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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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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有些后怕,自己渐渐被这个时代同化,终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变成同她们一类的人?

    若真的到那时,她,还会是自己吗?

    凤炽天敛眉思索了会,继续狐疑地问出了一句,“那麟儿你刚才怎么没问楚涵阳在那宴会上有没有见到叶珍?这样不就能更加确定那白衣男子就是水清浅的可能性?”

    洛安摇摇头,笃定地答了一句,“楚涵阳不会说。”

    顿了顿,她察觉不对,又补充了一句。“哦不!她是不敢说。”

    “为何?”凤炽天心里已猜到一个可能性,却又不甚确定。

    “据我所知,楚涵阳是朝堂上的中立派。只是,她为何去参加我皇妹那一派的宴会呢?”洛安故意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吊着凤炽天的胃口,自然,也吊着含玉的。

    “为何?”这时,含玉也忍不住问出了一句。

    一问出,他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连忙闭了嘴,将自己的身子全部隐进了屋内的黑暗中。

    心里一阵懊恼,他刚才竟然失控了,竟犯下了他这十几年以来都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不过,他心里懊恼是一回事,耳朵却仍竖得高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凤炽天没在意,一双桃花眸正晶亮地看着洛安,等待着她的答案。

    洛安好笑地看了含玉一眼,见他灰溜溜地躲进了黑暗,她心里有些复杂。

    不过,问题还是要答的,“自然是因为,她是被人请去的。”

    “为何?”这次,凤炽天和含玉异口同声。

    为何是这个答案?

    隐在暗处的含玉只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暗叹自己今日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嘴呢!

    凤炽天也察觉到异常,复杂地看了眼含玉所在的方向,却不见其人,便唤道:“玉儿,出来吧。今天的政事你可以参与,但,下不为例!”

    暗卫的作用就是保护她安全,以及无条件地执行她的任务。若超出这两种职责,擅自做了其他的事情,则犯了暗卫的大忌。

    很明显,含玉今天犯了。

    看在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她便不计较他这次的无心之过。

    只是,她不明白,一直严谨处事、从不犯错的含玉,今日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不了,陛下,含玉有自知之明,还是隐在暗处比较好。”隐在暗处的含玉连忙拒绝,听其语气,虽很镇定,却有几分刻意的味道。

    他此时的脸上写满了“窘迫”二字,所以,他不敢出去,倒不是害怕被陛下看到他这模样,而是害怕被那女娃看到。

    他敢肯定,若被那个女娃看到,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调侃自己一番。

    连她娘亲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更不是了。

    那到时,自己的脸往哪搁?

    “随便你。”凤炽天也不强求,复又祈求地看向洛安,“麟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娘亲吧。”

    洛安敛眉,开始冷静地分析,“楚涵阳既属朝中典型的中立派,肯定不会轻易参加任何一方派别的宴会。而且,她在朝中官居二品,朝中鲜少人能为难她,让她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但她这次竟然去参加了那场宴会,我猜想,肯定是有官级在她之上的人邀请了她,她忌惮对方的势力,才逼不得已去的。

    而朝中官级比她高的人只有两个,便是左右两大丞相。右相叶珍已站在我这边的阵营,定不会是她。所以,那人只可能是左相杨曼书。

    刚才,在楚涵阳面前提起水清浅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眸中的闪烁,说明那时她在忌惮着什么,而水清浅显然不是她真正忌惮的目标。

    否则,她后面也不会说出那个白衣男子与水清浅身形相似的话。她真正忌惮的,应是杨曼书。因此,我若在她面前提到杨曼书,为了明哲保身,关于杨曼书的事情,她定一个字都不会说。”

    ------题外话------

    每天都想多更的,但偶是一枚学生党,期末考试复习阶段即将到来,那段时日,偶肯定没时间会码文。所以,这段时间,偶要多存些稿,以免到时弹尽粮空,面临断更。

    偶不想断更,所以,偶现在必须存稿,请大家谅解。

第一百八十七章 厚颜无耻() 
若她的这番猜测正确的话,那杨曼书背后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了。

