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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与自己无关,反正,她的男宠也没少到哪去,只当府里多养了几个男子。
而如今到了洛安这边,他却有些心痛了。甚至常常惶恐不安,未来对他来说,是一片迷惘。
但有一点,他很确定,哪怕洛安拥有再多的其他男子,他也不会离开她。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未来若没有她,将会是一片黑暗。
洛安紧紧地搂了搂叶逸辰,语气无奈,“辰,我不会欺骗你,更不会欺骗自己。”
叶逸辰复杂地看着洛安,正欲开口说其他的,看到娄瑞儿跟另外一名小厮搬着张矮桌走了进来,他立马止了声,脸色有些抑郁。
娄瑞儿跟如巧将矮桌放置在洛安的床边后,又相继从外室将晚膳全部端了进来,一切妥当后,两人跟洛安跟叶逸辰行了一礼,便都退了出去。
眼下,侍候洛安用膳要紧,叶逸辰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从矮桌上端起饭碗,夹了些菜,放进碗里,才送至洛安手边,道:“洛洛,快吃吧,多吃点,才能快点养好身子。”
洛安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便应了声“好”,就拿过叶逸辰递过来的饭碗和筷子,用起了膳。
其间,叶逸辰负责为洛安布菜,做得十分得心应手。
洛安想让叶逸辰与自己同吃,叶逸辰却果断拒绝了,他不喜欢吃这药膳。
他看出,这药膳是专门为洛安一人准备的,他若分了,洛安不就少吃了,她少吃了,身子还怎能养好?!
……
另一侧,凤无双和凤千雪的宅院内,凤无双看着手上的信纸,脸色不是很好,凤千雪也凑在一边看着,面上显出担忧之色,李茹躬身站在一边,看着姐弟俩的反映,又是疑惑,又是着急,连忙问出声,“小姐,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才,她收到急件,心知煜王府那边发生了急事,但也没敢拆开急件自己先看,急忙去寻了这对姐弟俩,才将未启封的急件交给了两人。
凤无双随手将信纸交给了李茹,一边道:“娘亲她病了,很严重,让我们速速回去。”
语气有些沉重,娘亲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说生病就生病?!看来,她跟弟弟真的该回去了。
本来想在凤沐轩成亲的第二日就回去的,却不想发生了这么多意外,所以回去之事就耽搁了下来。
李茹有些震惊,拿着信纸看了一遍,不得不信,因为信上的字迹的确出自夫人之手。
“那小姐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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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近会少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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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给我一个吻()
李茹急切地问道,心里也十分担心夫人。
凤无双敛眉想了想,道:“李管家,我打算后日启程回去。”
“是,小姐,老奴这就去操办。”
李茹明了地点点头,便退下了。当初,小姐和公子要来麟王府暂住,只带了些衣物过来,还有许多其他的物件留在行府上,她得过去收拾收拾了。
“姐姐,我好担心娘亲。”
凤千雪蹙起了眉,心里很是焦急。信纸上只寥寥数语,根本没有说清楚,娘亲到底得了什么病,所以现在他只恨不得立马插翅膀飞回去看看自己的娘亲。
“别担心,我们府上有谬大夫,她医术精湛,会治好娘亲的。”
凤无双嘴上在宽慰着凤千雪,心里又何尝不担心。
只是想到自己后日就要离开这里,离开笑尘,她心里又徒添几分不舍。
“但愿如此,娘亲身体那么好,一定会没事的。”
凤千雪低声嘀咕,似在自我安慰。
