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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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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叶逸辰被洛安气到了,瞪向洛安,想谴责她,只是才吐出两个字,他就见她直接站起身,弯腰凑向自己,用手捧住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的唇上重重地落下了一吻,缠绵悱恻至极。

    他想反抗,但见她吻得深情,心里一软,便也闭了眸,任由她吻着,小心翼翼地启唇,试着回应她,却不想,他一回应,她吻得愈加卖力,让他都来不及换气。

    吻尽,洛安坐回了自己的椅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朝着叶逸辰挑眉一笑,曰:“真甜!”

    叶逸辰听她这句话,彻底闹了个大红脸,瘫坐在椅子上,一双眸子含了情,嗔视着对面一脸笑意的女子,他以前怎从未发现,这女人竟这么无赖!简直无赖到了一个境界!

    “逸辰,其实,我有一样东西要送你。”

    洛安不再逗叶逸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递向了他。

    “是什么?”

    叶逸辰疑惑地问向洛安,手里接过锦盒,见锦盒上还用银白色的绸带绑了个蝴蝶结,倒挺好看。

    “你自己打开看看。”

    洛安向他手里的锦盒努了努嘴,说道。

    叶逸辰听着她这句话,便动手解了锦盒上的绸带,心里有丝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锦盒,只见锦盒里躺着一枚银镯子,银镯子上刻着精致的花纹,流转着银色的光泽,十分好看。

    “你送我银镯子做什么?”

    叶逸辰爱不释手地将镯子拿在了手里,即使很喜欢,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想问她送自己这镯子的缘由。

    “你看看镯子的里侧。”

    洛安也不直接回答,笑了笑,悠然道。她其实一直有些忐忑,如今见他喜欢,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咦!里侧竟然刻着字!”

    叶逸辰依言看向镯子的里侧,才发现上面另有乾坤,惊呼道,仔细一看,他便读出了上面刻着的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读着读着,他的声音便越来越颤,这话他虽从未听过,但一看,便明了其中的意义,也正是因为明了其中的意义,他才有些感动得想落泪。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洛安牵过叶逸辰的手,从他手中拿过银镯子,套上了他的手腕,嘴里也轻轻地诉着这句话,带着至死不渝的决心。

    “洛安…你做的事,为何都能入到我的心坎里?”

    叶逸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有丝沁凉,但渐渐被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触动得厉害,眸光盈盈地看向洛安,动情道。

    “因为我是你肚里的蛔虫啊~”

    洛安宠溺地刮了刮叶逸辰的鼻梁,复又向他挑了挑眉,玩笑道:“逸辰,你这辈子可都被我套牢喽!”语气几分认真。

    “我甘愿。”

    叶逸辰又一阵羞涩,低了头,低低道。

    “逸辰,我该离开了,我刚才,其实是翻墙过来看你的。”

    洛安想到刚才申雪对她的提醒,即使心里还想跟小刺猬温存段时间,但理智告诉自己,还是速速离去吧。

    “我不想你离开,我想你,多陪我一会。”

    叶逸辰突然扯住了洛安的袖子,即使心里明白这样会让洛安为难,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留她下来,他还是说了出来,语气有丝婉转的祈求。

    “好吧,我再陪你会儿。”

    洛安不忍心,也不舍离开。

    ……

    ------题外话------

    昨天修文修了一整天,所以这章更慢了,更少了,之前看过我前十章的大家可以再去看看,看看有木有好一点了?我把死矫情的话全部删改了。

    还有,我发现我的评论区好冷清,大家尽管批评我、鞭策我吧~表害羞~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丑颜?!() 
于是,两人在屋内腻了将近半个时辰,洛安才离开,幸好回自己府邸的时候,一切相安无事,凤无双和凤千雪并未来找她,只申雪一个劲地在她耳边怨念她不守时,明明说好早回来的,却去了那么长时间。

    将近酉时,洛安想起今日在宫内与水清浅说好的约定,便带着娄瑞儿去了水清浅的府上,离她的府邸不是很远,马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驻足水清浅的府前,洛安发现他的府邸是极普通的民宅,府前挂了牌匾,上书“云水居”,笔迹清秀飘逸,自可看出落笔之人是个心性淡雅之人,洛安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没想到水清浅还挺有诗意,给自己府邸起这么个名字,而且,她看得出,这字迹,应是他本人的。

    娄瑞儿走上前去扣了扣门,不一会,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从里探出一个小童的脑袋,他好奇地看向两人,问道:“你们是谁?”声音清甜。

    “麟皇女殿下来访府上,请通报一声吧。”

    娄瑞儿有礼地答曰,心里有些惊讶,难道那水公子未跟这看门的小童提点此事?

