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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的!快把鞋子穿了。”凤炽天见洛安直接赤足跳了下来,心里一急。
若不是地上铺着地毯,她估计想冲上去打洛安的屁屁,有这么不爱惜身体的?!
见一双布鞋在自己脚边,她连忙将其提起,放到了洛安的脚边。
洛安一踩一个准,一边问向凤炽天,玩笑意味十足,“娘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照理说,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才对。娘亲你不会为了过来看我故意偷懒了吧?”
凤炽天没好气地回道:“放心,就算我真的一天不批阅奏折,这凤天的江山也垮不了。”
说着,她拿起一旁衣架上挂着的宫装,走到洛安身后,给洛安穿了起来。
洛安十分配合,该伸手时伸手,该转身时转身,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反正这身繁琐的宫装,靠她自己是穿不起来的,娘亲既然愿意帮忙,她不接受白不接受。
给洛安穿好衣服,凤炽天又将她推到了梳妆台前,欲将她按坐在软座上,忽然察觉不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麟儿,这软座,可坐得?”
洛安也不回答,直接往软座上一坐,代表她的回答。
凤炽天见洛安能坐下,欣喜地笑了笑,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耐心地给她梳理起了三千青丝。
洛安享受着凤炽天的伺候,难得地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娘亲,帮我弄个简单点的发髻就成,太繁琐的,我嫌重。”
凤炽天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好,待会我帮你少插点发饰。”
她一边给洛安挽着发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套着话,“麟儿,你对你那个贴身小厮,是不是有意?”
“娘亲你竟然偷听我们的对话!”洛安气愤地看着镜中的凤炽天。
要不是头发在凤炽天手里,她都想直接转头看向凤炽天质问。
“咳!”凤炽天的脸上有丝尴尬,心里一阵懊恼,早知刚才就不问了。见镜中的洛安瞪着她要答案,她不情不愿地答了一句,十分心虚,“娘亲不是故意的,只是,碰巧,听到了。”
“碰巧?”洛安一双眸子染上了几许趣味,看向镜中的凤炽天挑挑眉,“那娘亲,哪天我若碰巧听到你和你的某位男妃恩爱的声音,也不要怪我哦!”
凤炽天一巴掌拍在洛安的背上,气恼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她本想拍洛安头上,但终归不忍心,万一把女儿拍笨了,自己找谁哭去?
随即,她又不在意地嘀咕了一句:“随便你,反正娘亲现在改吃斋了。”
“噗——”洛安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有些欣慰。
是的,欣慰,为她的美人爹爹感到欣慰。
她记得这话娘亲曾与她说过,当时她只以为是玩笑,可现在看来,是真话。
美人爹爹沉睡了十几载,娘亲也为他守贞了十几载,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已是不易。
凤炽天压制不住体内的八卦因子,尤其关于她女儿的,便不依不挠地追问道:“现在你可以跟娘亲说说你跟你那个贴身小厮之间的事了吧?”
她一双桃花眸贼亮贼亮的。
洛安脸上的笑意一僵,垂了眸,手里把玩着自己从肩上垂下的一缕发,语气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就我对他有意,却打动不了他的戏码。”
她能感受到瑞儿对她有意,可每次她想主动靠近他,却总被他推拒,这让她很是无力。
她知道,那采花贼事件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也让他有了自卑的情绪,更让他一味地认为这世间的女子都会嫌弃他。
所以,哪怕自己说了不嫌弃,他也还是不信。
他已在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围墙,他不敢跨出一步,也害怕别人跨进一步,就只想维护他那敏感的所谓最后一点尊严!
“打动不了?”凤炽天不以为然,“麟儿你这么优秀,怎会打动不了他的心?”
