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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点点头,认真地看着凤炽天,“自然是认真的,最近朝中都没什么大事,我一直寻不到立功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我不想白白地浪费。”
凤炽天蹙起了眉,最终艰难地答道:“好,娘亲答应你,但你必须养好伤,才可出发。”
是啊,最近朝中一直没什么大事,都没有能让麟儿施展身手的机会。而且,麟儿如今还在三个月的软禁期间,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如今能有这么一次既能立功又能赢得民心的机会,她的确不想让麟儿白白错失。
然,凤炽天才说完,就有人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陛下,不可,麟皇女殿下身份尊贵,怎能混入那危险的贼窝?”
凤炽天和洛安不约而同地看向说话的男子,因为太惊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含玉见凤炽天没给回应,当即又道:“陛下,不如就让含玉闯那贼窝吧,含玉定不辱使命。”
说什么,他都不想让这女娃去冒险。
既然刚才陛下也认可了他的能力,那他干脆代替这个女娃去冒一次险。
洛安见自己的活要被别人抢了,当即笑眯眯地看着含玉,道:“含玉,原来你想跟我抢功劳啊~”
有时候,她面上的笑意越灿烂,她心中的怒气就越旺盛。
比如,此时。
她虽知含玉是为她好,但她还是无法忍受,他擅自决定他以为他对她的好。所以,她便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含玉也不在意洛安话中的嘲讽,一脸平静地看着洛安,规劝道,其语气让人不自觉地想到了“苦口婆心”这四个字眼,“殿下待在府上安安分分地养伤便是,这份差事,还是交给含玉吧。”
洛安不理睬含玉,反而笑意盈盈地看向凤炽天,“娘亲,只要是我决定做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所以,你关不住我的。”
凤炽天顿觉一阵头疼,她刚才其实想应了含玉的要求。只是,她知道麟儿这孩子死倔的性子,自己这时若不应了她,到时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视线在洛安和娄瑞儿之间流转了一下,凤炽天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看向含玉吩咐道:“含玉,到时,你也跟去吧,务必辅助麟儿,护她周全,否则……”
凤炽天的眸光突然凌厉了起来,声音阴沉,“你给朕提头来见!”
含玉一怔,却只一瞬,他随即站起身,跪到凤炽天脚边,恭敬道:“含玉定不负陛下的使命!”
坐在一旁的洛安眨巴眨巴眼睛,十分无语,但未发表异议。
因为,她知道这是娘亲最大的让步了。
“起来吧。”凤炽天恢复了原先平和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冰冷的帝王只是给人的幻觉。
含玉能跟在麟儿身边,她放心了不少。
“是,陛下。”含玉站起身,坐回了位子,下意识地看了洛安一眼,便又垂了眸,盯着眼前的杯盏。
这样也好,跟在这女娃身边,他便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洛安想到过来这边的另一个目的,随即一脸讨好笑意地看着凤炽天,“娘亲,这事就先到这吧,以后再说。我今日过来,其实有事求你。”
“说吧。”凤炽天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就是,永裕宫库房里的那些金银珠宝,娘亲你能不能给我?”洛安眸光晶亮地看着凤炽天,不等她反应,她又厚颜无耻地补充了一句,“反正那些东西都是我美人爹爹的,父传女,天经地义。所以,娘亲,你就给我吧~”
凤炽天也不生气,只眼神怪异地看着洛安,“麟儿,你是不是很缺钱?”
“我虽不缺钱,但我从不嫌多。”洛安继续无赖,简直将“厚颜无耻”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娘亲,你到底给不给呀?反正那些金银珠宝放在那库房里也是积灰,还不如给我,让我用到正途上。”
一旁的含玉忍不住笑出声,看向洛安,调侃道:“原来殿下是个财奴!”
这女娃说话真有意思,不知道的人,听到她这一句,还以为她要那些金银珠宝是为了做好事呢!
