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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送你吧。”
洛安直接抓起娄瑞儿的手,将玉塞进了他的手里。
“不不不!主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娄瑞儿被吓一跳,连忙拒绝,欲将手里的玉送回洛安的手里。
“就是因为贵重,我才愿意给你。”
洛安有些愠怒,将手背到了身后,不让娄瑞儿有机会还她。
“啊?”
娄瑞儿一愣,这是什么歪理?
感觉手里的玉像烫手山芋似的,他索性将其放回了一旁刚才装着它的匣子里,嘴里说了一句,“但是太贵重,我真的要不起。”
他虽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将这贵重的玉送给他,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收下这东西。
“你——”
洛安彻底怒了,直接拾起那玉上的穗子,强悍地压低娄瑞儿的头,然后将玉挂进了他的脖子里,嘴里愤愤地说了一句,“主子我送你东西,你哪那么多废话!就算是一堆狗屎,你也必须给我收着!”
娄瑞儿诧异地看着眼前恼羞成怒的女子,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低头看了一眼垂在胸前的玉,他知退不回了,便知进退地向洛安道了声,“谢谢主子。”
“这还差不多。”
洛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看起了这屋内的其他东西。
娄瑞儿看着垂在胸前的玉佩,总觉得这玉佩挂在胸前实在太招摇,便想从颈上拿下来,而他刚抬手,那背对着他的女子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未回地提醒了一句,“若不想惹我生气,就别拿下来。”
洛安虽未看向娄瑞儿,但眼角的余光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娄瑞儿有点委屈,“可这样太招摇了。”
“放衣服里不就行了。”洛安依旧未看向娄瑞儿。
“可我里面没有衣服了,玉贴着皮肤,会凉。”娄瑞儿继续讨价还价。
“玉本该贴肤佩戴,这样才能养玉、养身,难道你连这个常识都不知?”
洛安终于转眸瞥了娄瑞儿一眼,只是凉凉的,显示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哦,我明白了。”
娄瑞儿只好妥协,乖乖地将玉放进了自己的衣内。顿时肌肤上一阵凉意,刺激得他身子忍不住一抖。不一会,玉渐渐染上了他的体温,他才适应了它的存在。
另一边,洛安从众多金银珠宝中挑出了一尊送子观音的玉雕,欲将其作为她待会去见云初起所送的见面礼。
自她知道娘亲不再宠幸后宫中的男子,为她的美人爹爹,她除了感到欣慰,还打从心底感到畅快。
云初起,他这十几年一定过得很痛苦吧!虽表面光鲜,荣华尊贵,但背后一定咽了不少泪,埋了不少苦楚吧!
当年,她美人爹爹得了娘亲的专宠,他便用计逼走美人爹爹。那时,他一定以为他能重获娘亲的宠吧!可谁曾想,谁曾想,哈哈!娘亲竟然直接改吃斋了,而且一吃就是十几年!哈哈!哈哈哈!笑死她了!
所以,她今日干脆再去刺激刺激云初起,让他更深刻地体会一番打掉牙齿只能往肚里咽的痛苦!
洛安将那尊送子观音的玉雕放回了盒里,然后抱起盒子,视线在屋内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上溜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心里厚颜无耻地想着待会直接向娘亲索要了这些东西。
转身,她踉跄着挪到了娄瑞儿身边,“瑞儿,扶我出去吧。”
娄瑞儿看了眼洛安手里的盒子,眸中闪过不解,但没多问,顺从地搀扶着洛安走出了屋子。
守在外面的小厮看到从库房里出来的洛安手里抱着盒子,直了眼,背上冒出冷汗,刚想开口质疑,却被洛安抢了话,“这里面的金银珠宝既然都是本殿的财产,难道本殿拿不得自己的东西?”