    凤炽天听完洛安这番话,看向洛安的眸中溢满了赞赏之色。

    随即,她站起身,从座上走下,走至洛安桌对面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凉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她才看向洛安,语气几分欣慰:“麟儿,娘亲果然没看错人。”

    其实,麟儿所说的,与她刚才所猜想的十之**地契合了。

    对面脸皮堪比城墙的某女嘚瑟一笑,“那是~娘亲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种!”

    凤炽天差点喷出一口茶,一脸无奈地看着洛安,眸中的宠溺之色却未减分毫,“你这个孩子怎不会谦虚一下?”

    “谦虚为何物?能当饭吃?”洛安一脸无辜。

    隐在黑暗中的含玉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愈发觉得这个女娃好生有趣。

    凤炽天叹了口气,随即回归正题,“既然那个白衣男子可能是水清浅,那麟儿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洛安眼珠子一转,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实则是想给凤炽天打一剂预防针,“娘亲,你真的想参考我的意见?”

    “自然。”凤炽天点点头,生怕洛安不帮她出主意,她连忙扶着额,故作头疼的模样,一双眸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洛安的神色,语气虚弱道:“娘亲现在老了,麟儿你该为我分担分担了。”

    “那我说了,娘亲你可别不同意。”洛安继续试探。

    “娘亲会酌情考虑的,不过,麟儿你出的一定是好主意,娘亲怎会不同意?”凤炽天十分信任地看着洛安。

    “那就好。”洛安眸中闪过一丝得逞,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水清浅,暂时先别动,但是,那摆凤城郊的贼窝,得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伙盗贼竟然在娘亲你的土地上兴风作浪,而且,她们还打起了皇亲的主意。若不及时惩治,只会失了娘亲你的脸面,更会失了凤天朝廷的威信。”

    说罢,她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口凉茶,润润喉。

    凤炽天顺着洛安的话道:“所以,麟儿你是想让娘亲派兵出去剿杀那伙盘踞在摆凤城郊处的盗贼?”

    洛安点点头,表示肯定,“但,剿杀前,若能寻到朝廷中的某人与她们私通的线索,那就再好不过了。”

    证据肯定是寻不到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做完坏事后,都会想到销毁证据。

    “有理。”凤炽天点点头,蹙眉思索了起来,“这样的话,得提前派细作混入那个贼窝才行,也许不仅能探查到些线索,还能与后到的兵力来个里应外合。”

    她也想过抓住那些盗贼后,逼迫她们说出那个与她们私通的人。

    只是,比之她说出的,这个办法显得略拙。

    那些盗贼虽是亡命天涯的女汉,但肯定见过世面,有些心机。

    她能意识到这点,那个与她们私通的人定也能意识到这点。因此,跟那些人私通时,他定会考虑到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免日后落人把柄,被威胁。

    所以,她觉得,就算朝廷活捉了那些盗贼,定也问不出什么来。

    洛安将手中的茶盏稳稳地落于桌面,瓷器轻碰桌子的清脆响声骤起的瞬间,她道,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娘亲,那个细作由我来当,可好?”

    “什么?”凤炽天惊讶地看着洛安,随即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

    开什么玩笑?麟儿是她的命根子,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而且,摆凤城离凤都,坐马车也有两日的路程,麟儿的身子还伤着,怎承得起这两日的舟车劳顿?

    与此同时,隐在暗处的含玉也忍不住走了出来,不赞同道:“殿下,含玉也觉得不可!”

    这女娃胆子可真够大的!

    虽然,她身为凤天的麟皇女殿下,能想到为凤天办点实事也算一件好事。

    但是,也正因着她皇女殿下的尊贵身份,她想做什么,也必须确保自己的性命在没受到威胁的前提下才行。

    就比如做细作的事情,她是万万触不得的。

    因为,对细作来说,她们的性命,说好听点,都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说难听点,是毫无保障的!