“娘亲,你刚才到底听了多少?”洛安抬眸鄙视地看着凤炽天,很是无语。
“刚好听到你那小厮哭闹的声音。”凤炽天如实答曰。
仔细想了想,她猛然一怔,一双眸子惊诧地看着镜中的洛安,“麟儿,若娘亲没听错的话,你那小厮已是不洁之身,而那个夺了他清白的女子显然不是你。既然不是你,你为何还要他?”
在她的观念里,一个女子若夺了一个男子的清白就该对他负责,所以,麟儿的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
既然如此,麟儿就不该执着于这个已经有主的男子了。
而且,这个小厮已经脏了,麟儿不觉得膈应?
“娘亲,你知道什么?!”洛安小嘴气鼓鼓的,都不想搭理身后的女子了。
凤炽天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娘亲只知道你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了,麟儿你该放弃这个男子。”
“良人?”洛安忍不住冷嗤一声,道:“采花贼也算良人?”
“什么?采花贼!你那个小厮的清白是被采花贼玷污了?”
凤炽天惊讶地瞪大了眸子,随即为刚才她说过的话感到一阵懊恼,只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全部收回。
她突然有些理解刚才那个小厮歇斯底里地哭闹时的心情,顿觉得他挺可怜,“那麟儿你要好好待他,一个男子遭受过这种事情,能熬过来,的确,不易。”
“我知道,可我每次想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推拒我,我有什么办法?”
洛安面上落寞了几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兴致盎然地抬眸看向凤炽天,“娘亲,我想打个比方。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美人爹爹被别的女人玷污,娘亲你痴心不改,还要他,想跟他在一起,但美人爹爹他因着那件不堪的事情死命地作、推拒你,娘亲你打算怎么做?”
一个情场的老手就在她眼前,她不向她取取经实在是浪费资源!
凤炽天的手一顿,显然被洛安的这个假设唬住了,蹙眉,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良久,她才回了一句,“那我就会强上了你爹爹,让他明白,无论他变得如何肮脏不堪,我都愿意要他,不会嫌弃他。”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拍在了洛安的背上,“你这孩子!是不是想气死我这个娘亲?!竟然拿你已故去的爹爹做这种比方!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还嫌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洛安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打比方嘛!”
心里却因着凤炽天刚才的话语豁然开朗了起来。
是啊,娘亲说的方法虽有些偏激,但无疑最有效的办法,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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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不行了?()
想到此,洛安就有些跃跃欲试,一双眸子灼灼明亮,就像两盏高瓦数的灯泡。
凤炽天手上继续给洛安盘着发髻,一边又随口说了一句,“但是,那孩子第一次是被人强迫的,你若再使用同一种方式要了他,难免会加深他心里的阴影。所以,那办法,麟儿你得慎重考虑啊。”
她这句话无疑像一桶凉水,将洛安心底刚刚窜起的希望火苗狠狠地浇熄了,连一缕烟都不剩,让洛安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洛安凉凉地看着镜中的凤炽天,怨念道:“那娘亲你刚才还不如不说!”
“还不是因为你打了那个缺德的比方把我吓住了,我才说的。以后,别拿你爹爹打这种比方了,他已入土,你别让他在地下还不得安宁的。”
谈到宁玥,凤炽天的眸中就有些酸涩,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洛安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
她还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以表决心。
凤炽天也不再计较,继续回到洛安的桃花话题进行探讨,“麟儿,娘亲看得出,那孩子也是喜欢你的。”
“果然,我没有看错。”洛安听得凤炽天这一句,定下了心。
连娘亲这个第三者都能看出瑞儿喜欢她,那肯定没错了。
“所以还是得慢慢来,你以后对那个孩子好点,别太操之过急。日复一日地,只要有恒心,滴水都能穿石,何况是人心?所以,总有一日,那个孩子会放下心防接受你的。”
凤炽天几乎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眸中透着几许欣慰。
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开始懂情、懂爱。
虽生在帝王之家,尤其这个女儿还是她选定的皇位继承人,自己本应该逼她绝情绝爱,让她不能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但自己知道,这样无疑会扼杀了女儿这辈子的幸福,让她成为统治凤天的冰冷工具,若自己只是帝王,对自己而言,这无疑是件好事。
可,她还是一位母亲,以及爱人,所以,她做不到。
更何况,她自己又何曾做到过绝情绝爱?又凭什么苛求女儿这样做?!
