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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是他此生的依靠,若她坍塌了,他也会跟着坍塌。
洛安笑了,信誓旦旦,“我明白,为了你,我也会确保自己能活到百岁。”
默了默,她继续道:“明天,除了去寻那个煞星,我还要去寻凤沐轩。”
“你寻那个女人做什么?”叶逸辰愤然,情绪又激动了起来。
洛安比较平静,语气淡然,“上次的宴会上,凤沐轩赠了我一幅丹青,我想将其还了她。”
“丹青?什么丹青?你要是不喜欢那幅丹青,直接扔了不就行了?干嘛亲自去还?”叶逸辰不解了,觉得洛安亲自去还那幅丹青甚为不妥。
“那幅丹青似乎对凤沐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也一直以为,凤沐轩应十分珍爱那幅丹青,却不想,她将其送给了我。
这份用意,我想探究,只是一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辰,你也知道,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上,会不舒服。所以明天,我虽是去还丹青,但真正的用意是想找凤沐轩问个清楚。”洛安如实答曰。
叶逸辰更郁闷了,“洛洛,你怎么知道那幅丹青对凤沐轩有特别意义?又怎么知道,她十分珍爱那幅丹青?而且,你明天去寻她问这件事,万一她不告诉你怎么办?”
“呃。”洛安一愣,她总不能对小刺猬说,她曾经当过凤沐轩的男宠,在轩王府上住过几日吧,想了想,她便胡扯了起来,“曾经我去轩王府上做客,见过那幅丹青,其正好挂在凤沐轩的书房里。
所以,我才觉得,凤沐轩应该很喜欢那幅丹青,当发现她送我的丹青就是她书房里的那幅时,我还惊讶了一会。
随即,我便直觉,凤沐轩应该别有用意。至于凤沐轩究竟会不会告诉我,只有问过了才知道不是么?”
叶逸辰蹙起了眉,却寻不出反驳的理由,最终无奈地叹口气,他认输了,依旧提醒道:“那你去见凤沐轩的时候也小心点,谁知道她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顿了顿,他忽想到了什么,“对了,洛洛,待会将凤沐轩给你的那幅丹青给我看看吧,我倒要看看上面到底画得劳什子玩意?”
“好。”洛安点点头。
祈乐见两人依偎在一起,他就默默地退下了,但不是抱着成全两人的心理,而是,他已经看不下去。
那一幅画面,他看着只觉得刺眼。
至酉时,洛安和叶逸辰才想到离开观星辰,船上,依旧由祈乐撑船。
回到宅院,洛安就带着叶逸辰来到书房,将凤沐轩送给她的那幅丹青呈给了叶逸辰。
叶逸辰端详着丹青上的内容蹙起了眉,良久,他才不确定地吐出一句,“洛洛,我总觉得这个背影,好像……是凤沐轩的。”
一旁的洛安听到他这句话一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豁然开朗,回神后,她亟不可待地从叶逸辰手里抢回那幅丹青,“让我看看!”
正说着,她就仔细端详起了丹青上的男子背影。
被叶逸辰这一提,她竟也越看越觉得像。
之前,她还纳闷,这背影她明明看着眼熟,却一直想不出究竟像谁,现在想想,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想不出了。
因为,她从来没想过将这抹男子背影往她所见过的女子身上扣,自然,也没有往凤沐轩身上想。
所以,她才一直想不出。
手里的丹青被洛安抢过去,那动作,几分粗鲁,但叶逸辰并不介意,而是凑到洛安身边,与她同看着丹青上的内容,“洛洛,难道你没看出来吗?真的很像,我记得凤沐轩的身形就是这个样子的。”
洛安未答,突然放下手里的丹青,转身,一把压低叶逸辰的头,照着他的唇一顿狂啃,啃完,她双眸晶亮地看着叶逸辰,“辰,谢谢你,你真是我的福星!”
要不是小刺猬今日看了这幅丹青,跟她提点了一句,她恐怕永远都别想想出这背影究竟是谁的。
所以,小刺猬帮了她一次大忙,他就是她的福星。
叶逸辰懵了,呆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为,为何?”