她早猜到这个小厮若看到自己拿了这个库房里的东西,会质疑她,所以她干脆先发制人。
小厮又被堵得没了话,蹙眉想了想,随即一脸惶恐地符和道:“殿下说的是,说的是。但这屋内的东西都是陛下赏赐下来的,她曾交代小的看守好这些东西,所以,殿下既然过来拿了,可别忘了向陛下谢恩。”
只要麟皇女殿下主动去跟陛下打个招呼,说她拿了这库房里的东西,陛下就怪不到他身上了。
“你放心,本殿会与母皇说,不会让你为难。”洛安的面色沉了沉。
这小厮机灵是机灵,但他不该将他的小聪明用到她身上!
那小厮一听洛安的话,察觉不对,连忙“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殿下,奴错了,奴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请殿下恕罪,请殿下恕罪。”
洛安摆了摆手,沉声道:“起来吧,下不为例!”
小厮站起身,感激涕零,“奴谢过殿下不怪罪之恩。”
洛安不再理那个小厮,转眸对身边的娄瑞儿说了声“走吧,瑞儿”,就径自往前走去。
“主子,将盒子交给我吧。”
娄瑞儿搀扶着洛安,见洛安手里抱着那个将近三尺长的盒子抱得吃力,顿感到心疼,便想为她分担。
“你确定?”洛安停下了脚步,转眸别有意味地看向娄瑞儿。
娄瑞儿被洛安问得一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点点头,“确定。”
洛安嘴角的笑意渐深,将手里抱着的盒子递向了娄瑞儿,“那你拿吧。”
而娄瑞儿一接到盒子就后悔了,只因为那盒子的重量根本不是他一人能承受的。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费尽吃奶的劲才将盒子抱在手里,虽将盒子抱起了,但一步都挪不开,生怕脚上一使力,上半身的重心不稳,那他不是摔了盒子,就是得自己栽倒在地了。
“还是给我吧。”
洛安伸手从娄瑞儿手里拿过了盒子,虽也抱得吃力,但比起娄瑞儿,她显得轻松许多。
娄瑞儿羞愧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了,一张被憋红的脸颜色更深了几分,眼睛心虚得不敢看向洛安。
洛安好笑地看着娄瑞儿,戏谑地一挑眉,“怎么?羞愧了?”
娄瑞儿别扭地看了洛安一眼,随即低下头,声若蚊蝇,“对不起,主子。”
“不必抱歉,你只需将今日之事当做一次教训,牢牢记在心里,以此激励自己努力变强才是正理。”
说罢,洛安继续踉跄着脚步往前走去。
娄瑞儿在原地站了会,心底树立起的一个信念愈发坚定,见洛安已经走远,他连忙抬步跟了上去,继续搀扶着她,只回了一句,“瑞儿明白。”
是啊,他的确需要变强,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帮上主子,为她分忧。
洛安欣慰地看了眼身侧男子的侧脸,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待两人回到寝殿,已近用午膳的时间,有个小厮过来,称陛下让他过来传话,说陛下有急事,难以脱身,让洛安先用午膳,不用等她。传完话,得了洛安的准,小厮才离开。
用过午膳,洛安就命四个小厮抬着那个装着送子观音玉雕的盒子,然后,她在娄瑞儿的搀扶下,一行人往云瑶宫的方向晃了过去。
却不想,在离云瑶宫不到百米的路上,洛安碰到了一个意外之人。
只见一个长相邪魅的女子一手捂着脸,步履匆匆地行来,不是凤沐轩是谁?她身后还跟着玄月,似乎在与她说话,眉眼间尽是心疼和担忧。
远远的,凤沐轩也看见了洛安,惊了一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定住了脚步,眯着眼仔细地看了洛安几秒,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
随即,她加快步伐,一脸惊喜地来到洛安面前,“尘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她想到什么,又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侧开她捂着的那半边脸颊,似乎想掩饰什么。
她眸中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泪光,侧头的瞬间,她拼命地闭了下眸子,欲将眸中的泪水隐去。
她甚至有些后悔过来跟尘儿打招呼,刚才她应该只当没看到尘儿直接走岔道离开的。
因为,她不想让自己此时这番狼狈的模样落入尘儿的眼中,非常不想!
