就算是遵王令,你扣人就扣人吧,但没事扒人家衣服干什么呀?这下好了,公主的男人是别人能随便扒的吗?要没有这一出,应该也就不会领这种赏了吧?”
拉赫穆气到跳脚:“只是卸甲,又没扒他底裤!”
亚布弱弱问一句:“也是哈,那你准备上哪说理去?”
拉赫穆:“”
埃利诺满脸抱歉:“本来呢,说好了要是有麻烦,弟兄们肯定帮你分担,可是嘿嘿,别的好分享,这种赏赐我们想分担也分不了呀,所以,这可不是哥几个故意不帮忙。”
拉赫穆颤巍巍只差戳断了手指头,磨牙切齿毒誓:“你们等着!这笔账,没完!我要是回家搞不定,别以为能饶了你们!”
NO。4-207 没收()
悲惨的一天,可惜拉赫穆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一票公主侍女‘护送’着直回家门,连想在外面磨蹭一下,好歹找地方兜几盆冷水冲掉满身浓香的余地都没有。八 一中文网 ? ?。81z而等真个进门他才猛然现,原来,如果家里还能有老婆等着修理他,那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公主侍女只送到他住处府邸的街口就不会再往前凑了,取而代之接手的竟是一个风姿格外妖娆,眉目传情简直就是媚到骨子里去的陌生美女,宛如熟识故交,就那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柔柔媚媚的说:“将军,我们快回吧。”
拉赫穆被搞得一头雾水,大眼瞪小眼,喂,这是谁啊?想干什么?
美女一个媚眼飘向公主仪仗,不胜娇怯:“不把将军送到,奴婢可没法交差,将军总不想故意出难题吧?”
妈蛋,这到底是谁在给谁出难题?拉赫穆头顶冒青烟,刚想推开,立刻遭遇:“将军别!那么多人看着呢,打女人的男人是人渣,只怕传到公主的耳朵里,女人总会替女人撑腰,公主殿下最不能容忍的应该就是这种事了吧?”
拉赫穆:“”
于是,他就这么无从反抗,被美人拉拉扯扯,想分都分不开的一同跨进了家门。
媳妇儿阿玛特连同到今天一二三排队的小崽子,倒是像往常一样出来迎他了,可一同陪在阿玛特身边的居然还有一个盖娅。公主梅蒂的身边仆,这是今天又来串门了?
正要开口,没想到盖娅竟比他还快,率先飙,指着还坠在他胳膊上的美女瞪眼喝问:“这是谁啊?你们这腻腻歪歪的是做给谁看?好啊,如今达了,就敢这么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开玩笑!我们公主保媒主婚的夫人,是能容你这样随便欺负的吗?”
拉赫穆险些被呛个仰倒,慌里慌张甩美女,急声解释:“不不不,这不是”
“将军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今天要来带我见夫人吗?见都见了,慌什么?”
啥?
拉赫穆愕然瞪眼,柔若无骨的美女随着声音又贴到他身上,竟是怎么都不肯撒手,媚眼如波,捂嘴取笑:“真没想到,将军这么神武的人,原来也会慌张。今天可真是让人开眼了,别怕,奴婢都不怕,将军怕什么?”
正牌将军夫人阿玛特看傻了眼,喂,这是什么状况?
拉赫穆急得汗都下来了,嘴巴不听使唤竟成了结巴:“不不不,阿玛特,这不是”
“不是什么?”
媚到骨子里的大美人眼波流动,凑上来就想咬他耳垂:“将军说呀,不是什么?这身上还满是奴婢的味道呢,怎么一转脸就不承认了?也不怕让人伤心?”
拉赫穆这下有嘴说不清:“什什什么你的味道?别胡说八道!”
美人立刻递上葱葱玉手:“闻闻,这香气不是奴婢的,呵,还能是将军自己的?”
吸一吸鼻子,拉赫穆更要晕到死,乖乖,这女人身上的味道,竟然和他满身冲鼻的香气,他妈的居然真是一模一样的香型,这摆明是故意黑他呀。
盖娅指着鼻子磨牙切齿:“好啊,都挑衅到眼前了,敢做还不敢认?再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阿玛特,跟我走!别以为牧民的女儿就没人撑腰!哈图萨斯照样有娘家可回!哼,我倒要看看没人替你操持上下,打理管家,你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说着竟不由分说拽上阿玛特就走,连同一票得力的管家、嬷嬷即刻招齐了全带走,却独独是把三个小崽子留下。雷厉风行就像一阵旋风横扫,弄得阿玛特彻底蒙头完全搞不清状况。
“盖盖娅姐姐”
“你怕什么?这是你的孩子,难道不是他的?丢给他怎么就不行了?”
才刚开口就被盖娅霸道打断,立眉瞪眼都似恨铁不成钢:“哼,他们这些臭男人,一得势就变坏,只顾在外面风流快活,也未免让他们活得太舒服了吧?好歹也让他自己试一回,就看看要给他操心劳神的管家管孩子有没有那么轻松容易,跟我走,不准再说了!哎呀,收拾什么东西,到了公主殿下那里还能缺你用度?”
眼看着阿妈要被拐走,三个娃这下也急了,最大的小子才七岁,最小的丫头还不到三岁,这个拽阿妈,那个拽阿爸,最大的哥哥总算会抓重点,一把抓住搅家的妖精,不依不饶:“阿妈要去哪?是不是被你气走的?”
妖精美女媚眼传情,轻轻柔柔的解释:“怎么会呢?你们的阿妈,明明是被阿爸气走的。”这样说时又转向早被气晕的男人,风情万种的代劳解围:“唉,看来将军是还没能搞定家里,那奴婢就还是先回老地方等你吧,记着,不见不散,奴婢可心心念念期盼着,能早一点正式进门呢。”
盖娅心中热烈鼓掌,哇,果然没白瞎了重金聘请,真是好演技。
肚子里赞叹,嘴上凶悍,根本不给拉赫穆再解释一句的时间和余地,就拽着阿玛特外加一大票得力佣仆真个扬长而去了。
阿妈走了,妖精也走了,庭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三个小屁孩可怜巴巴看向那位老爸:“阿爸,你为了妖精,不要阿妈了?”
拉赫穆额头爆青筋,恶狠狠说:“妖精是魔王派来的,你阿爸是让魔王给黑了。”
事实证明,惹上魔王,后果严重,拉赫穆的噩梦模式正式开启。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比被老婆修理更悲惨的,是被没收了老婆啊!而若再加上一堆让人应付不了的倒霉孩子,那就当真是惨绝人寰。
屋里屋外转一圈,灶是冷的,锅是空的,呀呀可恶的居然是连个帮厨的都没给他留下,老婆一没,立竿见影就是连晚餐都没了着落。
“阿爸,我饿了。”
好吧,怎么说咱也是苦出身,烧火做饭填饱肚子还是难不倒的。多少年没再亲自解决过饭辙的男人,劈柴生火,庭院里玩个烧烤总没问题。可惜,烤出来的东东他自己吃得下,不等于别人也能吃得下,三个打一出生就没受过罪的熊孩子一致给差评。
“不好吃。”
“咬不动。”
“我要吃阿妈烙得酥饼。”
“我要吃炖肉。”
一路点餐,直点得他脑门上的青筋一根一根不住跳,受不了的一声吼:“行了,饿你们三天,看有什么吃不下去的,凑合一顿死不了人吧?”
“哇——!阿爸坏,我要阿妈!”
“我也要阿妈!”
“阿妈,你去哪了?”
哭声奏鸣曲一旦奏响,郁闷男人就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喊停,作揖道歉只差告饶,好不容易把三个小鬼头哄住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