“只是,我们这次一离开,以后怕再也见不到笑尘了。”
凤无双来到窗边,看着窗外浅蓝的苍穹,眼里闪过一抹忧伤,若能将笑尘带走就好了……
凤千雪看着凤无双落寞的背影,有些心疼,连忙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姐姐,我们跟笑尘一定会再见面的。”其实心里也悬得很。
“但愿吧。”
凤无双叹息道。
……
夜至,叶逸辰便宿在了洛安屋内,而洛安已让申雪为叶逸辰备了间厢房,迷惑众人的眼。因为,平时若没什么大事,除她身边一些关系与她比较亲密的人,也几乎没其他人进她宅院。
另外,洛安还命申雪让府内的人一致对外封口,绝口不提逸辰公子的事情,若走漏半点不好的风声,杖责五十,再将其逐出府去。因此,这保密工作做得很不错,至少,往后的日子里,叶珍都没有发觉,每晚,她的宝贝儿子都在被洛安……占便宜。
凤无双、凤千雪、娄瑞儿得知洛安和叶逸辰晚上同房的事情,想法不一,但心情大抵是相同的,皆十分伤怀和无奈。
第二日,凤无双携弟进了宫,向凤炽天提出归程,凤炽天十分惊讶和不舍,问其匆匆而归的原因,得知是自己的皇妹生了病,也十分担忧,派人将宫里最好的补药搜刮出来,交给姐弟俩,她才放她们离开,还让她们带走了一封书信,嘱托她们回去务必亲手交给她们的母亲。
凤无双和凤千雪回到麟王府的时候,宫里又派人送了很多东西过来,说是陛下赏赐的,凤无双和凤千雪十分无奈,姨母这是先斩后奏啊!但也只能接受,跪地谢主隆恩。
另一侧,申雪得到两人明日即将离开的消息,就立马将此消息传给了叶珍。
叶珍十分惊讶,她本来想跟这对姐弟俩多交流交流,处好关系,以后好为贤侄谋得煜王爷的支持。
可如今看来,却是没机会了。
不过,叶珍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所以,将近用午膳的时分,她准时登门拜访麟王府,没有直接去洛安的宅院里看看自己的儿子和未来儿媳,而是在叶珍的带领下去了凤无双和凤千雪所住的宅院,姐弟俩正巧在用膳,看到她过来,都十分惊讶,随即招待她与她们同座。
叶珍故作客套地推脱了几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还从自己袖内掏出一坛上好的美酒,斟了三杯,说要为两人饯行。姐弟俩不忍拒绝叶珍的好意,便都赏脸喝下了她的酒,酒过一旬,两人跟叶珍之间亲近了许多,少了分客套,多了些真意。
一顿午膳,三人谈了很多,凤无双和凤千雪脸上都有些凝重。因为,叶珍与她们说,她们一旦离开凤都,笑尘将会少了她们这一大助力,虽然,她们很想留下帮助笑尘,只是,当前的状况却不允许啊!
不光光是因为她们的娘亲病了,她们得赶紧回去尽孝,更因为,凤天有一项规定,新帝登基,其姐妹必须迁往封地,再不能踏足凤都。而这些迁往封地的皇女的子嗣虽可以回凤都,但也不能逗留太长时间,否则会被人视作图谋不轨。
然,叶珍又与她们说,她们回去,其实对笑尘也有好处,至少在未来,是这样的。
因为,她们留在这边,不上朝堂,对笑尘无多大帮助,但若回了边陲之地,好好历练,将来必能成为将才,以后为笑尘所用,也算功德圆满了。
她们听着感觉十分有理,更加坚定了回去好好练武,跟娘亲多学学谋略计策,以后好为笑尘效命的决心。
叶珍离开姐弟俩的宅院后,才去了洛安的宅院,一进洛安的屋内,就见到自家儿子跟贤侄腻在一起的画面,她感觉自己都要长针眼了。
“伯母,你来了!”
洛安依旧挂在叶逸辰身上,才说完,嘴里就含了叶逸辰送至她嘴边的葡萄,酸酸甜甜的,让她忍不住眯了眼。
“娘亲,坐吧,要不要吃葡萄?这是从后院葡萄藤上刚采下的,虽有些酸,但吃着还算爽口。”
叶逸辰看着洛安眯了眼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嘴角,眼里溢出荡漾的柔情,一边继续给洛安剥葡萄,一边对叶珍说着话,好似他已经是这儿的男主人。
“不用了,我来跟贤侄说几句话就走。”
叶珍见小两口要好的画面,心里自然是欣慰的,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才看向洛安,神色焦虑地问道:“贤侄,你在府内被软禁三个月,难道不担心吗?”
“为何要担心?”
洛安不以为然地反问道,一双眸子无辜地看着叶珍。
“贤侄,你在府内禁足三个月,相当于三个月不能上早朝,不能参与政事!”