    他已经听说这位水公子的事迹,心里十分惊讶,也十分好奇这水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竟然能得到陛下的青睐,被封为官,这绝对是史无前例,可见,其定是个非凡的男子。如今,随着主子终于能见一见这样的男子,他心里有些期待。

    “哦!好,请你们等一下。”

    小童应了声,便又把门合上,去向自家公子通报去了。

    “这……”

    娄瑞儿更惊讶了,这小童好不知礼数,明明已经跟他说明主子的身份,他竟然没想到向主子行礼,而且,还继续将他们晾在外面。

    “瑞儿,等吧。”

    洛安也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儿还挺僻静,没什么人来往。

    过了一会儿,那小童终于又打开门来,向两人有礼地伸手做了个请状,说道:“两位请进吧!”

    洛安笑着点头致意,便径自迈入其中,娄瑞儿连忙跟上,小童见关好门后,就领着两人向宅院的里侧走去。

    洛安和娄瑞儿随着在小童往后院走去,后院外侧种着一大片竹林,只中间开了条小道,曲径通幽处,洛安隐约听到竹林深处传来了琴音,越往里走,越明显,琴音时而如珠落玉盘,清脆灵动,时而如呢喃低语,宛转悠扬,只两个字可形容,妙极!

    洛安心念一动,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她下意识地认知到,这琴音,应是水清浅弹出的,所以,她想确认。

    果真,来到竹林深处的院子,洛安见到那弹琴的身影,眼里忍不住闪现出一抹惊艳。

    只见水清浅一拢素雅的白衣,衣上无任何花饰,长发披散,随风拂动,面上蒙着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眸子。此时,他低垂着眼,长睫成弧,似乎沉浸在了自己营造的意境中,纤长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抚弄着琴弦,弹奏出清妙的琴音,青翠的竹林衬着他,洛安只觉得,他,如诗,如画。

    她身后的娄瑞儿也看呆了,从未见过如此清淡雅致却万千风华的男子,好似天边的一抹薄云,浅浅的颜色,却能不知不觉地在人的心中留了印记,无法轻易抹去。

    他,果然非凡。

    小童已悄悄退下。

    而洛安与娄瑞儿只远远地看着那抹似雾般的身影,静静地听着从他指尖流泻而出的琴音,不忍打扰了这一画面。

    音落,水清浅抬眸看向站在远处的洛安,微微一笑,只淡淡道:“你来了。”

    腿上的琴已被他放在了一侧。

    “嗯,我来了。”

    洛安也淡淡地回他,一边抬步走向他,一边淡笑着继续说道:“水公子好生雅致,这琴弹得都快醉了本殿的心了!”话语几分玩笑。

    “多谢谬赞。殿下,请坐吧。”

    水清浅听着,也无多大情绪,看了眼自己对面的坐垫,向洛安示意道。

    洛安见水清浅席地而坐,身前放着张矮几,矮几上放着一酒壶和两只竹制的酒樽,便一边在他对面坐下,一边笑问:“你不会是想与本殿在这儿对饮吧?”

    她身后的娄瑞儿也默默地跪坐到了她的身后,一双眸子总是若有似无地打量着水清浅,有些郁闷,他为何戴着面纱?

    “有何不可?”

    水清浅反问,一双眸子平静地直视着洛安。

    “啧!竹林,竹樽,看来水公子你很喜欢竹子?”