实际呢?只是为了占为己有吧。
洛安听到含玉对她的评价,一挑眉,不予置否,表示默认。
“可以是可以。”凤炽天蹙起了眉,为难道:“不过,麟儿,这宫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朕总得找个由头吧。否则,难免会落人话柄,于你,于我,都不好。”
“这还不简单。”洛安不以为意,“反正我即将要娶夫了,娘亲你就说我美人爹爹托梦给你,让你代他,将他的那些金银珠宝当做他给我的嫁妆,送给我不就行了。”
凤炽天又被气到了,“你这孩子,尽拿你的爹爹说事!而且,你又不是男子,要什么嫁妆?”
洛安连忙一转眼珠子,改口道:“那就当做美人爹爹送给我的成亲礼不就行了。”
她差点忘了,她如今在女尊国,成亲时男女之间的各种琐事都是颠倒着来的。
凤炽天重重地抒了一口气,才应道:“可以。”
她现在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个孩子的?
一边的含玉憋笑憋得辛苦,陛下真是遇上这辈子的克星了。
“谢谢娘亲。”听到凤炽天答应,洛安立马兴奋得站起身,从凤炽天身后环住她,在她脸上啪叽了一口。
凤炽天看到洛安脸上的笑容,心里也高兴。
也罢,欠就欠吧,这辈子,她既然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那自己就该宠她,对她好。
洛安突然还想到一件事需要向凤炽天打声招呼,“对了,娘亲,我今晚该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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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脑洞大开,奸笑中…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请自去()
“怎不多留些时日?”凤炽天错愕了,她将麟儿召进宫,就是想将她留在宫内多陪自己些时日,可结果,才一天的时间,这孩子就有了归心。
“我感觉还是自家府邸住得舒服。”洛安随口胡掰了一个理由。
她其实就是想小刺猬了,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希望能有个人陪在她身边。
凤炽天也不勉强,只是眸中有些可惜,“好吧,那你可要带点什么回去?尽管跟娘亲说。”
“娘亲,这可是你说的。”洛安要的就是凤炽天这句话,“我想先搬一箱我美人爹爹的金银珠宝回去。”
她昨晚上偷的一包袱珍宝正好可以暗度陈仓。
凤炽天则以为洛安不相信她的话,当即重新保证了一次,“麟儿,娘亲肯定说话算话,说会给你,就肯定会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洛安说谎不打草稿,“我只是想先搬一箱回去过过眼瘾,反正一箱不会引人注意的,而且是在晚上。所以,请娘亲放心,肯定不会有人看到的。”
凤炽天眼角抽了抽,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待会我会着人安排。”
“娘亲真好。”洛安又跑到凤炽天身边,对她的另一边脸颊啪叽了一口,一双桃花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亲罢,她就往外走去,在门口对凤炽天打了声招呼,“娘亲,我想先回永裕宫整理出我想要的珍宝。待会晚膳时间,我再过来寻你一起用膳。”
她当然得先回去将她那一包袱珍宝装箱子里去。
见洛安往外走去,凤炽天连忙喊住了她,“哎!等等!”
已走至门外的洛安听到唤声,连忙从外面探进了一个头,“娘亲,还有什么事?”
凤炽天看着洛安俏皮的模样,心里一阵柔软,“麟儿,待会你不用过来了,娘亲会过去找你。”
麟儿现在身子不便,所以,自己能少让她劳累,就少让她劳累。
“好。”洛安应了一声,还对凤炽天打了个飞吻,道了句“娘亲,我走了”,就一下子没了影。
凤炽天笑着摇了摇头,嘴边仍携着柔和的笑意,语气宠溺地念了一句,“这孩子……”
依旧坐在她身侧的含玉突然问出一句,“陛下可后悔错失的十几年?”
他在想,若当年陛下强要从麟皇女殿下的姑姑手中夺回麟皇女,她和麟皇女之间的感情会不会更好?
凤炽天怔了怔,随即释然一笑,“不后悔,至少,她现在完好无损地回到朕身边了。就因着这个结果,朕便不悔。
还好,朕现在未到暮年,那错失的十几年,朕便可以用自己以后的十年,二十年加倍弥补这个孩子。”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得不说,麟儿的姑姑将她教得很好。”
只是,有一点,她挺奇怪,麟儿回来后,就从未在她面前提起她的姑姑,从申雪那里,她也得知,麟儿的姑姑也从未去麟王府寻过麟儿。
照理说,这对姑侄俩的关系很好,可如今麟儿归朝后,两人怎断了联系一般?