“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谢谢你陪在我身边。”洛安笑眯眯地看着叶逸辰,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那这幅丹青——”叶逸辰看向桌上的丹青,心里竟觉得无比别扭,莫名地,他对凤沐轩的敌意,又加深了几分。
“明天还是得拿去还她。”洛安将丹青卷了起来,眸光暗沉,似地狱的颜色。
“真不明白凤沐轩送什么不好,为何偏送这个?”叶逸辰提到凤沐轩,就一脸不爽。
“所以,我明天得去找她问问清楚。”洛安将丹青用布包好,就放置一边不管了,转身,亲昵地搂住叶逸辰的腰肢,抬眸期待地看着他,“辰,明天后,我能空闲两天。
那两天,我们出去玩吧。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叶逸辰一听,本有些惊喜,但一想到洛安身上的伤,他立马绷起脸,气呼呼地瞪着洛安,斥责道:“洛洛,你身子不便,能不能安分点?!出去玩?舟车劳顿的,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默了默,他又察觉到不对劲,“还有,‘能空闲两天’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两天后,你又有什么事情?”
他真的快被这个女人气死了,见过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但没见过这么不爱惜的,他真是服了她了!
照理说,她身子伤着,既然空闲下来,应该就待在府上好好养伤。
可她呢?
竟然还想着出去玩,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病人的自觉?
洛安一愣,随即一脸委屈,泫然若泣地看着叶逸辰,语气哀怨,甚至哽咽,“辰,我只是想,我们俩之间能多些欢乐,你竟然,竟然凶我。”
叶逸辰眉眼一抽,他敢说,这个女人绝对在演戏!
这一秒哭,下一秒,她就能笑。
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软,解释道:“我没有凶你,只是关心你。你想想,你身上的伤要是不早点好,我怎么早点嫁给你?”
这个女人炉火纯青的演技,一定是她在人心险恶的江湖上十几年历练出来的吧。
因为,只有伪装自己,她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想到此,他又心疼起洛安来,伸手搂着怀里的她,予之珍爱。
然,果真,如叶逸辰所想,洛安立马得意一笑,哪有半分刚才的忧伤,“没想到我家小辰辰竟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我了!”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说的就是某女。
不过洛安很会拿捏分寸,在叶逸辰脸色转黑前,就收起了嬉皮笑脸,话题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辰,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一直都清楚,也正因为清楚,所以,我才会提议出去走走。
我身上伤的是皮肉,而非筋骨,所以偶尔多活动活动,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真的?”叶逸辰还是怀疑。
“自然是真的,辰,我很惜命,怎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况且,你别忘了,我会医术,自然不会乱说。”洛安见叶逸辰的神情有些动摇,便再接再厉,“我们只要去近点的地方,就不会舟车劳顿了。
而且,我府上的马车,你坐过,所以你应该知道,设施还不错,六月的驾车技术也不错。辰,别顾虑那么多了,人生短暂,就应该及时行乐,你说是不是?”
“可是,我不知道去哪。”叶逸辰终于松口,眸中溢出苦恼之色。
就两日的时间,的确只能去近点的地方,但近处的那些景点,他以前都去过,感觉也没什么好玩的。
“那就好好想想,明天还有一日的时间,足够你想的。”洛安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伸手捋了捋叶逸辰额边的碎发。
叶逸辰点点头,但他没忘记另一件事,“那,那两天后,你又想做什么?重要吗?不能等段时间吗?”