“我明白了。”洛安点点头,一双眸子感激地看着凤炽天,“娘亲,谢谢你。”
“好了。”
此时,凤炽天也正好给洛安弄好了头发,看着自己的成果,她心里一阵得意,弯下腰,手里扶着洛安的脑袋,看着镜中的洛安,自豪道:“我女儿真漂亮,也不知像谁?”
洛安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愈发觉得她这个皇帝娘亲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嘴里却顺着凤炽天的话道:“当然像娘亲你啊。”
看着镜中两张六七分相似的容颜,她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若她和娘亲往外面一站,她俩什么都不用说,别人光看着她俩的脸,估计就能判断她俩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于是母女,还是姊妹,估计也都各有评点。
凤炽天满意一笑,想到外面天色正好,她便邀请道:“麟儿,可要陪娘亲去御花园里逛逛?”
“娘亲,我暂时不能多走动,只想窝在屋内好好休息。”
若在昨夜之前,洛安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经过昨夜,她身上辛辛苦苦养好的伤又严重了,而且浑身筋骨酸痛得厉害,所以,她真的不想乱动,便只好拒绝。
凤炽天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以及自责,便不强求,“也是,你现在这身子是该好好养养了。”
洛安将手伸向凤炽天,“娘亲,扶我去书房吧,我有事想与你谈。”
想起昨夜撞见的事情,洛安眉眼间染上了担忧,直觉此事事关重大,她必须让娘亲也知晓此事,让娘亲重视起来。
最好,还能与娘亲商量对策。
凤炽天伸手搀扶着洛安站起身,一边随口道:“麟儿,你若还有什么事情想求娘亲,就一并说了吧。”
因为对她而言,她跟麟儿之间该谈的事情都差不多都已谈过,所以,麟儿若还有事与她谈,定然是有求于她。
她也想好了,麟儿若真的还有求于她,她这个做娘亲的自然会尽量满足自己女儿的要求。
洛安也不多废话,坚持道:“娘亲,先去隔壁的书房吧。”
凤炽天终于察觉到洛安面上的担忧,也严肃了起来,不再多话,搀扶着洛安往隔壁的书房走去。
两人走出内殿,守在外面的小厮看到凤炽天搀扶着洛安出来的情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谁曾想,那平时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竟像普通人家的母亲一般,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那嘴边淡淡的笑意,以及眉眼间的小心翼翼,都昭示着,她对麟皇女殿下这个女儿极为重视,以及关爱。
其中的娄瑞儿已经习惯,心里由衷地为主子感到欣慰。
他亲眼见证了这对母女从初次相认到现今母慈女爱的过程,也由此事亲身体会到,原来皇室中还有温暖的亲情存在。
待来到寝殿隔壁的书房,洛安就命娄瑞儿在外面守好,吩咐了句“禁止任何人入内打扰”,就进屋,神秘兮兮地将门窗全部关了个严实。
凤炽天已坐到了桌边,看着洛安的行为,一脸狐疑,“麟儿,你究竟要与娘亲谈什么?为何要弄得如此隐蔽?”
“自然是重要的事。”洛安也走至桌边,拍了拍椅上厚厚的软垫,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她拿起桌上下人提前备好的茶壶,斟了两杯茶,一杯放至凤炽天面前,一杯拿在手里,感觉温度适宜,她低头轻抿了一口。
“重要的事?”凤炽天蹙起了眉,“难道还是关于杨曼书?”
“不是,娘亲,你听我细细讲来。”洛安放下了茶杯,眸光微沉,“昨夜,我半夜睡意全无,便起身出门,想在附近散散步。
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