    洛安也不答话,不在意地笑了笑,拿起面前的竹樽看了看,复又抬眸看向水清浅,感叹道。

    “只是附庸风雅罢了。”

    水清浅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樽酒,平淡道,复又将酒壶举向洛安,示意她要不要自己为她斟酒。

    洛安自然需要,将手里的竹樽朝向他,见他只一根手指提着酒壶的把,将酒壶微倾,壶嘴里倾泻出一股清澈香醇的美酒,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直直落入了自己的竹樽,九分满的时候,他就一倾手指,将酒壶落回了矮几上,举止透着几分潇洒。

    洛安将竹樽凑向自己的嘴边,饮了一口,酒液清冽甘甜,带着股菊花的芬芳,回味无穷,她挑眉看向水清浅,确认道:“菊花瑶?”

    水清浅点点头,自己也举起竹樽,微微掀起面纱,仰头饮起酒来。

    洛安见他侧着身,仰头饮酒,隐约间,她看到了他的颈线,优美修长,些许酒液从嘴角泄出,顺着他的颈线落入了他的襟内,画面有些诱惑,洛安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浑身发热,连忙也拿起竹樽饮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怎么回事?为嘛她现在越来越色了?见到好看的男子就热血沸腾。难道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女尊国女子的体质,所以,她才会这样?

    “殿下,在这儿用膳吧?”

    水清浅放下竹樽,抬眸看向洛安,问道,虽是问话,却更像是在陈述,只在最后一个字挑了个短音,让人听出他应是在问别人的想法。

    “可以,咱俩之间的确是有些冷清了,待会有明月相伴,也可对影成六人。”

    洛安玩笑道,一双眸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水清浅,手里执着竹樽,浅浅地晃着,让里面的酒液渗上竹香,也许别有一番风味。

    “殿下好风趣。”

    水清浅无声笑了笑,感概道,语调终于有了些起伏。

    他转眸看向竹林小道的入口处,抬手打了个手势,见竹林中晃过一个身影,他又自然地转头,继续斟酒,执樽,饮酒。一点也不在意对面的洛安会如何看法。

    “水公子的宅院可真安静啊!连下个吩咐,也都无人应声。”

    洛安戏谑地望着水清浅,调侃道。话里带着试探之意。

    竹林里隐着人,她一直都知道,也猜想应是他家的仆人,只是,她不明白,水清浅和他仆人的相处方式,怎这么奇怪?就算主子懒得发声,打个手势以作吩咐,可仆人好歹应现个身,出来应一声吧。

    “他们是哑巴。”

    水清浅也不隐瞒,陈述道,一点也不在乎洛安知道此事。没有任何刻意,很自然,只是洛安想知道,他便答。

    “哑巴?为何?”

    洛安有些疑惑,身上无端有些凉意。他说他们,难道,整个府内,只那守门的小童是能出声的?

    “是我将他们毒哑的,哑了,便不会多话了。”

    水清浅漫不经心道,语气平淡如水,好似他只是在说今天吃过饭了。

    “…水公子的手段,本殿钦佩!”

    洛安初听,惊讶得有些语塞,最终只冷嘲道,却有几分真意。

    没想到啊没想到!眼前的男子明明一副纯净圣洁的模样,竟是蛇蝎心肠,干出这种没人性的事,竟还能理所当然地承认。

    不过,这样的人,她总忍不住想欣赏,因为,他坦然,总比那些做了龌蹉勾当,还死命抵赖、诬陷别人的人强。

    更何况,她自己又能好到哪去?与他,应是半斤八两,这样想着,她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敌人。

    她身后的娄瑞儿听到水清浅的话语,眼里七分惊讶,三分恐惧,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发凉。再看向水清浅,还是淡雅如水,只是,这份淡雅,在他眼里变得苍白,因为,只是伪装。水清浅,是个危险的男子,他现在心里只剩下了这个认知。

    “多谢谬赞。”

    水清浅似乎压根没听出洛安话里的嘲讽之意,只淡淡地应承道。

    “其实,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坦然。”

    洛安笑道,语气透着几分真挚。

    执着竹樽轻轻地碰上自己的唇瓣,倾斜着竹樽,启唇,将樽中酒尽数饮尽,菊香,竹香,在口中萦绕,果真别有一番风味。一双桃花眸别有深意地看着水清浅,眸里闪过一抹幽光,也正是因着他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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