玄月本不想搭理洛安一行人,但见自家主子上前,她自然也得跟上去,不情不愿地向洛安行了一礼,“玄月见过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眼帘微垂,掩尽了眸中的浓浓恨意。
娄瑞儿以及洛安身后搬着盒子的四个小厮,连忙也向凤沐轩行了一礼,“瑞儿(奴)见过轩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四个小厮为了行礼,已将手中搬着的盒子小心地放置在了地上。
洛安和凤沐轩各自向对面朝她们行礼的人抬了抬手,表示免礼。
随即,洛安对凤沐轩的话作出了回应,“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看着凤沐轩的行为,她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一双眸子不动声色地瞥着凤沐轩用手死死捂着的那半边脸颊。
凤沐轩被洛安看得不自在,又微微侧了侧身,欲将那半边脸完全挡住,嘴里为她刚才的唐突解释道:“我以为你一直在自己府上养病,所以刚才那样问了。”
她忽然察觉到,洛安这一行人所去的方向正是她爹爹的云瑶宫,再看向洛安身后,见四个小厮手里正搬着一个礼盒,她心里顿时形成一个猜测,也问了出来,“尘儿,你要去见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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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只于表面()
洛安一脸坦然,“是啊,我好久未见云爹爹,该去探望探望他了。”
凤沐轩蹙了蹙眉,祈求地看向洛安,“尘儿,你能不能听我一句?”
“先说来听听。”
“你今天就先别去见我爹爹了,他现在,不方便见人。”凤沐轩随口扯了个慌。
她刚才跟爹爹吵了一架,现在他定还在气头上。所以,她怕他会迁怒到尘儿,让尘儿为难。
“不方便见人?那我更要去见见了。”洛安满不在乎地弹了弹自己的指甲,一双眸子淡淡地瞥向凤沐轩,“皇妹,别捂了,我一看你这个动作就猜到,刚才定有人扇了你一巴掌。”
默了默,她故作沉思状,“让我想想,刚才皇妹你是从云瑶宫的方向过来的,而以你这尊贵的身份,这世间能扇你巴掌的人也就那几个。所以,你脸上的这一巴掌应该是云爹爹扇的吧!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凤沐轩被戳中心事,面色一下子变得窘迫无比,心里一阵无奈,她该说尘儿太聪明,还是自己太愚蠢。
索性,她放下了捂着脸的手,那半边面颊上赫然呈现红红的巴掌印,在她白净的脸上显得狰狞,可见,这一下,打得并不轻。
她嘴边溢出苦笑,一双凤眸坦然地看着洛安,“尘儿,你说对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刚才与我爹爹闹得不愉快。”
“这样啊。”洛安眸光微闪,没想到凤沐轩会与她坦诚,随即,她更是一脸理所当然,“若这样的话,我更要去看看云爹爹了。
他被你一闹,心情肯定不好。我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也是他的晚辈,唤他一声爹爹,所以,我需得去好好安慰他,尽一份孝心。”
这是雪上加霜的好机会,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凤沐轩一脸怀疑地看着洛安,语气带了几分讽刺,“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听到尘儿唤她爹爹为云爹爹,她只觉得无比刺耳。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尘儿对她爹爹有多恨、有多恶。
所以,她真不敢奢想尘儿会真的去关心她爹爹,在他身上尽一份所谓的孝心,只要别对他动手就不错了。
洛安嘴角的笑意渐深,却透着几分冷意,“我礼都备了,怎不算真心?”
刚才凤沐轩对她去探望云初起的事情一直没什么反应,她还以为凤沐轩的脑子被打傻了,可如今看来,还没傻。
凤沐轩沉默了会,突然走到洛安面前,在她耳边轻声道:“尘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你想报复我爹爹,我不会阻止你,但,别太过了。正如你所说,他毕竟还是你的长辈,也是你名义上的爹爹。”
她知道,以尘儿对他爹爹的憎恶程度,尘儿定时时刻刻都在想点子不让他爹爹好过,对此,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一边是自己的爹爹,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她进退两难,索性坐观战况。
之所以不阻止,是因为,她没有资格阻止,她爹爹害死了尘儿的生父,的确理亏。
而且,以爹爹的能力,她相信,他应该能够应付尘儿,再加上爹爹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