因着洛安刚才与他坦白过,他便下意识地以为,这次,她也会。
洛安笑意微僵,肯定地点点头,只道:“重要,但辰,此事,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叶逸辰微愣,随即不在意地笑了笑,“洛洛,不用说‘对不起’,你不告诉我,一定是觉得我不知道的比较好。所以,我不怪你。”
“谢谢。”洛安心里有些涩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辰,该吃晚膳了。”
“好。”叶逸辰点点头,便搀着洛安往外走去。
……
第二日,仍有官员到麟王府探望洛安,只是人数比之前的几天,少了许多,洛安应付自如。
待人走茶凉时,已至巳和。
洛安回宅院,让叶逸辰给她换了套简单的衣服和发饰,就准备出门,这次,她没带娄瑞儿,只带了负责驾车的六月。
为了低调,洛安选择走后门,六月早已驾着马车恭候门口。
叶逸辰不放心洛安,送她到后门,左叮嘱右叮嘱,无非就是些让她小心,早点回府的话语。
这些话语虽简单琐碎,但听得洛安心里暖暖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挺般配()
上了马车,洛安撩开车窗上的帘子,见叶逸辰还站在门口望着她,她连忙对他摆了摆手,“外面热,快进去吧,我会早点回来,你也好好想想,明后两天,我们到底去哪。”
“洛洛,你先走吧,我看你离开后就进去。”叶逸辰杵在门口,执拗地看着洛安。
洛安无奈,只好放下帘子,对车外的六月吩咐了一句,“走吧,先去轩王府。”
“是,主子。”六月应了一声,便让马车行驶了起来。
渐渐地,马车在远处只剩下一个黑点,叶逸辰却还没回过神来。
他身边的祈乐连忙拽了拽他,“公子,殿下已经走远了,回屋吧。”
叶逸辰垂眸,眸底掠过一丝伤感,“祈乐,洛安她身上的伤好后,会出趟远门,我不知道,那时,送她离开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如今天这般平静?”
“殿下伤好后,不是会迎娶公子吗?怎会出远门?”祈乐一惊,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有重要的事要办,办完那件事后,她才会归来娶我。”叶逸辰随意答了一句。
“殿下要去办什么事?竟比迎娶公子还重要?”祈乐心里划过一丝窃喜,虽然他知道自己产生这样的情绪很卑鄙,但他不由自主。
“是——”叶逸辰刚想答,突然察觉到不对,连忙住了嘴,径自转身,往里走去,“没什么,回去吧。”
洛安曾对他说过,她去协助剿匪的计划事关重大,让他对别人保密,包括他身边最亲近的祈乐。
他当时信誓旦旦地答应了,所以,他必须做到。
祈乐心里的疑惑愈深,总觉得公子在瞒着他什么,但也不再多问,怕公子怀疑他,而且,事关殿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害了她。
见叶逸辰已经进去,他连忙跟了上去,“公子,等等我!”
……
马车里。
洛安看着手里用布包起来的一卷丹青,心情十分复杂。
此时,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她看向丹青时的眸光透着几许柔和。
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在轩王府门前缓缓停下,六月搀扶着洛安下了马车。
“主子,可要我上前敲门?”六月见洛安一下马车,就盯着轩王府的牌匾发愣,就提醒了一句。
“等等。”洛安摆了摆手,望着眼前轩王府气势恢宏的大门,恍然如梦。
记得初次来这里的时候,在万众瞩目下,她被凤沐轩抱着进了门,从此,她成了她府上所受待遇最好的男宠。
那时,自己只将凤沐轩当成了自己的对手。
进她的府,也不过是为了近身了解一下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顺便在她府上找些对自己有用处的东西,好以后能更有把握地对付这个对手。
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她已恢复自己的身份,以凤沐轩的皇姐,麟皇女殿下的身份,上门参加凤沐轩跟小刺猬的婚礼。
明面上,为了小刺猬,她和凤沐轩已相互成了情敌。
因此那天,为了膈应凤沐轩,她故意穿了一袭红裙,那颜色,便是新人喜服上的颜色。
即便她知道,凤沐轩对小刺猬只是利用,没有感情,但表面上,凤沐轩总该做做样子吧。
所以,那天她清楚地看到了凤沐轩眼中的那一丝愤怒。
那一丝愤怒,其中也包含了许多情绪,似嗔,似怨。
她不解。
但后来,她被水清浅设计,不得不与小刺猬行那鱼水之欢时,她便明白了。
凤沐轩之所以愤怒,只是因为,自己那身红裙竟然巧合地配了她精心设计的那一场阴谋的氛围吧。
在外人眼里,是凤沐轩跟