叶珍看着洛安无所谓的模样蹙起了眉,十分捉急,语气有些愤然,贤侄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洛安又含了一粒递至嘴边的葡萄,才继续道:“怕什么?而且谁说不上早朝就不能参与政事的,不还有伯母你在嘛!”
叶珍眼睛一亮,心里已经豁然,“难道贤侄你想以我为媒介,知晓每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并且让我传达你的看法?”
是啊!不还有自己?!自己现在已经很明确地站在贤侄的阵营,今日早朝上,跟她一个党派的十几个官员也纷纷向她表态,以后会追随麟皇女殿下,这让她放心很多。无论是为了陛下的命令,还是为了自己的内心所属,她都选择效忠贤侄。
贤侄既然要让自己做她的媒介,说明,她已经完全信任自己,所以,自己绝对不能辜负贤侄的这份信任。
叶逸辰觉得该换水果给洛安吃,当即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削了起来,只是,他那削苹果的技术让人实在不敢恭维,每一次削皮,都能将一层厚厚的肉削下来,看得洛安跟叶珍眉眼都抽了抽。
洛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边从叶逸辰手里拿过削了一半的苹果和小刀,示范性地削了起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边说道:“辰,削苹果不是你那样削的,而是应该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给我!我来削!”
叶逸辰双眼明亮地看着洛安削苹果的动作,明了地点点头,便又欲从洛安手里抢过苹果和小刀。他一定要学会做这些事,以后就不用劳烦洛安的那个贴身小厮了。
说真的,每每看到那小厮为洛安打理各种琐事,他只觉得眼红。
洛安便将苹果跟小刀送回了叶逸辰手里,看着他削苹果时别扭的动作,无奈地笑了笑,才又看向叶珍,答道:“正是!伯母,以后我要靠你多多拂照了。”
叶珍认真道:“贤侄说的哪里话!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你我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你存我存,你亡我亡!”
叶逸辰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安静地听着洛安跟她娘亲之间的对话,听到娘亲那句“你亡我亡”,他的心一抖,手也忍不住一抖,结果不小心划破了指尖,嘴里不自觉地痛呼出声,“嘶!”
然,下一秒,他受伤的指尖就被洛安含进了嘴里,叶珍也冲了了过来,神色焦急地看着叶逸辰,呼道:“辰儿,你没事吧?”
她刚才虽看着洛安说话,余光却注意着辰儿,看着他削苹果的动作,她心里都为他拈了一把冷汗,从小到大,他何曾做过这种事!可如今,他为何非要做?贤侄又不是没有贴身小厮。现在可好,弄伤了手!
不过,也可看出,贤侄真的将辰儿疼在心尖上了。
“我没事。”
叶逸辰感受到指尖上的湿热,脸红了。
洛安松嘴,抬眸看向叶珍,“伯母,我梳妆台最左边抽屉里有个白色的瓷匣子,帮我拿过来。”
“哦!好!”
叶珍心知贤侄让她拿的是药,连忙跑到梳妆台前,打开了洛安所指的抽屉,一见抽屉里的东西,她眼角又抽了抽。因为抽屉里放满了瓶瓶罐罐,密密麻麻,且每一样都不同,上面都绘着不同的花饰。
她找到白色匣子,连忙拿出,将抽屉小心地关上,才转身将匣子送进了洛安的手里,一边好奇道:“贤侄,你抽屉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些啥玩意?”
“各种毒药,解药,以及救命药。”
洛安一边漫不经心道,一边打开匣子,用指尖挖出一小块,涂在了叶逸辰手上的伤口处。
叶逸辰只感觉伤口处凉凉的,十分舒服,掩盖了那份痛意,他忍不住问向洛安,“洛安,你给我涂的什么?我感觉一点都不痛了。”
说罢,他抬起受伤的指尖看了看,药膏没什么颜色,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精神忍不住一震。
“这是冰莲软玉膏,专门止血用的,还能防止留疤。”
洛安答道,随手将匣子往一旁的矮桌上一丢,然后从果盘里拿起刚才叶逸辰为她削好的苹果,啃了起来,虽然暴露在空气中太久有些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