她也不想多问,毕竟麟儿已经回来,其他的,便不重要了。
……
至酉时,凤炽天去永裕宫,与洛安一起用了顿晚膳。用完膳,她又拉着洛安聊了会天,至戌时,她才放洛安离宫。
宫门外,六月已驾着马车等在外面,看到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踉跄着走出来,她被惊到了,连忙关切地问了一句,“主子,你怎么了?”
忽然,看到洛安身后跟着四个侍卫,四人手里还抬着一个箱子,她又一惊,“主子,这又是怎回事?”
洛安未理六月,侧开身,对那四个侍卫吩咐道:“将箱子搬上马车吧。”
四个侍卫应了声“是,殿下”,便小心翼翼地将那沉甸甸的箱子搬上了马车,之后,四人恭恭敬敬地跟洛安行了一礼,就径自回了宫。
随后,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艰难地上了马车,而娄瑞儿则自己上了马车。
六月更觉得怪异。
见两人在马车里坐定,六月便一挥马鞭,马车行驶了起来,她控制着马车的速度,尽量让马车行得平稳。
因为,她分明看出,主子身上的伤似乎又严重了。
想到此,她便一边控制着马车,一边问向车内的洛安,“主子,现在总可以回答我刚才那两个问题了吧?”
车厢里,本就狭窄的空间因为那箱子的存在变得更狭窄了,洛安更理所当然地跟娄瑞儿挤在了一块。
然后,两人重演了昨夜的戏码,洛安将身子软软地靠在娄瑞儿身上,娄瑞儿伸出一只手搂着洛安。
总之,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暧昧。
娄瑞儿本白净的面容早已染上芙蓉色,一双清秀的眸子心虚得不敢看向靠在他身上的女子,浑身僵硬,背部挺得直直的。
比起娄瑞儿,洛安则显得悠然自得,享受着这对她而言虽短暂却温馨的一刻,忽听到车外六月的问话,她便慵懒地回了一句,“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打了个滚,便不小心摔地上去了。
而且正好让自己的伤口着地,伤口就恶化了。至于这箱子,里面装的,自然是我娘亲赏赐我的金银珠宝。”
“原来主子你还认床?”六月调侃道。
“也许吧。”洛安不想多话,便随意应了声,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对了,六月,今日白天到我府上拜访我的官员可多?”
“自然多。不得不说,主子你真厉害!”六月有些感慨,“经过几日前的那件事,我本以为支持你的人会骤减,却不想,不减反多。”
洛安一挑眉,不予置否,嘴上继续问道:“申管家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办事?”
六月有些好笑,主子果然做什么事情都无比谨慎,“放心,主子,申管家已按你的吩咐,将那些官员送上的礼都收着了,也如实对那些女官交代了主子你被陛下召进宫的事情。”
洛安满意一笑,“那就好。”
她从未想隐瞒世人她进宫的事情,之所以低调进宫以及出宫,只是因为自己现在仍在三个月的软禁期内,太高调的话,难免会留人口舌。
而且,她晚上行动,更能让人揣测纷纷,摸不清她皇帝娘亲的态度和目的。
而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一炷香的功夫,洛安一行人便到了麟王府。
这次,洛安从正门走了进去,一进门,申雪便迎了上来,见洛安脚步踉跄,她皱起了眉,“殿下您这是——”
不等申雪说完,跟在洛安身后的六月笑眯眯地抢答道:“主子认床,睡不惯宫里的,便摔了。”
申雪惊愕地看着洛安,怎也没想到她伟大英明的殿下睡个觉竟然能摔床下去。
洛安也不在意,见申管家似乎有事想与她禀报,便吩咐道:“申管家,有事到我书房再说。”
说罢,她就径自往自己的宅院方向走去。
申雪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