    洛安怪异地看了一眼含玉,语气几分嘲讽,“含玉,刚才是谁说自己有自知之明,还是隐在暗处比较好的?”

    含玉的脸轰地一下子涨了个通红,既是被气得,也是被羞得,嘴上却据理力争地辩道:“含玉只是在关心殿下。”

    “哦~”洛安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一脸笑意地看着含玉,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原来是关心啊~”

    本纯粹无歧义的词从她嘴里溜出,就总带了点什么。

    暧昧?可不?

    含玉面色一窘,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女娃的对手。

    但不解释,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当即稳定下情绪,公式化的语气,“殿下是当朝的麟皇女殿下,关心殿下的安全,是含玉的职责。”

    凤炽天惊诧地看着含玉跟洛安之间的互动。

    照理说,依麟儿的年纪,都可以做含玉的孩子了,可含玉今日怎么这么异常?平时一向沉稳的他怎突然跟一个孩子计较了起来?

    忽然,她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似乎也常常被麟儿这孩子气到。

    这样的话,含玉被麟儿气到,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因为,麟儿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于是,凤炽天对含玉招了招手,看了眼身边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含玉,朕看你今日是闲不住了,过来坐吧。”

    “含玉谢过陛下。”含玉也不再矫情,径自坐到了凤炽天的身边,面上已无异色。

    洛安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放到了含玉面前。

    含玉一怔,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眸光复杂地看向洛安,“谢殿下。”

    他这辈子一直在为别人斟茶,可现在,竟然有一个人想到为他斟茶,而且这个人还是身份尊贵的麟皇女殿下。

    这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洛安听得含玉的一句谢,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

    含玉垂了眸,掩尽了眸中的颤抖。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

    凤炽天见洛安还没有对她的拒绝做出回应,当即对洛安语气强硬道:“麟儿,那细作,娘亲不准你去当,你听见了没有?”

    洛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双眸子睨着凤炽天,凉凉地吐出一句,“理由。”

    她好似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到底能不能去当细作的事情。

    凤炽天真快被这个女儿气死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刚受过两百杖责,身上还伤着……”

    未等凤炽天说完,洛安就打断了她,“娘亲,我有说马上去吗?你真当我傻啊,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我可是很惜命、很怕死的。”

    “那也不能去!当细作极为危险,娘亲不放心!”凤炽天又立马搬出一个理由。

    洛安却瞥了眼含玉,无厘头地问出一句,“娘亲,你觉得含玉能做细作吗?”

    她从申雪那边得知,含玉是暗卫,而且还是从暗卫家族出来的最优秀的弟子。所以,她很肯定,娘亲会说出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凤炽天和含玉皆一愣,没想到洛安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凤炽天下意识地看了眼含玉,随即,非常肯定地对洛安点了点头:“玉儿当然能。”

    暗卫家族出来的最优秀弟子的能力会差到哪去?说夸张点,她将他留在身边,让他当贴身小厮,实在是大材小用。

    洛安眸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转眸看向了含玉,问道:“含玉,你能感知出我的武功修为吗?”

    她能感知出含玉的武功修为,所以,他肯定不能感知出她的。

    含玉蹙了蹙眉,不知这女娃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嘴上如实答曰:“不能。”

    “那就对了。”洛安的脸上突然绽开了大大的笑容,一脸得意地看着凤炽天,“娘亲,我的武功修为在含玉之上,脑子也不笨。那么,含玉可以当细作,我为何不能?”

    凤炽天被洛安堵得无了话,沉默了良久,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有点妥协意味地问出一句,“麟儿,你是认真的?”

    洛安点点头,认真地看着凤炽天,“自然是认真的,最近朝中都没什么大事,我一直寻不到立功的机会,如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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